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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鐵馬山河》第223章
並不是很輝煌的大殿裡掛滿了白帆,出入其中者皆著素衣,面帶淒色,殿內的正中央也擺放著一口棺材,整個場所已然成了一個靈堂。殿內哭聲淒淒,許多人都通紅著雙目,十分悲傷。只是稍微多看一眼便能看出來,很多人的眼角壓根就沒有眼淚,所謂的哭聲也不過是應應場景,棺材裡的那個人跟他們又不沾親帶故,何必哭的那麽傷心?

 當然也有逝者的親人在旁,就顯得極為傷感,不僅是為了逝者的離去,也有很多更現實一些的問題…

 看著就擺在靈堂正中央的那口棺材,同樣一身素衣的曹操面色沉痛,只是雙眼裡面卻有著難以掩飾的喜悅。

 青州黃巾為嚴紹擊敗,大部分被吞並,只有少部分竄逃於青州境內,但也是秋後的螞蚱,蹦達不了多久了。然而這並不意味著太平道就徹底衰亡了,不說嚴紹家裡養著的兩個,冀州、兗州跟並州等地的黃巾仍舊猖獗。

 至少在嚴紹擊敗徐和的同時,其他幾州的黃巾正肆虐於各地,兗州當然也是其中之一。就在不久之前,兗州刺史劉岱於陣中為黃巾所殺。兗州地方雖小,但不可無主,鮑信等本就十分佩服曹操,即刻迎了當時為東郡太守的曹操入主兗州。

 如此一來,本來只是區區一郡守的曹操,頃刻間就成了可以與他人平起平坐的一方諸侯,如何能讓曹操不喜?若不是場合有些不適合,只怕已經找來幾個好友大醉一場了。

 “夫人請放心,府君生前對操多有關照,往後若有什麽事情,只要操辦得到,自當赴湯蹈火,在所不辭…”走到劉岱的遺孀面前,曹操沉聲道。

 他對劉岱的媳婦到是一點想法也沒有,到不奇怪,他確實很好婦人,也就是所謂的人妻。可也是有些審美的,不可能見一個就上一個。不說劉岱本就是一個糟老頭子,他的媳婦跟他年齡相差幾歲,也不會差距太多,比曹操大了至少有十幾歲。要知道劉岱可是剛剛去世,他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佔了人家的遺孀不是?那樣對他的名望損害實在是太大了。

 當然,這也是劉岱的媳婦年紀太大了些,不然也就不用考慮那麽多了。

 不得不說曹操對人妻的喜愛確實是發自內心的,他的諸多姬妾裡面只有極少數是婚配的,剩下的絕大部分都是他人之妻。就連他的老上司也沒逃過他的手掌,當然,這到不是說何進的媳婦也被曹操給收了,是何進的兒媳。

 曹操諸多夫人中的尹夫人,便是何進的兒媳。何進的兒子早逝,隻留下了妻子跟一個兒子,曹操便將尹夫人納入房中,連同那個兒子一塊——————對此有人認為是曹操想要拉攏何進留下的舊臣,也就是何進曾經留下的勢力。

 其實這是一個很奇怪的想法,不說何進都死了多少年了,就是他活著的時候也只是個屠戶,只是仗著有個漂亮妹紙才做了大將軍。帳下的文武對他根本就沒有半點忠誠,都是各有各的想法,純粹是因為何進是大將軍才會為他效力,何進一死也就作鳥獸散。

 何況曹操娶尹夫人時已經是司空了,位列三公之一,正是權勢滔天的時候,真的還有必要去拉攏何進留下的勢力?

 會這麽乾,只能說曹操是真正的人妻愛好者…

 可惜這其中也有玩脫的時候,比如說宛城那次…

 那也是曹操最慘的幾次敗仗之一,赤壁敗的當然是最慘的,可是帳下文武卻沒損失幾個。反觀宛城規模或許無法跟赤壁相比,卻死了典韋跟曹昂。

 前者是他的心腹愛將,後者卻是他打算立為繼承人的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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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岱的媳婦也只是一個尋常的婦人,平日裡頂多也就是起到一個賢內助的作用,到是沒什麽主意,聽到曹操的話也只是滿懷感激的點點頭。

 “如此,往後就多拜托孟德了…”說著又擦了擦眼角。

 “理當如此…”曹操抱拳道。

 劉岱在兗州為官好歹也有些年頭,就算是為了收買人心這也是他該做的事情。何況照顧一家遺孀而已,又能費多少功夫?

 夫人沒有多想,她本就是一個極本分的人,有了曹操的許諾也就安心許多。可是她旁邊的一些人面色就很沉痛了,那夫人是個本分的人,曹操能如此許諾她當然是滿意了。可是這些人卻能明白其中的差別,照顧,恐怕也僅僅只是照顧而已…

 頂多也就是遇上些事情時,給於一些關照,至於別的卻是不用多想了…

 對劉岱的夫人來講這或許已經足夠了,可是對其他人而言就…

 要知道劉岱還是兗州刺史的時候,他們可是憑著跟劉岱的關系從中撈取無數的好處。如今劉岱死了,再想如過去一般就多少有些異想天開了些…

 曹操到是沒有去理會這些人的想法,再祭拜了劉岱一陣後,便帶著帳下文武告辭。

 “本初啊本初,如今你我到是在同一條起跑線上了…”告別了劉岱的夫人,走出靈堂,想起自己的發小來,曹操難免有些得意起來。

 也難怪,曹操跟袁紹從小就是發小。關系固然是極好的,可是暗中也有較勁的時候。曹操跟這個發小在親近的同時,暗地裡也多少有些瞧不起他——————論智謀、魅力亦或是勇略。無論哪方面曹操都明顯的要強於袁紹,也就難怪他心裡會這麽想。

 然而酸棗會盟之後,聯軍固然沒有擊敗董卓,袁紹這個盟主也是獲得了極大的名望,就連曹操之前的東郡太守的職務也是袁紹給於的。

 (在成為兗州刺史之前,曹操曾經大破過一次青徐黃巾,再加上當世東郡無主,袁紹便憑著這個功勞將曹操任命為東郡太守了。)

 能獲得一個地盤當然是極好的,可是每次想起這件事的時候,曹操總會覺得心裡有些不舒服。如今他跟袁紹都為一方之主,心裡極為興奮。

 只是…

 就在曹操正有些志得意滿的時候,外面突然跑進來了一個人,卻是曹操府內的一個部屬。

 此人本來該在府內處理事物,也不知怎麽會出現在這裡。曹操正覺得有些奇怪,就見此人來到曹操的面前,將一份書信遞於曹操。

 “主公,此乃剛剛從青州送來的…”

 “哦?”聽到是從青州送來的,曹操驚訝了一下,連忙從那部署手中接過此書信,只是閱讀了三兩分鍾,便忍不住驚訝起來。“不想那嚴複先居然如此厲害…”

 書信上的內容正是不久前青州發生的事情,在攻陷了樂安郡之後,嚴紹僅僅只是短暫的停留了一陣,便再次揮軍西進,如今已經兵進齊國,大軍正在圍城。

 要說齊國確實不愧是青州的治地,就算是被焦和治理多年,又內亂了許久,底蘊仍舊不是樂安等地能比。不僅兵馬較多,動員動員又是一大批的兵員,而且齊國的世家對鄭奇的支持力度也不是王玄可比的。

 至少在得知嚴紹進犯時,那位新上任的齊國相便立刻動員了國內全部兵馬——————他到是很想跟焦和一樣也做個刺史什麽的,如此就可以命令嚴紹。可惜他是剛剛上位,自封為刺史若是沒人認可也是不行的。這時能任命他這個刺史的也就兩個,一個是董卓再一個就是袁紹。

 前者如今獨霸京師,漢室會落到如此境地董卓可說很是出了一大把哦的力氣。再一個就是袁紹了,酸棗會盟之後,袁紹的聲望達到了頂峰,作為聯軍的盟主,袁紹的聲望甚至比董卓還高出許多。畢竟董卓的名聲太差了些,又有著奸賊的名聲在身上,為人暴虐成性。

 而這時的袁紹?至少初期的袁紹還是比較不錯的,創業初期的他還沒有後來的那麽多毛病,當然,這也跟他的兩個兒子還沒有長大,手底下的謀士們多少能團結一心有關。

 無論是袁家的名望,還是折節下士的賢名,都讓他成為當時許多豪傑所看好的人物,若是能得到此人的支持,鄭奇這個刺史的名頭還真有可能辦下來——————反正現在天子也沒什麽自由可言,外面早就亂成一鍋粥,根本沒必要擔心天子會秋後算帳什麽的。

 只是這裡面也有兩個問題,一個是他跟袁紹沒有半點交情,甚至就是沾親帶故的那種也沒有。別看他鄭奇也算是出身世家,但是他這個世家跟袁家比簡直就是兩個世界的。若是他真的打算跟袁紹攀一下關系,估計袁紹連看都不會看他一眼。

 反觀嚴紹,在洛陽時就跟袁紹有關系,酸棗會盟時彼此之間的關系也算是相當可以,尤其是陣前先後擊敗了華雄跟呂布,算是給袁紹這個盟主漲了許多面子。

 眼下嚴紹跟袁紹並沒有什麽利益衝突,指望袁紹幫他而不是幫嚴紹,實在是有些異想天開。

 至於第二個嗎,當然就是距離問題了…

 眼下嚴紹攻城甚急,再指望袁紹多少有些不現實,不談別的,光是往返一趟就需要多少時間?

 “我不如彼啊…”曹操長歎一聲,初得兗州的喜悅蕩然無存。

 “主公何必妄自菲薄…”笑聲傳來,一個風度翩翩的文士從旁走了過來,此人正是曹操麾下的首席謀士荀彧。“嚴複先卻為當世豪傑,然主公刺董之舉亦是天下皆知,十八路諸侯會盟時,其他諸侯各懷異心,止步不前,唯有主公率軍追趕,這等舉措又豈是他人可比?”

 望向這個自己最倚重的謀士,曹操精神一振。

 無論後來曹操究竟都做了些什麽,這時的他都是最忠誠於漢室的諸侯之一。匡扶漢室也同樣是他常掛在嘴邊的,不然也不至於引來荀彧這般的謀士效忠——————嚴紹帳下文武裡,荀彧可是鐵杆的保皇黨。

 “文若說的對,確實是操錯了…”說著爽朗一笑,不在去想之前的事。

 見曹操很快便調整好了心態,荀彧看來眼裡,暗暗敬佩。

 或許也正是這份獨特的魅力,才能引來曹操帳下諸多文武的忠誠。

 “嚴複先啊嚴複先,或許你真的是當世難得的豪傑,然而唯有我眼前此人才是霸主之資,也是………真正能令漢室中興的明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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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臨淄城…

 成片的雲梯被架設在城牆上頭,從高空俯瞰,數不清的士兵就如蟻群一般密密麻麻的湧向臨淄,城池內部處處皆有濃煙升起。尤其是城門的位置上,更有衝車在軍士們的冒險下推到城門前…

 本來作為阻礙的護城河早已被軍士們用砂石、麻袋填平,衝車也是有一下沒一下的對著城門衝撞不休。只是也不知道城中的兵馬是不是早已將城門用木頭跟石塊堵死,無論衝車怎麽撞,城門都是紋絲不動的樣子。

 “這臨淄不愧是齊國的治所,確實是個堅城啊…”

 諸多甲士的護衛下,嚴紹站在一台井欄上面嘖嘖稱奇。

 說是井欄或許有些不對,嚴紹腳底下的這個東西明顯要比尋常的井欄更加龐大也更加的堅固,就如同一座怪獸一般。那臨淄城已經算是難得的堅城了,然而這個井欄似的東西幾乎與臨淄的城牆齊平。

 不過除了高之外,這東西也幾乎沒有什麽其他的用處了,如井欄那般用箭矢對城頭的敵軍進行壓製?到不是不行,前提是…

 它能靠近城牆…

 這種近似於於井欄的工程怪物,是嚴紹命令軍中的能工巧匠打造的,用處只有一個,就是便於指揮。有了這麽一個東西,便能十分全面的去了解眼前城池的狀況,進而對兵馬進行調配。

 只是這麽巨大的東西想要跟井欄一樣活動,對當前的技術來說是一個很有難度的事。目前為止這東西就僅僅只有高這麽一個特點而已,想像井欄一樣能夠移動恐怕還需要些時間才行——————不過嚴紹相信,這一天的到來絕對不會太晚了。

 而在這個特大號的瞭望塔上,眼前的一切都無法瞞過嚴紹的眼睛。只是眼前的戰況卻不樂觀,臨淄作為齊國的都城,城池的堅固毋庸置疑,再加上齊國本身實力就很不錯,一番攻城下來,己方的傷亡不小,卻連一點獲勝的跡象也沒有。

 “主公,不知是否可以像在樂安時那樣…”慘烈的景象連管亥也為之皺眉,遲疑了一陣,管亥上前詢問了一聲。

 “管將軍想的有些簡單了…”不等嚴紹回答,旁邊的董昭已經先一步搖頭苦笑道。“樂安的事情早已傳開了,這鄭奇又怎麽可能丁點準備也無?臨淄城內確實有些世家與我們進行聯系,不過鄭奇對這些人看管的很嚴密,好似生怕會被他們出賣了一般,所以…”

 所以,指望城內的世家再來一次背叛,就多少有些不太現實了。

 那鄭奇又不是傻瓜,王玄才剛被城中的世家背叛了一次,他如何能不防著些?不僅城門等緊要位置都是他的親信把守,就連那些世家的大門前也有他的人在那監視動靜

 而且跟王玄完全不同,這鄭奇乃是齊國世家出身,在齊國並非一點根基也沒有,並不是所有的齊國世家都打算出賣他,事情也就變得難辦了許多——————王玄是空降的官吏,鄭奇則不同,他是焦和死後內部政治鬥爭的產物。

 聽到這裡,管亥恍然大悟,卻還是追問道。“先生如此高智,難道就沒有什麽能奪下此城的計策嗎?”

 董昭苦笑了一陣,不知道該怎麽說,嚴紹則是替他辯解。“自古以來,攻城都是最下等的戰略,到了這個地步,比拚的就是雙方的軍械精良程度,兵力的多寡跟決心等,不能說跟計謀沒有少關聯,卻也的確是沒太多的聯系,所以如這等事情最終還是要看軍中將士們的…”

 的確如此…

 孫子曰:凡用兵之法,全國為上,破國次之,全軍為上,破軍次之,全旅為上,破旅次之,全卒為上,破卒次之,全伍為上,破伍次之。是故百戰百勝,非善之善者,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故,上兵伐謀,其次伐交,最次伐兵,最下攻城。

 用兵的最上等策略,是用計謀去挫折對方,使對方屈服。其次是在外交上擊敗對方(如離間其同盟,使之孤立)。再其次是直接與敵交戰。最下策就是攻城,非到不得已時才采取。

 因為到了攻城的階段,便只能比拚雙方的硬實力,如計謀之類的就很難有用了——————到也不是真的用不了,至少某些超乎常人想象的毒計還是很有效的,唯一的問題就是這類毒計對名望的損害實在是太大了…

 嚴紹可不僅是想要將齊國洗掠一番,而是打算將其一口吞下,甚至是變成自己的治所,過於殘暴的手段就有些不宜動用了…

 “不過這鄭奇做的到挺絕的,連城門都堵上了…”

 “這也是此人唯一的生機了…”旁邊一直沒有開口的程昱聽了,淡淡的道。

 無論是比拚兵力,將領還是謀士,鄭奇都居於絕對的下風。若是不將城門封死,用不了多久就會被嚴紹突入城中,那時萬事皆休。唯一的辦法就只有封死城門,一方面可以斷絕城中世家跟嚴紹的聯系,也不必擔心會被人搶佔了城門,再一個就是逼著嚴紹同其爭奪城牆,而這也恰恰是攻城戰中最血腥的一種方式…)。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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