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鴇眯了眯眼，確實，她們來的時候，這個女人的慘狀，不像是和那個丫頭片子的關系好。

“我真的和那個賤丫頭關系不好，求你們放了我，如果我有那個賤丫頭的消息，我一定告訴你！”

為了給自己爭取活命的機會，方婉婷也是夠拚的，一連著說了一長串話，說完就猛地咳嗽起來，好像要麽肝一起咳出來一樣。

“咳咳……咳咳……”

“這個……”

老鴇的神色微微有些松動。

“老板娘！如果這是那個賤丫頭。和這個臭女人故意的呢！”

記恨著方婉婷的打手湊了過來，給老鴇上眼藥。

“什麽意思?”

老鴇不解的看著打手。

“您看啊！如果那個小丫頭片子把錢拿著先跑了，把這個臭女人留在這裡，然後我們來和這個臭女人耗費時間。

這個臭女人為那個小丫頭片子爭取一些逃跑時間，然後她在趁我們不注意，跑去追那個賤丫頭，兩人一起遠走高飛，我們不就是永遠也找不到她們了嗎?”

老鴇猶豫了一下:“你說的也有道理！”

方婉婷聞言，強製迫使自己停止咳嗽，看著老鴇道:“這位姑娘，大妹子，我和那個賤丫頭真的沒有關系，請你相信我！”

說完方婉婷咳嗽得更厲害了。

“咳咳咳咳咳……”

“我憑什麽相信你！”

老鴇眯眼看著方婉婷。

“你到底說不說，如果不說我就把你囚禁起來！我不信那個丫頭片子不回來找你！”

“我……”

方婉婷才說了一個字，就翻著白眼暈了過去。

“把她給我帶回去…”

……

念魅這邊，她在城裡買了一套院子，然後才返回，不過她沒有去西街院子的顧家。

因為念魅早有預料，方婉婷肯定不會在這裡。

畢竟當初她搶劫窯子的時候，就算記好了，窯子的人肯定不會那麽容易，放過方婉婷。

念魅夜探窯子，知道了方婉婷的處境後就離開了。

現在念魅什麽也不用做，因為有窯子的人，幫她折磨方婉婷。

不管是誰，如果面對搶了你很多錢的人同夥，肯定不會心慈手軟。

況且老鴇能開那麽大一家窯子，肯定不是泛泛之輩。

這個年代能成事的女人，往往比一般的男人更加狠毒。

念魅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把自己的身體保養好，畢竟身體是革命的本錢，那怕身為怨靈的她也一樣。

時間一晃，過去了六年。

老鴇果然沒有讓念魅失望，這六年來，念魅時不時的會去‘探望’一下方婉婷。

方婉婷現在的身體，不是很好。

曾經的她應該一百八十多斤，而現在的她整整瘦了一百斤。

之前經過念魅和老鴇的折騰，方婉婷的身體，落下病根。

再加上這六年來，老鴇每天讓方婉婷吃不飽穿不暖，還要她乾很多重活。

在妓院，什麽都缺就是姑娘不缺，更何況方婉婷的年紀本來就大，相貌也不是很好，所以根本沒有可能去接客。

不能接客，那麽方婉婷就只能乾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