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聽太后何蓮竟能在瞬間變卦,還拿出歷史例證來對抗感到索然無味,轉身就想離開,。
太后何蓮幽幽一歎:“難道凡事都要本宮主動嗎?你一個大男人就不能主動一回嗎?”
呂布驀然停住腳步,猛然轉回身,看到的是太后何蓮那低垂的眼簾下一行晶瑩的淚水。
呂布有高富帥的外表,卻有吊絲的個性,一下子懵了,現在該怎麽辦呢,這女人怎麽這麽麻煩,親也不是,不親也不是。
呂布猛然想起太白的一首詩,便吟道:“美人卷珠簾,深坐顰蛾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
太后何蓮順口答道:“本宮恨你,做事猶猶豫豫,不像個男人,倒像個娘們。”
呂布疾步上前,一把緊緊抱住何太后,狠狠地吻上她的櫻唇,劇烈的綿長的親吻,吻得何太后險些喘不過來氣。
親吻國母的滋味果然與眾不同,香軟柔膩的觸覺還在其次,關鍵是內心深處那無與倫比的滿足感。
呂布忽然有點明白後世那麽多達官貴人為什麽要一擲千金隻為跟那些女明星共度一宵,光是想想一下自己能跟大眾可望不可及的玉女或性-幻想對象來那麽一次,一下子就有種凌駕大眾的感覺,很讓人陶醉。
呂布有了二十一世紀的經驗,自然不肯滿足於雙唇的接觸,他的舌頭強硬地頂開太后的牙床,瘋狂地追逐纏繞她的丁香小舌·伸出大手撫摸揉捏太后豐滿的酥-胸。
隔著衣服撫摸,手感很差,呂布很不滿足,一把撩開太后的鳳袍,扯起太后的金鳳繡邊紅色肚兜·抓住那高聳入雲的聖母峰,碩大,雪白,柔軟,嫩滑,雖然有過一個十六歲的女兒和十四歲的兒子,依然堅挺,富有彈性·呂布愛不釋手·不住地撫摸·嘴巴亦不住地親吻著太后何蓮,。
何太后那裡經過這等炙熱的親吻,又那裡經過這麽強悍的上下其手,被呂布親得神魂顛倒,被呂布撫摸得渾身酥軟,癱軟在呂布懷裡:“呂愛卿,扶我上馬,我想和你一起縱馬馳騁。
呂布抱起何太后,飛身跳上赤兔馬,信馬由韁·向更遠處跑去。
因呂布馬術精湛,又跟赤兔馬深有默契,呂布便站在赤兔馬背上,又把何太后扶起來。
何太后那裡有過這麽刺激的經歷,站在飛躍的駿馬上,嚇得嬌喘道:“呂愛卿,抱緊我!”
就在赤兔馬縱橫飛馳之時,呂布竟然在馬背上玩起了泰坦尼克那一招,抱著太后何蓮的細腰·雙手撫摸著何太后那豐滿的酥胸,何太后粉臂伸展,鳳袍隨風擺動,似是鳳凰翱翔。
撫摸著天下最崇高尊貴的美胸,聽著耳畔呼呼的風聲,看著飛逝而過的湖光山色,呂布不禁心潮澎湃,放聲高喊道:“我是世界之王!我是世界之王!”
聽到呂布狂傲地喊出那句“我是世界之王!”,何太后渾身僵硬了,粉面蒼白,泣不成聲道:“你騙我!你不是說你不會做第二個董卓的嗎?你不是說你不會謀朝篡位的嗎?”
呂布飛身跳下赤兔馬,又把何太后從馬上抱下來,抱在懷裡,捏著她的粉白臉蛋:“你這個蠢女人!我說我是世界之王,又沒說我是世界之皇!我要幫你們劉漢皇室把董卓消滅掉,把你們劉漢天下重新打下來了,讓你兒劉辯中興漢室,你們會吝嗇到連個王都不封給我嗎?我先祖呂尚可是被周武王封為齊王,我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能讓呂氏重回王位,足矣!”
何太后梨花帶雨的臉上頓時破涕為笑:“此話當真,!”
呂布又捏了她臉蛋一下:“我美麗無倫的太后殿下,我騙誰,都不會騙你啊。”
呂布外表俊秀,生性卻是粗豪,最不喜歡這種偶像劇橋段,自己說起來都想吐,可是他看過的能用在這個場面的就只有偶像劇的橋段了,難道要說:“奴才不會蒙騙太后老佛爺的。”尼瑪,那就成了清宮戲了。
何太后看著夜色越發濃重了,羽林軍都開始出動要尋找他們,便讓呂布帶著她回去。
呂布騎在赤兔馬上,把太后何蓮抱在懷裡,不停地親吻撫摸,直到看到有其他人的出現,才從馬上跳下,乖乖地牽著赤兔馬往前走去。
舞陽君何母有些不滿:“蓮兒,你們去那裡了,怎麽去了這麽久?”
太后何蓮笑道:“孩兒貪看景色,忘了歸來。”一笑而過,掩飾
皇后唐妍眼尖,看到太后何蓮和呂布的嘴唇都有些紅腫,似是明白了什麽,望向呂布的眼神便有些不善,這個男人,怎地如此下流。少帝劉辯懵懂得很,伸了一個懶腰:“這麽晚了,就回去睡覺吧。”
虎賁中郎將王越早就領人在湖邊安好營扎好寨,一行人趕緊進去用遭晚飯,各自入帳休息。
太后何蓮心事大定,遂不聽舞陽君何母和潘隱的廢話,揮揮手把他們打發出去,自己躺在鳳床上,甜蜜地回顧呂布的親吻,這個已經三十歲的女人,情竇竟然剛剛開始,萬惡的舊社會真摧殘人啊。
呂布那邊就開始忙了,因為那萬惡的黑山賊,這一夜注定是一個不眠夜。
王越領二千精騎保護太后、少帝等人。
呂布則帶著八千精騎回到了原先那個大營的一側樹林邊,靜靜地等待,。
就在幾個時辰前,眾將領按照呂布的命令,分頭行事。
先是從黃澤附近,尤其是靠近黑山的幾十個村莊裡招募民夫為官軍搭建營寨,等那些民夫到了以後,官軍將士便從車上搬下來一箱箱物品,逐一打開,金光燦爛,有個士卒歎息道:“將軍說在黃河上耽擱時間太久,怕這些金銀發霉,就讓我們搬出來曬曬,將軍也真是沒見識,這金銀會發霉嗎?”
另外一個士卒笑道:“金銀不會發霉,可這些寶珠就難說了。”說著就從箱子裡拿出來一串串晶瑩璀璨的珍珠項鏈,那珍珠甚是碩大,像是一顆顆剝了皮的雞蛋,那些民夫們看得目瞪口呆。
旁邊一個將領模樣的人走過來,厲聲罵道:“還不趕快搬啊,還有五千多箱呢?!”說著就衝著旁邊一個賊眉鼠眼偷瞄珍珠的民夫抽了一馬鞭:“你娘的,將軍征召你們這些民夫過來搭建營寨,可是付了工錢的,還不好好乾活,想偷懶嗎?!”
那民夫趕緊縮頭回去,挖溝埋木樁。
營寨已經搭好,那幾千名民夫被看管起來,但負責看守的軍官一副慵懶的表情,跟其他兵士們閑聊,嘴裡罵罵咧咧道:“將軍帶著第一部跑去黃澤湖玩去了,那群騎兵崽子們真他娘的爽,整天跟著主公吃香喝辣,就我們步兵是後娘養的,要看管輜重,他娘的,看管輜重還不算,還派我們來看管這些民夫,他娘的,那幫看管輜重的王八蛋們都去睡大覺了,就咱們幾十個人來看管這些窮鬼,有啥好看的,這些人敢偷東西就砍死他們,走了,去睡了。”
有十幾個民夫見官兵走遠了,探起頭來,互相看了一下,順著他們事先留的寨牆縫隙,鑽了出去,一溜煙往黑山跑去。
巍峨高聳易守難攻的黑山之巔,坐落著黑石砌成的牢不可破的黑山軍大寨,剛從箕關回到黑山的渠帥張燕坐在虎皮交椅上,瞪著面前那十幾個農夫:“你們真的親眼看到有那麽多金銀財寶?,!”
“回燕帥的話,小的親眼看到的,那金子光燦燦的,把小的眼晴都晃花了,那珍珠漂亮的很,個頭又大,足有雞蛋那麽大,有個將領說那樣的金銀珠寶有五千多箱呢!”
張燕五官清秀,面目俊朗,看上去似是一個儒生,根本不像山大王,可當他聽到官兵竟然押運了五千多箱金銀珠寶,他眼裡冒出的金光立刻顯露他的本色,活脫脫就是一個劫掠成性的盜匪。
張燕想了一下,又問道:“那他們兵力部署情況怎麽樣?!”
“回燕帥的話,小的親耳聽到一個軍官跟他的部下閑聊,說第一部跟隨他們的將軍去黃澤湖邊玩去了,可能在湖邊扎寨了,那湖邊離他們的營寨有十幾裡,只要咱們下手快撤得早,他那第一部沒辦法咱們。”
張燕皺起眉頭:“第一部?很精銳嗎?”
“回燕帥的話,第一部是他們四萬官軍裡面最精銳的,全部都是騎兵,其他三個部是步兵,裝備很差,我們看到盔甲不齊,兵器雜亂,有些刀槍上還有鏽跡,另外那些官兵們懶懶散散,一點兒士氣都沒有。”
張燕冷哼一聲:“確實是你們親眼看到,親耳聽到的嗎?據說就是這麽一群兵就把白波賊和南匈奴給打敗了,我們可不能輕敵啊。”
“燕帥,白波賊那群烏合之眾,怎麽能跟我們精銳的黑山軍比呢?張遼的箕關不就被燕帥輕而易舉地拿下來了嗎?”
張燕被屬下一頓馬屁拍得忘了再仔細思索,想起那五千箱金銀財寶,就按捺不住,連忙點起幾十個下屬:“你們現在趕快動身,飛馬前去通知另外幾十夥的渠帥們,告訴他們,黃澤岸邊有五千箱金銀珠寶等著他們來拿,到時候就按照每夥的人頭來分,先到先得,晚到晚得,不過來一起乾的毛都沒有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