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薩爾成為了一個薩滿之後,整個杜隆塔爾都沸騰了。樂文小說網
早在德拉諾,術士誕生之後,獸人就失去了元素的回應,元素之靈不認可獸人的所作所為,將獸人拋棄了。
時隔多年,在艾澤拉斯,終於有新的獸人薩滿誕生了!
對於獸人來說,薩滿不僅是強大的施法者,更是整個氏族的指導者。薩滿能夠溝通元素,而在薩滿的指導下,獸人的生活也是在元素的眷顧之下。
新薩滿的誕生意味著獸人重新找到了自己的道路!
在獸人們崇拜的目光中,薩爾甚至有些難以抑製自己那種飄飄然的感覺。
德雷克塔爾很快就發現了這個不好的勢頭,就在當天的晚上,他找到了薩爾。
“成為薩滿的感覺怎麽樣,孩子?”德雷克塔爾將薩爾拉到了篝火的旁邊。
“這相當不錯!”薩爾顯得無比興奮,“我從未想象我居然會擁有如此強大的力量。”
看著激動的薩爾,德雷克塔爾露出了慈祥的笑容。
“是的,元素的確擁有著難以言喻的強大力量。”
“但是——”德雷克塔爾語氣一變,“你必須謹慎使用這份強大的力量!”
“薩滿是元素的使者,我們向元素祈願,以獲得元素的力量。”
“所以,我們不能違背元素的意志。”
說到這,老薩滿深深吸了口氣。
“當初還在德拉諾的時候,我失去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聽德雷克塔爾這樣說,薩爾有些手足無措,他不知道用怎樣的態度來安慰這位老人。
“你不必多想,是因為病痛。”德雷克塔爾搖了搖頭,“當時我外出狩獵,不再部落之中,等我回來的時候,只見到了他們的屍體。”
“我向元素祈求,但是卻得不到回應——我很憤怒,
我甚至向野性之靈咆哮,想命令它們複生我的妻兒。”
“呃……”薩爾設身處地地思考了一下,發現德雷克塔爾的選擇似乎是人之常情,“然後呢?然後發生了什麽?”
“元素拒絕了我,它們告訴我,生老病死本是萬物的規則,沒有死亡也就沒有新生。他們說我的要求野蠻無理,說我侮辱了元素,也侮辱了薩滿。”
“於是我受到了懲罰,很長一段時間,我都得不到元素的回應——後來在懺悔中,元素原諒了我。”
“過了很久,我才明白,元素就是一種規律,一種法則——只有遵守這種法則,整個世界才能夠越來越好,尤其是當古爾丹帶領著很多薩滿變成了術士之後,我有了更深的體會。”
“術士,我見過這個職業——在角鬥場,他讓我極其不舒服,他和我的族人完全不一樣。”
“呸!”德雷克塔爾啐了一口,薩爾還從來沒有見過他如此的不文明,“你要知道,古伊爾——我們不得不離開我們在德拉諾的家園,就是因為這些術士,他們扭曲了世界的意志,囚禁了元素之靈,結果大地開裂,水流乾涸,熔岩爆發,狂風不息!”
“根據我們獸人的傳統,我們世世代代和元素之靈和平相處,甚至先祖也和野性之靈融為一體,永遠地庇護著他們的子孫後代。”
“在德拉諾如此,在這個叫做艾澤拉斯的世界,也是一樣。”
第二天,在學會了謹慎使用自己的力量後,薩爾開始參與到了狩獵之中,這是他第一次開始利用和元素之靈的聯系來幫助氏族。
薩爾請求大地之靈告訴他附近哪裡有獸群,請求風之靈改變風向,使獸人的味道不會被警惕的生物們嗅到。
當補給少到了危險的程度而他們狩獵的運氣越來越差的時候,薩爾開始祈求野性之靈的幫助。
薩爾知道這個地區有馴鹿群,發現了啃過的樹皮和新鮮的糞便。但一連好幾天,那些謹慎的生物一直躲著他們。他們饑腸轆轆,一點食物也沒有了。
於是,薩爾閉上眼睛,敞開了自己的心扉。
“給於萬物生命的野性之靈啊,我請求您的恩賜。我們只求填飽族人的肚子,決不奢求更多。我請求你,鹿之靈魂——為了我們犧牲您自己。我們不會浪費您任何的饋贈,我們會敬仰您。無數生命依賴著一條生命的奉獻。”
當薩爾睜開眼睛的時候,他看見一頭白色的雄鹿站在離他咫尺之遙的地方。與他同行的人似乎什麽也沒看見。當雄鹿的目光和薩爾相遇,它低下了頭,然後離開了,薩爾發現它沒有在雪地上留下任何痕跡。
“跟我來!”薩爾招呼著獸人,“我想我們的收獲來了。”
他的同伴們立刻跟了上來,走了一段距離,就發現了一隻龐大,健康的雄鹿躺在雪地中。它的一條前腿以一個異常的角度扭曲著,溫柔的棕色眼睛驚恐地轉動著。身邊的雪花被攪了起來,很明顯這隻雄鹿無法站立。
薩爾靠近了它,本能地傳出了平靜的信息。
那隻鹿安靜了下來,低下了頭。薩爾輕輕地觸摸著它的脖子,然後迅速地扭斷了那長長的脖子——沒有任何的痛苦。
站起身來之後,薩爾在周圍族人的眼中看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情緒,就像他們看著德雷克塔爾的時候一樣的情緒。
“我們會帶走這只動物,享用它的血肉。我們會用骨頭做工具,皮革做衣服。在做這些事的時候,我們必須牢記它光榮地賜予我們這樣的禮物——不得浪費一絲一毫。”
……………………
在薩爾成為了一個真正的薩滿之時,所有獸人的大酋長還在經歷著艱難的挑戰。
阿拉希高地的雨停了。
雨後的逃跑果然變得艱難了起來。 奧格瑞姆必須花更多的功夫處理自己留下的痕跡。
但是在獵犬的追蹤下,他的可活動區域越來越小。
奧格瑞姆受傷了。
在一次突然的相遇之時,一小隊帶著獵犬的洛丹倫民兵發現了他——那些民兵雖然不敢上前,但是遠遠地用弓箭射了他半天,雖然奧格瑞姆靈活地左躲右閃,但是還是有一根箭穿過了他黑色鎧甲的縫隙,射在了他的右肩窩。
無奈的奧格瑞姆只能撤退,奇怪的是,並沒有人追上來。
在一條小溪的旁邊,奧格瑞姆脫下了自己的甲胄,拔出了箭頭,正在他清洗傷口的時候,一個聲音突兀地出現了。
“哦,你跑得真快——但是我還是趕上你了,你現在的狀態可不太妙,我想你需要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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