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銘,你別太囂張了!!”劉震天怒吼道。
“囂張?”徐銘只是不屑冷笑,“我本無意惹是生非,可你們紫月聖地,卻一而再地來挑釁我!——既然你們非要找事,那就好好承受後果吧!”
對紫月聖地的人,徐銘當然一點都不會客氣。
往小了說,紫月聖地屢次招惹徐銘,和徐銘結怨不淺;往大了說,蠻荒宗的沒落,很可能跟紫月聖地有著非常直接的關系。
於公於私,徐銘碰到紫月聖地的人,都不該留情。更何況現在,對方主動上門挑釁。
噗嗤!
說話間,徐銘又重創了一位紫月聖地弟子。
“啊啊啊啊!”劉震天速度不行,只能被徐銘遛得團團轉。
甚至,時不時地,他還會被魔煞分身偷襲一下;有好幾次,都差點受傷。
“徐銘……”劉震天恨得直咬牙,但眼中卻有狡詐的精光,非常隱晦地閃過。他的身形步伐,也悄然朝著徐銘的樓閣門口挪去;看樣子,似乎是要封死徐銘的退路。
而這一切,徐銘毫無所覺。
噗嗤!
噗嗤!
……
徐銘仗著速度上的優勢,肆意殺戮著;僅僅片刻,林晨等十余人,便已重創過半。
就連劉震天等對手們,都不得不感歎——妖孽啊!!
和徐銘一比,“萬年級”天才林晨,確實就是渣!
忽然,劉震天的嘴角,不可察覺地勾起一抹獰笑:“來了!”
遠方天際,一道紫袍俊冷身影,正急速射來。
“嗯!?”
徐銘忽然感受到,一股濃鬱冰冷的殺機鎖定了自己,就仿佛千萬根針狠狠地扎向自己。
“不好!”徐銘立刻反應過來,“一定是紫月聖地的高手殺過來了!”
紫月聖地,可有數百天才在神國裡修煉;其中一些天賦好的,甚至闖過了通天塔第十層!——這個層次的天才,徐銘就算開了掛,也打不過啊!
“撤!!”徐銘毫不猶豫,連忙逼退開身邊的幾個天才,轉身就準備往自己的樓閣裡衝去——只要回到樓閣,那就是進入安全區了;再厲害的天才來了,徐銘也不怕。
可就在這時——
“哈哈哈哈,現在想走!?”劉震天一橫刀,直接攔住了徐銘的退路。
“糟糕!”徐銘頓時臉色一變。
他雖然比劉震天強,但是,劉震天要拖住他片刻,還是不難做到的!——而這片刻,已經足夠那位紫袍俊冷高手殺過來了。
“哈哈哈哈……想逃回去?”劉震天得意大笑,“我早就等在這裡攔你了!!”
“哼!!”徐銘直接暴起,想繞過劉震天,跑回樓閣去。可是,劉震天卻不要命似的,死死攔住徐銘,不讓他脫身。
而就在這轉瞬功夫,遠方那位紫袍高手,已經轟然殺至徐銘上空。
紫袍高手胸口上的那道妖異彎月,表明了他的來歷——紫月聖地!
徐銘感到,在紫袍高手到來的瞬間,整片天地,都驟然昏暗了下來。天空中,紫袍俊冷高手的身影,猶如夜空中冰冷的殘月。
“嗯?”徐銘暗暗一驚,“來的可真快!”
對方都已經殺到了,徐銘乾脆也不跑了,而是靜靜地看著紫袍身影在天空中裝X。
“一群沒用的廢物!”紫袍高手冷聲罵道,“十幾個人,竟還對付不了一個新來的,還要向我求援!——我們紫月聖地的臉,真的被你們給丟盡了!”
劉震天等人都無言以對,因為連他們自己都覺得非常丟臉。
“你就是徐銘吧?”紫袍高手又看向徐銘,“你一個新來的,竟能有如此實力,確實不可思議!你有資格知道我的名號……記住,我叫——龍逸坪!”
龍逸坪?
徐銘表示——沒聽過,也不放在眼裡。
畢竟……
龍逸坪就算再厲害,還能比道尊更厲害不成?
而要知道,徐銘可是轟殺過道尊的!——雖然是借助了道符,但……道符多,也是一種實力;有本事,你也丟一籮筐道符出來看看!
“本來不想在神國裡動用道符的,現在看來……也只能扔幾捆玩玩了!”徐銘鬱悶想道,“唉……扔的時候,還不敢扔太重;不然,萬一轟死了人,那可就不好了!”
徐銘忍不住打量起龍逸坪,琢磨著他大概能扛住幾捆道符。
可笑的是,龍逸坪還一臉的傲慢之色:“徐銘,你雖然實力不錯,但竟敢與我們紫月聖地為敵,那就不得不說,你真是囂張過了頭!——好了,先跪下,向每一個人磕三個響頭,然後再接受我的懲罰吧!”
龍逸坪語氣平淡,卻帶著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氣。
“跪下磕頭?”徐銘嘴角不由浮現冷笑,他的精神力,已經“抓”住了納戒裡道符,“那好吧……只要你們每個人,跪下向我磕三個響頭;今天的事情,就算到此為止了!否則……”
否則,徐銘真的不介意,把整個紫月聖地,炸個人仰馬翻!
徐銘納戒裡的道符,算不上很多——也就堆成了幾座山而已。這些道符,把紫月聖地的數百天才,全部炸殘個幾千次,應該還是綽綽有余的。
徐銘現在的感覺差不多就是——爺滿手都是炸彈!
碰到打得過的,徐銘就跟他打!碰到打不過的,徐銘就直接炸炸炸!
沒辦法,誰讓銘哥道符多、任性呢?
“你要我們跪下磕頭!?”龍逸坪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不禁哈哈大笑起來。笑著笑著,他的笑容,也漸漸變得猙獰,“小子,看來你還真的是不知死活啊……既然如此,我宣布,從現在起,你將遭到我們整個紫月聖地的獵殺!——只要你敢踏出樓閣一步,我們紫月聖地,就會有高手來將你打殘!!”
“出來一次!就打殘一次!!”龍逸坪獰笑著。
“整個紫月聖地的獵殺?”徐銘心中冷笑,“樹欲靜而風不止啊……本來只是想安安靜靜地提升實力的,現在看來,又要高調一把了……”
“唉……誰能懂這種不得不高調的無奈呢?”
徐銘心中長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