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秀娘是在呂布興兵討伐董卓之前就懷上了,已經五個多月了,她就是想上前為呂布做些什麽,但頂著大肚子,行走還是有些不便,便沒有起身,安靜地坐在椅子上,美目流盼如脈脈春水,不住地凝視著呂布,她溫暖的笑意如同春日的陽光照在人身上分外暖和。
杜秀娘原本人如其名,是秀色無雙的美嬌娘,無法掩飾的豔光通體閃耀,讓人為之目眩神搖,可她肚子大了起來,氣質大不一樣,母性光輝取代了原來勾魂攝魄的豔光,非常端莊,還有幾分慈祥。
鄒晴亦是如此,原來是一個那麽煙視媚行的女人,自從身懷六甲做了母親以後,渾身上下很少再有那種嬌媚得讓人不禁想起床榻的氣質。
不過這樣也好,呂布從她們身上感覺不到性感,自然會克制自己,不會在她們懷孕和哺乳階段跟她們發生親密關系,不只是因為他有後備女人,更重要的是要確保母子平安,要保證她們的身體安康,呂布自己的性福倒在其次。
主體靈魂穿越來到這個時空才九個月,呂布已經成功地擁有了十個女人,除了一直服用秘藥抑製懷孕的太后何蓮、暗香司都司步梵,除了一直忙於家族生意沒有來得及回轉鄴城的甄薑,除了尚未發生關系的蔡琰之外,嚴琳、貂蟬、吳瑕、杜秀娘、鄒晴、唐妍等六個美嬌娘都被呂布搞大了肚子。
何蓮貴為太后,有著未亡人身份。自然不同於皇后唐妍,唐妍肚子大了可以暫時拿天子劉辯作為擋箭牌,若是太后何蓮肚子大了起來。就不可能把死了一年的漢靈帝搬出來說事,會不可避免地會讓人聯想到一直護衛著太后的驃騎大將軍呂布是何太后大肚子的肇事人,如此一來必然會掀起朝野上下的軒然大波。到時候局勢會發展到呂布無法想象又無法控制的地步,所以呂布對此不敢掉以輕心,每次情不自禁地跟何太后發生關系後,忍不住中出在何太后體內後,他必定會讓何太后的心腹宮女務必服侍何太后服下抑製懷孕的秘藥,何太后的心腹宮女依附何太后而生存,若是何太后懷孕的消息傳出去,她們就會遭受滅頂之災。她們不敢想象,所以每次都極力勸說那任性賭氣想給呂布生個孩子的何太后服下秘藥。
步梵管理暗香司上千女特務,在沒有合適人選繼承她的重責,她也不能懷孕,再說她跟蔡琰一樣還沒入門,一旦懷孕就有不好的影響,再說她雖然外表看起來身材豐滿風騷入骨。但骨子裡卻很傳統,她被呂布攻破心防無奈接受了未婚先性,但她不能接受未婚先孕,所以她的肚子在最近一兩年內還是平坦的。
甄薑這幾年的心思還是放在扶持弟弟發展家族生意,等弟弟能夠成熟。她才能放心地把家族交給弟弟掌控,甄薑在這幾個月裡非常忙碌,她乘其他世家叛亂被呂布平定、河北大部分貿易市場上出現空虛的大好機會,在中央軍的扶持下,極力擴大中山甄家的生意,短短幾個月時間,中山甄家的家產不但沒有因為饋送呂布而有巨大損失,反而因勢利導地把家產擴大了一倍,那些原本一直冷眼旁觀看甄薑笑話的旁支長老們不得不服氣,連那個被軟禁起來的甄薑母親張夫人也不得不承認自己眼拙,她心甘情願地放棄了對甄家的掌控,將所有甄家的隱秘都告訴了甄薑,甄薑徹底掌控了甄家,甄家徹底成為了呂布中央軍的附庸勢力,隨著中央勢力越來越大,甄家對大漢經濟的影響力也越來越大,不再局限於冀州一個地方。
跟甄薑有一樣眼光一樣打算的還有晉陽嚴家、清河朱家、魏郡董家、聞喜裴家、河東衛家等自從緊密跟隨呂布開始就從未有半點動搖的親善世家,當呂布平定了五州世家叛軍,有六十多個世家變成歷史塵埃,五個州很多郡縣在所有物資供應的市場上都出現了空檔,這些緊跟呂布的親善世家都乘機佔領了那些市場,即便他們遵照呂布的囑托,絕不坑民害民,也從壟斷之中賺得了暴利。
蔡琰沒有入門,跟呂布的接觸僅限於唇齒相接而已。呂布這次回來本來是想跟蔡琰結親,怎奈呂布這番掃平了五州的世家叛軍,特別是兗州陳留郡的世家叛軍,有許多參與叛亂的世家子弟都跟陳留蔡家有千絲萬縷的聯系,整個中央軍都在對這些叛亂世家進行秋後算帳,若是呂布在這個時候迎娶蔡琰,會給很多有心人士特別的暗示,呂布乾脆把那些叛亂世家全部清理乾淨,沒有後患了,再來迎娶蔡琰為平妻。
呂布眼前猛然一亮,面前站立著一個妙齡少婦,約莫三十歲上下,身量修長,清麗端莊,臉上有淡淡哀愁,一身洗得泛白的絳色襦裙裹在身上,越發顯出她憂鬱的氣質。
嚴琳見呂布一臉吃驚,吃吃笑道:“夫君,這是呂蒙的母親周氏,單名霞。我們姐妹幾個都壞了身孕,霞姐左右無事,便過來幫忙了。”
呂布原來一直認為呂蒙的母親是一個老婦人,誰成想是一個妙齡少婦。
呂布心裡暗笑,自己是按照白衣渡江四十成名那時的呂蒙來揣度呂蒙母親的年齡,卻沒想過現在的呂蒙只有十一歲,而呂蒙剛出嫁的姐姐也才剛剛十五歲。
嚴琳笑道:“夫君,我記得你之前阿蒙過來時,你曾見過霞姐姐的呀。”
呂布不好意思地笑道:“子曰非禮勿視,我怎好盯著一個婦道人家看呢。”
嚴琳見呂布表情發窘,笑著解圍道:“當時霞姐與阿蒙自汝南千裡來投,風塵仆仆,滿面飛灰,現在收拾乾淨,容光煥發,自然判若兩人了。”
周霞聽嚴琳如此讚揚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又覺得呂布驚豔的眼神有些讓自己驚慌,低下頭嬌羞不語。
呂蒙這次跟兩位義弟諸葛亮、陸遜一起跟隨義父呂布回到鄴城,今晚會在義父的大將軍府裡安歇,他見義父看到母親後兩眼放光,不禁嘿嘿竊笑。
呂蒙知道,自從父親逝世後,有許多登徒子覬覦母親的美貌,都被母親冷嘲熱諷給拒之門外,母親已經守寡四五年了,不知道這個便宜義父能否讓整天愁眉不展的母親重展笑容。
人小鬼大的諸葛亮從呂布、呂蒙、周霞的表情裡猜得出一些什麽,嘿嘿一笑,問身邊的陸遜:“阿遜,你說蒙哥到底是做咱義父的義子好呢,還是做咱義父的繼子好呢?”
諸葛亮這十歲小娃娃的促狹話讓呂布恍然驚醒,不由得心裡暗罵自己定力太差,竟然在這麽多人面前對一個美貌寡婦動了心思,還被自己的義子察覺,忙轉頭看了一眼義子呂蒙,出乎呂布意料,呂蒙眼裡沒有半點憤怒,反而促狹地衝著呂布眨了眨眼。
周霞羞得粉臉通紅,頭垂得更低了,簡直要把頭埋在她高聳的雙峰上,她看起來非常纖瘦,但身材卻極好,該豐滿的地方一點都不削瘦。
呂布看周霞嬌羞的樣子,心底又是一動,已經很久沒見過害羞的女人了,有兩個孩子的母親還能有如許害羞女兒狀,當真是十分難得,要知道在後清和諧年間,那些十幾歲的黃毛丫頭一個個都老練地不知害羞為何物。
陸遜已經八歲了,跟十歲的諸葛亮整天廝混在一起,兩人形成了非常好的默契,可以說諸葛亮撅起屁股,陸遜就知道諸葛亮想拉什麽屎。
陸遜佯裝不懂,搖搖頭,促狹一笑道:“義子跟繼子有什麽區別?”
諸葛亮如傅粉的小臉蛋上浮現一股狡黠,呵呵一笑道:“顧名思義,義子嘛,就是名義上的兒子,繼子呢,是有繼承權的兒子,你說到底是哪個好呢?”
陸遜裝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衝著十一歲的呂蒙嘿嘿笑道:“像我跟亮哥是義父名義上的兒子,是沒有繼承權的,我們都繼承不了義父的官位、爵位。反倒是蒙哥你有個好母親,若是大將軍能做了你的繼父,嘿嘿,蒙哥你就能做大將軍的繼子了,到時候可不要忘了我們啊。”
呂蒙本就有這個心思,但被諸葛亮、陸遜當著大家的面說出來,而且還帶著那麽討厭的笑容, 就知道是他們兩個臭小子聯合起來捉弄自己,又見到滿臉通紅的母親雙手握得緊緊的,便知道母親是當著眾人害羞,心裡已經很是憤怒,若是自己不起身做點什麽,怕是回到家裡自己的屁股就要被母親打開花了。
呂蒙猛地跳了起來,追上去就要撲打諸葛亮和陸遜:“你這兩個臭小子,竟敢戲弄你蒙哥,蒙哥我撕爛你們的臭嘴巴!”
陸遜跑得慢,被呂蒙追上了,呂蒙就要對陸遜飽以老拳,諸葛亮跑出好幾步,見陸遜落單被呂蒙欺負,忙返身回去跟陸遜並立一起抵禦呂蒙,十一歲的呂蒙、十歲的諸葛亮、八歲的陸遜混戰在一起,雖然呂蒙之前跟姐夫鄧當學習過幾個月的武功,但諸葛亮、陸遜最近幾個月也跟呂布學過幾個月的武藝,三人都是武學剛啟蒙,武藝還沒有日後差異那麽大,不過呂蒙還是仗著大上一歲身子結實佔了上風。
呂布看著這三個小孩鬧得不像樣子,正要板起臉喝止,忽然一聲清脆的怒喝聲:“呂蒙、諸葛亮、陸遜,你們三個在幹什麽,在我家裡胡鬧什麽!”
一杆木製的方天畫戟舞動如風,殺將過來,劈裡啪啦,三下五除二,把呂蒙、諸葛亮、陸遜擊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