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琳鳳眼圓睜,柳眉倒豎:“父親,我哪裡有妒忌了?” 嚴牧哼道:“你以為為父不了解你嗎,外寬內忌,為父就是怕你會像宮裡的那個何太后,鳩殺丈夫的愛妾,謀害丈夫的親子!!”
嚴牧這話說得太重了,嚴琳被他說哭了,委屈的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卻也強忍眼淚,口氣很生硬地說道:“父親大人,莫要小看女兒,女兒雖然心胸狹窄,也不會做那喪盡天良之事,我生是呂家人,死是呂家鬼,這一輩子時時刻刻為呂家長遠著想。若是我做那妒忌之事,便讓我嚴琳不得好死。”
嚴牧冷冷一笑:“琳兒,希望你記得今天說的這番話,不要誤了奉先的大業。”
呂布見他們父女言語衝突,連忙做和事佬:“嶽父,琳兒,莫要動氣。琳兒,此乃父親一番良言,良言逆耳卻利於行,莫要辜負父親好意。”
呂布見嚴琳玉面依然拉得很長,便把頭探到嚴琳近前,小聲說道:“以前在床上,你老是抱怨我太狠了,把你弄得很痛很累,你這會兒可找到幫手了,能好好收拾我一頓了。”
嚴琳破涕為笑,狠狠地擰了呂布大腿一把:“你這死東西,不知羞,在小孩子面前也講這話。”
嚴琳的閨房之樂就是一邊做一邊擰呂布,按照她的話來說就是,你東西那麽大把我搞得那麽痛,我也讓你痛一痛,每逢呂布想要噴發之際,被嚴琳的玉手那麽一擰,竟然又能延長很長時間,久而久之,呂布竟然就愛上了嚴琳的擰,嚴琳這麽一擰,正說明了她心裡還是愛著自己,沒有因為納妾之事深恨自己。
呂布非常了解嚴琳的性格,當真是外寬內忌,若是她恨上某個人,在表面看起來,她對那個人似乎更好了,背地裡,她卻能做出許多報復的事情,有這樣一個外柔內悍的老婆,呂布也很頭大。但因為他頭腦裡還根深蒂固地有著這個時空呂布過去二十多年的記憶,一夜夫妻百日恩,他對她還是很有感情的,再加上嚴牧對他未來大業幫助甚大,他無論如何也不能忽略這個大老婆的存在。
呂布一邊痛得齜牙咧嘴,一邊陪著笑臉:“琳兒,不管我納多少妾侍,您永遠都是我的結發妻,永遠是我的大老婆,我會寵你,不會騙你,答應你的每一件事情,我都會做得到,對你講的每一句話,都是真話,不欺負你,不罵你,相信你,有人欺負你,我會在第一時間來幫你,你開心的時候,我會陪著你開心,你不開心,我也會哄著你開心,永遠覺得你最漂亮,做夢都會夢見你!”
不管前生還是今世,呂布哄女孩子開心的本領都不怎麽樣,若不是女孩子故意配合,怕他多好的條件也會淪落成一介絲。像現在這種情況,在他被嚴琳擰著大腿上的肉時,他腦海裡竟然浮現出來的是《河東獅吼》裡面的張柏芝說過的那句台詞,於是乎,他腦袋一秀逗就順嘴溜了出來。
嚴琳被呂布這麽一大通話給驚住了,愣了半天,才捂嘴笑道:“多大的人了,還說這種話,我們十年前相遇時你怎不說呢。唉,算了,我不生你的氣了,只要你以後找女人不要找不三不四的女人就好了。”
眾人聽到呂布跟嚴琳的對話,都不禁抿嘴樂了起來,原本緊張的氣氛一下子就疏解開來。
雖說是呂布給吳瑕和貂蟬都定了名分,但還沒來得及搞什麽像樣的儀式。
呂布正在忙著遷移部隊去冀州上任,一大堆的事情等著他去定奪安排,所以沒有時間,也沒有心情去搞儀式,
等到了冀州安定好了再說吧。 嚴家的家仆已經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在第二天就搬離洛陽返回並州上黨,嚴琳、貂蟬、吳瑕準備跟隨呂布前去小平津大營,被呂布止住,呂布不想破壞軍營裡的規矩,便讓她們暫在嚴宅裡住上一晚,第二天就跟隨呂布軍隊前去冀州。
這一晚,呂布要去秘密面見太后,沒有心情再多跟妻妾們溫存,只是在房裡匆匆擁吻了三個女人,留下了陸通領五百飛虎軍守護嚴宅保護妻妾。
隨後呂布便在典韋等人的護衛下,喬裝打扮,通過王越的接應,進入皇宮。
何太后何蓮早已得到呂布回到洛陽城的消息,見他回到洛陽城先去看望妻女,心裡隱約有幾分失望,但也無話可說。
何太后知道呂布今晚會來探視自己,心情甚是激動,便好好打扮了一番,鳳冠霞帔,纓絡垂旒,玉帶蟒袍,百花襇裙,衣裝齊整,似是要拜君王,塗脂抹粉,描眉紅唇,似是會見愛郎。
呂布遠遠地看到何太后這般陣勢,不由得心驚肉跳,這娘們難不成要今天把我搞定,轉念又暗罵自己是賤骨頭,女人不主動,自己就想上前調戲,女人主動起來,自己卻又想往回躲。
何太后看到呂布英俊挺拔玉樹臨風的模樣,激動得都想飛奔過來,直撲呂布懷裡,但念及自己太后身份,隻得矜持地遠遠問道:“愛卿,潁川之行可還順利?”
呂布見何蓮恪守太后本分,心裡放松了一點兒,便貌似恭謹地稟道:“借太后鴻福,微臣在趕赴潁川路上得到一位猛將, 在潁川書院得到五位賢才,此六位可助微臣護佑皇室,保太后於危難,請太后寬心。”
回話之余,呂布那雙色眼在不住地偷窺何蓮,天氣這麽熱,這娘們怎還穿得這麽隆重,還好宮裡有陳年凍冰可供去熱,不然非把這娘們熱暈,再說她打扮一點兒都不清涼,自己也看不到她那美妙的曲線了。
要說自己這些天看過的女人裡,就數何太后的胸-圍最雄偉了,按照後世標準,怕是也有個36F,乳-神級別的。呂布不懷好意地想到,能夠哺育一個皇帝出來,太后的胸懷也算天下第一大了。
因為太后的寢宮內外都有她心腹宮女值守,呂布不敢過於放肆,只是用眼睛在挑逗著何太后,他心知肚明,何太后正在依靠他手中兵權之際,即使是何太后對他毫無意思,也不敢治他一個猥褻太后之罪,何況看樣子這娘們也是久曠之身,欲-火熾燒了好多年了,不然看自己的眼神不會那麽春意蕩然。
一邊跟何太后眉目傳情,勾來勾去,一邊卻沉穩恭謹地問道:“不知微臣先前所獻計策實施如何?”
何太后的眼睛一直水汪汪地勾著呂布,嘴裡卻也沉聲答道:“愛卿麾下親衛吳崇甚是能乾,已經助哀家完成你所安排的計策,再過三日,哀家即可動身,只是不知盧植大人可曾聯絡好前去冀州的大臣?”
呂布想了一下剛才接到的密報:“盧植大人正在朝中上下奔走,只是此事須得瞞過袁隗、董卓的耳目,進度緩慢,不過盧植大人說到我們離開那日,他必定挾數位重臣一同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