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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呂布一統三國》第五百零一章 以佛平胡
四萬多羯人男子不堪日複一日繁重的勞役,慫恿那些跟他們一起修路築城的十數萬匈奴男子一起暴亂,卻因為他們的馬刀、弓箭、戰馬在此之前就被中央軍收繳了,他們手裡除了修路築城的工具外,手無寸鐵,只能是揭竿而起。

 這些羯人原本想的很好,殺掉漢人士卒,奪得他們的兵器,重新恢復胡人在河套的統治,但這樣頭腦簡單尚未出現石勒這種妖人的羯人怎麽能想得到,這場暴亂早在呂布的監控之下了。

 呂布對這些桀驁不馴、反心十足的胡人一直存有戒心,除了那些全副武裝策馬在旁邊監工的中央軍將士,還有一些親漢的匈奴人被軍情局吸收潛入在裡面,在那些羯人互相傳遞消息約定一起暴亂之時,呂布已經得到了確鑿的情報,迅速做了一番布置。

 這一天,是羯人祭拜胡天的日子,而這一天恰逢呂布長子呂琪滿月,所有中央軍均放假一天為主公賀,那些原本全副武裝,提槍躍馬惡狠狠盯著這些胡人的中央騎兵都回到大營歡慶,留在築城修路的工地上繼續監工的是那些漢化匈奴郡縣兵。

 在羯人比較集中的五個城池和直道上,羯人見中央軍輕而無備,在默默祭拜了胡天之後,在一個裝扮成羯人平民的一個羯人部落頭人石僙的振臂高呼下,四萬多羯人男子和十數萬匈奴男子提起修路的鏟子、錘子、木棍殺向那些死心塌地跟隨漢人的匈奴郡縣兵。

 殺戮才剛剛開始,那些漢化匈奴郡縣兵們還在頑強抵抗。這五個城池、直道附近叢林後面湧出大股騎兵,那羯人頭目石璜淒厲大叫道:“不好,中了漢人的詭計了!”

 十六萬中央騎兵席卷而來。他們或持著神馬弩,或持著神臂弓,箭如雨發。射向那些舉著鏟子、錘子、木棍的羯人、匈奴人,一隻隻羽箭似是一顆顆流星,飛快地落在那些衣不裹體的胡人身上。

 相對於這些衣不蔽體食不果腹手中沒有像樣武器的羯人、匈奴人,中央軍騎兵全部騎在鮮卑馬上,馬鞍上橫放著長槍,腰間跨著馬刀,手裡持著強弓硬弩,以逸待勞。攻其不備將那些坐著恢復河套牧場美夢的胡人圍住,亂箭齊發。

 有少數羯人、匈奴人很不幸地被射中了要害,當場死於非命,大部分羯人、匈奴人身上插著箭矢,昏厥在地,因為中央軍十六萬騎兵的箭矢都在麻藥裡侵泡過,這些羯人、匈奴人中了箭以後。很快就覺得渾身麻痹,動彈不得,被中央軍士卒衝上前,將他們製服,然後在他們的腳踝上綁上結實的牛皮繩。那些有煽動性的羯人、匈奴人貴族都被戴上了鐵製的腳鐐。那數百個首倡者被扒皮摘心,在這些羯人、匈奴人之間傳看,這些畏威而不懷德的胡人頓時膽寒。

 隨後的日子裡,每天都在每千個胡人裡面挑選最為桀驁不馴的一個殺掉,以儆效尤,這一千人裡面表現很差的一百人沒有飯吃,而這一千個胡人裡面最為溫順、乾活最賣力的一百人可以有飽飯吃。

 這些羯人、匈奴人每乾上一個時辰的活,就可以休息一刻鍾,在這一刻種,每一千個胡人裡面便有一個身披袈裟光著腦門的僧人,給他們用胡話給他們講經,給他們宣揚“因果報應、生死輪回”等佛教思想,讓他們相信現在面對的種種,是前世作惡的結果,只要他們安於現狀,甘願承受,就能否極泰來。

 這些羯人、匈奴人每天都被中央軍監工、漢化匈奴監工們逼迫得終日乾活,疲累不堪,僅有的休息時間裡,那些僧人日複一日的講經論道,給他們洗腦,終於成功地把他們馴化成佛祖的信徒,每天早上念上一段經文後,便無怨無悔甚至很虔誠地做起繁重的勞役。

 這當然是呂布的授意,他知道人在身體最疲累的階段精神力也最脆弱,最容易被洗腦,派那些善於洗腦的僧人給這些胡人洗腦,讓他們死心塌地為漢人修路築城,而不是一刀兩斷地把他們便宜地斬殺,算的是佛祖的大慈大悲。

 呂布用佛教來馴服這些桀驁不馴的胡人,正是受了歷史上羯人領袖石勒禮佛的啟迪。

 五胡亂華時期,是華夏文明史上最黑暗、最血腥的一段災難史。雜胡大規模內遷,伴之是揮向漢人的屠刀和鐵騎,數十異族政權走馬燈式的建立和更迭,每一次都伴著種族仇殺,對漢人的大規模血洗,以致衣冠南渡,中原漢人瀕臨絕種,十室九空、千裡無煙、白骨蔽野,虎狼塞路,並非誇大之詞。 戰亂、繁重的賦役、兵役和千古罕見的饑荒天災,使無數漢人在死亡線上掙扎,晚上睡去不知道自己還有無可能吃到明天的早餐。這時主張業報輪回的佛教正好派上了用場,因果循還的的教理恰符合當時人們今生為苦,冀望來世的生*驗,而普渡眾生、慈悲為懷為受苦的百姓提供了心裡寄托的港灣。

 雜胡入主中原,並迅速取得了政治上的統治地位,紛紛建立政權,但在其所佔的廣大北方地區,仍以漢人佔多數,這些雜胡皇帝們苦於漢民反抗意識太強,就急需一個屬於自己的,用於統治漢人的思想工具。作為一個西來的胡教,那麽佛教顯然最合適不過,其完全能迎合胡人入主中原的心態,宣揚佛教正可以讓漢民傻乎乎地覺得以後可以到來世討說法,而不再糾纏於今生中的得失,有利於他們的統治,於是乎佛教成為外來胡族奴化鉗製漢人思想的工具。

 佛教雖然在漢代就進入中國,但與中國本土文化衝突太過嚴重,與儒道名教的觀點完全不同,因此直到西晉末年,漢族政權都有漢人不得出家為僧的禁令,而只允許“西域人立寺都邑以奉之”,也就是僅僅流行於旅華西域胡人之中,而漢人一律不得信仰佛教,因而在漢族中一直沒有市場,影響力微乎其微。東晉五胡因為自己不是中華人,而佛教是胡教,為消滅華夏民族的文化傳承,以及瓦解他們反抗殘暴統治的信心,所以推行佛教,如羯族建立的後趙、羌族建立的後秦、氐族建立的後涼,匈奴人建立的北涼,以及北魏的大多數鮮卑皇帝等等都大力推行佛教,正是出於這個原因。

 特別是羯人首領石勒建立的後趙始,打破漢人出家的禁忌,漢人多侍佛奉佛。佛教所宣揚的因果報應、生死輪回、化惡就善,“生生之類,皆因行業而起。有過去、當今、未來,歷三世,識神常不滅。凡為善惡,必有報應,”使漢人們相信所面對的種種,是合理的,是正常的,是前世修福或作惡的結果,只能安於現狀,甘所承受,尤其北方佛教重在宣揚律己禁欲,都極大的麻痹漢人的鬥爭意志,弱化了漢人的血性。

 在五胡族政權的大力扶植下,佛教才開始在中國站穩腳跟、並迅速在漢族中蔓延開來,結果導致大批漢人改信佛教,以至後世很多漢族統治者也逐漸接受了佛教,從而成為奴役華夏民族的精神枷鎖。

 呂布讓人請來虎牢關鎮國寺僧人普淨,又讓普淨遍請中原以及黃河以北所有寺廟僧眾,前來朔州,為那些罰做苦役的羯人、匈奴人講經誦法。

 那個普淨便是演義上在關羽過五關斬六將的過程中,在汜水關遇到的那個提醒他小心卞喜的僧人,這個普淨後來雲遊天下,來到甘泉山,在那裡結草為庵,見證了那個關羽的顯聖。

 當然關羽過五關斬六將、甘泉山顯聖是羅貫中的灌水,是無稽之談,但那個普淨卻真實存在, 那個鎮國寺也確實存在,但不懂地理的羅灌水卻把虎牢關、汜水關這個同一個關卻在不同歷史上有不同名字的關隘寫成了兩個,而東漢時期只有虎牢關,普淨便是虎牢關鎮國寺的普淨。

 東漢有漢人不得出家為僧的禁令,顯然普淨不是漢人,而是漢化的月氏人,普淨從其他地方請來的僧眾,也沒有什麽漢人,都是天竺和西域其他國度來中土苦逼地傳播佛教的人物,算是達摩的前輩。

 呂布都懶得接見這些禿驢,但為了鼓勵他們愚化那些胡人, 呂布還是強忍心中的厭惡,厚禮接見了他們,厚賜他們許多金銀,同時指出他們的佛教之所以一直被漢人抵製,是因為他們是從天竺傳來的宗教,是胡人的宗教,若是不能讓胡人信奉,也說服不了漢人。

 普淨這些禿驢恍然大悟,決定先去努力給那些被中央軍強製奴役的羯人、鮮卑人、匈奴人講經誦佛。

 佛教核心理念是禁欲,是嚴重缺乏反抗精神、進取心的宗教,被這樣宗教理念洗腦的胡人,會喪失掉他們根子裡面對大漢花花世界的覬覦野心,像之前那個屢次打得大唐潰敗橫行高原不可一世的吐蕃人之所以一蹶不振在唐朝以後對漢人無法造成威脅,就是因為文成公主給他們帶去了佛,那個橫行歐亞大陸的蒙古黃金家族之所以凋落甚至淪為滿清人的附庸,就是因為他們開始信仰了佛教,後世任何一個全民信仰佛教的國家地區都是沒有發展希望的地方,因為那些人失去了進取心,那個全民信仰佛教的泰國某些男子甚至失去了男人最起碼的對女人的進取心,說來一點也不奇怪,反正對僧人而言,那玩意長著也沒用。

 呂布望著這些禿驢們遠去的閃閃發光腦袋瓜,不禁仰天大笑:“那些不肯漢化的胡人,在禿驢張開嘴巴的一霎那,你們開始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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