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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哈哈~~我錯了,哈!瓔瓔、女王,饒命呐~~”崔希雅想要掙扎著起身,卻被曲瓔用巧勁壓著趴在沙發上,怎麽都擺脫不了她的壓製,最後隻得認命求饒,正好此時屬於曲瓔的手機鈴聲響起。【最新章節閱讀】
“哼哼,這次就饒你,下次再敢動手,姐把你的小爪子給剪了!”比了個剪刀的手勢,曲瓔才一個翻身下地,拿起仍在響個不停的手機,看到來電顯示人:明琮權。
“嗯?”曲瓔壓了壓剛笑啞了的嗓音,輕嚶嚀。
“瓔寶,在哪?”明琮權暗深低沙地聲音透過手機,傳進她的耳朵,真有一種讓耳朵懷孕地低醇迷人,讓她笑眯的桃花眼更是朦朧醉人。
“剛到家啦。”曲瓔回了句,看到崔希雅對著她說了句“瓔瓔,我下樓拿一下換洗的衣服。”,見她點頭,直接抓起鞋櫃上的鑰匙下樓了。
“嗯、希雅怎麽在你家?”明琮權聽清楚了手機裡的雜音,輕問。
“啊,對呐。忘了跟你說啦,我也是回到家才知道的,我爸媽她們為了讓我能在家休息好,屆時能好好參加期末考試,他們兩個人決定去N市遊玩幾天。這不,我媽跟雅雅媽打了聲招呼,讓她過來陪我住幾天呐。咱們兩隻獨友正好湊成伴兒,嘿嘿。”
“……”手機裡靜默了幾秒,又透出似是咬牙切齒的低啞聲音:“既然家裡沒有人,要不你們出來,咱們一起吃晚飯。”
“呐,顧校草還跟你在一起?”曲瓔乍然想起中午時,明琮權說了今天是大寒,明家宅裡好些世家朋友聚在一起吃飯,所以他跟顧玨之才會早早回了明宅。想到這,她忙搖搖頭,才發現他不在旁邊,握著手機忙拒絕說道:
“嘎,明琮權,你家現在客人這麽多,我們就不去打憂了,我們就在樓下隨便吃一點就行了。”
“瓔寶,家裡都是至親好友。”明琮權透過手機的聲音,含著低迷。
曲瓔不用看見明琮權,就能想象到他凝視著自己時,那無奈又寵溺的眼神,忙不迭地哄道:
“不要嘛,這樣突兀打憂你們親屬相聚,不妥。屆時,還是在人多的時候,第一次去拜訪,多沒禮貌,顯得有種壓迫你家人同意、呃、,這樣子很失禮的,乖啦,下次再說,好不好。”
“……好。挑個恰當的時間,你不許再拖,嗯?”
“是是,都聽你的。好啦,雅雅回來了,我們先出門吃飯去了,等你有空再聊。8-8”曲瓔看到好友都回來了,馬上爽快的掛了電話。她覺得再不掛電話,她要再失領土了。
“……”另一邊被掛了電話的明琮權,達到目的,對著掛斷嘟嘟聲的手機無奈地笑笑,深邃的鳳眸盡是醉人的風情。滿意地將電話放回褲袋裡,轉身就看到發小顧玨之打量的眼神,他聳聳肩,兩人自然地回到人群裡,加入大家的聊天。
“雅雅,咱們快點走了,都快七點,咱們去吃飯,回頭還要去藥店找找看,還有沒有稀缺的那一味藥材。”曲瓔完全不給崔希雅取笑她煲電話粥的機會,快速地攏了錢包、鑰匙等塞進大口袋裡,拉著她不讓她換鞋進室內,直接出門覓食。
“嘶,瓔瓔,你也讓我拿了圍巾再說呀。”崔希雅剛才因著只是下樓拿衣服雜物,可是隻披件外套就下樓了,圍巾、手套什麽的,還丟在鞋櫃上。
“我也沒戴呀,外面才四五度,哪有多冷。再說,你剛吃的藥丸可不是吃假的!”曲瓔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別以為她不知道,她剛剛可是啃了一枚小培體丸的,哪裡會感覺到冷!
“你個豬,別人都冷得恨不得披棉被出門,咱們這樣輕裝上陣,才更顯眼好麽!”崔希雅被她拉著出了門,嘴裡雖然還在念嘮,可也沒有想過要回去拿個圍巾啥的。
“呶,你看那邊。”曲瓔嘟嘴,示意崔希雅看看那邊路燈下的女人。
兩個人雖然邊走邊在鬥嘴,可穿過小區後面,再走了十來分鍾,就步進了鬧區,路燈下很多少男少女都穿得稀少,甚至還好些女生還穿著長襪短裙子,三三兩兩地聚在一起玩鬧。
嘖嘖,真瀟灑、有風度。
“……”崔希雅想扶額,她也確實這樣做了,一副沒臉看的表現“這些孩子都是要風度不要溫度的,還真能忍,受凍體。”
“你怎麽不說你太驕情了?看到沒,人家比你還要小呢,那雙小長腿秀得,也不知道有沒有起雞皮疙瘩呢。”要是沒有練武前,曲瓔在這樣的寒冷天氣,絕對要穿上四五件棉衣才會覺得暖和,而不是象現在,一件打底棉衣再配上羽絨,就覺得太暖和了。
崔希雅撇了撇嘴,看到眼前熱門人多的小餐館站定,拉著好友進門“就這裡吧,咱們吃鐵板燒。”
“隨便,你喜歡就好。”曲瓔對吃的沒有崔希雅這麽講究,實在是在空間裡吃過太多好吃的靈肉,再回到外界吃這些雜質頗多食物,她的吃貨屬性瞬間降到冰點。
就象崔希雅吃習慣她拿出來的靈果,再吃外界的水果,那真的是吃不知味, 如嚼臘味。
剛踏進店裡,迎面衝來一個人影,曲瓔和崔希雅一左一右的偏身避過,迎面衝來的少年,也在這時發現店門口突然進來的客人,一時間三人都避著僵在門口處。
曲瓔眯著眼盯著驚慌的少年,不過幾天沒看,這小子怎麽臉色這麽差?
“姐?”少年臉色青白灰敗的望向來者,黝黑的眼球擴散無神,一看就知道他先前被嚇得不輕,此時還沒有回過神來,只是模糊地看清楚眼前的人是誰時,本能地低喚,眼眶瞬間潮紅。
“曲琿?”崔希雅這時也看清楚來人了,驚訝的叫道。
“姐。”曲琿沒注意到有人叫他的名字,隻倉皇地靠近堂姐身邊,心臟處不斷狂跳的搏動才緩緩平伏。
“怎麽了?”曲瓔蹙緊眉頭,扣著他的手腕問道。見他靠近自己,她才從他身上,聞到極淡的血腥味。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