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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聯英雄》第541章 流著奶和蜜的地方?(回報讀者,本章免費…
嚴寒的冬季並沒有完全阻擋蘇德軍隊展開軍事行動,只不過沒有爆發動則幾十萬人的大規模戰役而已。()

 大陣仗沒有,這幾千上萬人的“小戰鬥”幾乎天天都打!

 在漫長的交火線上,雙方每天爆發的戰鬥不計其數,相對規模大一些的在烏克蘭第聶伯河右岸地區接連爆發:在第伯河沿岸高地北部地區和沃倫波多利耶高地西北部,圍繞大小居民點和交通線的爭奪一天也沒有停止!

 烏克蘭的高地並不是什麽純粹意義上的山地,大部分是海拔相對較高的平原,而且面積極大。夏季時機械化部隊在這樣的地形環境下能得到極佳的戰術使用,幾個月前德南方集團軍群和紅軍烏克蘭方面軍在這一帶爆發過多次坦克大戰!

 積雪的大地上,特別是沿著公路線和那些城鎮附近,隨意就能發現戰鬥中擊毀的雙方裝備,烏克蘭的城鎮、鄉村更是戰爭中典型的一派蕭瑟。

 但冬季皚皚的白雪讓兩邊在這個季節幾乎只能動用步兵和滑雪部隊沒什麽車輛和坦克能在積雪深度常常超過一米的環境下運動自如。

 總體來說整條戰線處於膠著狀態,誰也無法取得太大的進展,都只能窩在居民點和初冬時搶修的工事內防禦。

 蘇德戰爭期間大型戰役不斷,但常常是一個打完就“停停”:部隊整編調動時一個原因,這天氣也是原因,適於大規模進攻的時間不長,不是嚴寒就是泥濘季節在泥潭裡做“濕地獵兵”、顧著同泥漿作戰。

 二月十四日,巴勒斯坦地區中部猶地亞山上建築在四座山丘上的一座歷史古城,升起的晨光照耀著這座群山環抱中古老城市。

 據說它距今已有5000多年的歷史,一座的宗教聖城,是猶太教、伊斯蘭教和基督教世界三大宗教發源地,三教都把它視為自己的聖地。

 它就是耶路撒冷!

 猶太人稱之為“尤羅薩拉姆”“耶路撒冷”,“和平之城”;阿拉伯人稱它“古德斯”聖城”。

 在城區裡屹立著一座豪華飯店:在這座似乎是以公元前一千年左右、猶太王國創始人大衛之名命名的酒店裡。一個簡短的會議正在進行。

 說是會議,更像是個講座。

 大衛王飯店,這座號稱地球上巴黎麗茲酒店以西最好的飯店地會議室裡。蘇聯青年代表團正在進行一個臨時決定的早會。

 列昂諾夫、希多連科、盧德維克、巴甫洛夫、柳德米拉和瓦西裡坐在一塊,所有人都在聽代表團裡的一位叫科博洛夫地莫斯科諾曼諾夫大學講師上課,講解這座城市的特點,重點強調了這裡的複雜情況和需要注意的事項。

 “同志們,耶路撒冷長期以來就是巴勒斯坦人和以色列人聚居的城市。相傳公元前10世紀,大衛的兒子所羅門繼位,在耶路撒冷城內的錫安山上修建了一座猶太教聖殿,是古猶太人進行宗教和政治活動的中心。猶太教就把耶路撒冷作為聖地。後來猶太人在聖殿廢墟上築起一道城牆,稱為“哭牆”,成為當今猶太教最重要地崇拜物。過會我們的參觀目的地之一就是那裡。”

 “這是座苦難和歷史複雜的城市,耶路撒冷老城始建以來,已經重建和修複過十多次。公元前1049年開始是大衛王統治下的古以色列王國老城。到了公元前586年,新巴比倫、在今天的伊拉克地區,國王尼布甲尼撒二世攻陷這座城市,把它夷為了平地。到了公元前532年,耶路撒冷又被波斯大琉士王侵佔。

 “到了公元前4世紀後。耶路撒冷相繼附屬於馬其頓、托勒密、塞琉古諸王國。公元前63年羅馬攻佔耶路撒冷時,驅逐了城內的猶太人。羅馬人在巴勒斯坦對猶太人的暴政,引起了猶太人四次大規模的起義,羅馬人進行血腥鎮壓地過程中屠殺了一百多萬猶太人,並有大批猶太人被掠往歐洲,淪為奴隸。劫後余生的猶太人紛紛外逃,主要去向是現今的英、法、意、德等地區,後來又大批流向俄羅斯、東歐、北美等……

 “到了公元636年,阿拉伯人打敗了羅馬人。此後耶路撒冷長期處於穆斯林統治之下……”

 “公元7世紀初,伊斯蘭教的先知穆罕默德在阿拉伯半島傳教,在麥加城受到當地貴族的反對。傳說中一天夜裡,他從夢中被喚醒,乘騎由天使送來的一匹有女人頭的銀灰色牝馬。從麥加來到耶路撒冷。在這裡踩在一塊聖石上,飛上九重天。在直接受到上天啟示後,當夜又返回麥加城。”

 “這就是伊斯蘭教中有名的“夜行和登宵”。是穆斯林的重要教義之一。由於這夜遊神話,耶路撒冷也就成了伊斯蘭教僅次於麥加、麥地納地第三聖地。”

 “公元335年,古羅馬皇帝君士坦丁一世的母親希拉娜太后巡遊到耶路撒冷,在耶穌的墓地上修建了一座復活教堂,又稱聖墓教堂,因此基督教都把耶路撒冷奉為聖地。在11世紀末,羅馬教皇和歐洲的君主們以“收復聖城”的名義,多次發動十字軍東征。1099年十字軍攻佔耶路撒冷,隨後在此建立“耶路撒冷王國”,延續近一個世紀。1187年,薩拉丁大敗十字軍,收復了耶路撒冷。

 “這座城市地複雜和苦難也正是由於它是三大宗教聖地:為了爭奪聖地,自古以來在這裡不知發生過多少次殘酷地征戰。耶路撒冷先後18次被夷為平地,但每次之後都得到複興,根本原因就在於這是一座世界公認的宗教聖地。”

 “有人說耶路撒冷是世界上少見地屢遭破壞但又備受崇敬的一座美麗城市。1860年以前,耶路撒冷有城牆,城區分4個居民區:猶太居民區、穆斯林居民區、亞美尼亞和基督教居民區。這樣一種複雜地居民情況,紛爭在這座城市永遠不缺。到了一戰時的1917年盟軍佔領耶路撒冷,1922年起開始由英國“托管”……

 因為這並不是一個嚴肅的會議,可以提問,這台下也有極小的談話聲。

 “柳德米拉。你懂嗎?我聽得頭都大了,一團漿糊沒明白,這大學裡的老師是不是個個都這樣嘮叨?”

 問話地是一臉疑惑的巴甫洛夫。他知道耶路撒冷很複雜、歷史悠久,但就是聽了講師同志的這一大堆講解還是沒搞明白---“這是什麽城市,怎麽這麽麻煩?!”

 “給我老實點,沒文化就不要騷擾別人聽課。”

 邊上地瓦西裡忍不住開口:其實他也沒搞明白,就是喜歡咯巴甫洛夫抬抬杠,諷刺一下那個家夥沒見識其實他自己腦子裡都是一團漿糊,一對難兄難弟。

 “他已經講的很簡單了,要是講耶路撒冷具體的歷史。估計說個幾天也講不完。”作為曾經基輔國立大學主修歷史的大學生,柳德米拉了解耶路撒冷的歷史,也知道今天為什麽一早要開這個會。

 原本代表團要她也上去給代表團上上課,但既然有懂得歷史的大學講師在,柳德米拉就拒絕了。

 也難怪代表團成員們有點不耐煩:三天前他們才到巴勒斯坦,一路上算是好好地見識了中亞和中東的風景用瓦西裡的話就是“怎麽會有這麽荒涼地地方?”

 習慣了烏拉爾的密林,看這裡的自然環境顯然會覺得似乎是到了另一個世界。

 原本他們要直接抵達海法,按後通過海路前往英國。但英國人卻先把代表團送到了耶路撒冷,美名曰參觀。

 “英國人在地中海估計有點焦頭爛額。拖時間。”

 對於英國人的安排,列昂諾夫有自己的見解。

 代表團連在自己控制的德黑蘭都沒做什麽參觀安排,這英國人到是想得周到。還把代表團安排在條件最好的大衛王飯店,這座豪華到奢侈的酒店同窗外視線裡的耶路撒冷城地“破敗“形成了鮮明對比。原本耶路撒冷面積到18世紀中期都只有1平方公裡,居民區擁擠不堪。到了18世紀60年代開始耶路撒冷的居民區不斷擴大,到最後各種信仰的居民群擴建的新的居民區又連接到一起成為新城。

 當1917年12月11日英軍佔領耶路撒冷時,新城已經形成一片錯綜複雜的居民區群,每個居民區有一個不同的種族構成。

 在英國統治下,這個發展繼續下去。最後。老城區演變為一個貧窮的老居民區。

 而新城區遠看也差不多:英國人規定耶路撒冷的建築外表必須是沙岩做成地,來保護城市原貌。也是這點,讓代表團團員們看來其外表破敗而落後。

 都擠在一塊了,這麻煩不用歷史原因影響就會不斷出現,更不用說這座城市的名字叫耶路撒冷!

 在整個巴勒斯坦地區猶太移民一直在增加。他們和阿拉伯人的衝突也逐漸升級。

 在第二次世界大戰前夕的1939年。英國公布了巴勒斯坦白皮書停止猶太人的移民,限制猶太人購買阿拉伯人地土地。準備把巴勒斯坦逐步移交給一個阿拉伯人佔多數地當地政府,猶太人可在該政府管轄下高度自治。

 歷史上英國人根本無法妥善處理阿以矛盾。這導致了現在的巴勒斯坦地區一個“亂”,只不過這個“亂”還是一種靜靜地潛伏狀態,還沒有爆發出來。

 一旦爆發,英國人可處理不了。

 大戰地戰火並沒有燒到這裡,但給蘇聯年輕人們的感覺是城市死氣沉沉,完全沒有蘇聯城市那種欣欣向榮地味道:殖民統治的弊病,所有人都這麽認為。

 代表團在英國人面前也是盛情難卻,就同意了他們的安排。

 上午九點,幾輛大卡車在酒店門口等待。

 “酒店不錯,天氣也還行。”瓦西裡的調侃,樹少了點,但至少這裡的天氣不冷。

 “哭牆”,古代猶太國第二神廟的唯一殘余部分。一段長約50米、高不足20米的大石牆,猶太教最重要地聖地之一。

 這會“哭牆”中間還沒有什麽屏風,也沒有什麽硬性的男女有別分開安排。靠的是自覺:男士們倒是必須戴上帽子才能進入,代表團成員們都有帽子,顯然符合要求雖然不是小圓帽,但不要“腦袋露天“就成。

 這次就是非軍人都是戴帽子,出發前注意了地。

 在哭牆前,大家看到了許多徘徊不去的祈禱者,有以手撫牆面的,有背誦經文的。

 柳德米拉靜靜地看著那堵大石牆。同邊上人說:“公元初年,歐洲人認為耶路撒冷是歐洲的盡頭,而這面牆即是歐亞分界線。上千年來流落在世界各個角落的猶太人回到聖城耶路撒冷時,便會來到這面石牆前低聲禱告,哭訴流亡之苦,所以被稱為哭牆。”

 在一種有點肅穆和淒涼的環境下,團員們也沒人說什麽調侃的話,剛才地會議上強調了的;也沒人想去摸摸那些大石塊。

 帶著相機負責拍照的同志正在拍照片,對於這個大家倒是挺有興趣。留個難得的紀念。

 英國人說這裡不好來個搭台拍大合影,那就三五一群留個影,也算沒白來一趟耶路撒冷。

 這時有人走近列昂諾夫,一看是剛才講課的科博洛夫.

 講師同志一臉肅穆,列昂諾夫一看他的表情,也沒想在前幾天那樣和他開“怎麽,咱們的教授同志有什麽教導?”一類的玩笑。

 而是說:“去吧,就算是我同意的。難得來一次,能理解你們地感受。對於這個副統帥還是很開明的。”

 科博洛夫咬著嘴唇點點頭,眼裡甚至透露著一絲感激。

 列昂諾夫知道代表團裡所有人的背景:科博洛夫是猶太人。

 有副統帥的參謀、這次代表團紀律負責人之一點頭,科博洛夫走向那面石牆,用手撫摸著粗糙的牆壁。好一會,沒人去打擾他。

 一刻後科博洛夫自己結束了他自己的行動。回到代表團中。列昂諾夫看他沒什麽異樣。剛才也注意了一下講師同志的行為,沒有什麽感情失控的舉動。

 讓攝影師拍了張照片。科博洛夫對列昂諾夫說:“我的家在蘇聯。”

 離開哭牆時,不斷有新來地人進入。不過像列昂諾夫一群人這樣的“參觀者”是一個也沒有。

 不知道怎麽回事,列昂諾夫感覺到了一絲危險的氣息,那是一種條件反射式的感覺,很微妙是前面那些朝聖者,他們的眼神和動作。

 “感覺到了?”

 “那些人感覺並不友好。”被問話地希多連科說,“不過只是有些戒備和敵意。”

 “波蘭人。”

 瓦西裡說:他聽到了波蘭語地交談聲。

 當然有戒備和敵意,先不說波蘭的原因:列昂諾夫不認識對面那幾個人,最後也就判斷他們是波蘭人。

 但對方卻有人認識他們身上地製服:作為在蘇聯內務人民委員會管轄的監獄裡呆過一年地人,梅納漢-貝京對帶有蘇聯內務人民委員會直屬部隊軍銜的製服,是有著刻骨銘心的記憶。

 不過這次兩邊是擦肩而過,並沒有發生什麽不愉快:梅納漢-貝京,30年代積極從事猶太復國主義運動,193年成為貝塔青年運動波蘭支部領導人。

 1939年德軍侵入華沙時,他逃往維爾紐斯,雙親和兄弟死在集中營裡。1940年被蘇聯逮捕,放逐到西伯利亞,1941年獲釋,參加流亡的波蘭軍隊,年初才隨部隊開入巴勒斯坦。

 如果這會列昂諾夫的首長在這裡,他有可能會把那個消瘦的猶太人叫過來閑聊幾句:那人林俊認識,當然是“幾十年後”那人的照片,不過也包括“幾十年後看到的”那人在蘇聯監獄裡拍攝的檔案照片。

 1946年7月22日,一個用20多公斤炸藥製造的炸彈摧毀了耶路撒冷大衛王飯店的西南側部分,當時那裡是英國辦事處。

 100多人被炸死。包括大約75個英官,由梅納漢-貝京領導的被稱之為“國民軍組織”地復國主義者遊擊隊聲稱對這起襲擊事件負責。

 猶太復國主義領袖,1977至1983年之間以色列總理。這對林俊而言也算個名人了。

 離開哭牆,又參觀了聖殿山,一圈下來就算結束了今天參觀計劃。沒有安排去阿拉伯區,不然英國人就是沒按好心了。

 剛回到大衛王飯店,年輕人們還想著洗個熱水澡:這裡的待遇還真不錯,一應設備俱全,英國人甚至很大方的為蘇聯盟友供應烈酒。

 不過同志們是沒辦法安安心心泡個熱水澡了:英國人通知中午用餐後就登車前往雅法港,那裡皇家海軍正在等著這批特殊地乘客。

 同志們立刻抓緊時間準備。列昂諾夫還特意提醒大家沒洗澡的人趕快抓緊時間洗個澡。

 “我前天剛洗過,不髒。”

 和列昂諾夫住一個房間的瓦西裡把自己的行李箱往門邊一放,一副隨時可以出發的樣子。

 看夠了中東的石頭和荒原,瓦西裡已經迫不及待的想離開這:對於什麽古老的城市他沒什麽特別感覺盡早完成出訪使命,早一天回到戰場才最重要。

 “我說瓦西裡-格裡高葉維奇,你以為英國人給我們準備地會是豪華遊輪?!我們這是要穿越地中海,德國佬和意大利潛艇、飛機肆虐的地中海!我估計英國人給我們準備的十有會是驅逐艦,在危險地區用高速通過,那是潛艇和飛機最不願碰的目標。”

 列昂諾夫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中尉同志:“見過驅逐艦嗎?一兩百個人擠在一條千多噸的軍艦上。想洗澡那是不可能的!加上我們這群人,你這個中尉嘛,估計能給及個吊床就不錯了!”

 說著不理不怎麽明白的瓦西裡,少校三下五除二就衝了個熱水澡。從浴室出來時看到瓦西裡也已經開竅,“我看別人都在洗,多洗洗沒錯。”

 列昂諾夫白白眼睛,沒理這個拿著毛巾的家夥,自己去整東西。

 排隊上車時按照軍人與平民搭配地方式坐車:這是在國外,雖然有英國人的陪同。這安全還是要注意的。剛才在出發前,所有軍官除了整理自己的行李外,還都檢查了自己的隨身武器。

 車隊沿著耶路撒冷通向雅法港的公路行駛,速度並不快。列昂諾夫幾個還是一輛車,除了冷冰冰的柳德米拉和希多連科之外。所有人都在閑聊或者看沿途風景。

 這裡擁有太多的傳說和歷史。而且對於代表團裡幾乎所有人的而言都是看上一眼少一眼:傳說中“留著奶和蜜地地方”,可不是每隔蘇聯人都能來看看的!不過現在看來怎麽都不像傳說裡說的那樣美好。

 貧窮、落後。除了這條公路和自己的車隊,這裡的一切似乎從聖經時代以來就沒有改變過!

 半個小時後。柳德米拉難以忍受邊上幾個同伴那毫無歷史知識地瞎猜和對歷史地扭曲,終於發飆:“你們是不是很閑?!要不要給你們講講這裡的歷史?你們知道為什麽有人叫猶太人?這裡為什麽叫迦南地?”

 這下一車人立刻沒聲,誰都知道柳德米拉同志不好惹。

 反正也閑著,也知道柳德米拉同志是基輔國立大學地高材生,就當聽聽歷史故事了。幾位男同志幾乎是同時表態:“想知道。”

 列昂諾夫在前排心裡一笑:沒立場,呵呵。

 “巴勒斯坦是亞洲西部位於地中海東岸的一片狹長地帶,,是歐亞非三大洲之間地交通要道。據有關史料記載,這塊地方早在距今5000多年前的時候,定居者是閃族阿拉伯人的一支---迦南人,所以這個地方稱為迦南,也叫迦南地。”

 柳德米拉還真像個老師,邊上就是一群一同去郊遊的“學生”:“從公元前29世紀到前2世紀時,迦南迅速城邦化,人口增加,建立了早期的城邦國家。大約在公元前22世紀,迦南人有了文字;公元前14世紀,出現了迦南人用本土楔形文字書寫的史詩和神話。

 到了公元前13世紀左右,克裡特島和愛琴海沿岸的腓力斯人進入迦南,並稱這一地區為“巴勒斯坦”。“巴勒”即“腓力”;“斯坦”在中西亞語言中的意思是“居住的地方”。

 巴勒斯坦意思就是“腓力斯人居住的地方”,從此這塊地方就有了“巴勒斯坦”的叫法。大約在公元前2000年的時候,在漢謨拉比建立的強大的古巴比倫王國,有一個遊牧部落生活在幼發拉底河下遊東岸的烏爾。據傳說這個部落的首領亞伯蘭,就是亞伯拉罕。對了,你們知道這個亞伯拉罕嗎?”

 柳德米拉問了一句,邊上人連忙點頭,其實心裡有幾個倒在想:“那個廢奴的美國總統叫這個。”

 “傳說亞伯蘭得到最高神耶和華的命令,要求他帶領族人到一個新的地方,建立自己的國家。於是亞伯蘭就依照神的指示,率領族人沿著大河向北遷徙並向西渡過幼發拉底河,進入當時迦南人居住的迦南地。

 由於這群人是渡過大河過來的,迦南人就稱他們為“哈卑路人”,意思是“渡河而來的人”,後來發音出了點小問題,就被稱為了“希伯來人”。而這個希伯來人,就是猶太人在古代的稱呼。

 根據《聖經-舊約全書》記載,希伯來人是按照神的命令和啟示來到迦南地的,神指示說那是一塊“流著奶和蜜的地方”。

 希伯來人來到迦南地後,不服當地統治者管轄,經常襲擾當地的迦南人。

 由於希伯來人屬於遊牧部落,戰鬥力遠強於定居的迦南人,所以所佔地盤越來越大。

 但是這群希伯來人在迦南生活了一百多年後,發現這個地方並不富饒,根本就不是神所說的“流著奶和蜜”;特別是在公元前1720年,迦南發生了特大災荒,於是亞伯蘭的孫子帶著族人離開迦南,向南遷徙進入了埃及,居住在尼羅河三角洲附近的歌珊地區。

 不過阿拉伯的迦南人不管這塊地方流不流奶和蜜,仍居住生活在這裡。400多年後,公元前1290年, 希伯來人又從埃及回到這裡;也就是這個時候,克裡特島和愛琴海沿岸的腓力斯人也來到這裡。於是這塊地方就再也不是“流著奶和蜜”,而是不斷的流著血和淚了……”

 “不同的民族一旦有實力相互抗衡、又有土地和利益的衝突,這流血、流淚時唯一的結局。所以,同志們,這外面的景色和3000年前沒什麽變化。”

 柳德米拉說了個盡興:“好了,我的故事講完了。”

 瓦西裡還真把女中尉的歷史教學當教科書,第一個鼓掌!

 這下,加上上午學到的歷史知識,就是最沒歷史知識的人也對這塊特別的土地有了個大概認識:不過不限於列昂諾夫和幾位接受過系統教育的人其實十年級教材裡都有,一群人沒學好而已。

 兩個小時不到,汽車進入雅法港,聞到了大海獨有的氣息:廣袤的地中海出現在所有人面前。

 列昂諾夫等人看著浩瀚的大海心曠神怡,而他們的副統帥可就沒這麽輕松了:誰都不知道,一個危機正等著林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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