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幾塊甚至能晉級!”
聽到夏流這麽說,歐陽凌天眼光灼熱起來。
夏流目前的修為在練氣三層以上,他能用幾塊晉級,自己要是得到一塊,甚至半塊豈不是也能晉級!
“小夥子,別眼紅了,那塊石頭你用不了,裡面的靈氣太過精純,而精純往往代表著狂暴,以你的修為煉化不了那等精純靈氣。”
看出歐陽凌天腦中念頭,夏流毫不客氣的潑一盆冷水。
“呵呵,是我多想了,不過我想問問你的修為是什麽等階?”歐陽凌天摸了摸腦袋問道。
“我的修為浮動挺大,沒有和其他修士對比,我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麽等階。”
“修為還能浮動?”歐陽凌天疑惑了。
“是啊,我這是第二根定靈針,我身體內還有一根呢。”
“擦!竟然還有一根!”歐陽凌天頓時傻眼了。
照夏流這麽說,當時他在島國的時候拔下定靈針,氣息並沒有這麽強,也就是說,那是第一根!
拔下這第二根竟然有碾壓地階巔峰的能力,那拔下第三根,豈不是能秒殺天階武者!
“別激動,你以為我想插這東西啊,要不是體內有隱疾,我怎麽可能會受這份罪……”說道這裡,夏流唯有歎息,多少苦多少淚,只有自己明白。
“我能弱弱的問一下你的隱疾是什麽嗎?”
“這個沒什麽關系,定靈針封印修為的同時,能封印我的神識。”
“神識?那是什麽?”歐陽凌天頓感疑惑,他感覺自己就要揭開一個不為人知的真相了。
“神識算是修士的精神力,等你到一定境界也會擁有神識,我當年修煉比較瘋,只要遇到靈草或者擁有靈氣的藥材就一個勁的吞下肚,最後誤食了一種幽冥草,導致晉級的同時對神識造成極大創傷,一旦我殺了人,神識就會狂暴,變得無法控制。”
“原來是這樣,所以你才用定靈針封印修為,封印神識。”
“是的,我家老頭子發現我的狀況之後,就給我種下定靈針,可惜他還沒幫我找出治療的方法就神遊太虛去了。”
說到這裡,夏流滿是遺憾,當時他真是有些崩潰。
自己不僅在體內留下隱患,老頭子更去世了。
“不好意思……”
“沒關系,人都會有生老病死,哪怕是修士,到了界限同樣會掛。”
“心態不錯,最後再問問,這些年你找到治療神識的方法沒有?”
“或許找到了,或許沒有找到。”
“怎麽說?”歐陽凌天認真了,如果自己能夠幫忙,必定讓夏流恢復如常。
“突破境界,神識得到強化,或許那時候我的隱患就消失了。”
“這樣啊,那再多獲得幾塊那種石頭,你能夠突破了吧。”
“也許吧,不說這個了,做點吃的吧,餓一天了。”夏流無奈一笑。
……
與樂融融的兩人相比,燕京某個莊園內氣氛十分的沉重。
只見地上躺著兩具屍體,白色紗布蓋將他們完全遮蓋起來。
“是誰乾的?”說話的是站在旁邊的一名中年人,他臉色凝重,森森寒意自身軀滲透而出。
他的身旁還站立著幾位頭髮白皙的老者,眾人的神色都相差無幾。
“據現場圍觀的武者說,是一個青年做的。”
“一個青年?他怎麽會有擊殺地階巔峰武者的修為,就算邱長老沒有地階巔峰,也相差不多。”
“還不止如此。”
“什麽意思?”
眾人都把目光轉向那名說話的白發老者。
“從我得到的消息來看,當時武清和文傅因為競拍失利,
然後隨同散修石恨天以及趙家少爺和鄰市林家的少爺去堵截這名青年。”“這一場戰鬥是五名地階巔峰高手對戰那個青年,結果全都被殺死了。”
嘶……
聽到老者這麽說,一旁的眾人紛紛倒吸涼氣。
五名地階頂峰武者對戰一個青年,最後竟然全都被青年殺死,這種事情太過駭然了。
一個青年,哪怕天賦強大得令人發指,也不可能在他這個年紀達到天階修為。
所以回神之後,他們都認為這其中沒有這麽簡單。
“邱老,你那名青年是什麽修為?”在場唯一的那名中年人問道。
“嚴松副家主,我認為那青年起碼是地階巔峰或者以上修為,不然一次不可能擊殺得了五名地階頂峰武者。”邱老嚴肅回應道。
“有什麽線索找到那名青年?”嚴松冷靜問道。
“聽消息稱,那名青年施展的武技十分特殊,是太乙門的鎮教之招,而最後一招則是一個大手印,起碼是地階以上武技。”
“太乙門鎮教之招!”
“地階以上的大手印!”
聽到這兩個消息,眾人都是不淡定了,這絕對是強敵中的強敵!
“太乙門嗎……”嚴松沉默了一會冷哼道:“即便是這樣,敢殺嚴家和邱家的重要人物,不管是哪個門派,不管是什麽修為,一定要討個公道!”
“嚴副家主,這樣做會不會無故招惹到強敵?”
“是啊,我也感覺不妥,綜合來說,是武清和文傅攔截對方意在殺人奪寶,現在被反殺,足以說明對方的實力。”
“是的,如果那人找上門來,咱們兩家必定……”
“各位,都安靜一會吧,當時可是有幾百名武者圍觀,如果咱們兩家不做出一些動作,臉面何在?”邱老神色嚴肅打斷周圍人的話。
“這樣吧,每家派出一名地階巔峰武者,一旦確定那名青年的底細,看情況處理。”
“嗯,這個提議不錯,我回去就安排。”邱老非常讚同嚴松的建議,如果當時沒有那麽多武者圍觀,或許這件事會草草了事,但現在不同,嚴武清和邱文傅都是家族中地位崇高的存在,不出聲的話,家族威嚴可就全無了。
對於邱老和嚴松兩人的建議,在場的其他發白老者雖然覺得不妥,但現在兩人都是家族的權威管理人,哪怕不妥也都要執行。
在兩家高層探討的時候,某棟別墅內,歐陽凌天正小心翼翼的吞下一株凝氣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