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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上嬌》四百零七:身受重傷
 崔攻勢很猛,也很快。一看書 ?

   這是從前劉光同總罵他的地方。

   與人打對手,你攻的猛固然有好處,可攻的太快,若真遇上高手,反倒容易把自己賠進去。

   只是今日情形又不大相同。

   孟朝固然是個高手,可他畢竟已經經了先前的鏖戰,還有劉光同那樣一個與他勢均力敵的難纏的對手。

   幾輪下來,劉光同就發現了年輕的好處。

   崔還遊刃有余,可孟朝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孟朝節節敗退,卻刀光劍影閃現的一瞬間,他刀鋒轉了個向,整個人向後縮去,引著崔的白澤刀繼續進攻,他自己再向著空中一騰,翻身而起,手中繡春刀沒入了崔右側肩窩處。

   崔的月白色長袍,立時猩紅大半,刺得人眼睛生疼。

   太子呼吸一緊,連帶著燕翕也握了腰間佩刀,就要動作。

   劉光同卻察覺出端倪來,一把拉住燕翕:“世子不要忙。”

   燕翕要掙脫他,可是卻沒能成功。

   順著劉光同的目光看過去,卻是叫他大驚不已的一幕

   孟朝的繡春刀還沒在崔身體裡,握刀的右手,被崔死死地鉗製住,抽不出手,更抽不出刀,幾乎就在同時,崔手中的白澤,已經送進了孟朝的心口。

   白澤沒柄而入,絲毫不給孟朝生還的余地。

   崔奮力一送,再松開手,孟朝連退幾步,跌坐在地。

   孟朝敗了,且敗的極其徹底,他不敢置信的看著崔:“你小小年紀,竟……竟學的這樣……殺敵一千,自損八百……好,好小子……”

   崔的傷並不輕,哪裡還有力氣與他逞能。壹看

   他傷在右肩,白澤送入孟朝心口時,是用了全力的,自然再一次拉扯到傷口處。

   血不停地在往外湧,崔一個支撐不穩,單膝跪倒在地。

   燕翕呀了一聲,上前去扶住他,又從長袍下擺處撕下一大片衣角來,姑且與他做包扎所用。

   劉光同湊過去探了探孟朝的鼻息,而後與太子搖頭:“死了。”

   太子連看都不願意多看孟朝一眼:“屍身火化了吧。”

   燕翕驟然抬頭,似乎有話想說。

   可重傷下的崔,卻沒有失去理智,死死地捏住他手心,暗暗地與他搖頭。

   於是燕翕的後話,全都收住了。

   太子這時才往崔身邊走了兩步:“怎麽樣?要緊嗎?”

   崔搖頭:“不妨事,殿下不必掛心。”

   可他的傷口,卻實在是嚇人。

   馬是不能騎了,太子命人去套了馬車來,一行人才離開此地,另留下了二十個人仍舊將孟府團團圍住。

   上了馬車後,崔就陷入了一陣昏迷當中。

   眾人回到府衙時,太子又是吩咐人請太醫,又是忙著寫折子給京城送信,再加上江南府這裡總督長官得知太子在揚州後,馬不停蹄的趕到了揚州府衙來,一時間忙的幾乎要亂了套。

   府衙內的人進進出出,跟著服侍的人手裡端的是一盆盆的血水,這樣的動靜,自然驚動了薛成嬌。

   她帶著燕桑出門來的時候,正好撞上換水的丫頭,那滿目猩紅叫她心頭一凜:“誰受傷了?”

   丫頭一怔:“崔……是崔大人。”

   薛成嬌差點兒一口氣提不上來,厥過去。

   燕桑忙扶穩了她:“姑娘……姑娘,定定神。”

   薛成嬌哪裡顧得了那樣許多,撇開燕桑,就要往那頭屋子裡進。

   燕桑跟的很緊,一面跟,一面叫著姑娘慢些。

   燕翕是在門口就把她給攔住了的。

   薛成嬌雙手攀上燕翕的胳膊,眼眶紅潤,包了一眼的淚:“我表哥呢?我表哥他怎麽樣了?怎麽會有……不,那些血,那些血是誰的?世子,他怎麽了……”

   “你先不要急。”燕翕叫她搖了又晃,卻仍舊是滿臉的擔憂,他穩住薛成嬌身形,“大夫已經看過了,沒有性命之憂,傷也不見骨。他這會兒昏迷,只是因為失血過多,好好養兩天,再好好用些藥,就沒事了。”

   不,怎麽會沒事呢?

   一個人,流了那麽多的血,怎麽會沒事呢。

   薛成嬌心裡如是想到。

   她掙開燕翕,仍舊要悶頭往屋裡衝。

   燕翕噯的叫著,一把就拽住了他:“太子殿下還在裡面,你這樣進去,豈不是失禮嗎?”

   薛成嬌死死地咬著唇:“不進去看一眼,我心下難安。”她說著,慌了神似的,又攥緊了燕翕的手,“世子,你替我回一聲,叫我進去……叫我進去看一眼,啊?”

   “你……”燕翕動了動嘴唇,眼底幾不可見的暗了暗。

   正巧了劉光同從屋裡出來,瞧見門口的景象,便歎了一聲:“太子殿下請縣主進去。”

   薛成嬌一看是他,心下大喜,撒開了燕翕,頭也不回的就進了屋去。

   燕翕深吸一口氣,就想跟進去。

   劉光同卻邁開步子錯身一擋,就擋住了燕翕。

   燕翕眯起眼,顯然是不悅了:“做什麽?”

   “世子爺,”劉光同噙著笑叫了一聲,“世子是聰明人,何不想一想,今日若是世子這樣身負重傷躺在床上,縣主可否會急成這樣?”

   燕翕要進屋的步子,就立時收住了。

   劉光同卻猶覺不足似的,又補道:“我是同縣主相交過幾次的人,縣主出身好,教養更是沒的說。禮教規矩,她是一樣都不錯的。 今次這樣失禮,又是這樣失儀……世子爺,她為的那個人,叫崔。”

   這番話,對燕翕來說,簡直是當頭棒喝。

   燕翕吞了口口水,退了兩步:“情之一字,原來劉廠公也能參透嗎?”

   劉光同呵了一嗓子:“參透不敢說,可看明白,總是能夠的。”

   大約是因為燕翕說話實在不客氣,劉光同就也沒了好性兒:“實話說了吧,世子爺你不在縣主的心裡。”

   燕翕似乎是氣急,可又不太像是生氣了,總之他沉默了許久。

   許久後,他漠然開口:“今日事,今日話,可明日事,就是明日言了。”

   說完了,再不願理會劉光同似的,繞過他,就徑直進了屋中去。

   劉光同摸了摸鼻子,似乎是覺得好笑,又仿佛是聽見了什麽禪語,品了半天,才跟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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