大殿下方盤坐的鬼將們,憤慨萬分地向鬼王報說著人族修者過境後帶給他們的慘禍。
“人族修者,簡直是無法無天!”鬼王一拳砸在面前的一張龍骨打造的白骨桌上,
砰地一聲大響,那白骨桌在他一拳下,變成了一堆齏粉。
在不使用屍氣的情況下,能將堅硬如龍骨桌砸成粉狀,在鬼域恐怕沒有幾個鬼修能做得到。
“這幫人族修者,真是欺人太甚!”
鬼王砸碎白骨桌後,焦躁而憤怒地在原地踱了幾下步子,突然步子一頓,返過身來,白森森的目光一掃下方諸將,問道“人族修者一共來了多少?”
“好像數量不多,侵擾我領地的只有兩個人!”
“進攻我洞府的也只有兩名修者。而且都很年輕。”
“什麽,只有兩個,兩名人族修者就可以對抗我們千眾部落?”鬼王震驚之極。覺得不可思議。
“宗主,那人族修者隻所以在我們的領地頻頻得利,是因為他們實力強大,輕裝減行,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其實也就是所謂的遊擊戰,每到一個地方,掃蕩一番,從不戀戰,為的就是破壞我們領地的安寧與和諧……”一個年老鬼將分析道……“而且據我所知,此次來襲的人族修者,應該是黃龍帝國嶽陽書院的學生……這些學生是嶽陽書院的佼佼者,他們的道之力很強大,是克制我們鬼修的致命法寶,不但可以攻擊我們鬼修的身體。還可以干擾我們鬼修的意志。”
“又是嶽陽書院!!”鬼王惱火咕噥了一句,沉吟了一下道
“嗯。鬼桑,你分析的很有道理。”鬼王衝那年老的鬼將點點頭。又問“那麽你一定是有應戰的辦法了吧?”
“是的。”鬼桑道:
“那幫學生打的遊擊戰,那我們就要采取反遊擊戰的策略,首先要組織正規軍。然後把各領部落號召起來,讓大家都有防范的意識……確定統一信號,一旦發現人族修者行蹤。不要忙著應戰,先要發射信號,接到信號後,正規軍過去殲滅那些進犯的學生……”
“這樣,太興師動眾了吧?”一個年輕的鬼將不屑地道“嶽陽書院的學生以前並不是沒來過鬼域。每次來最多十人,雖然他們修為強大,但這點人數真不足以如此地勞師動眾,再者又靈活多變,也許我們正規軍抵達時,那些學生已經跑得沒影兒了……”
“這樣的確勞師動眾,但我們可以把正規軍編制一下,此次學生們的行動,看眼前的情況來應該是兩兩為一隊。兩個嶽陽書院的學生,充其量也是我們十個鬼將的實力,所以我只需把正規軍編制為十個鬼將為一隊,再配上五十個鬼兵。這樣既不會勞師動眾,也可以擴大打擊面。”
鬼王聽著議論,沉吟著。他覺得鬼桑的策略很不錯。於是開口準予道“傳令下去,就按鬼桑說的辦!”
……
睡在香噴噴的一副嬌軀旁而又無法一親芳澤對於男人來說是一種煎熬。但是李致遠在遭遇了殺手團的襲殺,受了重傷。又經歷了一番奔波,一夜未曾合眼,這時候也是極度的疲倦,很快便睡著了,所以也沒感覺得煎熬。
華韶公主雖然對李致遠信任但也是心生警惕,必竟孤男寡女地睡在一起無疑於,尤其是像李致遠這樣熱血方剛的年紀,她生怕李致遠把持不住輕薄於她,大睜著雙眼,熬著瞌睡不敢睡,見李致遠起了鼾聲才終於閉上雙眼,安心入睡。
乾坤鞭編織成的“網床”很舒服,華韶公主躺在上面睡的很香,
李致遠睡得也很香,李致遠這時還做夢了,
夢中他被皇策招為了駙馬爺,迎娶華韶公主,
喜筵上他接受文武百官的道賀、敬酒,最終喝得醉熏熏地走進了洞房,就見華韶公主蒙著紅蓋頭坐在洞房香團錦繡的豪華大床上,
李致遠走過去掀開了她的紅蓋頭,華韶公主露出玉一般的絕美俏臉,臉上帶著喜慶的霞光,無限的甜美與溫柔,還有一絲的嬌羞,
李致遠看得心頭大動,撲上去抱著便在那雪一般的香腮啃了起來……
“啊……你,你幹什麽,快,快放開我……”華韶公主又羞又氣地大叫著,雙手奮力去推他。
李致遠被他一推之下,從夢中醒了過來,睜開雙眼就見自已的嘴正貼在她的面頰上,肆意輕薄著……
李致遠見狀瞪大雙眼,渾身一激靈隨之出了一聲的冷汗。原來自已在做夢的同時,現實中也在同步的進行。
怪就怪這個夢做的太不是時候了,偏偏做這個夢的時候,華韶公主就躺在自已的身邊,這樣他不犯錯才怪。
不過剛才的一番親吻讓他好生的受用,雖然意識處在夢中,但現實中同步進行,一樣都很是真切。
讓他回味無窮。
華韶公主羞憤地一把將李致遠推開,“你,你流`氓。”
“我,我睡著了,我,我不是故意的。”李致遠結結巴巴地,擺著雙手極力的辯解,
如果辯解不清,就有趁人之備之下,暗中耍流`氓的嫌疑,這比明裡耍流`氓還要道德敗壞,李致遠可不想自已的形像大受損傷。
“還說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做了還不敢承認,哼,無恥!”華韶公主氣得眼淚都出來了。粉腳一踹,將李致遠踹下了“網床”。
李致遠展開身形飛落下地,無奈的攤手道“我真不是故意的,不過這下真的說不清了……”
無奈地自語了一句,李致遠望了望天色,見日頭已劃到了西天,西天晚霞滿天,分明已到了傍晚時分,
這一覺不長不短,恰是睡了一整天了。
見此李致遠手對著網床一揮,乾坤鞭如蛇抽縮,咻咻咻咻……
頓時那“網床”撤了開來,又變成了一個鞭子。
正委屈不已的華韶公主,不及防范之下,頓時失了憑依,陡然從樹上掉落而下,不由得失聲驚呼一聲,不過最終還是沒有掉在地上,而是落在了李致遠的懷中。
“啊,你,你放開我!”華韶公主見自已掉落到李致遠的懷中,俏臉紅紅,羞氣地推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