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垃圾!竟然暈血。”薔薇鄙夷的看了韓立一眼。
這貨剛才還想著強上漂亮妹子,現在看到兩滴血就暈了,簡直無語。
“啊!夏總,這個我真不知道!”看到夏流的目光對向自己,韓大衛即刻退縮。
他雖然知道事情的發展變化,但他敢說嗎?
夏流這隨便一提就把韓立給捧到窗外,一拉韓立直接倒飛。
面對神力在身的夏流,他怎麽敢說。
以夏流和莫晚晴的關系,自己要是說了,他憤怒起來,自己當場就得死。
“很好,剛才他說過,他叔叔是董事長,你帶我去見見這位董事長。”
說話的同時,夏流看都沒看韓大衛。
他忙著撥打莫晚晴的手機。
可惜,這一次他打過去的電話,莫晚晴怎麽都不接。
這讓他臉色更加冰寒起來。
莫晚晴對自己從來都是十分熱情,如今幾個電話都不接。
這說明她出事了。
“我知道韓松在哪裡,我這就帶你去!”為了保命,韓大衛焦慮的說道。
“帶路!”
“夏總,求求你帶我一起走。”就在夏流要出門的時候,一道微弱的求救聲從側邊傳來。
一看,是衣衫襤褸的米粒。
夏流看了一眼便讓韓大衛帶路,他現在可沒有閑情去管你一個小女孩。
倒是薔薇愛心大發,她命令羅麗鳳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給米粒。
等她穿好之後,就帶著她快速跟上夏流。
大廈二十層,這裡是公司財務的辦公區。
今天,財務部格外忙碌。
只因為公司要換人了!
在財務部大廳中,步入中年的韓松正和一個黃發大眼的外國男子喝茶。
這名外國男子的身後站著兩名保鏢,雖然身材柔弱,但周身散發著寒意,讓人不敢靠近和直視。
“諾曼先生,您能親自來華夏,真是華夏的榮幸啊。”韓松低著身子給諾曼倒茶,話語中盡顯他的奴性。
“華夏這片山河非常美麗,以後有機會,韓先生可要帶我出去轉轉。”諾曼的態度也很和善,有些特別的是。
他竟然說著華夏語,而且還是自然熟的那種。
完全沒有夾雜外國人的別捏口音。
顯然他受過專門的華夏語培訓或者教育。
“這個是當然的,等公司這邊穩定下來,我再帶諾曼先生出去轉轉。”韓松欣笑點頭,如今晚晴集團已經被他接管,那一樣就好辦多了。
“韓先生不用著急,再過幾天會有非常專業的人士過來幫助您整頓公司,以後咱們就能一起發財了。”
“哈哈!那真是太感謝諾曼先生的提攜了。”
是的,韓松要感謝諾曼。
他和諾曼認識了半年多,雖然是偶遇,但韓松還是和諾曼成了好朋友。
最後變得無話不談,得知韓松在公司的情況後。
諾曼就決定幫幫韓松。
韓松自然也想得到升華。
可是完全沒有想到,諾曼背後的能量竟然這麽巨大。
密謀了幾個月,竟然讓他直接當成了董事長!
而且莫晚晴可是親手簽字和畫手印。
可以說,偌大的晚晴集團,徹徹底底成韓松的公司了!
你說他如何能不感激諾曼。
“對了諾曼先生,前董事長莫晚晴呢?”忽然想起來昨天晚上,莫晚晴在簽字完成之後就不見了。
韓松以前可沒少受莫晚晴和總經理段正峰的氣。
今天他終於翻身了。
當上董事長的那一刻,他直接打電話給段正峰。
解雇他的職位,並且沒有賠償一分錢。
他讓人在段正峰的工作裡做了手腳,
如今正好以此要挾段正峰。總經理的氣出了,現在他想出一出前董事長的氣!
“莫晚晴啊,她已經不在濱來市了。”諾曼眼都不抬的說道。
“啊!不在濱來市了……”聽到諾曼這麽一說,韓松有些失望。
畢竟他還想著要狠狠教訓莫晚晴一趟。
不然難以消除這些年對她的怨怒。
正當韓松想要說些什麽的時候,忽然一道焦慮的身影立刻衝進財務部。
“堂叔救命啊!有人來鬧事!”看到韓松之後,韓大衛立刻狂奔起來。
他頭都不敢回,生怕夏流會忽然出手攻擊自己。
而他現在和夏流翻臉的底氣是因為諾曼在現場。
他可是聽說諾曼的兩名保鏢十分厲害。
好像還是米國海豹部隊出身,一身鐵骨傲世群雄。
有這兩名保鏢在場,他怎麽可能還會害怕夏流。
“是誰敢來公司鬧事!”聽到鬧事兩字。
韓松眼皮字抖動起來。
他挺害怕莫晚晴會追殺回來。
因為這些年莫晚晴在濱來市積累到了太多人脈。
並且她自學法律,精通合同,如果她設了什麽漏洞,那轉讓公司的協議可就是白簽了。
自己得到的公司將會化作烏有。
並且自己的前程也會全部消散。
“莫晚晴的一個親戚,在某個縣城有一家公司。”趁著夏流還沒有趕到,韓大衛立即解釋起來。
“親戚,在某個縣城開了公司,就這樣的底氣也敢來我的公司鬧事?”韓松有些驚訝。
不過想一想也就明白了。
莫晚晴轉讓公司,作為靠她吃飯的親戚肯定會生氣了。
當夏流出現在財務部的時候,韓松深深的舒一口氣。
因為夏流太年輕了,年輕人嘛,火氣都很衝,看到自己的親戚轉讓公司,他的利益被斷,當然會過來了。
“你就是韓松?”夏流怒視韓松,冷言封凍全場。
“嗯?有點實力!”兩名保鏢感受到夏流話語中所攜帶的氣息,對視一眼,低聲呢喃起來。
“呵呵,年輕人說話要注意點分寸,你家親戚把公司轉讓給我是自願,所以犯不著這麽看著我。”如今韓松可是晚晴集團的董事長。
眼界開闊的他哪裡能隱忍得了夏流這種年輕人。
“我隻問一件事,晴姨呢?”夏流冷冷問道。
“想要你的晴姨,先給我跪在地上再說。”瞧見夏流態度依舊冰冷,韓松厲聲喝吼道。
“你就這麽喜歡跪?就像對著身旁的白發毛跪?”
“你說什麽!諾曼先生可不是你能侮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