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羽還是第一次聽到蠻荒大世界中還有如此邪異的村子,而且這個村子還有什麽神靈?
齊羽的神魂之力悄然橫掃而出,最後發現這村子周圍數萬裡區域,根本沒有任何一個強大的生命體存在……當然,還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那個生命體的實力,比他要強,他無法查探到對方。
“以我現在的實力,就算是小金隱藏起來,我也可以察覺到一二……除非是小火那般荒神三階以上的存在,可在這偏僻的小村子裡,會有那麽可怕的存在嗎?”
齊羽心裡不斷地問自己,這越問,就越覺得不可能。
齊羽和公孫睿這一次出來,本意是想要散散心,之所以來到這裡 ,可以說是緣分,也可以說是兩人的好奇。
因為這個村子孤零零佔據了一方廣闊大地,讓他們感覺有些怪異。
從沒有一個村子,如這罡神村般霸道的。
與此同時,罡神村的村長繼續說著當初的事情,“我們罡神村的許多先祖,在那個時代討伐了冥界死靈大軍,戰役結束後都想要回來,可一個個都暴斃了。”
村長的臉上浮現出驚恐,接著似是想到了什麽可怕的事情。
“這跟你體內積蓄的力量,又有什麽關聯?”齊羽好奇看向村長,問道。
“這也就是接下來要說的,”村長繼續說道:“我們罡神村,每一代村長在繼位的時候,都要到我們罡神村後千裡之外的‘罡神湖’去進行洗禮。而一旦洗禮結束。上一代的村長三日之內就會暴斃而忘。而新的村長,將開始重新帶領著罡神存的村民走向未來。”
“經過洗禮的村長,會得到罡神的祝福,一旦村子裡有人離開後再回來,罡神就會用自己的力量將他殺死,罡神將這些人默認為罡神村的叛徒。而在叛徒被殺死的時候,叛徒一身的力量,將會以一種奇妙的方式。灌注入我們這些村長體內。”
罡神村的村長臉色已經緩和了下來,他接著敘述著,似乎在說著一件與自己渾然無關的事一般,“而一旦村長體內的力量擁有了荒神的程度,那就代表著他需要選擇下一代村長人選了,因為過不了多久,就算是還沒有新的村長接任,他也會被這股力量爆死。”
村子的臉上,全是對命運的妥協,說這件事。就好像說的跟自己沒有任何關系一般。
“好霸道。”
齊羽和公孫睿都是驚歎,同時他們頓時一眼後。就交流了起來。
“齊羽,我覺得這罡神村內所謂的罡神,應該是一位隱世的荒聖強者……只是沒想到,在混亂紀那段蠻荒大世界最危險的歲月,這個荒聖強者還在堅持著自己的規矩。”
公孫睿的傳音之中,對於這個荒聖顯然很是看不起。
“我也覺得,而且這個荒聖的實力肯定還不弱,”齊羽直接判斷道。
“村長,不知道能不能讓我看看你體內力量的情況?或許我能幫你,”似是想到了什麽,齊羽看向罡神村的村長,道。
村長聽到齊羽的話,卻沒有任何興奮,顯然他不覺得齊羽有能力幫他什麽,這是罡神村無數代村長注定的命運,從沒有聽說有人能改變。
要知道,當年的罡神村,甚至於有不下於兩百的荒神強者,連他們都無法改變命運,這眼前的青年人就能?
在如今這個荒神都極為稀少的蠻荒大世界裡,他們罡神村的問題,怕是更沒人能解決了。
看到村長的鎮定,齊羽道:“村長,讓我看看,也沒什麽損失吧?”
眼看齊羽如此執著,村長終究是點了點頭。
而齊羽也順勢將手按在了村長的肩膀,磅礴的造化之力洶湧而出,轉眼就灌注進入村長的體內……經過焚世力量的消融,齊羽的造化神力比起以前更是強大了許多,這灌注進去之後,村長體內的力量似是遇到了什麽一般,沸騰了起來。
齊羽感覺到,在村長體內力量深處,儼然夾雜著一股即為可怕的力量,這股力量的強度,甚至於比小金的力量還要強上幾分。
齊羽駭然,“看來這罡神村後的所謂罡神,是一個荒聖三階以上的存在。”
接著,齊羽將自己的發現跟公孫睿說了一遍,公孫睿也不由愕然,“你的意思是,這個罡神的實力,比起當年五位荒聖大人還要強?”
雖然看公孫睿有些難以接受這個事實,但齊羽還是點頭,事實確實如此。
“這個強者,現在應該還隱藏在附近?”
齊羽深深吸了口氣,造化神力進一步試探,震動起來。
一瞬間,村長體內的力量就遭遇到了齊羽造化神力的影響,而這時候,一股極為可怕的力量開始排斥齊羽的力量,齊羽面對這股力量,不只是沒有收手,反而愈發爆開自己的力量。
瞬間功夫,齊羽卻是和這股力量拚殺了起來。
齊羽的造化神力自融合了焚世的力量後,強大許多只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有了焚世那無堅不摧的特性,這種特性帶給齊羽的就是毀滅的特性。
齊羽造化神力, 毀滅特性一開,這股在村長體內的力量雖然強大,可還是被齊羽粉碎了。
在這股力量被粉碎刹那,齊羽明顯感覺到一股寒意自背後升起。
而反觀站在齊羽身前的村長,原本蒼老的身體竟似是再次煥發了青春,那年邁的模樣逐漸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壯碩中年男子,中年男子似乎意識到了什麽,伸出雙手看著,接著又開始撫摸著自己的臉頰。
“我的修為……似乎恢復到正常了?”
這變作中年男子的村長有些難以置信,自己怎地就突然發生了這麽大的變化?
這一切,是因為什麽?
很快,他的目光就匯聚在齊羽的身上,他不可思議道:“這位……大人,這是你做的?”
然而齊羽此時卻沒有搭理他,反而看向了村子的西邊,因為齊羽感覺到,在自己將村長恢復的刹那,在那邊升起了一股極為壓抑的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