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掌門大人,您您您什麽時候突破的?”傷勢挺嚴重的吳筠山這會卻顧不得療傷的,磕磕巴巴問道。
他的語調明顯帶顫,這說明他很怕。可以說他剛才有多囂狂,他現在就有多害怕。
“呵,若非我已突破,你是不是要當著我的面,把我要的人弄死?!吳筠山,你可真是好膽!”掌門老者看著挺和善的,可他此刻周身散出的怒意,卻讓在場的人都下意識虛汗直流。
哪怕大家都知道,掌門的怒意不是針對他們,而是針對吳筠山,可他的氣勢實在太足了,所以都心裡跟著發慌。
“掌門掌門大人,您您可萬萬不能這麽說,此事實在事出有因,此女她她殺了我門很多人啊,身為門中的大長老,我我只是幫刑罰閆長老執法而已。不信,您您問問他們。”吳筠山連忙解釋著的,看向四周的人說道。
可被吳筠山看到的人呢?下意識就“唰”的一下,作鳥獸散了,尼瑪蛋的!誰他娘還想卷入這場大風波啊。
“皇甫台,你來說,怎麽回事?”掌門老者一聽這話,就看向皇甫台的問道,可見後者在他心中的地位比較高,也代表著公正。
“啟稟掌門,吳筠山所言偏頗太大,此事的經過是這樣的……”皇甫台雖身負重傷,但在面對掌門老者的詢問時,依然鏗鏘有力的將事件的經過娓娓道來。
“掌門,此事就是這般,屬下絕無添油加醋,孰是孰非還請您定奪。”皇甫長老在說完後,就跪下身道。
“請掌門定奪。”此前被吳筠山打傷的長老們,紛紛跪下身道。
知悉了事情的經過後,掌門老者的雙眸明顯露出了複雜之色,他也並未立即做出定判,似在深思熟慮。
“……”現場一片寂靜,這種時候沒誰敢打擾掌門,甚至有些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這是下意識被掌門散出的威嚴攝住了。
過了良久,久到吳筠山的虛汗,都已經打濕了他的前襟後,掌門老者才徐徐睜開了睿智的雙眸,而在他此時的眸中,明顯掠過了一抹決然。
“吳筠山。”掌門老者聲如驚雷的喝道。
“屬下,屬下……在……”吳筠山好慌的應了一聲,就聽到掌門老者字字堅定道,“你身為我天府北門的財政大長老,卻不知以身作則,隻管拉幫結派!包庇吳家上下,行事拐杖,恣意放肆,不可饒恕。”
“吳家更是在你的撐腰下,胡作非為,惡事做絕,不僅壞我天府北門規章,更壞我天府北門的形象,罪孽深重,不可輕饒。”
“是以,本掌門今日宣布,將吳家上下,包括你吳筠山,一起逐出天府北門。今後,天府北門拒收吳家子弟。若有不服,殺無赦。”
聞言。
“……”吳筠山頓如被五雷轟頂,整個人都懵了個徹底,他……他完全沒想到,掌門居然這麽狠!這麽不留情面。
這……
這完全超綱了!吳筠山不知道怎麽應對了。
可與此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