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勇不知如何應答這話,手就慌得一抖,落在藥爐子邊碰了一下,眼看著被燙紅了。 程妙萱看在眼裡很是愉快,心裡對這老實的陳勇是越來越有好感,撩撥他的滋味極大地滿足了她作為女子的虛榮心,不像跟柳令在一塊兒時,她倒是費心撩撥牽引,但柳令就是個書呆子迂腐腦袋,隻曉得皺眉紅著臉,不去理會回應她。
她拿出袖裡的帕子,按在他燙著了的手上,埋怨道:“你怎麽這麽不小心?把藥弄灑是小事,燙傷了就壞了。”
陳勇這下更像是整個人都被燙著了,身子僵硬著,手上推阻她的手帕:“不礙事!小的、小的皮糙,不打緊,還是少奶奶的藥要緊!”
程妙萱將帕子塞在他手上,看著他無措的表情嬌聲笑了。
“我要去歇息一會兒,有人若過來,你就說是幫少爺熬藥呢,你走的時候要避開前院管家,別讓他發現了這藥的事,知道麽?”她打了個呵欠。
陳勇忙不迭地點頭,卻是再不敢抬頭看她一眼。
程妙萱回了旁邊的屋子,她打算趁著時間先睡一下,晚點了好去給柳令送藥,柳夫人例行出門拜佛去了,她要把握好機會拿住柳令,若能一舉懷上孩子是最好的。
再說,她也一個人睡好久了,柳令說不定也想她了呢……
程妙萱滿心期待地躺下,想著晚上好事就要成。
不知過去多長時間,她是被外頭風鈴的聲音叫醒的。
“少奶奶,少奶奶……藥爐上的藥快放涼了,您看是不是熱了給少爺送過去?”
程妙萱懶懶起來,支聲吩咐道:“不用你管,我親自熱了給少爺送過去,你先給我打盆水進來。”
她換了件顏色鮮豔的衣裙,又讓風鈴給自己梳了頭,特意還塗了胭脂。
風鈴年紀小,不解問:“少奶奶,您這是要出門還是要去送藥?”
程妙萱白她一眼:“不該問的就別多嘴,以為自己是誰?我是這府裡的少奶奶還是你是?”
風鈴見她一會兒對著鏡子高興笑,一會兒又朝自己發火,莫名其妙地下去。
程妙萱端著被熱好的藥,得意扭著腰本想立刻過去,但想起來陳勇說這藥好像是女子也要喝的?
到時候過去了,在柳令身邊她也不方便喝,看看藥房外沒什麽人,她就著藥壺便朝自己嘴巴裡灌了幾口。
什麽東西?熬出來還挺苦的,說不定真的效果挺厲害……
這會兒正是用晚飯的點,天色漸漸黑了,她特意沒讓人跟著,自己繞過下人來往多的走廊,走小花園那條路。
她打算候在柳令房裡,等他回了房要歇息時親自喂他喝藥,這樣也可以順勢就留在房裡,沒人敢打擾多說。
花園邊幾從老竹子被風吹得疏疏作響,程妙萱端著藥,歡喜想著等會兒要發生的事,突然被人猛地蒙住了嘴巴,整個人往後被拖過去。
她驚恐地睜大眼掙扎著,手上的藥壺掉在地上草叢裡,半點聲響都沒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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