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永昌一聽,急了,立馬衝上前,“阿芷,別這樣!真的別這樣,咱們是一家人啊!你可不能見死不救啊!”
“一家人?”蘇芷冷笑,“你還不如一條狗呢。”
這話猛地戳中了嚴永昌的心臟,緊捏住了手指,“阿芷,你說這話過分了吧……”
蘇芷一點都沒覺得自己說得過分,事實就是這樣!
“你把我賣了,還想我幫你數錢?”蘇芷嗤笑道:“嚴永昌,我們之間已經沒有瓜葛了,往後你是死是活,都跟我蘇芷沒關系!”
嚴永昌臉部抽搐了一下,“可我跟你母親是夫妻!別以為你們能夠擺脫我!”
此刻,狗急了,跳牆了。
“你這輩子都別想跟我扯開關系!”嚴永昌顧不得還有封少在場,語氣凶狠。
哐當一聲,嚴永昌被踹得老遠。
封雲寒收回腿,表情令人可怖的凶狠,壓低了語氣道:“我警告你,別碰我的女人,當初能讓你生,就能讓你死。”
嚴永昌跌坐在地上,再也沒敢爬起來。
封少的狠辣,他也見識過,說到做到。
看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嚴永昌不甘心地咬著牙……
蘇芷被抱進車裡,心情依舊難以平複。
封雲寒攬過小女人,“他威脅不了你。”
蘇芷張了張嘴,沒說話,她相信,只要封雲寒想,就能做到。
回到住處,午餐已經備好了。
蘇芷草草地吃了兩口,就去休息了。
周蕙不明白怎麽了,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
“是不是複診下來情況不樂觀?”
“情況不錯,恢復一個星期就能把紗布取下來了。”封雲寒回道,放下了筷子。
來到臥室,只見小女人抱著兔子,靠坐在飄窗處。
走過去,站定在她的身邊,封雲寒沒有過多的舉動,只是伸手揉了揉小女人的腦袋,軟軟的,很舒服。
腦袋被揉,蘇芷的手同樣也揉著兔子的毛……
這一幕,讓門口的蘭姨看著很是溫馨。
周蕙湊過來看了一眼,心裡百感交集……
她還是不願意阿芷攀得富貴人家……
下午時分,封雲澈過來了。
跟阿芷交談了兩句,兩個人坐在草坪上有說有笑的。
遠處辦公的封雲寒臉色鐵青……
郵件一封都還沒有處理,眼神總是不時地往他們倆的方向看去。
晚飯前夕,阿澈走了。
蘇芷的心情似乎調整了過來,沒有那麽壓抑了。
她不得不承認,阿澈是個很好的傾聽者。
這天晚上, 蘇芷睡得還算踏實,只是做了個漫長的夢,夢見她眼睛重見光明了,可是又瞎了……
而封雲寒,則又失眠了。
就這樣,連著五天,下午時分的時候,阿澈會過來陪小女人說說話,有時候封雲寒在家,有時候不在家,但封雲澈是一天都沒有缺席。
到了晚上,封雲寒就失眠。
這是第六天,封雲寒雷打不動地去鍛煉,繼續只能做上肢力量。
而梁醫生已經過來了。
等到他鍛煉完回來,小女人眼前的紗布已經被取下了。
小女人能睜眼了?
大家夥兒都緊張極了,似乎比蘇芷本人都要緊張!
蘇芷微微轉動了一下眼珠,慢慢睜開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