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跟群臣議論如何對抗董卓的偽詔令,說了很多話,由於舌燥,呂布就端起一杯水喝了起來。
這時,步梵露出一絲羞赧和厭惡的表情:“舞陽君和潘隱有奸情!”
呂布一口水噴了出來,噴了步梵一臉,把她身上的絲裙浸濕,曲線畢露。
呂布瞪大眼睛,一邊目不轉睛地看著那驚心動魄的曲線,一邊露出驚訝的表情:“怎麽可能!一個老女人怎麽看得上一今天閹,潘隱又如何能滿足得了那個如狼似虎的老女人!”
步梵連忙拿來一塊布,把身上的水跡擦乾,又把前胸用布擋住,嗔怒地瞟了一眼呂布,責怪道:“怎麽喝水的,這麽大的人還嗆著!”
呂布笑道:“是你這情報太奇怪了,太不合常理了!”
步梵拿出一幅圖,放在呂布面前,呂布瞟了一眼,是一張春……宮圖,一個男子趴在一個女人的胯上,在舔著吸著什麽,那男的貌似潘隱,那女的貌似舞陽君,這幅圖畫得栩栩如生,惟妙惟肖。
呂布讚賞地看了悲梵一眼:“你好厲害啊,不但會偵察情報,還會畫這樣的圖畫,太有才了,改天我跟我的嬌妻美妾同床共枕時你也來給我們畫一畫。”
步梵白了呂布一眼:“白日做夢!我畫得厲好,也不會給你畫的,你以為我像我手底下那幫女人一樣,把你當成英雄崇拜,要是能摸你一下看你一下,她們能興堊奮死!”
呂布奇道:“你的手下是一群女人?!”
步梵哼道:“你連這個都不知道,女人最適合搞情報了,你們男人討論軍國大事往往不在官府衙門,常在達官貴人的私宅裡,常常不避舞女歌故,通過女人得到的情報最是準確無誤了……連先帝都雲道這回事,你自詡那麽英明神武,怎會不知?”
呂布無視她的譏詣,追問道:“你是在什麽情況下得到這個情報的,怎麽還能抽空把它給畫下來呢?!”
步梵臉色羞紅,悄聲道:“半個月前,在皇宮內院……我當時正從手下那裡得到董卓意圖進京行廢立之事的情報,便想連夜稟告太后。我不想驚動守兵,便飛簷走壁,穿牆越戶前往太后寢宮,當路過舞陽君所居住的宮殿時……我就聽到一和奇怪的聲音,便探頭去看……結果就看到那不堪入目的場景。那個,潘隱還用手指頭去扣舞陽君那裡,舞陽君那裡還噴出好多水!真是羞死人了!”
呂布哈哈笑道:“看來你還是一個雛啊……還沒經過人事,不然不會那麽吃驚。孔聖曾說,食色,性也。男女之事是人之常倫,不可斷絕,那舞陽君困居深宮,不與外接,如狼似虎的年紀……欲求不滿……勾搭潘隱也沒什麽好奇怪的!”
步梵臉色緋紅:“我都二十五歲了,你還敢說我是雛!那件事情有什麽好的,女的那麽難受,叫的那麽慘烈!我都很想出手救她!還好沒出手,不然丟死人了!”
呂布捧腹大笑,這世上還有這麽單純的女子,再看她眉毛不散,眼晴清亮,磐發貼服耳根不散,行走時兩腿緊貼、腰部僵硬、前胸整體起伏不起波浪、腋部緊貼身體兩側,耳朵有聳聳的汗毛,便知是一個雛,便詫異地問道:“你都二十五歲了,怎麽還不嫁人!”
步梵神色甚是平靜地說道:“武帝罷撤繡衣使者以後,便在江充的建議下,從各地搜購孤女,訓……練成細作,贈給各個達官貴人。武帝認為我們若是嫁人,就會把捕風的秘密告訴丈夫,便下旨嚴令我們不得有私情,所以,我們捕風的女人們一生都要獻給皇室,終身不能嫁人。之前我有個,姐妹喜歡上了一個,世家子弟,被先帝知道了,先帝便命人暗殺了那個,姐妹和那個世家子弟!我是從一群孤兒裡面挑選出來的,十歲開始跟隨上屆捕風總使,五年之前,我師父忍受不了那和暗無天日的孤寂,就自殺了,我便開始掌管捕風了。
五年來,我沒有喜歡上任何人,喜歡我的都被我殺掉了。”步梵語氣甚是平常,似是在講述別人的故事,呂布卻能聽出她心中莫大的怨念,為了那個荒淫無道的漢靈帝而犧牲掉自巳的幸福未來,這到底值不值得呢?!
呂布伸出大手,輕輕地把步梵粉嫩的玉手握在自己的手掌之中,輕聲撫慰道:“現在捕風歸我管轄,我同意你們年過二十就可以嫁人。”
步梵美眸瞪得好大,露出異常吃驚的表情:“真的?!你不怕太后和天子責怪?!”
呂布笑道:“太后也是女人,她應該能了解你們的苦楚。天子年幼,不理政事,待日後我再跟他解釋。
步梵見呂布神色凝重,便知道他並非虛言:“那我要替我那些姐妹謝過呂將軍了!”說著就要俯身跪拜謝恩,當她俯身跪下那一刻,呂布的眼睛都直了,果然好大,一個處子居然能有這麽大的胸懷,真是難得,看來以後要好好發展一下,最不濟也要讓她做孩子的奶……媽。
呂布盯了好一陣子,才緩過神,忙俯身把步梵攙扶起來:“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步梵愣道:“將軍,請明示!”
呂布笑道:“我也怕你們把捕風的秘密告訴你們的丈夫,萬一那男的是敵方的人,豈不是誤我大事,所以自此以後你們若要嫁人,你們的丈夫就必須為我效力,必須在我軍的受控范圍內,不但是你們的丈夫,包括他的全家老小都必須移居到邯城,否則我就視他們如仇寇,必定殺之。而且,你們終身不得退出,年過三十以後可以選擇不去外地執行任務,但必須要在後方做管理工作或者做教官,負責教授更多的女間諜出來。對了,我另外還在軍中組建了兩個情報組織,也需要你們捕風的資深細作人員給他們做培訓。”
步焚想了一下,呂布做出的讓步已經是極限了,已經很寬容了,以前那些君王有那個肯為她們的未來著想,不由得感恩戴德,誠心誠意地拜謝道:“將軍寬宏明達,安排得當,步梵便替我一千個姐妹向將軍宣誓效忠,此生效忠於呂布主公,雖肝腦塗地,亦萬死不辭。”
呂布不由得歎息道,自己原來虎軀怎麽震,王霸之氣怎麽發,都不能讓步梵這個女人屈服,沒想到他設身處地替這些女人著想一下,在上位者的角度做出一點兒讓步,就贏得了她的忠心,嗨,看來人心都是肉長的,不能再拿以前玩遊戲對付。人物那種態度來處世了。
雖然已經誠心認呂布為主,但步梵對這個主公毫無畏懼之心,因為據她這麽多的觀察,這個……主子並不是一個喜怒無常動輒殺人的魔王,而是一個看似殺伐果斷實際上卻宅心仁厚、不願過多殺戮的仁君,對待忠於自己的人特別好,像郭嘉、陳琳、典韋在呂布面前都不拘小節,步梵也不願拘束著自己活潑的天性,便咯咯笑道:“主公,我記得我們之前打過賭的啊?你要是露出吃驚的表情,就讓我摸一下?”
s布願賭服輸,挺著胸膛:“來啊,隨便你摟,隨時摸,想摸那裡就摸那裡。”
步梵毫不客氣,伸手上前徑直摟了過去。
過了一會兒,呂布眼睛瞪得好大,吃驚地盯著步梵:“你一個沒嫁過人的少女,竟然直接摸我那裡,還知不知道羞字怎麽寫了。”
他本來以為步梵只是輕輕摸下他的胳膊啊手啊什麽的就算了,誰知道一下子就伸手進去摸他的要害部位。
步梵眼冒金光,咯咯笑道:“這下我能贏好多錢!”
呂布驚道:“什麽?!贏錢?!”
步禁咯咯笑道:“我那幫姐妹說你鼻子雖挺,可是面目俊秀,是華卜白臉,那裡的家夥長不了,可我曾在你洗浴時偷偷觀察過你,覺得不算短,就跟她們打賭,若是短過八寸,我就輸了,哈哈,果然我沒輸。”
呂布驚怒道:“你們這幫娘們,真無聊,竟然拿本將軍的小弟長度打賭。”
步梵還是止不住笑容:“主公,您想啊,她們是一些什麽人,幾乎全是在達官貴人家裡做舞女歌故, 平時日子很沒有意思的,就愛拿那些大官們的部位打賭,比如袁本初的胡子有多長,曹操的弟弟有多短?!”
呂布驚問道:“曹操的弟弟有多短?!你們怎麽會知道呢?”
步梵咯咯笑道:“曹操在十年前納了一個歌故做妾侍,叫做卞玉、兒,曾是我師父的姐妹,不過不是捕風組織的。我師父是從卞玉兒那裡知道的,卞玉兒說曹操雖然個子短小,但那裡還行,有六寸多。”
呂布才懶得跟步梵討論這樣的無聊問題:“快點把你的手拿出來,都起來那麽長了,很難受的。”
就在這時,典韋撩起帳簾進來通報:“主公,盧植大人請您過去議事。”
正看到那精彩的一幕,典韋瞪大了眼睛,主公好強啊,這麽快就搞定了這個……女人,還能讓這個女人乖乖地為他弄那和事情。
第124章主公好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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