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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開永樂》第九百八十六章 抱怨的目的何在
第二日允熞早早起來,帶領自己的隨從繼續趕路,於午時前趕到京城。

入了城,允熞對隨從們笑道:“秦森,你們幾個京城出來的這就回家吧,孤到了京城也不需你們護衛,今日正好是臘月二十八,你們回家也給家裡人一個驚喜。”

一邊說著,他還從馬車上拿出來一個包裹,從中取出幾樣東西,讓永藩當地出身的侍衛分給他們:“你們在東北為孤鞍前馬後也十分辛苦,孤給你們些賞賜。”

秦森接過小袋子打開一看,見到裡面十個一般大小的珍珠,頓時吃了一驚,抬起頭對允熞說道:“殿下,這,賞賜太過於豐厚了,臣不敢接受。”這樣圓潤的珍珠,雖然個頭不大,但整整十個在京城足以賣到上千兩,還有價無市。

“不過是幾個珍珠罷了,值什麽。”允熞說道:“永藩的特產也就是皮貨、人參和珍珠,皮貨你們每人手裡都有不少也帶來了京城,孤手裡的不比你們的強;人參卻不好采,孤沒辦法每人發一支;思來想去,只能分幾個珍珠了。”

“珍珠雖然在京城十分值錢,但在咱們永藩算不得什麽,你們也都有姐妹或姑侄,饋贈這些比送些別的要好得多,你們就收下。”

“可是,”秦森還想推絕。

“怎麽,”允熞把臉一板:“你們膽敢不要孤的賞賜不成!”

見到殿下生氣了,雖然大家知道他不過是在假裝生氣,但也不敢再推絕,忙躬身接受。

允熞馬上轉怒為喜,又囑托幾句讓他們各自散去了。

但在秦森走後,他悄聲吩咐一個與秦森出身同一衛所的人道:“你回去後,找個時間見秦森的父親秦守山,告訴他秦森明年同撒馬爾罕國之戰想要去西北打仗,旁的什麽也不必說。記得不要讓秦森知曉。”

“是,殿下。”這人答應一聲,騎上馬也離開了。

允熞吩咐完所有人,帶著其余隨從前往永王府。

王府早就被打掃乾淨了。看守京城王府的下人在得知今年王爺必定回京後馬上對整個王府進行了清理,連一片落葉都不敢有。

允熞看過後覺得還算滿意,吩咐跟隨回京的宦官將行李都安放到各屋裡,對大老婆吳氏說道:“你還有事沒有?若是無事,與我一同入宮拜見皇兄。”

“就是有事,也得先去拜見皇兄。”吳氏笑道:“哪還有比拜見皇兄更要緊的事情。”

“說的也是。”允熞也笑了,又對小老婆楊氏說道:“你也一起入宮拜見皇兄。”

“殿下,我,”她十分驚訝。這個側妃是他在永藩納的當地人,據說祖上還是金國皇族的後代,蒙古滅金以後因為蒙古人對金人並無任何優待和三等北漢一樣,為了方便就改了漢姓楊。她家是當地一個規模很大部族的首領,不過在武當山的道長去了永藩傳教後很快信了道教,對允熞也十分恭順,允熞就納了首領的女兒為側妃。

她在允熞身邊兩年多,也懂了不少漢人的禮儀,知道自己只是小老婆,恐怕沒有面見皇上的權利。

“不要緊。依照禮製所有上了玉蝶的人都要被皇后冊封,你在永藩事急從權,頭一次來京城自然要拜見皇后。”允熞說道。

她聽到這話,趕忙答應。

允熞見她答應,轉而吩咐宦官將他從永藩千裡迢迢帶回來的禮物整理好,又換了一身衣服,坐上馬車與妻妾一起前往皇宮。

馬車很快來到皇宮外,從長安右門駛入皇城,一直到乾清門外才停下,允熞與妻妾從馬車上下來,向乾清門走去。

但他還沒有走到乾清門,就見門口人影一閃,

一個身著皇帝常服的人站在門口,對他笑著說道:“四弟!”“皇兄!”允熞喊了一聲,快步走到他跟前,跪下行禮。

允熥一把將他拉起來,笑道:“兩年不見怎麽變得這麽生分了。”

“弟兩年未見到皇兄,情不自禁。”允熞笑道。

他們兄弟二人說笑幾句,吳氏帶領楊氏走上前躬身行禮:“臣妾見過皇上。”

“弟妹好。這是,”允熥看著楊氏說道。

“這是弟在永藩迎娶的側妃。”允熞忙道。

“好,好。”允熥打量她幾眼,意義不明的說了幾個好字,吩咐身邊的宦官:“你帶永王正妃側妃去拜見皇后,吩咐皇后對側妃多賞賜些。畢竟是頭一回拜見。”

宦官領命,領路帶著她們去了坤寧宮。

允熞又拿出一個紫檀木做的盒子,身後的幾個宦官也舉起一些東西,單膝跪下說道:“弟自永藩而來,向皇兄進貢永明海(扶桑海)珍珠十顆,人參五支,虎皮五張,白熊皮一張。”

“幹嘛進貢這麽珍貴的東西。”允熥見那十顆珍珠都有鴿子蛋大小,並且看起來十分圓潤且一般無二,又見那五支參都已經成了形至少是千年人參,就算在祁州藥市都未必能夠買到。即使幾張熊皮虎皮,雖然在他這裡算不得稀奇,也是十分珍惜之物,心裡覺得高興,但卻這般說道。

“皇兄,皇兄乃是大明天子,天底下最尊貴之人,臣弟在永藩得到這些東西,覺得天底下只有皇兄才能配得上這些珍貴之物,所以帶來京城獻給皇兄。”允熞說道。

“既然是你的一片好意,兄長這次就收下了。但切不可為了這些東西而專門指使你治下的百姓進山下海搜尋。”允熥命王喜帶人收下。

“並且你在封地也一定留了幾支人參吧。珍珠還罷了,總不過是裝飾之物;熊皮虎皮雖然暖和,但羊皮狼皮也能用,但人參可是能夠救命的!”他又說道。

“不瞞皇兄,臣弟是在封地留了幾支人參,但都比不上獻給皇兄的這五支。”

“沒給你的幾位叔叔或兄長帶幾支?尤其二哥,也是你親兄長。”

“人參乃十分罕有之物,臣弟也是僥幸才從當地的女真人手中得到幾支參,獻給皇兄後就沒有了。”允熞說道。他手裡的參不夠一人送一支,有的送有的不送也不好,所以乾脆隻送允熥,其他人都不送。大家也無話可說。

他原本還打算偷偷送允炆一支人參,畢竟允炆是他同父同母的哥哥,他和允炆的感情比和允熥的感情要更深厚。但因為害怕被允熥知曉,最後還是只能作罷。

允熥收了他的禮物心情大好,笑道:“讓兄長算算手頭的東西,回贈你幾件好玩意。”

“臣弟不求奢靡之物,只求皇兄能夠多賞賜弟人口。”允熞道。

“這。”允熥猶豫:“你也知道,大明現在的人口本來就不算多,要人的地方又太多,不好辦。你想要多少?”

“這幾年中原一共隻向永藩移送了兩千多人,太少了,至少要一年上萬人。”

“不行!”允熥斷然拒絕:“大明總人口也不過六千多萬,你一年就要上萬人,兄長上哪去給你找這麽多人?”

他們二人討價還價了一番,最後決定每年向永藩移送兩千人。允熥還說道:“你別整日就會惦記著從中原扒拉人,朝鮮人雖然語言不通,但好歹也是恭順百姓,離著永明城又近,不比從中原千裡迢迢的運去要強?”

“可是臣弟與朝鮮國的朱芳遠定了約。”

“在乎這些做什麽?兄長又不是讓你明著違背約定。明目張膽的去朝鮮拉人就是沒有約定也不成,但是你那裡土地肥沃又地廣人稀,而朝鮮不僅人多土地又貧瘠,先下又有朝鮮的囚犯在你那裡做工,你讓這些囚犯見識到土地肥沃,回去後他們自然會告訴鄉人,不怕沒有人心動。”

允熞還是覺得這樣做有違約定;但永藩缺人的事情也得解決,只能心裡暗道:‘大不了多補償朱芳遠幾個錢罷了。’

議定此事,允熥正要再說什麽,允熞笑道:“皇兄,弟覺得有些冷,為了照顧弟弟,還是到暖和的屋子裡去說話。”

聽他這麽一說,允熥也意識到確實有些冷,忙道:“說的我都忘了,該去幹清宮才是。”

他們二人並肩走進乾清宮,向允熥寢殿外面一間專門招待皇親的閣子走去。允熥一邊走還一邊問道:“你這二年在永藩,來朝廷的折子也少了,皇兄也不知你在那邊經營的如何。現下手底下的人口有多少了?糧食可否自己?快和皇兄說說。”

“皇兄,弟這二年在東北,自認為經營的還不錯。”允熞先自誇一句,接著說道:“這幾年永藩一共隻從中原接了百姓二千多人,這麽點兒人口當然是不夠的,弟就使人四處討伐或聯絡女真部族,擴充人口。到臣離開永藩前,歸化的女真人、蒙古人有十萬七千余人。”他把被打敗後作為奴隸使用的女真人也算在裡面了。

“道教起了很大作用。當地人都十分愚昧,弟用儒學教化他們收效甚微,反而是學了些粗淺醫術的道士在各個部族十分受歡迎,往往只要有一個人被治好了病,全村寨的人就會全部信了道教。雖然大多數人不過是淺信,但信道以後對官府的抵觸小了許多。”

“張真人又拉小販去各個村寨做買賣,使得他們對於漢人的印象也大為改觀。幾位真人又收容了幾個年輕的小孩子做道童,幾年下來都已是虔誠的信徒,與師父們一起在村寨間傳教。”

“呵呵,皇兄當初吩咐你扶持道教沒錯吧。”允熥笑道。

“皇兄真是有遠見。弟一開始還不太相信道教會有這樣大的作用,若不是皇兄堅持,恐怕只會任由他們自生自滅。如此就絕不會有這樣大的局面了。”允熞道。

允熥笑了笑,又對他囑咐道:“即使如此,也不能全依賴道教。道教只是讓他們不至於對大明心生抵觸,但你在當地開府建衙,勢必要從他們身上征稅派差,他們就是成了道教徒也不會心甘情願交稅派差的。”

“還要打掉當地的大部族,讓其余人心生懼意不敢不聽你的話。最終目的是要拆散他們的部族分為村落。你可不能像流官一樣乾完一任拉倒,只顧眼前不顧長遠。將來的永王可都是你的子孫後代。”

“弟豈會不知這樣的事情?皇兄放心,弟一定照辦。”允熞說道。

隨後他接著介紹:“東北的氣候寒冷,弟使人測算了緯度,永明城比二十叔的開原城還要靠北,每年糧食也只能一熟。”

“但當地的土地非常肥沃,老種地的農戶說這土肥的都冒油了,即使什麽肥料都不用,莊稼長勢也差不了。後來將高粱、小麥、大麥等莊稼的種子種下去後果真發現莊稼長的很好,這二年又恰好沒鬧什麽災,所有的農田都豐收,不僅百姓手裡有糧食,秋收過後衙門的糧倉也都堆滿了。要是每年都能這樣風調雨順,永藩就不需要中原的糧食了。”

“這樣最好。不過恐怕不能每年都這麽幸運,現在還是從中原每年運一些糧食過去存著,等你手裡有差不多夠治下百姓一年的口糧後再停止從中原運糧。”允熥說道。

民以食為天,手裡有糧心中不慌,永藩是開拓東北的最前沿,萬事以穩妥為先,務必要保證糧食供應穩定。

“那弟就多謝皇兄了。”允熞笑道。

說話間,他們已經來到那間閣子。王喜端來一壺熱茶倒了兩杯,又拿來一副地圖與紙筆。

允熥抿了一口茶,與他說了說當地的風土人情,將地圖攤開來問道:“現在你能控制的地方到了哪裡?”

允熞拿起筆,在地圖上劃了一個大圈,又劃了幾條線,說道:“這就是弟現下控制的地方。”

允熥低頭看去。‘北面已經佔住了興凱湖周圍,西面已經差不多完全控制了綏芬河沿線的地方,西南沿著圖們江這是到哪了,大約是琿春市吧,倒是東面不太好看,沒什麽標志性的地方。不過擴出去三百多裡地也還算不錯。’

允熥比較滿意。大明在永藩現在的轄地可是毫無基礎的,雖然唐代時曾經統治過那裡,但好幾百年過去,就是當時有漢人留存也早變成了女真人,完全是生地,允熞這幾年能折騰出這樣的局面已經不易了。畢竟他和西洋人不一樣,西洋人只求賺錢,當然可以幾個月就名義上控制一大片土地人口,他和允熞追求對新拓地絕對控制,起碼控制到村寨,速度慢一些才正常。

“允熞你做的很不錯,帶領幾萬人能三年時候就佔了這麽大一片土地,值得讚許。”允熥笑道。

“弟這也是為了自己。誰不願意自己的封地大些。”允熞笑著回答。

“既然你的局面這樣好,皇兄有件事就能跟你說了。”

“明年朝廷要在西北與撒馬爾罕國打仗。此戰規模不會小,朕要從你的藩國征調將士參戰。兵也不必多,有三四千人就好。”

允熞低頭沉吟,一時沒有說話。允熥接著說道:“你也不必派出手底下的衛所兵,兄長許你派女真人的兵。此事對你也有好處。”

“你封地的女真人大多沒見過世面,不知大明有多強,你派他們過來,就能知道大明之強遠在他們想象的之上,回去後定然對你更加臣服。”

允熞思量一會兒,覺得朝廷向藩王征調將士乃是應有之意,沒法拒絕;後面的這段話也有道理,確實能夠借助朝廷的強大來震懾這幫土包子,所以答應道:“皇兄之命,臣弟豈敢推辭?明年臣弟就派兵五千出征西北。”

“好。”允熥眉開眼笑。他已經勸過好幾位親王明年派兵出征西北了,允熞是答應的最痛快的。

說話間已經到了午時。王喜又悄悄走進來,在允熥耳邊說了句話,允熥側頭看了一眼刻漏,站起來對允熞笑道:“瞧這時間過得真快,現下已經是午時了。走,咱們用膳去。”

“正好弟肚子也餓了。”允熞也笑著站起來,在宦官的簇擁下與他一起離開乾清宮。

不一會兒他們來到坤寧宮,正好遇見不知在玩什麽的敏兒等人,見到允熥走進來行禮。敏兒則笑嘻嘻的與允熥說了幾句話,指著允熞問:“爹,這是誰呀?”

“別這麽指著他人,十分不禮貌。”允熥先教訓了一句,才道:“這是你親四叔,還不趕快行禮。”

聽了這話,賢琴馬上行禮:“見過永王殿下(四皇兄)。”寶慶則大大咧咧的說道:“四侄子。”敏兒也學著賢琴的樣子:“見過四叔。”

允熞先覺得很好笑的對寶慶行禮,然後對賢琴敏兒還禮。又拿出禮物送給她們。寶慶、敏兒與賢琴忙接過來。

允熥站在一旁笑吟吟的看著他們互相答禮完畢,說道:“時候已經不早了,去用膳吧。寶慶姑姑,你是在這邊和侄兒用膳還是回去與太妃娘娘一起用膳?”

“娘這幾天一直不怎麽吃東西,整日都懶懶的,尤其是中午,十頓裡能吃兩頓就不錯了。所以吩咐我中午就在外面的宮殿吃,省得費二遍事。”寶慶不在意的說道。

允熥點點頭沒說什麽,只是挽住她的手,帶她們走進膳堂。

熙瑤自然已經與允熞的兩個老婆在這裡等著了,不僅是她,剛剛生完孩子不到一個月的熙怡也赫然在列,見到允熥走進來趕忙起身迎接。

“從主殿過來你這身子守得住麽?”允熥答禮完畢後馬上問道。熙怡的身子弱,他不得不擔心。

“瞧夫君說的,妾雖然身子柔弱,也不是泥做的沾水就化,這點兒風寒受得住。”熙怡笑道。

“那也得注意。今日有允熞他們在也就罷了,以後可不能隨意出主殿。”允熥還是不放心的囑托道。

“知道啦,夫君。”熙怡笑著答應。

說了幾句話眾人落座,禦膳房的人也馬上將飯菜送了上來,一家人開始用膳。

宴席上,允熥十分熱絡的對允熞勸酒,雖然只是較為清淡的米酒,但也是酒,讓允熞暗自奇怪:“皇兄一向不愛喝酒,為何今日這般勸酒?”

不過他也不會問出來,而是十分高興的與允熥喝酒,所以賓主盡歡。

不一會兒熙瑤等人用完膳,見允熥還在與允熞喝酒,起身笑道:“夫君,四叔,你們在這裡喝酒,我帶著弟妹回去說說話。不打擾你們喝酒的雅興。”

“皇嫂請自便,勿許顧忌臣弟。”允熞見允熥沒什麽表示,忙說道。

熙瑤又說幾句客氣話,帶著永王妃吳瀟侶等人回了主殿。

允熥又與他喝了一會兒酒,放下酒杯說道:“哎,兄長有時候真羨慕你們這些藩王。”

“皇兄說的哪裡話。”

“兄長說的是實話。你們的封地都是小地方,人不多地方不大,雖然衣食用度簡陋些,但沒有兄長這麽多要處置的事情。”

“偌大的大明十幾個省數千萬人口,每日都有無數的事情要處置,無數奏折需要批答,兄長每日忙的昏天黑地的,要不是設立了四輔官,朕連出宮的空閑都沒有了。”

這話允熞沒法接,只能沉默不語;好在允熥也沒有讓他接話的意思,只是自己說著。

允熥抱怨了一陣,又道:“就說這敵人吧,除了尚炳加封的伊吾,其它地方都是面對未開化的蠻夷,勢力弱小,即使你們手裡沒幾個人也完全不必擔心他們能打敗你們。”

“即使是尚炳的加封的伊吾即將面對撒馬爾罕國,兄長也不會置之不理,還要從中原征兵征糧與撒馬爾罕國打仗。”

“可是這幾年朝廷的錢糧也不充足。去年年底至今年年初在安南打仗,花錢如流水;這幾年兄長的改革新設了一些衙門官職,也都要花錢;又增添了無數火器,錢也一直在減少。”

“明年又要與撒馬爾罕國打仗,朝廷的國庫漸漸就要支應不住了。”允熥絮絮叨叨的說了許多。

“皇兄,既然開銷這麽大,就先節儉一些吧。橫豎與撒馬爾罕國這樣的大戰往後應該也沒有了,明年稍微節省一些將這筆錢省出來,後年再恢復原樣。”允熞勸道。

“可哪裡能夠省錢?火器的開銷大,但馬上就要打仗了,為衛所裝備火器的錢沒法省吧?新開設的衙門新設立的官職,豈能剛剛設立就裁撤?”允熥說道。

“大明這樣大,總有能省出錢的地方。”

“你這麽說,兄長倒是想到了一個省錢的法子,只是不太好與你開口。但為了明年與撒馬爾罕國之戰,也顧不得了。”

允熥說道:“兄長每年支應給你的錢,明年能否減少些?”

聽了這句話,允熞忽然明白允熥剛才說那麽多話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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