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外面增援的軍隊已經攻了進來,當來到慈寧宮後,發現院裡院外的人都擺著各種姿勢站立不動,尤其是牆頭上準備搭弓射箭之人,那架勢擺的很是精準,卻不見有什麽動作。
而院子裡的人群中,站在中間的太子,一隻手還朝前伸著,像是下什麽命令般後就被魔法定身,舉著胳膊睜大眼睛,驚愕不甘還有恐懼等情緒,都在那眼神中閃現,可就是沒有辦法動彈。
來的吳將軍,想下令將這些人緝拿,可是卻像是有個透明的牆壁,讓他們沒有辦法靠近,甚至連院子也進不去,沒辦法,隻好扯著嗓子高喊:“陛下,陛下,屬下吳桐救駕來遲,還請贖罪。”
這時一個侍衛恭敬地來到方知身邊請示道:“仙子大人,祁王殿下讓小的過來問一聲,怎麽能讓吳將軍他們進來?還有院子裡的那些反賊該怎麽抓拿?”
方知只顧著惦記家人的安危,忘了那些被空間凝結住的人,便手掌一握,被凝結住的人齊齊昏倒在地,結界打開,院外的士兵立刻進來將這些人捆住,然後進入殿裡,齊齊地朝皇帝與二皇子跪下。
二皇子迅速代理皇帝下達命令,分配他們開始清理皇宮內的險情,然後讓將太醫帶過來,不僅要給皇帝治病還要給仙子的家人治傷。
皇后讓人將慈寧宮偏殿收拾出來,將王石柱他們安置好,又給方知一家人騰出房間專門療傷。
雖然剛剛戰亂結束,但是整個京城又都掌控在皇帝手中,不對,掌控在祁王手中,太子一黨便快速地被清剿,於是血風血雨再一次開始。
而太子被軟禁起來,等皇帝醒過來後,在由皇帝定奪。
方知沒有理會後續的事情,誰當皇帝誰登基,跟她沒啥關系,她只是關注老爹他們的傷勢,還有沐向峰王財來和三個孩子恢復情況。
好在王石柱王金來王銀來經過太醫的救治,第二天都蘇醒過來,人醒過來就算是好了大半,於是就準備出宮養傷。
沐向天親自帶人來接,希望能接王石柱他們回沐府居住,可是祁王沒有同意,而是安排在王府養傷。
沐向峰王財來還有小包子豆包兒他們,都需要慢慢修複,精神被攻擊,神識受傷不是一時半會能修複好的,方知將便帶著也都搬進祁王府中的一個偏僻院子裡,陪著他們養傷。
七天后,王石柱他們已經能在地上慢慢溜達,而小包子和糖包兒的傷已經完全好了,只有沐向峰和王財來還有豆包兒,依然還在修養中。
這幾天,京城的空中飄蕩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可見殺了多少人,不過,皇帝終於也醒過來了,只是被周蘭菊用精神力攻擊的變得癡傻,自然不能管理國家,大臣們便推舉二皇子祁王繼位,這也是皇后與太后力薦的,所以二皇子登基算是順理成章。
半個月後,將舉行新皇登基,方知卻帶著家人悄悄地離開京城。
由於怕路上顛簸,方知便將王石柱他們安置在自己空間裡,然後帶著劉望弟許晚她們,坐著馬車往太武城趕去。
至於王銀來與郡主的婚事,因為這樣的動亂便也不了了之。
祁王聽說方知她們竟然這樣悄悄離開,覺得很是失望,畢竟還沒有來得及跟沐向峰他們道謝,或是給他們重新安排職位,這樣對自己以後也有個依仗,可是,他們竟然隻留下一封書信就走了。
回到太武城後,王財來因為神識受傷過重,異能也消失了,沐向峰的異能跟王銀來的異能似的,時有時無,這也是精神受損而產生的後遺症,小包子的異能還算保留,只是以後想升級不是很容易。
而豆包兒則沒有辦法動用異能,一動用精神,頭就跟被針扎的難受,只有糖包兒依然神速依然力大無窮。
這天晚上,方知跟沐向峰和幾個孩子建議,說還是回到自己家修養的好,一方面齊雲山那裡靈氣充足,有利於他們的恢復,另一方面她想進山看看,除了那靈果看看還有沒有別的補充靈氣的靈果,這樣也能讓他們的異能快速恢復些。
沐向峰經過這些事後,也厭倦朝堂裡的勾心鬥角,便同意帶著老婆孩子回家務農,只是提出這些後,起初王石柱和祁小念不同意,但是王老太知道,這裡畢竟是方知的娘家,沐向峰長期在這住著,會引發不好的流言蜚語,便點頭答應。
於是,在六月十九日的這一天,沐向峰帶著方知和孩子跟王家人告別,然後往趙家村趕去,這次他們隻將方知買的下人帶著,沐侯爺安排的下人,則全部留在王家幫襯, 畢竟她們懂的很多,可以教導王家女眷怎麽才能做個合格的官太太。
一共用了六輛馬車,沐向峰一家坐在最前面的一輛馬車裡,後面則是劉大丫帶著幾個孩子,而沐韌他們則騎馬護在兩邊,這裡面還有小豆子和沐侯爺送過來的兩個小廝白楊和白岩。
豆包兒依然精神不濟地窩在方知懷裡,臉色蒼白地聽著小包子與沐向峰說笑著:“爹,咱們應該在太武城將皇帝賞賜的東西典當了,這樣就可以在買一些的土地。”
“兒子啊,皇帝賞賜的東西不能當的,那樣是蔑視皇權,會被抓起來下大牢的,”沐向峰很是無語地摸摸小包子的頭,長子財迷的勁兒什麽時候能改掉啊?
聽到這話,小包子的臉立刻皺在一起,小牙咬著嘴唇半天沒有說話,方知和沐向峰很不厚道地抿嘴偷笑。
“怎麽會這樣呢?我都算計好了,將這些東西賣了買地,咱們家以後再也不愁沒有糧食吃了,”小包子怨念地道。
“哥,咱們讓沐叔叔他們去遠一點的地方當掉,”糖包兒道:“或是交給傅陽,讓他幫著賣了。”
咦,小丫頭怎麽想起傅陽那個臭小子了?
方知正疑惑間,就聽小包子冷哼地道:“別搭理那家夥,隻偷偷地給你寫信,一看就沒安好心。”
“怎麽回事兒?”方知很好奇地問道,她這個做娘的,怎麽都不知道這件事呢?
沐向峰解釋道:“咱們在京城祁王府養傷時,傅奇駿世子讓人給咱們送藥材時帶過來的,說是傅陽讓人捎過來的信。”
方知小聲問沐向峰道:“寫的什麽?你看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