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今日一單。
這馬車李奇認識,正是宋徽宗上次來的時候所乘的那輛,不過從馬車上下來的並非宋徽宗,而是宋徽宗的兒子鄆王趙楷。
當然,他的裝扮也是不同往常,上紅衣下青裳,衣袖寬大,頭上用青布扎髻,腰間束布腰帶,背後還背著一把五弦琴,一看就知道是遠古時候的打扮。
暴汗!怎麽是趙帥哥?
李奇面色一愣,脫口叫道:“怎麽是你?”
趙楷被李奇這聲驚呼還給嚇到了,錯愕道:“不是我是誰?”
李奇微微一怔,連忙拱手笑道:“哪裡,哪裡,我見趙公子遲遲未來,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心裡卻想,難道那昏君對我這個化裝舞會不感興趣?
趙楷歎了口氣道:“我原本早就來了,可惜半路上遇到些意外給耽擱了。”
李奇驚道:“意外?什麽意外,趙公子可莫要嚇我呀。”
趙楷揮揮手道:“沒啥事,就是跟父親大人換了下坐騎。
李奇面色一喜,故作驚訝道:“大官人也來了?”
趙楷點點頭,嗯了一聲。
“那大官人為何要與你換坐騎?”
“待會父親就來了,你見了便知道了。”
趙楷說著忽然把手一張,笑道:“李奇,你瞧我這身打扮如何?”
靠!你長的這麽帥,就算穿乞丐裝也好看呀,還來問我,分明就是故意打擊我,哼,待會老子一定要一雪前恥。李奇心裡暗自不屑,點頭敷衍道:“很好,很好。”
趙楷又道:“那你可知道我這是在扮誰?”
“啊?”
李奇仔細的瞧了下,很認真道:“扮古人。”
趙楷斜眼一瞥,不滿道:“這還用你說,你再脆瞧。”說著他便在李奇面前來了一個華麗的轉身。
李奇這才瞧見他背著的原來是一把斷琴登時明白了過來,暗笑,這家夥還真愛顯擺,喬裝的這麽複雜還真是難猜。
“怎麽?你猜出來麽?”趙楷饒有興趣道,若是這裝扮無人看的懂,那只能證明這是一次失敗的喬裝。
李奇笑道:“趙公子扮的莫不是那琴仙伯牙?”
趙楷欣喜道:“不錯,你說我扮的像不像。”
李奇打量一番後,搖頭道:“不像。”
趙楷臉登時垮了下來,又聽得李奇道:“趙公子比伯牙帥多了。”
趙楷立刻轉怒為喜,哈哈一笑,道:“你小子又取笑我。”
李奇辯解道:“冤枉啊我這可都是我的肺腑之言。”
趙楷笑了笑又道:“你有所不知為了這化裝舞會可是耗費了我不少心思,一直到昨日,我見府上的一個下人拿著一把斷琴欲待扔了,這才想到這點子的。”臉色是頗為得意,頓了頓,他又道:“對了,來的客人當中可有人與我一樣。”
大家都扮呂布去了,誰還扮伯牙啊。李奇大手一揮道:“趙公子請放心除你以外,再無一人,你這點子實在是太妙了豈是一般人能想到的。”心裡卻想,如今琴這麽貴,誰沒事會把好好一把琴給砸了。
趙楷哈哈一笑,忽聽得有人叫他,“趙公子。”
兩人轉頭一看,只見一個頭戴鬥笠,提著魚簍的漁夫走了過來。
李奇定眼一瞧,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他的死對頭王鋪,暗道,真沒新意,這都是我玩剩下的。
“下字李奇參加王相。”李奇拱手行禮道。
王鋪擺擺手:“今日就免了吧。”
趙楷詫異道:“王相,想不到你也來了?”
“哎,這麽好玩的事,我怎地會錯過。”
話音剛落,又聽得一人道:“王相所言甚是,如此有趣的事,若是錯過了,那真是一件令人遺憾的事啊。”
三人尋聲望去,只見一個身著一襲白衣,披頭散發,右手還拿著一豎招的相士走了過來,偌大的京青青子矜0706城,能在奔放上與李奇一較高下的,恐怕也就一人,那就是浪子宰相……李邦彥。
待李邦彥走近,李奇見他那招子上還寫著“懸壺濟世”,不禁暗罵,死江湖騙子。不過罵歸罵,禮還是免不了的,誰叫咱官小了。
王鋪面色眼中閃過一抹不悅,但也就是一閃即逝,拱手笑道:“想不到左相也來了。”
“王相此言差矣,我可是咆哮吧的至尊貴賓。”
李邦彥從懷裡掏出一張銅卡來揚了揚,笑道:“我幾乎每晚都來這喝酒,當初咆哮吧剛貼出化裝舞會的告示之時正巧我也在,自然不能錯過。”說著他又朝著李奇道:“就是好幾次想找你小子喝酒,就是找不到人。”
王鋪,你丫瞧見沒有,人家的目的是多麽的單純呀,哪像你,若是皇上不來,你丫鐵定連面都不會露。李奇拱手道:“真是抱歉,下官如今瑣事纏身,以至於很久沒有來酒吧了,改日我一定陪左相好好喝兩杯,不過左相也知道,我不喝酒的,只能以茶代酒。”
“行,不管是喝茶還是喝酒都行。”李邦彥豪爽道。
“哞……!”
幾人聊得正開心時,忽聽得不遠方傳來一聲牛叫。
“咦?哪來的牛呀。”李奇詫異道。
“父親來了。”
趙楷興青青子矜0706奮道。
皇上?
三人登時把雙眼瞪的老大,到處搜尋宋徽宗的娶子。
忽然,一道長影鋪來,在昏暗的燭火下,隱隱瞧見一頭健壯的黑牛緩緩朝著這邊行來,牛前有一人牽著牛,牛背上還坐著一人。
暴汗!這裝扮忒牛了吧!
李奇見到此景心中是哭笑不得。
牽牛的正是農夫打扮的梁師成,不過看上去還是擺脫不了人妖的影子,牛背上那人自然是宋徽宗,他的著裝和趙楷倒是有些像似,只不過他是深藍色上衣,灰色下裙。
四人立刻上前行禮。
“免禮。”
宋徽宗在梁師成的幫助下從牛上下來,還未站穩,就興青青子矜0706奮道:“你們誰能瞧出我扮的是誰?”
這打扮再配上那牛,傻子也能瞧的出啊。
王鋪搶先道:“大官人扮的可是那道祖老子?”
“不錯,不錯如此看來我扮的也不差嗎,哈哈。”
宋徽宗得意的哈哈大笑,他可是一個純正的教徒,還自封教主道君皇帝扮老子也在情理之中。
唉。人家六郎扮孔子被人打的鼻青臉腫,你丫扮老子竟然還能安然無恙的來到這裡,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李奇想起那可憐的徐飛,心裡不禁長歎一聲。
宋徽宗今日表現的異常興青青子矜0706奮,就地與幾人聊著各自的裝扮,好不開心,倒是李奇站在一旁甚感無聊。
忽然,宋徽宗朝著一旁沉默不語的李奇瞧了眼好奇道:“李奇你為何不裝扮下?”
我要是現在換了就怕你們連門都不想進了。李奇微微一怔,忙道:“回大官人的話,我待會就去換。”說著他手一伸道:“大官人,各位大人裡面請。”
宋徽宗也迫不及待的想在大家面前展現下自己這風騷的裝扮,邁著大步就往裡面走去。
進到酒吧內,裡面的暴象可把他們全給嚇傻了。
亂。忒亂了。
和尚和屠夫摟在一起聊天,乞丐和儒生把酒言歡,道姑與呂布“談情”關羽與廚子行酒令,諸如此類是數不勝數啊,簡直全亂套了就連李奇也沒想到會這麽亂,登時冒了一頭冷汗,不過看上去也挺刺激的。
此外,酒吧內的酒保全都戴上了面具,男的統一是黑色青蜂俠面具,而女的是豔紅色貓女面具,簡單但是很性感。另外,這次酒吧內除了女酒保以外,還多出了許多“大家閨秀”,她們也都帶著各色羽毛製的面具。這些女人自然就是陳阿南從鳳棲樓請來的妓女,只不過李奇讓她們都打扮成大家閨秀,帶上面具,而且還要求她們談吐方面也得改,不能陪客人嬉笑言歡,得矜持點,把自己當成客人就行了。
這一招果然奏效,簡簡單單的一張面具卻給了眾狼們留下了許多幻想的空間,紛紛猜想面具下又是一張怎樣的面孔,如今每個妓女邊上都圍了好幾個男人,這讓她們暗自歡喜不已,平時她們都是幾個人圍著一個男人,如今完全顛倒過來了。
“有趣,有趣,真是太有趣了。”
李邦彥感覺此次晚會簡直就是為自己量身訂做:般,體囘內的獸血已經開始沸騰了。
宋徽宗也是目光急閃,快步朝著裡面走去,左看看,右看看,似乎對這些人的打扮都非常感興趣。
忽然,一三十多歲的男子突然攔住了宋徽宗的去路,李奇面色一驚與趙楷急忙上前,護在宋徽宗左右。
那人被趙楷和李奇還嚇了一跳,又鼓起勇氣仔細的打量了下宋徽宗,詢問道:“請問閣下扮的可是道祖?”
宋徽宗大喜,一抬手,讓趙楷和李奇退下,然後笑道:“正是,不知冉下有何指教?”
那人歎道:“其實起初我也想扮道祖,只是我尋覓整個汴京青青子矜0706城也未能找到合適的衣裳,唉,只能扮船夫了,能否相告你這衣裳是從哪買的?”
宋徽宗很是得意,笑道:“我這衣裳是叫人趕做的,也花了不少功夫。”
“原來如此。”
那人眼中閃過一抹遺憾,端起酒杯就道:“無論如何,今日我一定要敬道祖一杯,以慰平生所願。”
王鋪哼道:“你這廝憑甚麽……”
宋徽宗雙目一瞪,殺氣甚濃,王鋪趕緊把後面的話吞進肚子裡,一縮頭不敢再多言。
真是一個蠢貨,在化妝舞會上能得到別人的認可,這可是一件多麽值得高興的事啊,你還跑出來阻擾,分明就是找罵呀。李奇一招手,一女酒保便端來一杯酒。
宋徽宗讚賞的瞧了李奇一眼,順帶又鄙視了王鋪一眼,仿佛在說人與人的差別怎就這麽大了。端起酒杯朝那人迎去,哈哈笑道:“請。”
兩人一飲而盡,又相互行了一道禮,那人這才滿意的離開。
但這僅僅是一個開始而已,在這個道教盛行的社會裡宋徽宗這身打扮無疑非常吃香,很多穿著詭異的教徒都跑過來詢問,敬酒。
宋徽宗是來之不拒,笑得都快合不攏嘴了。
不僅如此也有許多琴迷跑來與趙楷交談,趙楷沒有想到一把斷琴卻換來這麽多志同道合的朋友,著實令他興青青子矜0706奮不已。
相比起這對父子來,李邦彥和王鋪就又遜色多了,前者還好一點,後者幾乎是無人問津,雖然王埔長相很討好,但是漁夫這打扮實在是遜斃了。
“李奇你這化裝舞會真是有趣極了。”宋徽宗拍了拍李奇的肩膀大羿道。
我若是你我此時也會這麽說。李奇呵呵笑道:“大官人過獎了,說實話,我也沒有料到會這麽熱鬧,不過,大官人這身打扮可謂是一覽眾山小,乃此次宴會的點睛之筆。”
宋徽宗哈哈一笑,目光又朝著吧台望去,此時上面早已經坐滿人了關鍵是那幾個身段妖嬈的靚妹太吸引人了,李奇可是指定吧台必須要安排幾個小姐,畢竟吧台可是整個酒吧最吸引人眼球的地方
梁師成囘立刻會意,朝著宋徽宗領首道:“大官人請稍候片刻,我去去就來。”說著他就朝著吧台走去,但見梁師成來到吧台的左邊,與幾人交談了幾句,然後從懷裡掏了掏,又把手往台子上一放,很快,幾個客人同時用手往台子上一掃,然後開心的離開了,今晚的酒錢是撈回來了。
宋徽宗這才走了過去,坐在了一女人邊上,目光偷偷瞄了兩眼,立刻又露出一副紳士的模樣。一旁的李奇見了,暗罵,老色狼。
“小娘子,你可否還記得我?”
由於李奇怕調酒師帶上面具會影響到他們為客人調酒,所以吧台內的調酒師全都是普通裝扮,宋徽宗瞧面前的調酒師正是上次幫他調酒的那位,微微笑道。
那女調酒師見這位大官人每次來,李奇都陪同左右,這可是絕無僅有,心知這人定非普通人,領首微笑道:“自然記得,大官人今日想喝什麽酒?”
“轟天酒!”
宋徽宗想都沒有想就直接說道。
“大官人請稍等。”
女調酒師立刻為宋徽宗調了一杯轟天酒,遞去一根細竹管,然後將酒點燃,宋徽宗這次都不用人提醒了,見酒一點燃,立刻插入竹管猛地一吸,砸吧了幾下,享受道:“這轟天酒真是百喝不厭啊!”
坐在他邊上的女人由於這還是頭一次來,方才也沒有見人喝,不禁驚呼道:“這酒為何還會冒火?”
宋徽宗眼中一亮,立刻轉頭笑問道:“這位小娘子是否想試一試。”
敢情你丫是另有所圖呀,果然是歡場老手,不過你這裝扮與此情此景實在是不搭調啊。李奇真心覺得宋徽宗這一招真是不錯,但看上去又覺得有些不倫不類。
那女人眼中流露出一絲猶豫,宋徽宗忙道:“小娘子莫怕,這酒就得點燃喝,方能嘗出其中味道,你要不要試試,我請你喝。”
厲害呀。李奇暗自豎起了大拇指。
那女人掙扎了一會,點點頭,輕輕嗯了一聲,道:“小女子多謝大官人。”
日。你丫這也能叫矜持?起碼也得玩玩欲拒還迎,吊吊胃口啊。唉,小姐就是小姐,讓她們裝大家閨秀還真是為難她們了。
李奇對這小姐甚感無語。又見宋徽宗已經與這女人勾搭上了,趁機環目四顧,暗自尊急,這俅哥怎麽還不來,不會把這事給忘了吧。朝著梁師成小聲道:“梁大人,我去辦點事,一會就來。
梁師成道:“那你快點。”
“佔”
李奇悄悄退去,還未走兩步,忽然一女人攔住他去路,笑嘻嘻道:“小官人,你還記得我麽?”
“你是誰?”李奇錯愕道,由於女人都帶著面具,所以根本認不出來。
那女人媚笑道:“難道你忘了,那晚你和洪家少公子一起到鳳棲樓聽封行首唱曲,你還“嗯……你這人真是壞死了竟然還那麽整人家……”
靠!這也忒巧了吧。阿南呀阿南,你丫是死定了,竟敢把這女人請來,你這不是成心拆老子的台麽,幸好七娘不在,不然老子非得家變不可。
李奇背後冷汗涔涔,左右瞄了兩眼,幸好沒有人注意他,沉聲道:“你認錯人了。”
“小官人長的這麽俊,我怎麽可能認錯了。”
“好吧,我承認我長的俊,但是你真的認錯人了。”
李奇邊說,目光還一直四處搜尋,忽然見到高俅剛從門口走進來,臉上一喜,忙道:“不跟你說了。”說著他轉身快步離開了。
那女人皺子下眉頭,見李奇道貌岸然的樣子,又想起那晚那個譏渴的男人,喃喃道:濤道我真的認錯人了?”
“太尉,你來了呀。”李奇急忙走到高俅面前行禮小聲道。
今日高俅依然還是穿著李奇送他的那一套運動服,小聲道:“大官人來了嗎?”
“早就來了。”李奇手往吧台那邊一指道。
高俅順著他的手指一瞧,見宋徽宗正與一女人交談,好奇道:“李奇,那女人是誰?”
李奇小聲道:“不瞞太尉,這些女人都是我從鳳棲樓請來的,但是我並沒有告訴客人,就連大官人都不知道,我怕現在再告訴他,又擾了他的興致。”
高俅微微一笑,道:“李奇,你真是太小看大官人,大官人肯定早已經察覺出來了,只不過不說罷了,但是話說回來,你讓她們帶面具這點子倒真是不錯,即便客人們心裡清楚,但是興致也只會有增無減。”
哇!厲害呀,一眼就瞧出我的用意,看來這老貨也沒少去逛妓院。李奇點點頭道:“太尉所言甚是。”
“走吧。”
高俅來到宋徽宗面前,微微行了一禮,輕聲喊道:“大官人。”
宋徽宗轉頭一瞧,愣了下,道:“咦?你這衣服好生怪異?”
李奇隱蔽的朝著那女人打了個眼色,後者十分識趣的向眾人行了一禮,然後起身離開了。
高俅笑道:“這是李奇特別為我做的。”
這下可不得了了,宋徽宗等人均是詫異的望著李奇。李奇訕訕點了下頭。宋徽宗納悶道:“如此說來,這些人帶的面具也是你做的?”
“是我設計的,但是是找人做的。”
宋徽宗無語的搖搖頭道:“李奇,你今兒乾脆就直說吧,還有什麽是你不會的。”
“大官人見笑了,我不會的事多了去了,比如這字就是怎麽練也練不好。”李奇嘿嘿道。
“這倒也是。”
宋徽宗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高俅這套衣服,好奇道!”這衣服有何講究?”
“大官人有所不知,李奇這衣服可不得了了,不僅方便,而且舒服,特別是蹴鞠的時候穿上它,那真是如虎添翼,感覺身子都輕了許多,腳法也比以前靈活了,真是不可同日而語。”高俅對這衣服是讚不絕口,看的出這都是他的肺腑之言啊。
拿蹴鞠作為切入點推銷這新式服裝,那真是再適合不過了,畢竟在運動方面可沒有太多的講究,關鍵得實用。
宋徽宗眼中一亮,喜道:“此話當真。”
“我怎敢欺瞞大官人。”
宋徽宗猛吸一口冷氣,腳有些發癢了,目光轉向李奇。
李奇忙道:“大官人,我就做了一套,不過大官人若是喜歡的話,我即可叫人趕製,相信很快就能做好。”
宋徽宗聽罷,眼中閃過一抹失望,但是總不可能叫高俅當場脫下來吧,點頭道:“那你可得盡快呀。
“是。”
這時,趙楷和高衙內突然走了過來,兩人向眾人一一行禮。
“咦?高叔叔,你的衣服恁地也堯康的一樣奇特呀。”
趙楷剛說完就反應了過來,朝著李奇道:“李奇,你可真不夠意思,這麽有意思的衣服竟然不幫我準備一套。”
李奇訕訕一笑,道:“趙公子請見諒,我這不是怕趙公子不喜歡麽。”
高衙內嘿嘿道:“李奇,你方才是沒瞧見,那些客人們為了這衣服圍著我和小九他們問這問那的,都覺得你這衣服不錯。”剛才李奇還沒有進來的時候,高衙內他們可是全場焦點,萬人矚目就連柴聰都後悔沒有穿這衣服來了,畢竟他們衣服太前衛了,想低調都難啊。
宋徽宗招招手,道:“康兒過來與我好好瞧瞧。”
“哎。”
高衙內忙走到宋徽宗面前,他衣服本來就沒扣上,一脫一穿,嘿嘿笑道:“趙叔叔,您瞧這衣服是不是挺便捷的,其實脫褲子更加便捷,嘿嘿嘿。”
“嗯”這衣服還真是有可取之處啊。”宋徽宗是瞧的是直點頭他越是對這衣服歡喜就越氣李奇竟然沒有幫自己準備忍不住又根根瞪了一眼李奇。
李邦彥也真是浪的可以,一把摟住李奇的脖子,死皮賴臉道:“李奇,我可是你們酒吧的至尊貴賓,我不管,我也要一套,哦不,兩套太尉和康兒現今穿的我各要一套。”
李奇被他摟的都快喘不過氣來了,只能點頭表示自己答應了。
李邦彥見他答應了,這才放開他又朝著高俅道:“太尉,穿這衣服蹴鞠,真的如你說的那般好麽?”他可是球社出來的,球技不比高俅差。
高俅點頭道:“千真萬確。”
“我不信,要不咱們換換,讓我試濤看。”李邦彥狡黠道。
高俅一聽,果斷拒絕道:“我可就只有這一套,還是免了吧。”
宋徽宗看得心裡是各種羨慕嫉妒恨呀,憑什麽他高俅有,我堂堂一國之君都沒有,也顧不得什麽顏面了,命令道:“李奇,我給你一日功夫,明日下午,我在太尉府等你,你若是不把衣服送來,我就要治你……你知道的。”
暴汗!看來我真的把他惹怒了。
李奇此時真的暗自慶幸自己早已安排人著手趕工了點點頭道:“是。”
“我也要。”李邦彥抬頭望著天花板,厚著臉皮道。
你丫還真夠浪的。李奇一抹額上汗珠,道:“哦,我知道了。”
這廝臉皮恁地如此厚,恐怕和李奇相比也不遑多讓。宋徽宗微微瞪了李邦彥一眼,哼道:“李奇,我不管你應承何人,但是明日下午一定要按時給我把衣服送來,知道嗎?”
“知道,知道。”李奇點頭道。
高衙內見李奇疲於應付,暗自偷笑了幾聲,忽然道:“李奇,你自個不是準備了一套麽,恁地還不穿出來與我們瞧瞧。”
這話一出,可不得了了,宋徽宗雙目一瞪,道:“你還藏有一套?”
操!你MD是誠心和我過不去吧,這話早不說晚不說,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說。李奇訕訕道:“大官人,我方才也想把那一套衣服獻給你,但是那衣服是按照我的尺寸量身訂做的, 就算送您,您也穿不得。”他一米八幾的身高在當今絕對算高的了。
宋徽宗瞧了眼李奇,無奈點點頭道:“這倒也是。”
李邦彥忙道:“咱倆的身材差不多呀。”
差不多嗎?李奇身板一直,立刻高出他半個多頭來。李邦彥抬頭一瞧,輕咳一聲,道:“或許是差那麽一點吧。”
趙楷呵呵一笑,道:“李奇,你快去穿出來讓父親與我等瞧瞧,你幫自己做的肯定要比堯康的要好多了。”
暴汗!想不到趙帥哥這麽了解我。
李奇義正言辭道:“趙公子,我李奇可不是這種人,是,我的那套衣服的確有衙內的有所不同,但是我設計衣服都是根據每個人的氣質去設計的,講究的就是精雕細琢,以求做到完美。”
趙楷太了解李奇了,呵呵道:“那為何堯康、小九他們穿的都是一樣的?”
“呃……我這還不是考慮到了京青青子矜0706城四小公子的名號麽。”
宋徽宗不耐煩道:“好了,好了,你休要囉嗦嗦,快點去吧。”
“是。”
李奇朝著眾人拱了拱手,眼中精芒一閃,終於該我上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