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李儒卻看到韓盅身後有一白面小將,二十出頭,長得骨骼驚奇,器宇不凡,眼裡神光湛湛,手裡提著丈八長矛,看董卓的眼神似是在看一個死人,眼神如此銳利,想來必是勇猛悍將,怕董卓有失,便急忙勸諫道:“今日飲宴之處,不可談國政;來日向都堂公論未遲。”
韓遂見自己莽撞,得罪了董卓,不敢在此久待,就在小將的保護下,倉惶往自己軍中奔去。
董卓見韓遂離去,松了一口氣,便又追問其他官員:“我方才所言,可合乎公道?!”
原本的歷史上有盧植弓經據典,據理反對,現在盧植不在,其他大臣以袁隧為首,都不學無術,不知以何應對,全都沉默無言。
董卓冷哼道:“我就當你們默認了,改日朝堂上你們若再敢說三道四,我董卓認得你們,我手中之劍可不認得你們!”百官盡皆顫栗,紛紛點頭如搗蒜。
董卓見群臣畏服,不由得洋洋自得,放聲大笑。
第二天,董卓準備強迫太后升朝議事,卻有人前來傳報,說金城太守韓遂領三萬精兵在洛陽城外撒戰,三萬韓兵齊聲大罵董卓乃逆臣賊子。
董卓大怒,便點起五萬精騎,因大將李催被呂布射傷,便領大將張濟、類椅、郭記、胡矜前往迎敵。
兩軍對陣,昨日韓遂身後的小將挺槍躍馬,縱橫馳騁,厲聲大喝道:“我閻行在此,那個想來送死?!”
董卓見閻行囂張,便派偏將李蒙出馬應戰。李蒙乃大將李催之侄,素來驍勇,為董卓所重。
李蒙見閻行年幼,面白無須,便哈哈笑道:“乳臭未乾的白面小子還是回家吃奶,別來陣前送死!”說著就催馬上前,掄刀猛砍。
閻行聞聽此言,惱羞成怒,揮起長矛,來戰李蒙。
閻行的長矛頭綴有一束紅纓,舞動起來似是紅雲亂飛,李蒙見閻行矛法精湛,早已心旌神搖,刀法漸漸散亂,戰不到數合李蒙心驚膽戰,準備撥馬逃回本陣只見閻行大喝一聲,一矛便將李蒙刺於馬下。
閻行將李蒙扎在長矛上揮舞著李蒙的屍體,厲聲大喝道:“還有誰前來送死!”
董卓麾下諸將見平素異常驍勇的王蒙在閻行矛下戰不到數合,心驚膽戰,不敢前來送死。
閻行得意洋洋地把李蒙的屍體甩向董卓陣前:“這廢物屍首,還給你們。”閻行力大,就這麽一甩,竟然把李蒙的屍首甩出一百多步,飛落在董卓馬前董卓低頭一看季蒙死不瞑目盯著自己,不禁心驚膽顫。
李蒙的好友王方見閻行撥馬回歸本陣時輕而無備,便仗著馬快催馬直追,想偷襲閻行。
韓遂遠遠看到有人從後面偷襲閻行,便大叫道:“背後有人!”
閻行仿佛沒有聽晃一般,依然漫不經心地策馬慢慢往前。
王方甚是得意,當他的馬頭靠近閻行的馬尾時,便大喝一聲:“去死!”舉起長槍刺向閻行的後背。
閻行一夾馬腹,那馬跪伏下來,王方長槍走空,閻行大喝一聲:“回馬槍!”反手一矛,不偏不倚,刺中王方的咽喉。王方那句“去死”仿似自己的催命符,劃說出口,就見他的脖子噴出一腔鮮血,身體撲通一聲栽落馬下。
閻行又是一夾馬腹,那馬猛然站起,閻行挺矛躍馬,又回到兩軍陣中,厲聲大喝道:“還有誰!還有誰!今天我這矛還沒嗯飽血呢!”
張濟、樊猴、郭記等人面面相覷,他們平時雖能戰勝李蒙、王方二人,亦要幾十回合開外,那裡贏得如此輕松寫意,本領差距甚大,不敢上場送死,張濟歎息道:“我侄張繡尚在北地,不然我何必懼他!”
董卓軍見閻行如此神威,連殺己方兩員猛將,士氣大落,韓遂見狀,便領三萬精兵,衝殺上來。
閻行揮動長矛,又連續刺死數名董軍將領,縱橫馳騁,如入無人之境。董卓驚惶失措,撥馬就往洛陽城中逃竄,西涼騎兵見主帥逃走,也亂作一團,如一窩蜂一般逃回洛陽城中。
閻行催馬直追,卻被城上亂箭射退。
呂布聽步梵細說閻行刺殺二將的輕松寫意,不禁血脈賁張,戰意砰然而生,如此看來,未來除了劉關張之外,自己跟這個閻行可能還有一番惡戰。
董卓入得城中,神情慢慢鎮定下來,得知此役戰損六千多人,不由得歎息道:“我看那閻行真乃蓋世勇將,其勇不在呂布之下,若得此人,我又有何懼!”
帳前一員大將大笑道:“主公莫須煩憂,末將乃金城人氏,與閻行乃是同鄉,願憑三寸不爛之舌,說得閻行來降,說得韓遂兵潰,可使我軍不戰而勝!”
董卓聞言笑喜,定睛一看,原來是麾下大將婪毅,便笑問道!……“你將何以說之?”
葵顧微微一笑道:“末將與韓遂亦是同鄉,素知其人事跡。一年前,韓遂欲得閻行為將,又因閻行父親反感韓遂的反賊身份,不同意閻行加入韓遂軍隊,韓遂便命部下冒充馬賊,殺死閻行父親,遂得閻行為將,韓遂得閻行之勇,擊殺北宮玉、李文侯、邊章、王國,得掌叛軍大權,韓遂因此待閻行甚重,把愛女嫁給閻行。韓遂殺閻行父親的事情,叛軍上下盡人皆知,隻瞞住閻行一人。末將願前去將此事告知閻行,讓閻行火並韓遂,我軍便可不戰而勝。”
一旁的李儒搖搖頭:“樊將軍莫要大意,那閻行為人謹細,追隨韓遂一年多,韓遂殺他父親的事情怎麽可能傳遍全軍而獨瞞過此人。
以我推刻,一和可能是此人狼心狗肺,得韓遂女兒,又得韓遂重用,便忘記父仇;另外一和可能是此人想報父仇,奈何韓遂勢力強大,麾下有八健將,閻行單槍匹馬恐難報復,所以困在韓遂身邊,靜待時機。不論是那兩和可能,樊將軍都必須攜帶重禮前去,以表誠意,即便閻行不願來降,樊將軍也要攪動韓遂猜疑閻行,只要韓遂猜疑閻行,閻行來投幾日必定不遠。”
董卓聽到“重社……”二字,眼睛寒光一閃,憤恨道:“儒兒之前也曾勸說我贈赤兔馬、連環甲等重禮於呂布,讓他弑殺丁原來降,可結果怎麽樣,我們被呂布小賊蒙騙了,白白送了那麽多好東西!”
李儒笑道:“父親莫要生氣,此一時彼一時,那時我們以8布之前生性揣度,不知其心性已變,而且丁原待呂布並不算太薄,亦無殺父之仇;而閻行入得韓遂麾下,隻為衝鋒之將,不讓其掌兵,如此慢待,加上又有殺父之仇,只要樊將軍攜帶重禮,財帛動人心,閻行心一動,再加上樊將軍巧舌說之,必定能讓閻行速速來降。”董卓一聽,忙讓李儒給葵顧準備禮物,計有百斤黃金、數十顆明珠、一條玉帶,另外還有一頭神駒大宛馬。
樊顧便帶著禮物,前去拜訪閻行,暴到閻行大營,就被閻行的兵士截住,樊顧便道:“你等可速報閻將軍,說故人樊顧來見。”閻行不知樊猴有何來意,有心不見,卻忽然想起自己一年來心頭所恨,心裡一跳,難道良機來了,便忙讓人請樊顧到來。
葵顧入得帳內,跟閻行閻彥明寒暄一番,便道:“我與彥明已有多年沒見,當初彥明不過黃發小童,不想今日卻成了萬人敵。今日在陣前看你武藝超凡怎奈戰馬不行,若是好馬當可速殺王方而無須用回馬槍。我有良馬一匹,可日行八百裡,渡水登山,如履平地,因是在西域大宛國所得的寶馬,故名大宛馬,特獻給彥明,以助虎威。”
閻行命人把那大宛馬牽到帳前,細細一看,只見那大宛馬渾身上下如緞子一般黑亮,沒有半根雜毛,唯有四個蹄子雪白,甚走出奇;從頭至尾,長九尺;從蹄到頸,高七尺,真是一匹寶馬良駒。
閻行大喜:“真乃神駒!只是此馬名為大宛馬,實乃有誤,大宛馬是馬匹和類之稱,其實是汗血寶馬,通體赤紅,如呂布的赤兔馬便是大宛馬,而此馬乃河曲馬,名叫踏雪烏雕,跟當年西楚霸王項羽所乘騎的戰馬是同一血脈。”
樊顧便恭維道:“彥明真乃怕樂,此馬由你騎乘,便不枉它這一生。”
閻行見樊犯隨行軍士又拿進來百斤黃金、數十顆明珠、一條玉‘帶’不由得臉色發冷:“無事獻殷勤, 非奸即盜,請你實說前來的目的,不要跟我繞彎子!”
葵顧哈哈大笑道:“彥明為何如此說話,我與你父乃故交好友,這番前來看他,順便送你一些禮物,也為人之常情。”
閻行臉色愈加冰冷:“樊將軍,說的什麽胡話,先父已經去世一年多了,你到那裡看他?!”
葵顧依然嬉笑道:“彥明賢侄,我說的不是你那個父親,我說的是你的嶽父大人!”
閻行聞聽此言,皺起眉頭,連聲喝道:“看來樊將軍來之前喝了很多酒,喝醉了,來人啊,把他架出去!”
葵顧仰天大笑:“有人竟認殺父仇人做嶽父!可笑!可悲!可歎!”
閻行心裡一動,忙止住親信,靠近類瓶:“樊將軍,請把你的來意如是說來!,閻行,這個人的武藝還真得很難衡量,正史上說他差點把馬超給解決掉,若是他的武藝比馬超的牛逼,那麽應該在日後跟呂布有一場龍爭虎鬥,呵呵,連我都在期待。,(未完待續百度搜索閱讀最新最全的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