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雪兒從身後拿出了一個棉錦盒子,慕容複亦是驚詫問道:“這是何物?” 雪兒道:“公子,這便是那西夏征東大將軍赫連鐵樹的人頭,那三百多名西夏武士已然盡數全殲。”
慕容複隨意道:“知道了,交給你處理吧,雪兒你辦事吾自是放心。”
雪兒眼神中閃過一絲喜色:“奴婢......奴婢的命是公子救下的,即便是為公子肝腦塗地,也在所不辭!”
慕容複漆黑的眼眸定定的看向眼前之人,自是知曉這個面前的女子並未說假,不過聽她第一次吐露心聲也不免感到一陣詫異。
雖說他慕容複對於敵人那都是一劍了事,闖蕩江湖自然不會心慈手軟,因此殺了那許多可殺可不殺之人。但他也並不是那等無情無義、隻把下屬當做工具之人,說沒有一絲感動那自然是假。
看著一襲黑色緊身素裝,唇紅齒白,身材高挑的佳人,終究是忍不住歎了一聲道:“雪兒,這些年也難為你了;大好青春隱匿於黑暗之中,一個弱女子做了那甚多男人也做不到的事。”
“料想那舉事之期也快了,待吾成就大業之日,便是還你自由之時;屆時天下之大,你想幹嘛就幹嘛,想去哪兒就去哪!不用藏於人後。”
哪知道雪兒聽後身型一震,恍若雷擊一般,臉色蒼白、毫無血色看著慕容複緊張的問道:“公子,你.....你不要我了嗎?雪兒哪兒也不去,雪兒這一生只會追隨公子,若是公子要趕我走,還不如......還不如殺了奴婢算了。”
慕容複聽後瞬間感覺有一萬匹草泥馬飛奔而過,這是要鬧哪一出啊?卻也心知她誤會了,但也未曾料想到此女性情如此剛烈,不輸於木婉清呀。
念及如此慕容複隨即爽朗哈哈一笑,踏前一步把她扶了起來,感受到那若有若無的肌膚,暗想到這雪兒也是難得的傾城佳人啊。
慕容複直視於她,見雪兒也是倔強的盯著自己。良久,慕容歌爽朗大笑對著雪兒道:“本公子怎麽會不要我們雪兒了呢?只不過人倫綱常,那女子始終是要嫁人的,本來吾卻是要放你自由替你找一個好歸宿。但咱們的雪兒既無此意,那便不嫁了,一輩子留在本公子身邊吧!”
雪兒眼眶微微濕潤了,平日裡她作為慕容複手下之人;不管她做事有多幹練和果決,但始終是把公子當做是她主子,便是有著其他想法卻不敢訴諸於口。因為她怕,怕自己逾越了那道鴻溝之後會不會被自家公子所嫌棄。始終把那想法藏在心底,不敢妄動。
但沒有想到,今日竟然鼓起勇氣說了那些話,她說的並不直白。但任誰都能聽得出來她要一輩子都侍奉公子。
而她聽見慕容複的回答“那便不嫁了,一輩子留在本公子身邊吧!”雖說也並不算是什麽承諾,但能一輩子追隨她所愛慕的人,也就足夠了。
雪兒心中喜悅,但也有女兒家的嬌羞,暗道自己不要臉。不過她卻是那幹練之人,隱晦的擦了擦眼角。面容一正,瞬間又變成了那副沉著果斷的隱一起來。看向慕容複隱隱有話要說。
慕容複道:“何事?”
雪兒道:“奴婢未曾想那赫連鐵樹也是少有的高手,派出去的人亦是死傷不少,可終究把他擒住。但那人還算硬氣,奴婢用了三十六種方法都未曾讓他開口,但他心左右手下之人卻是沒那麽不怕死了,隻加稍微一恫嚇便拿到了那毒藥和解藥的配方。”
慕容複亦是眼睛一亮,
量以後說不定以後有用到此種藥物的。也是來了興趣,他可是知道那原著中西夏人也如今天一般用毒給放倒了丐幫諸位好手,只有那段譽不受影響。 而如今,那萬毒之王“莽牯朱蛤”被自己給先一步吞噬了,想必!本公子我也是不必怕此毒了吧。他在心裡暗暗得意,要是換作其他人任你武功再高,中了此毒估計也是要跪。
隨即看向雪兒道:“你且說說說這具體情況。”
雪兒柔情的望著慕容複說道:那是一種無色無臭的毒氣,是搜集西夏大雪山歡喜谷中的毒物製煉成水,平時盛在瓶中。
即便是自己使用之時,鼻中也要事先塞了解藥。
拔開瓶塞,毒水化汽冒出,便如微風拂體,任你何等機靈之人也都無法察覺。
待得眼目刺痛,毒氣已衝入頭腦。中毒後淚下如雨,稱之為“悲”,全身不能動彈,稱之為“酥”,毒氣無色無臭,稱之為“清風”。
下毒方法繁複。其解藥亦是一種氣體,裝於瓷瓶之中,氣味奇臭無比。一旦中毒任憑內力再高也無法憑借內力逼出毒素。
慕容複在一旁聽得暗自心驚,若是未吞噬那莽牯朱蛤之前的自己一不小心中了此毒,只怕也沒把握全身而退。
雪兒並不了解他家公子的想法又繼續道:“待的奴婢派人將那西夏一品堂盡數殲滅之後,那些丐幫的叫花子還未醒來,真是便宜他們了!竟敢誣陷公子你,未曾殺之是為仁慈。不過為了公子大計,卻是不適合在這時做出一樁血案來。”
慕容複看著一副氣衝衝要為自己打抱不平的雪兒也是感到一陣忍俊不禁,搖搖頭道:“好啦,丐幫無有喬峰;幫紀散亂,一盤散沙,不足掛齒,只怕那天下第一大幫之名漸漸的要有名無實了。”
雪兒也恭維道:“公子果真料事如神, 婢子這幾日路過衛輝,進得城來,只見滿街滿巷都是丐幫子弟。有的在酒樓中據案大嚼,有的在小巷中宰豬屠狗,更有的隨街乞討,竟然是強索硬要。”
慕容複道:“這是自然,丐幫雖大,卻也是魚龍混雜。眼見號稱江湖上第一大幫的丐幫幫規廢弛,逐漸無複當年的森嚴氣象,如此過不多時,勢將為世人所輕。”
若是讓那那喬峰得知,雖說丐幫與他已經是敵非友,然自己多年心血廢於一旦,料想也會覺得可惜。
雪兒眼前一亮道:公子,奴婢雖說無意中救了那些叫花子,可總歸是心裡過不去;便從西夏人手中奪了那打狗棒,派人快馬加鞭送往那參合莊去了。
一旁的慕容複一聽啞然,不覺噗嗤一笑道:“你呀你,你還記仇呀?那棍子在丐幫諸人心中神聖,可我又不去做那乞丐頭子,你說說本公子要他打狗棒作甚?”
雪兒一陣臉紅,或說是不好意思,一陣扭捏道:“他們得罪誰不行,誰叫他們得罪公子呢?得罪我行,可是得罪公子卻是不行。”
頓了頓道:“況且,那根綠油油的打狗棒既能在高幫傳承百年,更是當做是幫主的交接信物。奴婢觀之,當是不凡之物。”
經過雪兒一說,慕容複暗自一驚,心裡想道:莫不是真有何種秘密不成?
但隨即又明朗一揮衣袖:暗吋,莫不是待到回到莊子讓那系統大神給鑒別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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