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在我體內留下了什麽?”
劉天河眼珠子都快要爆出來了,此刻的他,哪裡還有剛剛的鎮定,滿臉都是恐慌。
“呵呵,現在才發覺,你不覺得已經太晚了麽?”
楊濤冷哼一聲,體內的那團魔種,完全消融。對於道心種魔的接觸,他可是已經有了很多經驗了。
這魔種看上去無比的生疏,顯然劉天河得到這功法的時間不長。或者說,他使用這功法的時間並不長。
“可惡,我有著凝氣九層的修為,你……”
劉天河面目猙獰無比,極其的可怕,可是話語說道一半的時候,他的雙目中,出現了一陣陣的迷離。
“該死的,楊濤……”
劉天河的雙目中,不斷的出現了一道道的精光。但是迷離的情況,更加的頻繁,而且陷入的時間,也在不斷的加長。
“你……楊濤……”
到最後,原本精光的雙眸,完全被一陣陣的迷離所替代。幻心草的作用,被瞬間放大,劉天河整個人,陷入了幻境之中。
“哼!老子早就給你挖好了坑,你竟然還真敢跳。”
楊濤撇了撇嘴,開始慢慢的引導者劉天河。
“徐柏。”
最開始,楊濤就提出了一個關鍵詞,這樣能夠觸動對方的神經,引導對方的記憶,連帶讓對方說出自己想要知道的東西。
“道心種魔!”
接著吐出這四個字之後,楊濤就看到,劉天河的嘴角立馬翹起來,滿臉都是得意的笑容:
“徐柏師兄,太感謝你了。哈哈哈……有了這道心種魔,那楊濤肯定會成為我的魔種。你放心,你的條件我答應了。我現在就給我爺爺傳訊,讓他給你準備好。”
“你直接去帝都就行,到時候,你一定會得到你想要的。哈哈哈……這都是小意思,我劉家的能力,隨隨便便就能夠弄到這些人!”
劉天河自顧自的話語,讓楊濤內心一動,看樣子,兩人似乎有什麽交易。這才讓劉天河得到了道心種魔這功法。
“告訴我,你們的交易內容。”
楊濤伴著臉,能夠讓劉家的那位出手,看樣子,這間事情絕對不簡單。
“很簡單,第一個條件,一百個死囚。這對別人或許是什麽難事,但是對於我們劉家來說,完全能夠不動聲色的完成……”
聽著劉天河的話語,楊濤整個人呼吸都急促了起來。這信息量,有點大。一百死囚,好端端,要這些幹什麽?
“至於第二個條件,那就更加的簡單了。批準這事情,完全沒問題啊。這也是為華夏做貢獻的嘛……”
劉天河依舊自信滿滿的開口,這情況,似乎此刻的徐柏師兄,就在自己對面一般。
“徐柏到底是什麽身份?!”
楊濤面色已經變得無比的陰沉,這徐柏,會道心種魔,而且還需要死囚,還有什麽核準?!
這一切的一切,給楊濤帶來一種很不好的感覺,仿佛有什麽事情要發生了。而且,搞不好,此刻已經在開始發生了!
“徐柏是,第一……”
哢擦!
劉天河似乎知道徐柏的來歷,突然想要開口說出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在劉天河的腦海深處,憑空出現了一道凌厲的氣息。
這氣息的出現,極其的迅猛。仿佛是劉天河觸犯了什麽禁忌,這氣息立馬出現,發出了一陣毀滅性的力量,直接朝著劉天河的靈魂而去。
“該死!”
楊濤大驚,雙手結出了一個個的法決,想要阻攔這氣息。
“嗯?!”
而在這恐怖的毀滅之力作用下,劉天河從幻心草的幻境之中脫離出來,可是下一個瞬間,他發出了一陣陣絕望的哀嚎。
“不!!!”
哀嚎聲還沒有完全消失,劉天河整個人的靈魂,就被那毀滅之力完全消散。哪怕是楊濤,都沒有來得及有任何的作為。
整個過程,眨眼之間就完成了。
轟隆!
楊濤滿臉的怒容,憤憤的對著洞府的牆壁轟出了一拳,牆壁頓時倒塌了一大半。
“可惡,竟然在對方靈魂之中,埋下了這樣的禁製。”
這事情太蹊蹺了,按照楊濤的想法,就算是那徐柏,也不可能在劉天河的靈魂之中,下這樣的手段吧。
“難道說,是那個……”
此刻,楊濤再次回憶起來張胖子給自己的信息,那其中,提及到了一個長老。
“不行,這事情我必須去說說。哼,那執法堂的堂主,我還沒有去找他麻煩呢。”
越想,楊濤就越感覺這事情很不正常。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執法堂的堂主。更何況,劉天河死了,執法堂肯定要過問,倒不如自己主動找過去。
隨手一揮,楊濤收起了劉天河的身體,當然,對方的儲物袋他自己也沒有錯過。
做完這些之後,楊濤再次拿出了張胖子開始送來的靈石,走出了洞府。
“楊濤,你總算出來了!”
迎面而來的,竟然是一陣陣血腥的氣息。方不問整個人周圍有著無數的血氣在環繞,而他的修為,此刻竟然已經詭異的達到了凝氣九層!
“老大,這方不問有古怪,你要當心。”
胖子急急忙忙的開口,剛剛方不問也不知道什麽的,突然渾身都冒出了一陣陣的血氣。
而且,這血氣凝而不散,詭異之極。自己打算試探一下,可是天師道的雷法,對付這血氣的時候,竟然都沒有太大的作用。
這讓胖子心驚肉跳, 看到楊濤出來之後,第一時間就提醒了對方。
“去!”
楊濤撇了撇方不問,但是也僅僅是撇了一眼。然後揮手間,開始刻畫的陣基全部到位,緊接著,把有著靈石的儲物袋,丟給了周菲。
“張胖子,把我的蘿卜頭放到原來的位置,周圍,啟動陣法,靈藥隨便培植就好。”
吩咐完這些之後,楊濤轉身,打算朝著道峰的山頂而去。
“楊濤,你難道認為,你還能夠走麽?”
方不問渾身血氣翻滾,無比猙獰的站在了楊濤的身前。一雙眸子,完全被血紅所代替,哪怕是嘴角,也不知道在何時,掛上了一絲絲血漬。
“這位長老,你可要想清楚。”
楊濤此刻根本就沒有時間和心情陪方不問胡鬧,所以也根本就沒有去看眼前的方不問,而是語氣冰冷的質問著一邊的有求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