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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呂布一統三國》第一百九十九章 蔡文姬要來
ish第199章 蔡文姬要來

 呂布用了兩塊皂角,才把長長的頭艱難地洗乾淨,然後用浴巾用力地擦乾淨,吳瑕用象牙做成的梳子給呂布把頭梳理好,然後等頭稍微晾乾一點兒,就用綢布暫且綁起來。

 呂布很想把這很難打理的頭給剪掉,怎奈這年頭都說“身體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孝之始也。父母全而生之,應當全而歸之。”呂布修下胡須,都被人非議,更別說是把頭剪成後世的平頭了。

 平頭在這個年代可不是好型,而是罪犯的型,稱為“髡”,那個曾遊說馬反劉備的彭羕就因言語頂撞了劉璋被劉璋施以髡刑,剃了頭。

 呂布摸了摸自己那烏黑亮麗的長,不禁有種角色錯落感,但想了想這個時期強大得不可動搖的風俗,隻得歎息著放棄了剃頭理的想法。

 呂布想要好好地搓洗一下,可之前喝了那麽多酒,加了體內的血液循環,一時之間,渾身的血都往一個地方湧去,讓呂布實在難以平靜地好好地沐浴完畢。

 進了吳瑕的房間,呂布便被滿目的大紅色給吸引住了,被子、枕頭、窗簾、桌大紅色的,上面就差了一個喜字,不然就是洞房花燭夜了。

 “為什麽這麽安排呢?”呂布凝視著桌上那紅彤彤的蠟燭,不禁詫異地問道。

 “嚴姐姐說,這是我真正的初夜,要安排得像是洞房花燭夜,”吳瑕幽幽地說道。

 “那為什麽不等到我給你和貂蟬辦了迎娶大禮以後再行同房呢?”吳瑕完全可以多等幾天,想要一個完美的初夜,完全可以等到擺了婚禮婚宴以後嘛。

 吳瑕粉面含春:“嚴姐姐說,夫君做了主公,夫君的子嗣問題便是至關重要的,我們三個要抓緊時間為夫君產下麟子。可嚴姐姐身體不好,最近又來了月事,那個太后又不能為夫君生兒育女,夫君沒必要在她那裡浪費恩露。貂蟬妹妹尚未有過那方面的經歷,唯有我能承受夫君那猛烈的攻擊,能夠盡承恩露。”

 呂布瞬時囧了,沒想到竟然是這麽回事。

 在所有人眼裡,自己做了主公以後,身系天下所望,不僅身體安全受到約束,連做那種事情,都肩負著那麽多人的期望。

 呂布瞬間覺得自己有點像一匹種-馬,所有人都在等待小馬駒的誕生,好把千裡馬的血統傳承下去。

 唉,種-馬就種-馬,反正布種天下是他一直以來的夢想。

 在偃師那一晚,呂布一直小心提防著吳瑕,對她身體的美妙之處沒有好好感受。

 在鄴城這一晚,呂布心神放松,全身心地感受著吳瑕身姿的綿妙,感受著床第之樂,感受著夫妻敦倫的心神相和的愉悅。

 此種滋味,不足為外人道也,亦不足為那些“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的渾蛋道也。

 這一晚,呂布把自己的感受先拋在一邊,全服身心地把吳瑕服侍好,讓她有一個無比溫馨、無比難忘、無比舒爽的初夜。

 這一晚,呂布把自己未來的希望灌輸給吳瑕,希望她多日以後能夠成功孕育出呂布的下一代。

 當然,這個時代的她們不懂得計算安全期,呂布當然也不懂得,上次灌注了那麽多都沒有動靜,這一晚的辛勤耕耘會不會有結果,也不好說。

 第二天吳瑕睡到日上三竿,才一臉幸福地起了床。呂布看到容光煥一改往日幽怨之色的吳瑕,心中也泛起了成就感,男人存在的意義除了征服這個世界,還要征服自己的女人。

 呂布本來想去城外軍營操練騎兵,還沒出門,就被陸續到來的各個世家家主以及依附他們的中小世家家主們給堵在將軍府。

 呂布隻得接見了他們,隨著一系列利益的權衡談判,繼趙郡馮家、渤海郡廖家、平原郡焦家、常山郡傅家、魏郡郭家這五個大家族的家主和跟隨他們而來的二十多個小家族的家主們之後,還有六個大家族見風使舵,投靠過來。

 他們同意提供給中央軍荒地、賣給中央軍糧食、入股中央錢莊,前提是呂布同意在朝廷各個衙門和中央軍安插他們的子弟。

 呂布知道暫時跟這些世家結成的利益聯盟實際上是很脆弱的。

 郭嘉分析得很對:“世家就是一頭頭貪得無厭的餓狼,主公暫時喂點肉給他們吃,滿足他們了,他們暫時就乖乖的,若是那天沒給它們肉吃,它們就有可能反咬主公一口。”

 把這些世家家主們打走以後,呂布正要策馬往城外軍營裡跑,忽然有人來報:“太傅盧植派人傳報,太師蔡老大人一家已到南門外十裡處,太傅讓將軍一起出迎。”

 蔡邕來了?那蔡琰也應該來了?

 呂布想起蔡琰那清麗脫俗的面容,就滿心歡喜地招呼麾下的文臣田豐、沮授、董昭、陳琳、郭嘉等人,一起前去迎接當代文宗蔡邕先生。等呂布一行人到達南門外,其他朝中大臣也陸續到達,連少帝劉辯也在王越吳崇的保護下來到南門迎接太師蔡邕。

 按照次序,呂布排在太傅盧植身後。盧植低聲說道:“太師的琴藝非凡,善能淨化人心,奉先常在沙場,血腥殺氣浸淫身心,長久下去,恐不利於奉先身心康健,奉先不妨向太師請教一下琴藝。”

 呂布笑道:“其實弟子在五原郡時,曾與太師有過師生緣分,當時太師得罪了司隸校尉陽球,流放到五原郡,曾在我家中住過,教過我數月琴藝,後來太師離開了五原郡,從此再也沒有見過面了。”

 盧植道:“原來你跟蔡太師有過這般緣分,只是不知你那時可曾拜他為師?”

 “太師當時覺得我資質魯鈍,在文采琴藝之上皆難成大氣,所以就只是教我數月琴藝,教我洗滌心志,”呂布錯愕地看著盧植:“恩師,若是我先拜得蔡太師為師,便不會拜在您的門下了,不知恩師為何如此問詢?”

 “奉先,你與蔡太師學的是琴藝,這琴藝非為師所長,我不能教你,你再拜蔡太師為師,乃理所當然,莫非你認為一人不能拜多位師父?”盧植哈哈大笑道:“若是你如此想法,就大錯特錯了。孔聖曾言,三人行必有我師焉,擇其善者而從之,其不善者而改之。我善兵法儒道,你便從我學習兵法儒道;蔡太師善法琴藝,你便從蔡太師學習法琴藝。”

 說到這裡,盧植看了看呂布的苦瓜臉:“跟隨多個師父,完善自我,善莫大焉,不知奉先為何愁眉不展?”

 呂布難道能告訴盧植說,他苦逼地被後世那些垃圾電視劇給誤導了嗎。想起後世對東漢末年三國時代的種種錯誤認識,呂布就釋然了,苦逼的不是我一個,還有那數千萬的喜歡三國的觀眾們啊。

 呂布眉頭緊鎖:“弟子愁的是蔡太師是否願意將弟子收錄門下,他之前曾斷定我在琴藝上朽木不可雕,在法上亦是不堪造就。”

 盧植想起呂布的親筆信,不禁搖搖頭:“奉先,你別樣都好,唯有這法真是錯漏百出醜陋不堪,虧你還曾為丁原做過主簿。不過,這麽一來,你更要跟蔡太師好好法了,不然你這手字難登大雅之堂,將來寫一些命令手諭什麽的,怕是讓天下人笑話!”

 呂布難道能告訴盧植,他所謂錯漏百出的法用的是簡體字,隻好笑著說道:“還要仰仗太傅在蔡太師面前美言幾句,幫我求下情,好讓蔡太師能把我收入門牆。”

 盧植拈須笑道:“當年蔡伯喈被中常侍王甫以及王甫女婿司隸校尉陽球誣陷,將被斬,滿朝文武大臣,懾於王甫權勢,竟無一人施以援手,只有為師挺身而出,向先帝求情,才赦免了蔡伯喈的死罪,蔡伯喈遂與為師結下生死之交,只要為師為你說上幾句話,蔡伯喈看在為師面上,也會將你收錄門下的。”

 呂布躬身致謝,就在彎腰的一瞬間,呂布忽然想到, 既然盧植跟蔡邕關系這麽好,盧植定然不會坐看老友的女兒被一個癆病鬼給纏著,嫁過去一年就守寡了。

 呂布便裝著不在意閑聊狀:“聽說蔡太師有一女甚是聰慧?”

 “是啊,蔡伯喈有二女,長女名琰字昭姬,年方十六,生性聰慧,既博學能文,又善詩賦,兼長辯才與音律,頗有青出於藍勝於藍之勢,小女年紀尚”盧植是蔡邕老友,對蔡邕家小自然知之甚詳。”

 “昭姬?不是文姬嗎?”這句問話剛一出口,呂布就後悔了,他猛然想起昭姬改為文姬是司馬炎篡奪曹魏以後為了避諱才把昭姬改為文姬的,自己現在說出口,真不知道該如何圓過去。

 “文姬?!這個字挺好的,只是琰兒取字昭姬是因為她仰慕才女班昭,你這字也挺貼合她的絕世文采,不過呢,”盧植笑眯眯地說道:“只是要改女孩子的字須得她父親或她夫君才能改動,奉先你想改動她的字,莫非她了,可惜晚了,她已經許配給了河東衛家的衛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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