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奔波了許多時日,出了荊州的那一刻,許多敢先軍的將士們都松了口氣。不是他們擔心從後面趕過來的追兵,作為軍中精銳,傲氣是必須有的,這些年南征北戰,就算是董卓的西涼軍他們也面對面的碰過,荊州的那些兵馬他們根本沒看在眼裡。
真正讓他們松了一口氣的是,接下來再也不需要向之前那樣趕路了。要知道讓騎軍追上船隻,這可不是一般的折騰,要是一兩日還好,連續許多日,每天翻山越嶺的,就是他們也有些扛不住了。
看著部下們眉開眼笑的樣子,孫觀滿臉疲憊,還是忍不住輕笑了一聲。
“這些家夥”
“將軍”這時一個小校走了過來,瞥了一眼正在上岸的那些人。“接下來那些人也要跟著我們一塊回北海嗎?”
言語之間,多少有些不屑。
好歹也是正規軍,怎麽可能會看得起這些水賊呢?
若是這些水賊有實力也就算了,偏偏之前的時候,被嚴紹身邊的甲士給收拾的稀裡糊塗的。這一幕可都看在這群騎士眼裡,這叫他們怎麽可能看得上這群水賊?雖說他們自己也一樣不是那些甲士的對手就是了
“你們可不要小瞧了他們”孫觀輕笑一聲,手裡的馬鞭指了一下遠處的水賊們。“若是換成你們在水上跟他們作戰,未必就能贏,主公會願意收這些水賊必然有他的道理,何況那甘寧武藝不凡,就算是我也要遜色許多,卻是不可小覷啊”
孫觀到是沒有跟甘寧比試過,但是在他跟黃忠、趙雲二人比試的時候,孫觀一直在旁邊觀看著,對甘寧的武藝到是有一個相當直觀的了解。
此人的招式路數到是跟他還有管亥等人有些類似,但要強的多,若是換成甘寧跟此人對決,怕是堅持不到十個回合便要敗下陣來。
甘寧的厲害,這些人到也是到的很清楚,也就收起了心底輕視。
就在孫觀跟幾個副手對話時,遠處的岸邊上嚴紹也正同甘寧聊著。“如何,興霸,這些船都處理出去了嗎?”
“處理出去了”有些戀戀不舍的看了一眼身後的幾艘船隻,甘寧回頭抱拳對嚴紹恭敬的道。“我從鄰近的幾個村鎮,還有一些同行那裡換來了許多糧草,至少足夠我等堅持七八日的”
既然是決定返回北海了,這些船隻就必須被處理掉。不然的話,總不能一路拖拽著將這些船隻拖回北海去吧?未免也太不現實了點。
至於走水路去北海,暫且不提路途遙遠,究竟能不能堅持的到。這些船隻都是內河使用的船隻,在長江上用一下或許還挺方便的,可要是在大海裡面用來航行,平時風浪平靜或許還沒什麽,稍微來點大風大浪的,就有傾覆的風險。
為了這麽幾艘船,實在是沒有必要冒這麽大的風險,到不如就地解決,將他們賣給當地人,換來一些糧草或是其他的什麽,到是更簡單直接一些。反正等回到北海之後,憑著嚴紹手裡的資源,再重新打造幾艘比這更大更堅固的船隻並不是什麽難事。
但是話又說回來,甘寧畢竟在這些船隻上度過了很久的時間,甚至還將船只打扮的很符合他的品味,就這麽將老夥計拋棄掉,終究有些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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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甘寧說自己已經把船處理掉了,嚴紹也是松了口氣。
不得不說,或許甘寧很舍不得自己的老夥計,但是嚴紹看他們實在是
辣眼睛
怎說呢?錦帆賊嗎,甘寧一向風騷,不單自己喜歡在腦袋上叉個羽毛,再掛一些鈴鐺什麽的,他的船也被打扮的稍微非主流了一些。船帆用的是彩色的錦布也就算了,就連他的坐艦上面也被狠狠的打扮了一番。
重新穿越了一回,嚴紹的審美觀似乎也稍微的向這個時代的人看齊,對甘寧的品味難免有些不太能接受,何況這未免也太非主流了些
這路上嚴紹對什麽都能接受,唯獨對甘寧這艘船的裝扮有些
不過在聽到船隻換來了許多糧食,他到是大喜過望。
“七八日?那實在是太好了,我們此番北返青州,所需糧食甚多,戰馬還好,沒有精料勉強也可以用野草來代替一下,人卻是沒辦法堅持那麽長時間。本來我還準備著沿途要不要找其他諸侯借一些糧草來,現在看來是沒有這個必要了”
沒辦法,加上甘寧的八百錦帆賊之後,嚴紹這支隊伍的人數已經達到了差不多兩千人的地步。這也就意味著一行人所需要的糧草,比預估中的要多的多,原本能帶著人勉強堅持到青州的糧草,一下子就有些不夠用了。
再加上甘寧他們這些可都是水賊,平時都是乘船的,根本不可能有戰馬這東西這到不是說甘寧他們就給走著回北海了,敢先軍作為青州最精銳的一支騎軍,一向奉行的是雙騎甚至是三騎的配置,也就是說每一個騎兵的身邊至少都有著兩匹或者是三匹戰馬,這樣一方面可以讓多余的戰馬多攜帶一些糧食或者是其他的器具,比如說帳篷或者是別的什麽,另一方面在長途奔襲的過程當中,若是自己所騎乘的戰馬過於勞累,便可以臨時換另外一匹馬,如此一方面可以繼續長途奔襲,另一方面也可以讓之前的戰馬補充一下體力
這也是敢先軍這一路上跋山涉水,卻依然能夠追得上嚴紹他們最重要的一個原因了。
就算現在突然多出來了八百口人,敢先軍也可以輕而易舉的分出八百匹戰馬出來給他們,完全不會有任何的問題。
真正的問題是,他們不會騎馬啊
若是他們會騎馬,一切問題都好說,可他們偏偏不會騎馬,八百錦帆賊裡面懂得怎麽騎馬的還不到一百人,剩下的就跟嚴紹帳下的那些旱鴨子們一樣,都是從來都沒有上過馬背的。
這要是平時還沒什麽,可以讓他們慢慢學,可是嚴紹他們現在壓根就沒有那麽多的糧草讓他們慢慢的去學。不然等到他們學會了,還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返回青州
偏偏人是不能扔下的,只能帶著,可以想象這一旅程究竟會被拖延多少時間。
本來嚴紹他們正為這個頭疼不已,現在甘寧換來了許多的糧草,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七八日的糧草,節約一些使用,讓他們能夠返回青州似乎還是沒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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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紹這邊挺高興的,甘寧卻是有些氣哼哼的。
“興霸,怎麽啦?”嚴紹有些不解,之前他跟甘寧聊關於賣船的事情時,甘寧雖然有些不舍,但也沒有露出這樣的表情啊
聽見嚴紹詢問,甘寧怒氣衝衝的道。“那些混蛋,聽說我要去青州了,一個個就差夾道歡迎了,這次能換到如此多的糧草也是因為他們知道我要走了,特意多送了一些給我,真是氣煞我也”
原來甘寧去賣船的時候,沿途的城鎮看到了甘寧的船隻一個個都被嚇得屁滾尿流的,哪裡敢來做生意。好不容易抓到了一個,也是直接跪在地上叫爺爺,完全不懂的什麽叫和氣生財。
最後沒辦法,甘寧直接把刀架在對方的脖子上面,才總算是能讓對方勉強聽一下他的目的。
剛開始聽說甘寧是要來做買賣的時候,那些人還都是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可等他們確定甘寧不是在說笑後,一個個的頓時喜氣洋洋的,表示自己願意做甘寧的第一個顧客。
直接就將甘寧手裡的船隻買了下來,甚至還願意在甘寧給的價格上面多加一些。唯一遺憾的就是這個村鎮的人財力有限,就算是其中的富戶主動出了不少錢,也只能買下來兩艘而已。
隨後甘寧又去了其他的幾個村鎮,基本上也都是這個效果,等他到了某個同行的老巢那裡後,看著懸掛著錦帆的船隻,那同行甚至還以為甘寧是來黑吃黑的,礙於錦帆賊的威風,直接帶著小弟們出了寨子投降,打算任由甘寧宰割。
等到確定甘寧來不是為了找茬,而是打算去青州之後,更是喜笑顏開,將自家的寨子搜刮了一個乾淨,全都奉送給了甘寧,留下了甘寧的最後兩艘船,並且還聲稱多余的就當是送給甘寧的了
沒辦法,也難怪這些人會這麽開心,要知道甘寧的錦帆賊可是長江上最凶惡的一夥水賊了,就連那九江的周泰也一樣不是甘寧的對手。基本上長江沿岸的村鎮只要是見到錦帆,聽到鈴鐺聲音就知道是錦帆賊來了。錦帆賊這三個字幾乎可以讓人聞風喪膽,就連江上的那些同行們聽了也一個個抖若篩糠,何況是其他的普通百姓了?
需要說明的是,周泰跟正史差不多,最初和蔣欽一同在江中劫掠為生,後歸順孫策,並助孫策攻劉繇營寨。孫策攻取吳郡之時,周泰與孫權鎮守宣城,期間山賊前來攻城,周泰為保護孫權而被刺12槍,身受重傷,本來受了這麽重的傷勢,周泰基本上是死定了的,畢竟這個時代的醫療技術也就是那麽回事而已,不過周泰跟黃敘一樣,也是幸得名醫華佗救治才得以保全一命。
可以說,華佗的醫術確實是相當不錯了,尤其是在外科方面,三國時期的許多名臣武將基本上都是得到了華佗的救治才能活下來。別的不說,最著名的就是關羽關雲長了,還有那曹操,如果能留下華佗的話,說不定還能再多活兩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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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寧雖然是個粗莽的性子,但也不是傻子,怎麽可能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麽回事,再加上甘寧走的時候,這幫人一個個的都是送瘟神一樣的表情,這叫甘寧怎麽可能不惱火。
回來的路上,甘寧的臉色基本上就沒好過
聽了甘寧的抱怨,嚴紹也不由得輕笑了起來,到是叫甘寧有些埋怨的道。“主公!”
之前嚴紹的一番禮賢下士,卻是真的籠絡到了甘寧的心,所謂君子待人以誠,嚴紹如此誠心的去待他,甘寧又怎麽可能不敢動。若是換成是往日,有誰敢這麽當面的笑出聲,就算是天王老子甘寧也是拎起刀來二話不說就砍,現在也只能是埋怨一下罷了
說來在這個時代,想要籠絡人心其實還是比較簡單的,只要有一顆誠心就好了。這個年代的人都講求一個信字,尤其是對那些知己一類的人物,更是誠信的不得了。
桃園三結義就是如此,還有三顧茅廬
甚至還有孫策拜訪張紘的時候其實也是一樣的,此人字子綱,廣陵人。東漢末年文學家、謀士,和張昭一起合稱“二張”。
張紘年輕時遊學京都,曾曾跟博士韓宗學習易經和歐陽尚書,又到外黃跟濮陽闓學習韓詩、禮記和左氏春秋,後回到本郡,被薦舉為茂才,當時大將軍何進、太尉朱儁、司空荀爽辟他為掾,他都拒絕應召,避亂來到江東。
後來孫策聽聞了他的名聲,孫策幾次拜見,和他研究天下大勢。孫策先說出了自己的看法:“目前漢祚衰微,天下紛亂,英雄豪傑,都擁兵自重,各圖發展。沒有人出於公心,扶危濟亂。先父曾與袁氏共破董卓,功業未遂,不幸被黃祖所害。我雖年輕識淺,但卻有心要乾一番事業。如今,我想到袁術那裡去,請求他把先父當年的舊部交我統領,然後到丹陽安徽宣城去依靠舅父吳景,收集流散兵士,東據吳郡江蘇吳縣、會稽浙江紹興,報仇雪恥,做臣服於朝廷的外藩。您以為如何?”
只是那時張紘還並不願意出來,只是推辭。“我識見簡陋,況且又服喪在身,對您的事,實在難以幫忙。”
“您的大名,名聞遐邇。四方之人,無不向往仰慕。我的這些打算,成與不成,由您一言而決。您一定要對我直言相告。如果我志向得伸,大仇得報,決不會忘記您的教誨之恩。”說到動情之處,孫策眼中不覺落下淚來。
正是這般的誠摯,最終才說動了此人,成為了孫策初期最重要的幕僚之一。
孫策上表任他為正議校尉,後跟隨孫策征伐丹楊。孫策親臨戰鬥前線,張紘勸諫說:“主將是籌謀劃策的角色,三軍命運全依托於他,不可輕率行動,親身與區區小寇對陣相鬥。希望您能珍重上天授予您的才乾,符合天下的願望,不要讓全國上下為您的安危而擔心受嚇。”
可以說在這個時代,只要你本人夠誠心,再加上也有一定的資質,至少是讓人家能看到你有輔佐的價值,那麽幾次三番的去上門,最後將對方勸動的幾率還是相當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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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寧本來就是那種有恩必報的性子,嚴紹這段日子又對他極好,有幾次甚至還同他跟趙雲一塊抵足而眠,極盡籠絡,使得甘寧對他死心塌地。
所以就算是被小小的開了一下玩笑,甘寧也沒有動怒。
就在說話的功夫,船上的水賊們已經從船上走了下來,隻把空著的船隻留在岸邊,在不遠的位置上還有來接收船隻的人。這裡面大部分都是平民,也有少部分是甘寧的同行。
不過或許是對甘寧還有那麽一點懼怕,這些人並沒有靠的很近,而是留在了較遠的位置上。
“走吧,我們不走,看樣子他們是不會上前來接收船隻的”瞥了一眼那些至少也站在幾裡地之外的人,嚴紹輕笑了一聲,揚鞭而去。
甘寧卻是冷哼了一下,很是不滿,但也沒說什麽。
黃忠跟趙雲等人彼此相視一笑,跟著跟了上去。
不得不說,想讓水賊們轉行確實不太容易,至少看著水賊們騎的七扭八歪的,孫觀覺得就算隻給自己一百人,也可以輕易的將這些水賊們殺個一乾二淨。但他也知道對方是水賊,有這樣的表現並不奇怪,若是換在水戰之中,自己這些人只怕也未必是這八百錦帆賊的對手。
好在就算是不通騎術,總比步行要快的多,不一會的功夫嚴紹一行已經消失在了岸邊,到是讓遠處的那些買家們有些迷糊。
“這錦帆賊,難道是真的從良了?”
看著岸邊上密密麻麻的馬蹄印,一個年輕些的世家子有些摸不清頭腦。
按理說世家嗎,總是要有些世家的氣派。可惜在錦帆賊面前這些一概沒用,這個時代的世家跟後面的不一樣,有很多都是涉及到經商的。尤其是這些在長江邊上的世家更是如此,對商業有著較強的依賴性,畢竟有水路的話,經商是很方便的一件事。
然而這裡面還有一個天大的問題,就是水賊了
就像岸上有山賊一樣,水上也有水賊,尤其是作為國內的第一大流域,長江上的水賊更是厲害的可以,而且多的數不勝數。
那些只是些流民組成的小型水賊也就算了,專業性較強的才是真正的麻煩。使得許多世家不得不動用較強的武力來護送,更是花費了不少的金錢跟這些水賊們打交道,就是希望他們能看在情分上面,放一馬。
一般來講,對有交情的世家他們到也願意放一馬。
一是因為對方已經給了好處,這個時候再下手多少有些不講道義。在一個就是世家們自身的武裝力量也很強,就算是真的動手,傷亡也是很大的,就跟黃巾們彼此也會互相吞並一樣,水賊們也是一樣的。若是自己的傷亡太大,很難說不會被同行們給搞一下。
到不如見好就收,反正已經撈到了些好處。
但是甘寧卻不一樣,甘寧的性子很難猜測,再加上他的武力值又高,這八百錦帆賊也是長江上最精銳的水賊了。基本上被他們碰上的,無論是商船又或者是水賊們,都很難逃得過去
“我看是你糊塗了才對”聽了那年輕世家子的話,旁邊一個年紀較老的忍不住輕嘲到。“難道你沒聽說這次招攬甘寧的是誰嗎?那可是一方的諸侯啊,這次還在虎牢關前狠狠的揚名了一把,有這等的明主,誰還會幹什麽水賊啊”
此言一出,到是有許多人讚同。
這時虎牢關的消息基本上已經傳遍了大江南北,再加上現在在場的多是一些有身份的人,自然不難清楚嚴紹的身份。
作為十八路諸侯中的一個,而且還是實力跟戰績都最強的之一,嚴紹如今的名頭可是相當大了,至少對這些尋常的小人物來說已經算是太陽一樣大的存在。
“是啊,若是能得這等明主,俺也願意投軍啊”站的較遠的一個水賊聽了,也是讚同的道,看著甘寧離去的背影還隱隱有些羨慕。
要不是活不下去了,又有幾個願意去幹這沒什麽前程的水賊呢
水賊,看上去似乎是無憂無慮的,可每日裡都要在刀口上舔血。壯年的時候還好,等到老了,再也砍不動了,那時候可就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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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紹一行到是不太清楚背後的那些議論聲,在稍微收拾了一下之後,嚴紹一行已經踏上了返回青州的路途。
跟北海已經被嚴紹清剿的很乾淨了不同,這時中原的一些州郡還有很多的黃巾余孽,有些甚至膽敢攻打郡城,這種事情在北海卻是難以想象的。
萬幸的是,嚴紹他們一行看上去就很強悍,又都是些騎兵。雖說裡面有八百個剛剛轉職的水賊,只能算是馬背上的步兵,那些黃巾們卻不知道這點。
不要以為黃巾都是悍不畏死,或許最初在張角麾下的時候他們確實很強勢,甚至到了不怕死的地步。但是現在的黃巾,只能說是一群打著黃巾旗號的賊寇罷了,已經沒有什麽信仰可言,非要說信仰的話,就只有活下去了吧?
也正是因為這樣,在行動的時候這些黃巾余孽通常都會挑選一下目標,至少是挑選一些比較好對付的目標,像嚴紹這樣看著就不好對付的,基本上都是他們排除在外的選擇。
自然,也有那麽幾個沒什麽眼力的,但也被輕松的解決掉了
“現在距離青州還有多遠了?”看了看天色,感覺似乎快要黑了,嚴紹看了一眼身邊的趙雲問道。
“回主公,大概還有十七八日的樣子”趙雲抱拳回答道,盡管一路奔波,他卻依舊保持著一番氣度,白袍銀甲,氣宇軒昂,實在是嚴紹帳下第一顏值擔當順帶一提,第二是太史慈,第三是甘寧,第四才算是嚴紹。
沒辦法,趙雲本來就是顏值擔當的人物,太史慈也是極為英武的那種,至於甘寧嗎?唔,到是有些不好說。一方面他實在是穿的有些非主流了些,另一方面則是作為水賊,生的粗莽性子,而且每日裡風吹日塞的,皮膚透露著一股古銅色來。但也正因為這樣,卻是相當的有男人味了。
至於嚴紹,這些年來雖然也有許多成長,可惜長相這東西是爹媽給的,嚴紹的長相雖然也算不錯,但是就實在是沒有辦法跟上述的幾個相比了。
嗯,跟管亥、周倉、武安國甚至是孫觀、黃忠著等人相比,嚴紹還是穩操勝券的。
“十七八日啊”聽到這個數字,嚴紹也是一歎。
或許剛開始還沒什麽,但是到了現在,他卻是真的有些懷念起家中的家人了。尤其是陸煙兒那個妖精,嚴紹才剛吃了他不久,新鮮勁還沒過呢,更是懷念無比。
不得不說,熟到那般程度的身子,穿越以來嚴紹還是第一次見到,自然是懷念不已。
就在說話的功夫,旁邊有一騎趕了過來,馬背上的騎士背著一張一人多長的長弓,卻是黃忠。
“主公。”
“是漢升啊”看著黃忠,嚴紹的臉上也露出了微笑來。“怎麽樣,敘兒的病情如何了?”
說著嚴紹還回頭看了一眼後面的一輛馬車,本來嘛,按照原來的計劃嚴紹他們應該是將黃忠跟黃敘一塊仍在岸邊的某個位置,順便再留下一些甲士跟一些家資,等到他們養好了病再說。
但是華佗的醫術遠比想象的高超,黃敘康復的速度也超出了眾人的想象,到了荊州地界外的時候,居然已經康復了相當程度,雖然還是有些虛弱,卻已經可以乘坐馬車了至少在華佗的照應下還沒什麽問題。
本來黃忠疼惜愛子,還是打算在江邊停留一些時日的,不過這段時間黃敘對嚴紹、趙雲跟甘寧可是相當的崇拜了,尤其是甘寧。
或許對黃敘這樣常年躺在病榻上的人來說,最是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對甘寧那種常年在江上工作的生活,十分的向往。那甘寧剛剛輸給黃敘的老爹,到是沒什麽傲氣可言,再加上黃敘長得挺可愛的,嘴也很甜,到是很得甘寧的喜愛。
一來一去的,兩人相處的到是十分的不錯。
當然,這到不是說黃敘就不喜歡他爹了,他很清楚自己的父親為了自己的病情究竟付出了些什麽。不過為了自己的兒子,黃忠在南陽實在是困頓了太久了,每天的日子十分平靜,基本上都是些柴米油鹽的生活,哪像甘寧一樣經歷了那麽多,隨便揀出來一些,都能說上好久,這自然讓黃敘很纏甘寧。
得知自己要跟甘寧分開很長一段時間,更是十分舍不得,最後在一番糾纏之後,也就同意帶上他了
“好很多了”黃忠也抱拳道。“有華神醫在那裡照料,敘兒的病情好轉的很快,再過些日子應該就可以下地自由的行走了”
“哦?!”聽到這個消息,嚴紹跟甘寧等人都是一喜。
應該說,對黃敘這個孩子眾人都挺喜愛的,對他的好轉也就格外的開心,就在眾人正在說說笑笑的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一陣馬蹄聲,就見一個騎兵快速飛奔到了嚴紹他們的面前,為首的騎士更是翻身下馬,單膝跪在地上稟報。“稟主公,前面有一夥人圍住了一輛馬車,正在廝殺!”
“哦?”嚴紹跟黃忠等人對視了一眼。“可知道是什麽人?”
“尚不清楚,但是看服飾,圍困的應該是些賊人”
這些人也是稍微打探了一下就回來稟報,到是不太清楚究竟是什麽人。
“主公, 我等該如何辦?”黃忠跟趙雲等人看向嚴紹,詢問道。
嚴紹卻是沒有回答他們,而是繼續詢問。“那些賊人大概有多少?”
“不是很多,看上去只有七八十個”雖然只是匆匆的看了一眼,不過辨別數量本來就是斥候的任務,這些人到是大致的數了一下。
“算了,就當順路做些好事好了”
說著嚴紹已經策馬衝了上去,黃忠等人對視一眼,也跟了上去。
不過幾分鍾的路程,就見七八十個衣衫襤褸的賊人正手持兵刃圍著一輛馬車。那馬車四周也有一些武士隨身護衛,但是數量很少,只有十幾個罷了,雖然武藝看上去也還不錯,但也是跟四周的賊人相比,實際上裡面最強的一個都要差了孫觀好幾籌,而且在一番廝殺之後,還活著的武士數量更是銳減
嗯嗯,後面馬上補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