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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開永樂》第七百八十九章 大案――搜捕
“那兩個請求成為大明百姓的外番商人之一?”聽了宋亮的話,宋青書十分驚訝的說道:“難道說他們之所以要成為大明的百姓,就是為了行刺陛下?”“這個叫做蘇冬裡的看來是如此了。只是不知另外那個叫做巴什麽的是不是如此。”宋亮陰沉著臉說道。

“他們這些外番商人現在的路引可以在整個廣東省境內行走,必須馬上傳令廣東各地的警察署抓拿另外那個入籍大明的外番商人。若是整個廣東都搜尋不到,他可能已經去了其它省份,到那時就必須請陛下下旨全國海捕了。”宋青書馬上對一旁的錢明林說道。

“已經派人去向按察使李大人請示,估計過不了多久李按察就會下令。”錢明林的臉色也不怎麽好看的說道。他的臉色倒不是因為此,這和他沒有關系;而是之前他最得用的幾個警察中有人這次被打死了,讓他十分不高興。

“還有寶安市舶司。需要馬上告知寶安市舶司,這個蘇冬裡和另外那個叫做鄭什麽的外番商人商鋪裡所有的人全部抓起來,所有的物品也要一一小心翼翼的搜撿。”宋青書又道。

雖然那個被他們記不清名字的外番商人未必就是和這次的巫蠱大案有關,但這樣的案子就是有錯殺沒放過的,更何況他們也不會現在就殺了那個人,只不過要吃些苦頭,所有人都不覺得有什麽問題。

眾人又商議幾句,也不敢耽擱時候,馬上帶著蘇冬裡返回行宮,拜見皇上奏報此事。

……

……

允熥一早讓宋亮等人前往高家搜撿、又派人去廣州警察總署吩咐錢明林也帶著人過去後,將昨日送來的兩份奏折批答完畢,宣廣州城內的錦衣衛掌事之人過來問了問廣州城內的情形,又問道:“你們錦衣衛可有巫蠱大案和采生折割案的線索?”

“陛下,臣無能,所得到的線索與廣州警察總署的線索一樣,並無其余線索。”范明馬上跪下說道。

廣州錦衣衛這次的表現可以說是給錦衣衛以往的‘英名’抹黑了。這次這兩個大案,錦衣衛你要說一點發現都沒有當然不對,但與廣州警察總署相差無幾,一點沒有體現出大明第一情報機構的風采。過後,他少不了要被秦松斥責甚至撤職查辦。

不過允熥對此倒還理解。洪武二十六年錦衣衛經過二次打擊,外地的分衙門勢力大為削弱,一直到洪武三十一年允熥繼位後才開始重建錦衣衛。

並且一開始重建錦衣衛主要是重新加強對官員和其它民族聚集區的監視,後來才慢慢恢復對民間情形的刺探。可建業二年允熥又改胥吏為警察,極大擴展了地方官府對民間的治理,還成立了單獨的警察署,所以地方上的錦衣衛放棄了擴大對民間情形刺探的衙門,主要以監視官員為主。

當然高家有人在京城為官,屬於錦衣衛的監視范圍,沒有發現高家參與進了巫蠱大案錦衣衛有些失職,允熥也會因此給他些處罰。不過范明平日裡的差事辦得很不錯在他剛剛來到廣州之時還特地來奏報廣州的牙行不穩當,這次巫蠱大案又和一般的行刺案完全不同想要查到也不容易,所以不會太過苛責。

不過想到牙行,允熥不由得想到:‘這些牙行不會也和這次的采生折割案或者巫蠱大案有關吧。’他隨即問道:“你之前奏報的牙行,和這兩個大案可有牽扯?”

“陛下,臣這就有兩件事要向陛下奏報,其中一件就與這些牙行有關。”

“陛下,那些牙行的人這幾日雖然明面上安分守己,什麽事情都沒做,但暗地裡好像是有些動靜,

似乎與采生折割大案有些關系。”范明頓了頓,見允熥沒有話說,接著說道:“其二,就是越秀山上的鎮海樓出了一次火災,好在看護的人十分及時的注意到了,撲滅了火災。”

“火災?”剛才對幾個牙行可能與采生折割大案有關系的話都沒有什麽反應的允熥對鎮海樓出火災注意起來。

牙行就是古代的中介,幫人說和生意的人。不能說牙行就對社會沒有貢獻,允熥也沒有打擊牙行這一整個行業,但原來的官牙可不在其列。

官牙,就是官府任命的牙行,也乾著一般牙行的買賣,與一般牙行不同之處就是他們同時還負擔著向官府交稅的義務。

當然,既然他們要交稅,自然也要有些好處。依照大明原來的規定,這些持有戶部文書的官牙可以壟斷一些行業,許多貨物入城,尤其是大城,都要過他們的手才成,憑借這一手他們就賺了許多錢。

之後他們將他們賺到的錢中的一小部分的一小部分交給官府作為稅收。

允熥不能容忍這樣的事情。先不說這樣朝廷能收到的商稅連牙行們賺到的錢的萬分之一都沒有,單單對商業的阻礙他都不能忍。

大多數貨物都要過他們的手,他們各種吃拿卡要也又罷了,但因為處於完全壟斷市場,掙錢太容易了,所以只要能交夠官府規定的那點兒稅收,夠自己家賄賂官員和日常奢侈的開銷之外沒有太多賺錢的動力,對於人家上杆子讓他們賺的錢有時候都懶得賺,比如誰家想運送點兒貨物到廣州販賣,牙行竟然有時候會拖上幾日,即使送了賄賂也一樣,嚴重阻礙了商業的發展。

當然在原來的制度下他們的做法可以理解。壟斷貿易的文書是戶部簽發的,戶部自然也能收回去。他們這些牙人除了賄賂也沒有辦法影響官員的決策——若是農民變亂官府還可能視情行安撫或鎮壓,對於商人鬧事是一律鎮壓,再加上願意當官牙的牙行有的是,他們也不敢鬧事。所以他們若是丟了戶部的文書,攢再多的錢也留不住,還不如這樣混著,到哪一天丟了戶部的文書也不至於被他人覬覦家裡的財貨。

所以允熥不會單獨針對這些官牙,而是對這整個制度就著當年胥吏改警察的時候進行了改革,設立了稅警代替官牙收稅。

也因此這些官牙對允熥不滿很正常,奪人財路如殺人父母麽,摻和進材采生折割這樣的案子不能說十分正常,但他可以理解。雖然查證了他們確實和采生折割案有關後還是會依照律法處置他們。

可是聽到有人要破壞鎮海樓他就不這樣淡定了。鎮海樓那個地方周圍一片空曠的野地,附近的草木因為廣東雨水多含水量也高,除非是傻子才會相信那是失火。

允熥馬上聯想到了風水上面。‘可不是說鎮海樓就是鎮著廣州的龍脈麽?若是這兩個大案的幕後主使做的,他的目的何在呢?朕又沒有絲毫定都廣州的意圖。’

允熥實在想不明白,決定等著抓到了幕後主使再說。

他又問了問范明有無其他要奏報的,待聽得並無,讓他退下了。

允熥隨即回到後院去了熙怡的寢殿。允熥昨日沒有去熙怡的寢殿,但今日自覺身子恢復了一點後就要去看看她。

他過去的時候,早春正坐在床邊,在喂熙怡粥喝呢。熙怡現在昏迷不醒,沒法自己吃飯,每日就由早春等人喂她稀粥還有肉羹喝下去。

並且從昨日開始還增加了補身子的藥膳。 雖然說等抓到了幕後對允熥施展邪術的人就讓他解開熙怡所中的邪術,但誰知道到底能不能生擒他?這樣的人或許弄死容易,但生擒不是那麽容易的。

況且就算生擒了,就能讓他為熙怡解開邪術了?這可是凌遲處死的罪過,允熥也沒有把握。

所以允熥只能采用稍微有些風險的策略:給熙怡滋補身子,讓她補得好一點後由張三豐解開邪術。

允熥等她為熙怡喂食完了,又坐在床邊和熙怡說了會兒話,又叮囑早春和晚秋了一些事情,起身離開她的寢殿。

此時已是午時,允熥正打算去用膳,可就在此時,押著高家的人到廣州警察總署的馮錫山返回了行宮,說有關於兩個大案的事情要奏報皇上。

允熥當然馬上接見了他,得知有確鑿證據證明高景德確實摻和進了這兩個大案。

允熥還算不錯,馬上想到了正在外書房等著的李光睿,就要下旨獎賞他。

可允熥正想著,就聽到了馮錫山說烏德巫師和另外一個寧彩交待的主使之人名叫蘇冬裡之事。

允熥的記性也不錯,當然也因為昨日剛剛批答了一封從寶安市舶司送來的奏折提到了那兩個入籍大明的外番商人的名字,所以想起了其中一個入籍的外番商人就叫做蘇冬裡。

‘這個名字放在漢人中並不常見,總不至於不同的外番人起了同一個漢名吧。’允熥這樣想著,基本已經斷定他就是那兩個入籍大明的商人之一。

所以他馬上說道:“傳旨下去,在整個廣東搜捕蘇冬裡與巴松兩個剛剛入籍大明的外番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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