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興聽呂布說要把他拖出去喂狗,驚懼地尖聲叫道:“溫侯,您為何要殺我,我投降還不成嗎?!”
呂布對道貌岸然的王允有種天生的厭惡,對王允的侄,這個號稱無冕書生的王興加厭惡:“不為什麽,就是因為你長得面目可憎,實在太醜了,比你叔父還要醜!投降?!你們太原王家,惡貫滿盈,我寬赦其他世家,惟獨不赦你們王家!”
王興狗急跳牆,氣急敗壞地尖聲叫道:“呂布狗賊,你勾結董卓坑害關東世家諸侯,我已經把這個消息傳給了我家叔父,哼,不讓你這個狗賊身敗名裂,我枉為王家孫!”
“勾結董卓坑害關東世家諸侯?!”呂布哈哈大笑道:“可憐王允啊,他變成了宦官,他侄也被嚇成了瘋,說這些瘋話,我若是勾結董卓,徐榮為何出兵攻我,我為何出兵反擊,還將他八萬人馬擊潰?!”
“是徐榮這個蠢貨太過托大,他以為八萬人擊敗你們綽綽有余,”王興尖聲道:“天道不公啊!像我無冕書生這樣的世家貴胄,竟然葬身於呂布這個破落弟之手!蒼天啊,你開開眼吧,我無冕書生寧願被四世三公弟袁紹凌遲處死,也不願被破落弟呂布一刀砍死!”
“真尼瑪極品啊,”呂布忍不住痛罵道:“死到臨頭,還抱著那套世家血統不放!祖輩父輩打下來的基業,就是你們固步自封、驕奢淫逸、欺壓良善的資本嗎?!你是權貴弟又如何,你是汰漬檔又如何,你是官-二代又如何,你是富二代又如何,不都是淪為狗糧,然後再變成狗屎一堆!”
王興依然在破口大罵。..精彩開始---還在高聲大喊呂布跟董卓有勾結。
高順從一旁的槍兵手裡拿過一根長槍,一槍從王興的嘴巴裡捅了進去,鋒利的槍頭又從這個無冕書生的菊花處露出,無冕書生王興肚裡的糞便洶湧而出,噴了一地。高順又把長槍提上來,用那沾過無冕書生糞便的槍頭在無冕書生的嘴巴裡用力一攪。把他的舌頭攪得稀巴爛。一團模糊的血肉順著槍頭跑了出來,這個無冕書生當場氣絕身亡,幾個陷陣營士卒上前用斬馬劍一頓猛砍,無冕書生頓成一團碎肉。
典韋牽了幾個軍犬過來,那幾個軍犬圍住無冕書生的碎屍嗅了嗅,一個勁地搖頭,死活不吃。
典韋苦笑道:“主公,這幾個狗崽嫌這個家夥肉太臭,它們寧死不吃。”
呂布哈哈大笑道:“那就把這個無冕書生的雜碎包裹包裹。扔到虎牢關下,讓他們看看冒犯我的下場!”
軍情司都司賈詡低聲勸諫道:“主公,現在呂范尚在董卓軍中,實在不宜激怒董卓!”
呂布點點頭:“那就把這個無冕書生的雜碎扔到野外,那些野狗野狼應該喜歡。”
賈詡又低聲問道:“主公。您想拿下虎牢關嗎?”
“拿下虎牢關?”呂布眺望了一下遠處的虎牢關:“雄關漫道真如鐵,恐怕不好攻取,但只有拿下了虎牢關。我們不用擔心西涼軍隨時出擊威脅我們。”
“主公,若我們真的拿下了虎牢關,董卓就會擔心我們隨時攻擊洛陽,因為我們這次大敗徐榮,董卓畏懼我們中央軍的戰力,肯定會狗急跳牆,放棄洛陽,撤回長安,到時候我們即便收回洛陽城,怕也是一座空城,一片白地,若想迎回天和太后,必須好花費大量錢財重整修,以洛陽城的規模,重修費用恐怕要上千億錢,有這些錢財,我們把中央軍打造得為強大一點兒不好嗎?”賈詡對這個問題想了許久。
呂布一拍賈詡的肩膀:“文和,英雄所見略同,我也是這樣想的,不能把老董逼得太急。”
賈詡又道:“以我們軍情司打探到的情報,董卓麾下暗潮洶湧,李儒自成一派,與牛輔、董璜不和,李傕、郭汜、張濟、樊稠等人自成一派,跟閻行等人不和,洛陽一帶的降兵以吳璋為首自成一派,洛陽一帶的世家以王允為首自成一派。這些派系明爭暗投,只因我們討董,他們迫於壓力精誠合作,若是我們撤兵離開,他們內部必定會起大變故!”
呂布吃驚地看著賈詡,這家夥果真有一套,他的猜想跟歷史上的真實發生的事情一般無二,選他做軍情司都司真的非常適合,賈詡不禁長於搜集情報,長於分析情報。
呂布點稱是:“文和你所料非虛,我亦有這樣的判斷,我們不妨先虛打幾場,便就此撤兵,哎,對了,其他世家諸侯有沒有撤兵的?”
賈詡冷笑道:“這些世家諸侯還在惦記著主公手裡的兵馬!當時徐榮命一萬多西涼刀盾兵驅趕三萬多盟軍俘虜攻擊我們中央軍車陣,那些世家諸侯束手無策,唯恐車陣被破危及他們的性命,便聲言放棄這些俘虜兵,任憑主公處置,主公一番慷慨激昂的話語激發了那些俘虜兵的士氣,他們奮起反抗,將那一萬多西涼刀盾兵大部殺死,盟軍士卒死傷了一萬多人,還有一萬八千多人回歸我們中央軍陣。那些世家諸侯之前被徐榮大軍伏擊,都幾乎成了光杆,他們便想要回那一萬八千多人。”
呂布冷笑道:“當時說任憑我處置,現在又想要回來,他們以為我呂布是任憑他們擺布的人嗎?等下回到營寨裡,我自有處置。”
賈詡、高順、典韋等人簇擁著呂布回到了中央軍大營。
在營門外,呂布驚奇地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豹頭環眼,燕頜虎須,面如淡金,手裡提著一個長柄鐵錘,正是北海相孔融的部將武安國。
呂布見武安國臉色黯然,便詫異地問道:“武將軍,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武安國長歎一聲:“當時盟軍慘遭西涼軍伏擊,末將想去保護孔相,奈何被西涼鐵甲重騎衝散,孔相被部將宗寶護著跟隨大袁將軍往汜水東岸撤退,末將衝不破西涼鐵甲重騎,隻得躲在密林裡擊殺西涼散兵遊勇,後來末將見西涼大將閻行逃竄,便攔住他的去路,不料他使出回馬槍,幸得溫侯搭救,末將從閻行矛下逃生。等末將回去拜見孔相,卻被宗寶在孔相面前搬弄是非,說我貪生怕死,臨陣脫逃,那宗寶乃是原護烏桓中郎將宗員之,名門之後,又護著孔相逃生,孔相自然對宗寶深信不疑。
孔相念末將之前有過功勞,並未把末將斬首,而是把末將驅除,末將便想到溫侯曾見過末將跟閻行大戰,非是貪生怕死之輩,末將想請溫侯在孔相面前為我聲張正義。”
呂布原本以為武安國是想投奔自己,沒想到這家夥竟然是想讓自己為他辯白,呂布心裡暗笑,我呂布不是這樣的濫好人,呂布臉上浮現一股古怪的笑意,回頭向賈詡使了一個眼色。
賈詡明白主公是想留下這個猛將,便滾鞍下馬,扶起武安國:“武將軍,孔相他只看到在他逃生的時候,宗寶在他身邊,孔相沒有親眼看到你大戰閻行,宗寶說你貪生怕死,臨陣脫逃,你辯無可辯,即便是我家主公前去為你辯白,孔相會給我家主公面,但他內心深處肯定是認為你借我家主公之勢來逼迫他,可能他本來對你只是冷漠,但你讓我家主公前去為你辯白以後,孔相恐怕會對你生起怨恨之心!”
武安國愕然,他知道孔融雖然有讓梨的美譽,但他的寬宏慷慨是對那些跟他一樣的世家弟,孔融對下屬並沒有多麽寬厚,反倒是非常刻薄,不然的話,宗寶這番話也不能有那樣立竿見影的效果。
武安國淒惶地問道:“賈先生,您說我該如何是好?!”
賈詡嘿嘿一笑道:“武將軍,孔融已經將你驅除,君臣之義已經斷絕,你已經不是他孔融的部將,那以你這柄大錘,天下那裡去不了,又何必追隨那個坐而論道不通軍務文不能安國武不能定邦的腐儒?!”
武安國乃是貧寒弟出身,跟著那個重視門第文的孔融,累次被他所輕,一直不被孔融重用信賴,內心深處一直是鬱鬱寡歡,今日聽賈詡這麽一說,豁然開朗,頓覺被孔融驅除並非是壞事。
武安國拱手道:“賈先生,依你之見,我該投奔那位明主?”
賈詡嘿嘿一笑道:“你說呢?!”
武安國明悟,當即跪在呂布的馬前:“末將武安國願奉溫侯為主公,願溫侯收容末將!”
呂布朗聲大笑,翻身下馬,將武安國扶起來:“武將軍,你可有表字?”
武安國滿臉慚愧:“末將出身寒微, 並未取的表字。”
“武將軍,何必因出身而自慚,我中央軍重能,不重出身,”呂布壓低聲音,悄聲說道:“實話跟你說,在我中央軍,出身越低,受提拔的可能性越大,只要你勇敢殺敵,將來你的地位恐怕不在孔融之下。”
武安國又驚又喜,連忙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武安國多謝主公厚愛,請主公賜字!”
呂布仔細想了一下,臉上露出一股古怪的笑意:“不如你字元芳吧。”
“元芳?”賈詡皺起眉頭:“主公,這字跟武將軍的名並無聯系啊。”
呂布笑問武安國:“元芳,你怎麽看?”
武安國武元芳咧嘴大笑道:“主公賜字,無所不可,元芳領受了!”
呂布心裡怪異莫名地想,我還以為你會說,大人真乃神人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