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傲等四位殘月教的靈峰境高手,真的是懵逼得不要不要的!
問我們作何解釋?
我們怎麽解釋?
要知道,我們殘月教,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好吧?——那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的偽裝者,簡直如狼似虎、沒有人性!非但搶走了魔煞門的傳承機會,還打劫了我們整個殘月教駐地,害得堂堂殘月教顏面盡失……
而現在,聖火門的盟友,竟還要他們殘月教來解釋……
“我解釋個毛啊解釋!”孤傲也不是什麽善茬,懵逼過後,直接罵道,“鬼知道那個偽裝者在魔煞門裡做了什麽!”
“你們殘月教不解釋!?”聖火門那位頭髮火紅的靈峰境高手“霸蒼穹”罵道,“今年魔煞門的管理和使用,都歸你們殘月教負責!現在魔煞門出了問題,你說你們不解釋?你們不解釋,誰解釋!?”
“靠!我怎麽知道誰解釋!”孤傲毫不示弱,“有本事,你去找那個偽裝者解釋!”
“找個毛的偽裝者啊!”霸蒼穹罵得口水飛濺,“你們殘月教沒管好魔煞門,我當然找你們殘月教了!”
“尼瑪的,冒出來一個這麽厲害的偽裝者,我們殘月教有什麽辦法啊!?”
“沒辦法?這點小事都沒辦法,那你們殘月教當初幹嘛要死皮賴臉地進駐道魔殿啊?現在魔煞門被你們殘月教管得崩毀了,而且接下來,連整個內殿也很有可能毀滅——這時候你說你們沒辦法?我乾!”
其實,不但聖火門,就連飄雪城等其他幾大地級勢力,也對殘月教頗為不滿。
要知道,魔煞門,無疑是一處珍貴的傳承之地,可以讓很多弟子傳承到天級秘技《傀儡魔身》。而現在,這處傳承之地,在殘月教掌管期間,被弄沒了……
各大地級勢力又找不到偽裝者,這時候,不怪殘月教,還能去怪誰?
“霸蒼穹,你會不會說人話的!?”孤傲怒罵道,“不就是我殘月教運氣背,剛好掌管著魔煞門嗎?換成是你們聖火門掌管,照樣會是現在這個情況!”
“照樣會是個毛!你以為我們聖火門,和你們殘月教一樣廢物啊?”霸蒼穹越罵越激動,“再說了,我怎麽感覺,那個偽裝者,就是特地衝你們殘月教來的!肯定是你們殘月教得罪了誰,連累得我們幾大勢力,以後都沒有傳承可以享用了!”
“霸蒼穹,你他媽放屁!”
“嘴巴放乾淨點!我媽沒放屁!”
“血口噴人,你他媽找打是吧?”
“我靠!我媽找打?我媽哪裡惹你了?——要乾架,衝我來!”
“來就來,我還怕你啊!”
孤傲和霸蒼穹互相爭吵著,然後,竟真的乾上了……
“我靠!我草尼瑪!”孤傲一邊打一邊罵。
“我說了,有事衝我,別衝我媽!”
轟!
轟!
……
兩人都修煉了傀儡魔身,打起來,也都只要進攻,不用防守。
“霸蒼穹這個二貨……”旁觀的人,都無語得很——這個霸蒼穹,真是智商堪憂,也不知道是怎麽修煉到靈峰境的……
不過也正常,智商低,不代表悟性低。就有些人,智商特別低,但修煉起來,就是快。
這時,飄雪城的一位白衣女修士看不下去了:“打什麽打,都給我住手!”
孤傲和霸蒼穹還是打得很起勁。
“你們倆有完沒完的!都修煉了傀儡魔身,你們誰奈何得了誰?就算再打上一百年,也分不出個勝負來!”
徐銘當時以兩三倍於靈峰境的威力,都破不開傀儡魔身,可想而知,傀儡魔身的防禦有多強!孤傲和霸蒼穹兩個普通靈峰境修士,傻乎乎地在那裡對毆,確實如這位白衣女修士說的——打一百年,也分不出勝負!
“哼!”
“哼!”
孤傲和霸蒼穹,這才氣呼呼地收手。但顯然,兩人都還很不服氣。
“現在,我們還是趕緊想想怎麽辦吧!”白衣女修士又道。
“還能怎麽辦?先撤離內殿吧!”
“是啊,先撤離內殿吧!天地崩毀之威,根本不是我們這些靈境修士有辦法阻止的!”
各大勢力略作商量,便迅速決定:“安全起見,就讓其他人先撤到外殿去!我們靈峰境的,再在這裡看看情況!”
……
徐銘靠著“探查”掛,很快就在道魔殿外殿找到了黑山十八斧。
“銘……銘哥!”黑大一見到銘哥,差點喜極而泣,“我終於找到你了啊銘哥!”
“你找到我?”徐銘無語道,“是我找到你好吧?”
黑大的兩隻牛眼裡,強忍著淚花:“銘哥,你當時掩護我離去,自己卻留下來斷後……黑大我每次一想到那個場景,就覺得自己很不是人啊!銘哥,請受我一拜!”
“拜個毛!”徐銘施展意境之力,一把阻止了黑大的動作,“我一個人對付他們輕而易舉,你在的話,反而礙手礙腳!”
“那是那是!”黑大連拍馬屁道,“銘哥在傳送門大發神威的場景,我有幸通過戰鬥水幕看到了,真是宛如天神下凡啊!”
黑二等其他八人,看向徐銘的眼神,也是充滿了敬畏。顯然,他們也已經看過戰鬥水幕,知道徐銘是何等可怕的高手!
“哦?你們看到戰鬥水幕了?”徐銘微微詫異。 不過很快想起,當時他在傳送門大殺四方的時候,好像是有一個尖嘴猴腮的偷獵者,暗戳戳地施展水幕之術,記錄他的戰鬥;但那會兒,徐銘正忙著追殺殘月教的逃兵,也就沒空理會了。
“銘哥,這幾個月,你都去哪裡了啊?”
“我啊……混進內殿玩去了!”徐銘嘿嘿笑道,“還給殘月教製造了點小麻煩!”
黑大幾人都驚訝道:“要進內殿,必須通過傳送門。銘哥,你是怎麽混進內殿的啊?”
內殿,對偷獵者們而言,就是一處無比神秘的聖地;因為,根本沒人能強闖各大地級勢力把守的傳送門。
“偽裝唄!”徐銘理所當然道,“隨便找個殘月教的人偽裝起來,我就混進去了!”
偽裝?
黑大幾人怔了怔,隨即都是臉色驟變:“銘……銘哥!難……難道,那個傳得沸沸揚揚的偽裝者,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