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濃塵滾滾,奔馳而至。
四小公子聚首了,這尼瑪可不是一般的小事。
那些前來道賀的客人,紛紛繞道梁柱後面與秦大人和吳福榮寒暄幾句,然後躲了進去。
秦大人對此也是苦惱的直搖頭。
“小玉,快快給我拿三個那啥,哦,皇家漢包,再來一壺天下無雙,真是餓煞我也。”
洪天九翻身下馬,就迫不及待朝著小玉嚷嚷道。
靠!老子雖然是開酒樓的,但是你小子一來就要吃,連句最基本的屁話都沒有,真是太不懂禮數了。
李奇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還未開口,那陳阿南忽然提著鑼鼓冒了出來,一臉不滿的說道:“小九哥,小玉如今是咱醉仙居的大總管了,你如何還把她當酒保使喚。”
他可不懼洪天九他們,一向都是有啥說啥,見到洪天九他們如此使喚小玉,心裡自然是很不爽。
“哦,是嗎?”
洪天九一愣,訕訕撓了撓頭,又道:“那小玉,你就叫個人去唄,我早飯都沒吃,如今肚子是餓的都咕咕直叫了。”
小玉領首微笑道:“洪公子請稍等,我這就去幫你拿。”
她對此倒是一點都不在意。
“小九,不是哥哥說你,你站在皇上禦賜的金匾下面,恁地如此粗魯,連句恭喜的話都沒有,成何體統。”
高衙內緩緩上前,義正言辭的教訓了洪天九一頓,又彬彬有禮的朝著秦天人拱手道:“秦大人恭喜恭喜。”緊接著他又來一句,“其實在下也未吃早飯。”
汗!原來是座水中橋呀。
李奇身子一斜,險些跌倒,這還真是一對活寶呀,不過,他們好像都許久沒有來了。
開口問道:“對了,小九,衙內,你們這幾日怎地沒有上我這吃飯,莫不是吃厭呢?”
洪天九揮著手鬱悶道:“這事就別提了,自從上次狩獵後,我跟哥哥一樣,也被爹爹關在家裡,好生痛蒜這不,我爹爹剛剛放我出來,我就來你這裡了,就是來的太急了,忘了帶那黃金會員卡了,幸好遇見了哥哥他們。”
原來如此。
李奇暗自點了下頭,他知道洪天九他老子肯定也收到風聲了,知道他當時正與王榱在搞階級鬥爭,故此才不準洪天九出來,如今風波已平,這才放洪天九這條餓狼出來放風。
高衙內驚訝道:“我也沒帶呀。”
兩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把目光轉向柴聰。
柴聰雙手一攤,笑道:“你們何曾幾時見過我帶這俗物在身。”
俗物?再俗能有你這個愛的家夥俗?真是不要臉。你們幾個好不容易來一次,就想吃霸王餐,這尼瑪也忒摳門了。
李奇心裡狠狠鄙視這三家夥。
本來就點小錢,秦大人和李奇都沒有放在眼裡,但是洪天九、高衙內這幾個二貨自已說出來子,這一下可不得了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們身上了。
場面一下子變得尷尬起來。
“三位公子都是小店的熟客,今日小店的宗旨在於回報各位,三位公子盡情享用便是,無須顧慮其它。”秦天人微微一笑,大方得體的說道。
高衙內不但不領情,反而哼道:“我們三小公子何嘗做過這等丟人之事,我立刻叫人回去取銀子便是。”
“哈哈。衙內,小九,你們這等事難道還做少呢?”
隨著一陣爽朗的笑聲,樊少白從裡面走了出來,笑吟吟的看著面前三個神色尷尬的兄弟,道:“你們三個在我那裡可是還有一本專屬帳本,我都記不清你們賒了多少回帳了。”
李奇猛吸一口冷氣,原來這三個家夥是慣犯呀,看來以後得提防他們才是。
柴聰見樊少白出來了,不惱反笑,道:“少白,你來的正好,快快把銀子給吳掌櫃。”
樊少白一愣,苦笑道:“為何又是我?”
洪天九嘿嘿笑道:“誰叫你帶了銀子。”他太了解樊少白了,一般身上不帶個幾十兩,都不好意思出門。
高衙內不爽道:“少白,這才幾日未見,你恁地變得如此吝嗇,快把銀子給了吧,還嫌我們四小公子不夠丟人麽。”
靠。你們哪天沒有丟人啊。
李奇翻了下白眼,站出來笑道:“幾位都來人中之龍,這點小錢,用得著掛在嘴邊麽,今日我李奇請客,你們放開懷抱吃就是了。”
“少白,你瞧見沒有,要不是李奇是個廚子,我還真就把你給換了,讓他加入咱們四小公子,忒講義氣了。”高衙內指著李奇讚道。
樊少白呵呵笑道:“那真是求之不得。”
“免了。衙內的好意,李奇心領了。不過我正打算組建我的京龘城四小廚子了,就不和你們湊這熱鬧了。”李奇手一抬,半開玩笑道。
“哈哈。”
眾人紛紛大笑起來,就連秦夫人都是忍俊不禁,暗想,這人當真是八面玲瓏,不管是和什麽人,都能打成一片。
很快小玉便帶著幾個酒保把皇家漢包送了過來,洪天九和高衙內這倆二貨似乎真的餓壞了,抓著漢包就往嘴裡塞,還不住的為這皇家漢包呐喊助威。
那柴聰雖然也沒有吃早餐,但是他得顧忌面子,在這大庭廣眾面前,狼吞虎咽,這可不是他的作風,隻端了一杯天下無雙,忍著饑餓,站在一旁自酌自飲。
李奇瞧洪天九和高衙內那吃相,暗想,若是有個相機就好了,把他們這樣子拍下來,再獻給皇上,指不定皇帝又會賞賜我啥好東西。
“嘖嘖,這漢包真是好吃,難怪皇上都對此青睞有加。”
高衙內瞬間解決了一個皇家漢包,又豪飲一杯天下無雙,大呼過癮,忽然他用手捅了捅洪天九,道:“小九,你不是還有話跟李奇說麽?”
洪天九一愣,恍然大悟,強行把嘴裡的食物吞了進去,朝著李奇道:“李大哥,我爹爹想見見你。”
李奇錯愕道:“你爹爹?他老人家見我作甚?”
洪天九訕訕道:“好像是因為酒吧的事情,我也不是太清楚。”
也對哦,酒吧從裝修到現在,花了不少銀子,這銀子全是他老子拿出來的,這麽大一坨錢扔出來,我於情於理也該去拜見下他老子。
李奇微一沉吟,點頭道:“那行,我明日抽空去你家一趟。“說著他又把洪天九拉到一邊……小聲問道:“你爹爹平日裡喜歡吃些甚麽?我明日也好準備下。”
他可不跟洪天九一樣,這最基本的禮儀還是不能丟的。
洪天九想都沒想,道:“雞屁股。”
日。
重口味呀。
李奇一愣,訕訕一笑,忽聽得高衙內不滿道:“哎呀,小九,誰叫你說這等瑣碎之事呀。”
洪天九楞道:“那哥哥指的是啥事?”
高衙內瞪了他一眼,朝著李奇嘿嘿道:“李奇,我家小千昨日遇到那田木匠,他聽田木匠所言,那酒吧已經裝修好了,你打算何時帶我等去看看。”
汗!原來這廝這麽早趕來就是為了這事。
李奇笑道:“改日吧。今日我這還忙著了。”
高衙內不爽道:“所謂改日不如撞日,我看就今日吧。”
洪天九點頭道:“就是,就是,我怎把這等重要的事給忘了,見我爹爹的事可以緩緩,但是這事可不能緩。”
柴聰也笑道:“我整日都聽小九和衙內說這酒吧是如何的好,也想去見識見識。”
樊少白眼一眯,笑道:“不錯。我們可都出了銀子,難道看一下都不成麽。”
此話一出,李奇再無推搪的理由了,暗想,以後還是得避開這四人,昭,這個四個人聚在一起,可真是難對付。
秦大人見他們興致高昂,便朝著李奇道:“李奇,你就隨他們去吧,這裡我和吳叔看著就行了。”
白淺諾悄悄來到李奇身旁,偷偷問道:“李大哥,你能不能帶我一起去?”
看來這酒吧的誘惑力還真是不小呀。
李奇滿臉無奈的笑著點點頭,道:“那行。咱們現在就去吧,中午我還得趕回來了。”
正當此時,一個丫鬟忽然走了過來,正是封宜奴的貼身丫鬟柔惜,他後面還跟著幾個挑擔子的大漢,但見擔子裡面裝的全是紅色包裝的賀禮。
高衙內一見柔惜,眼中一亮,忙道:“柔惜妹子,可是封娘子叫你來找我的?”
無恥。
眾人立刻向這廝投去無數道鄙視的目光。
柔惜跟了高衙內一個訕訕的笑容,又向眾人行了一禮,朝著秦天人道:“大人,我家主人不便露面,所以讓我前來送禮,還望大人見諒。”
秦大人如今就被這四小公子弄昏了頭,若是封宜奴再出現的話,這還了得,笑道:“封妹妹有心,勞煩你帶我與封妹妹說聲謝謝。”
柔惜又行了一禮,接著朝著白淺諾道:“七兒姐,我家主人請你過去一趟。”
“莫不是封姐姐也來了。”
白淺諾臉上一喜,忙問道:“封姐姐現在在哪?”
柔惜朝著見到對面一指,眾人順著她的手指一看,只見街道對面的一個楊柳樹下停著一輛精致的馬車,馬車外麵粉紅色絲綢裝飾,車窗簾則是用白色薄紗,遠看猶如霧裡看花,煞是好看。
高衙內眼中精芒一閃,抬腿就朝著馬車那邊走去,柴聰見狀,面色一緊,急忙拉住他,小聲道:“衙內,你可瞧清楚了,那是誰的馬車。”
高衙內一愣,定眼一瞧,吞了吞口水,收回腳步來,驚懼道:“怎地她也來了。”
這女人還真是丹魂不散呀。
李奇皺了皺眉,瞧了眼那馬車,見不是封宜奴的馬車,暗想,難道李師師也在?也好,她也是時候出來走走了。
“李大哥,我先過去一下。”白淺諾笑道。
李奇微微一怔,笑道:“你去吧,我等你。”
白淺諾笑的點了下頭,然後和柔惜一同朝著馬車走去。
高衙內懊惱的撓著頭,道:“她們怎地會一起出來,真是怪哉。”
洪天九倒沒想太多,朝著李奇道:“李大哥,咱們快點趕路吧,我都等不及了。”
靠!我老婆都沒來,你急個毛呀。
李奇給了他一個稍安勿躁的眼色,道:“七娘等會要跟我們一起去,咱們就再等會吧。”
高衙內一拍大腿,遺憾道:“對呀,我剛才就應該叫白娘子邀封娘子一同前去呀,真是該死,我怎地把這個給忘了。”
暴汗!千萬不要啊。
李奇心頭一驚,沒好氣的瞥了眼高衙內這廝。
過了一會兒,那柔惜又跑了過來,微微喘氣,朝著李奇道:“李師傅,七兒姐請你過去一趟。”
這幾個女人到底在搞什麽呀。
李奇眉頭一皺,臉蠢疑惑之色。
接二連三受到無視的高衙內不爽了,徑直走到柔惜面前,嚇得後者立刻躲在了李奇身旁。他嘿嘿一笑,“露出兩排陰森森的牙齒,道:“柔惜妹子,你是不是弄錯了,封娘子難道沒有邀我過去一敘?”
柔惜搖頭道:“這我……我不知道,主人沒有說。”
李奇沒好氣的看了高衙內一眼,道:“衙內,若是你想過去,就和我一同前去吧。”
“呀,好呀。”
高衙內這廝興囘奮的點了幾下頭,臉忽然又沉了下來,微微瞥了那輛馬車,歎了口氣道:“她們又沒有邀請我過去,我過去作甚。”
嘿。你高衙內什麽時候變得這麽禮貌了。
李奇乾笑兩聲道:“那……那我就過去了。”
“去吧,去吧。”
高衙內點點頭,又道:“對了,你記得告訴封娘子,我也在這裡,興許她沒有瞧見我也不一定。”
那娘們若是知道你在這裡,估計早就跑了。
李奇訕訕點了下頭,然後護著柔惜繞過高衙內走了過去。
來到馬車前,李奇見沒有一個人來迎接他,心下不悅,暗道,好呀,你們三個女人是什麽意思,莫不是讓我彎著腰站在車下和你們說話?老子又不是太監,真是豈有此理。
他二話不說,直接一個慢三步助跑,緊接著一個跨躍式動作跳上馬車,嚇得柔惜驚耳一聲。
馬車隨之一晃,裡面立刻傳來三聲驚呼。
李奇倒沒有覺得有什麽不妥的,掀開車簾子就往裡面鑽,可是他頭剛剛伸進去,還沒有瞧清楚裡面的景色,迎面就是一隻夾帶著一縷清香的繡花鞋鞋底。
靠!奪命銷魂腳!
李奇驚叫一聲,身子左後方一斜,侃侃避過,好死不死,那隻修長卻又不失飽滿的長腿卻正好伸進了他的胳肢窩裡。
日!好險呀。
李奇登時冒出一頭冷汗來,雙眼怒火直冒,胳膊猛地一夾,可還是反應慢了半拍,那隻美腿已經非常快速的收了回去。
後面的高衙內瞧到這一幕,大呼李奇無恥之極,若不是柴聰和樊少白二人拉著,他早就衝過來英雄救美了。
昭。該死的封宜奴,竟然敢暗算老子,真把老子當病貓了。
李奇雖然沒有瞧清楚這腿的主人,但是他知道白淺諾肯定不會向他動手,李師師就更加不可能了,僅從這一腳的力度,絕不是如今抱恙在身的李師師能做到的,剩下的就只有那封宜釵了。
咦?這是什麽東西?
李奇忽然發現胳肢窩裡面夾著一個異物,拿出來一看,原來是一隻粉紅色的繡花鞋,眼珠一轉,囔嚷道:“哎,這是誰的鞋呀,忒沒素質了,我勸這鞋的主人趕緊回去洗洗腳,真是受不了了。”
話音剛落,只聽得嗖的一聲,又是一隻繡花鞋飛了出來。
李奇這次是有準備的,揚手就抓住那隻繡花鞋,又嚷道:“還來!有完沒完,魚兒都被熏死了,哎呀,臭是俺了。”
“李奇,你去死。”
隨著一聲叫罵,又一個龐然大物飛了出來。
李奇一把抱住,是一個散發著幽香的頭枕,呵呵道:“真香呀,這頭枕來的真是時候不然俺真的會被熏死去,不知是那位俠女出手相助,能否出來一見,李奇自當拜謝。”
這馬車明顯是李師師的他自然不敢說這頭枕也是臭的。
話音剛落,白淺諾露出一個頭來,滿眼笑意的白了李奇一眼,道:“李大哥,你就莫要再氣封姐姐了,把鞋給人家吧。”
“誰稀罕。
李奇哼了一聲,將鞋送了過去,抱著那頭枕道:“這枕頭倒是挺不錯能不能送給我。”
白淺諾嘴一翹李奇立刻把頭枕奉上他也害怕這妮子吃醋呀。
白淺諾將東西拿了進去,裡面又傳來李師師那悅耳的聲音,“妹妹,你勿要氣惱,李師傅也是跟你鬧著玩的,他若是知道你這一隻鞋價值千金,或許就不會送還回來了。”
什麽?價值千金?有木有搞錯呀。
李奇大驚,腸子都悔青了對呀。昭,我真是蠢了,剛才就應該把那兩隻鞋賣給高衙內那廝又何止千金啊,虧了,真是虧了,白挨這一腳了。
“姐姐,這廝恁地無禮,竟敢搜闖你的馬車,你一定得叫人好好教訓下這無恥之徒。”封宜奴語氣哽咽道,她這一輩何嘗被人說過腳臭,心中是無限委屈啊。
暴汗!好像是你先動的手吧,如今反而要倒打一耙。
李奇暗怒,剛想反駁,忽聽得白淺諾道:“封姐姐,李大哥為人一向都是這般灑脫,你就不要生他的氣了嗎。”
“七娘,怎地連你也幫他。”
還是七娘懂我。
李奇心裡舒坦,怒氣倒減,故作驚訝道:“咦?不是你們邀請我來的麽?”
“李師傅說的不錯,是師師邀你前來的,但是男女有別,還望李師傅能車外敘話。”李師師緩緩說道。
瞧瞧,瞧瞧人家這素質,不虧皇上的女人,這話說的,還真是沒話說,算了,我就不進去湊熱鬧了。
既然李師師都發話了,李奇自然不好多說什麽,坐靠在馬車上,呵呵笑道:“哪裡哪裡,師師姑娘太客氣了,我就一粗人,坐哪不是坐了,沒事,沒事,你們用不著內疚。”
封宜奴氣急道:“誰內疚了,你這廚子有甚資格進到裡面來。”
李奇自當沒有聽見,問道:“不知師師姑娘找我前來,有何吩咐?”
李師師淡淡笑道:“吩咐到不敢當,只是我聽七娘所言,你們準備去……去……”
“師師姐姐,是酒吧。”
“哦尊,你們方才可是準備去酒吧?”
“對呀。”
“師師對這酒吧也好奇的緊,也想前去一觀,不知李師傅可否允許。”
你要去,我能說不嗎?只是你們三個美女再配上那四小公子,這場面真不好掌控呀。
李奇有些頭疼,但他也只能言不由衷道:“師師姑娘願意去,在下自然是歡迎之至。”
李師師又道:“師師先謝過了。”
“好說,好說,那你們先行一步,我等隨後就來。”
封宜奴怒哼道:“那你還不快滾下去。”
李奇反唇譏道:“我可不會滾,要不你出來教教我?”說著他也不等封宜奴答話,哈哈一笑,便從車上跳了下去,只聽得後面傳來一陣怒罵聲。
這邊的火沒熄,高衙內那邊的怒火已然在狂燒中。
李奇剛一回來,高衙內就上前找他理論,道:“李奇,你方才到底對封娘子做了甚麽?”
李奇手一攤, 道:“沒做什麽呀,我只是邀請封行首與我等一起去酒吧玩。”
高衙內臉上立刻轉怒為喜,道:“那封娘子可否願意?”
李奇頭朝那邊一瞥道:“呐,她們都出發了。”
他話剛落音,只聽得嗖的一聲,轉瞬即逝間,高衙內已經坐在了馬上,大手一揮,道:“我們也快點走吧。”
這廝還真是好忽悠。
李奇笑道:“你們先走,我還得準備一些東西。”
秦夫人見到一幕,輕歎一聲,道:“李奇,你這是自作孽呀。”
李奇苦笑道:“夫人所言甚是,要不天人也一同前去,有你在,相信他們也不敢放肆。”心想,反正已經夠亂了,也不差你一個了。
“你也太瞧得起我了,我還是留在店裡吧。”秦夫人立刻搖頭說道,她可不想趟這楚渾水。
李奇早料到秦天人不會去,也沒有勉強,去到廚房把李師師的午餐所需要的材料拿上後,便和陳阿南騎著驢追了上去。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前往西城。
約莫行了半個時辰,只見金水河邊上的那間大屋子,已經完全改頭換面了,原本厚重、灰蒙蒙的大門如今已變成了紫漆大門,門沿上懸掛著一塊黑色招牌……咆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