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蓁蓁電話裡面說的話，讓封雲寒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封少，你喜歡我嗎?”

就這麽一句話，讓封雲寒在電話這頭愣了很長很長的時間。

“蓁蓁，你怎麽了?”

“先回答我，我真的很想知道。”

“我不會討厭你，永遠不會。”封雲寒不知道白蓁蓁到底怎麽了，為什麽忽然問這個問題，讓他不由覺得是不是自己誤會這句話了。

“可是我喜歡你！”白蓁蓁大聲道。

封雲寒在電話那頭似乎聽到了一些聲音，白蓁蓁喝酒了。

“蓁蓁，你喝多了，等你冷靜下來之後再說。”封雲寒作勢要掛電話。

“封少，你是不是喜歡阿芷?”白蓁蓁忽然開口，語氣冷靜異常，帶著逼問的味道。

封雲寒對於這樣的語氣有那麽點反感，還從來沒有人敢跟他這麽說話呢。

不過對方是白蓁蓁，他很快調整了自己情緒。

“蓁蓁，你喝多了，改天我們再說。”說完，封雲寒不再跟白蓁蓁膠著下去，直接掛斷了電話。

掛斷之後，他陷入了很長時間的沉默，站在落地窗前，看著外頭稀稀倆倆的燈光，夜景根本不能說漂亮繁華，但出乎意料的靜謐雅靜。

白蓁蓁在電話裡頭說的那些話，此刻不停地在他腦海裡回旋不散。

你是不是喜歡阿芷?

他喜歡，很喜歡這隻小兔子。

是啊，真的很喜歡！

可是蘇芷喜歡他嗎?

封雲寒突然就不確定了。

他們之所以存在聯系，全都是因為嚴永昌欠他錢，然後用蘇芷來抵債用的。

他們之間的全部聯系，都是因為那一紙契約。

蘇芷難不成還喜歡上了這份契約?

笑話，誰會喜歡契約啊。

所以封雲寒這會兒迷茫了，可能沒有這份契約，蘇芷會喜歡他，但現在有這份契約在身……

時間一分一秒地在流失，答案始終沒有頭緒。

封雲寒伸手用力拉上窗簾，抿唇去了浴室。

他何必糾結蘇芷會不會喜歡他，有這個必要嗎?

答案很明顯，根本不需要糾結。

他想要得到的東西，想要得到的人，有失手過嗎?

不管蘇芷喜歡不喜歡他，這個小東西，他必定會得到。

他來喜歡她，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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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都沒有睡踏實的蘇芷睜開眼睛，按掉了鬧鍾，起床去洗漱。

鏡子裡的那個女孩兒，臉上黯淡，還有著淡淡的黑眼圈……

這是……鬼嗎?

渾渾噩噩地去場地上課，下樓的時候碰到了小青還有華臻。

“早安，阿芷！睡的好嗎?”小青主動打招呼道。

華臻依舊一臉的高傲，在一旁沒有說話，連看都沒有看一眼蘇芷。

蘇芷點點頭，裝作十分精神的模樣，“挺好的！你們呢！”

“當然好啦！”小青回道。

電梯這時候到了，三個人走了進去。

蘇芷這時候注意到，裡頭有封雲寒…

小青跟華臻立馬打招呼了一聲，畢恭畢敬，前總裁也是總裁啊！而且還是封少！

蘇芷則是張了張嘴，沒有發出聲音來。

封雲寒的目光緊緊盯著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