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紅衣女鬼估計是被莫凡的那顆罪徒的頭顱震懾住了,再也沒有出現過了,兩人依舊漫無目的的無邊的黑暗中繼續前進著。Ω ΩΩ小說%
腳下的路一直一馬平川,沒有任何起伏,周圍依舊是一片黑暗,看不見絲毫光明,在這種環境下,很容易就讓人丟掉時間與空間觀念,記不清自己到底走了多遠,甚至記不清自己到底走了多遠。
周圍的環境一直一塵不變,無論走到哪,都給人莫名的熟悉感,微塵妹子終於忍不住開口道,“我怎麽感覺我們一直都在原地打轉啊?”
“你想多了。”莫凡隨口說了一句,便繼續向前走去。
“我真的覺得我們就是一直在原地打轉,不行,我得留點東西做個記號。”微塵妹子說著,便打算撕下一小截衣服放地上,好確認自己是不是真的一直在原地打轉。
“別傻了好嗎?看前面!”莫凡衝前方努了努嘴嘴道。
微塵妹子抬起頭來,只見前方可憐范圍內,有著一塊黑影,仔細一看,赫然是一口立在地上的棺材!
先前兩人根本沒有見過這個東西,看樣子,她原地打轉的猜測瞬間就不攻自破了,不禁感覺有點小尷尬。
莫凡才懶得管那麽多,拿著油燈就靠上前去,憑借著昏暗微弱的光亮,開始打量這口棺材。
這口棺材整體程血紅色,卻又紅裡透黑,就如同是一口黑色棺材被血染成了紅色一般,筆直的豎立在土地上。
莫凡正準備圍著棺材饒了一圈,卻有了意外的現,在這口棺材後面居然也立著一口一模一樣的棺材與這口棺材緊緊貼在一起。
再往後看去,居然還不止兩口,而是整整一排,排成一條長龍,他也數不清到底有多少口棺材貼在一起,憑借的油燈的光線,一眼望去,看不到盡頭。
“怎麽辦?”微塵妹子自己都沒現,她只要跟在莫凡身邊,就不知不覺的失去了主見,遇到問題,第一想法就是詢問對方的意見。
“不知道。”莫凡搖了搖頭,“先劈開一口棺材看看唄,說不定能有什麽現呢。”
“可看著架勢,棺材裡面說不定有什麽不得了的怪物呢?劈開棺材不是在作死嗎?”微塵妹子略微擔憂道。
“玩個遊戲不作死,那根一條鹹魚有什麽區別?”莫凡顯然根本沒有聽從對方建議的想法,戮骨紫金刀瞬間出現在手中。
刀身內炙熱的火光為這片黑暗的環境帶來了絲絲溫暖,氣勢磅礴的一刀揮出,猶如一道流星劃過夜空,夾雜著驚人的炙熱與威力,劈在了最前面那口棺材的棺材蓋上!
“梆!”
刀身在棺材蓋上擦出一道明亮的花火,旋即便被毫不留情的彈開了,莫凡被巨大的反震力震得連連後退,連刀都差點脫手而出。
甩了甩麻的手臂,再次走上前去,只見棺材蓋上被劈中的地方連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看樣子是根本沒可能通過蠻力來破開了。
“你手的這把武器好酷啊,可是怎麽這麽眼熟啊?”
莫凡正思考著如何搞定這口棺材時,微塵妹子略帶疑惑的聲音從後方傳來。
“你想太多了。”莫凡並不在意,隨口說了一句。
現在開啟火屬性攻擊的戮骨紫金刀雖然與以前還是有一定相似度的,但是比以前實在是炫酷太多,一般人根本聯想不到,這兩把居然是同一件武器。
再加上微塵妹子看他的臉都沒有認出他來,難不成還能通過看他手裡這件只是相似的武器認出他來嗎?
因而他一點都不慌,可是微塵妹子卻忍不住走到一旁,眯著眼睛死死盯著他的臉。
“不要太過癡迷於我的樣貌好嗎?要克制,要矜持。”莫凡撥了撥凌亂的頭,整理了一下型。
過了半響,微塵妹子突然試探性詢問道,“你是默凡?”
“什麽默凡?我是你的傅輕啊?”莫凡一臉茫然。
“你真是默凡!”微塵妹子突然音調身高,臉上帶著一絲肯定。
“我真是你的傅輕!”莫凡十分堅決的說道。
“你就是默凡!”微塵妹子面色扭曲,咬牙切齒,一字一頓道,“我看過你那幾個視頻,剛開始沒聯想到你,所以沒認出來,現在你還想繼續騙我?”
她雙拳緊握,咬著牙繼續道,“父親?親親?很好……很好!”
“好吧,我就是默凡!”莫凡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乾脆的承認了。
“你就是條狗!”微塵妹子被耍了這麽久,一想到叫了對方這麽多次父親、親親,就感覺火冒三丈,氣上心頭,終於忍受不住,一個箭步衝上前去,狠狠的一拳打向對方那張讓人厭惡的臉!
“喂,就開個玩笑而已啦,生這麽大氣幹嘛?”莫凡偏頭避開這一拳。
“我要你去死!”微塵妹子惱羞成怒,哪裡還管得了那麽多,緊跟著又是氣勢洶洶的一拳砸向對方腹部。
“梆~”
莫凡刀身橫在腹前,輕松擋住,反倒是微塵妹子的拳頭被震得麻,顯然力量並不是她的長項。
微塵妹子怒衝冠,幾乎失去理智,由提起右拳,狠狠打向對方面門。
“梆~”
依舊毫無懸念的被莫凡用刀身擋下了,但縱使如此,雙拳麻的微塵妹子卻是倔脾氣上來了,根本顧不得那麽多,還是瘋狂的一拳又一拳的打向對方。
“梆~梆~梆~梆~”
不過莫凡的屬性顯然是全方位碾壓她,特別是敏捷,她根本沒有打到莫凡的可能,連續十余次全力攻擊,全部都被對方用刀身擋下,反倒是震得她雙臂麻,酸軟無力,一時間根本抬不起來,被迫停止了攻勢。
看著莫凡臉上那令人討厭的笑容,微塵妹子真是恨不得打爛對方的臉,可是她卻沒有任何辦法,反倒是弄得自己狼狽不堪,雙臂也難受的不行,心裡是又氣憤、又憋屈、又委屈。
一時間差點沒哭出來,紅著眼睛恨恨的看了對方一眼,然後轉過身去,蹲在地上,把頭埋入膝蓋當中啜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