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尿褲子了。”小玉樹雙腿一別,震驚的看著離傲天,她的小嘴兒張的溜圓:“怎麽可能,朕以為十四歲了,再過一些日子就十五歲了,朕已經是大姑娘了,怎麽會尿褲子呢,朕又不是小孩子,皇叔你休想唬我,朕知道,你就是想騙朕脫褲子,然後你想看光光,不要臉,快出去。”
他說一句,她有十句在那等著呢。
離傲天搓了下掌心,淡淡道:“皇上不妨自己摸摸。”
聽及,小玉樹那雙滴溜溜的眸子警惕的看著離傲天,而後把手探到了自己的褲.襠下邊,一模,還真的有點潮乎乎的呢:“呀,怎麽弄的。”
似笑非笑的弧度掛在離傲天絕美的唇邊,他伸出修長的中指:“它的功勞。”
他這麽一笑,讓離玉樹想起了方才在金鑾殿發生的事情,臉上就跟掛了兩個西紅柿似的:“不害臊。”
“皇上放心,即便本王的那裡壞掉了,本王也有的是法子讓皇上舒服。”離傲天雙手搭在膝蓋上而後慣性的起身,灼灼的盯著她:“皇上沐浴,換身乾淨的衣裳吧。”
“有多遠,滾多遠,再也別來了。”離玉樹衝著離傲天的背影吼了一嗓子,她紅著小臉兒,摸著下巴,想:都這樣了,竟然還能讓皇叔‘欺負’著自己,真是天理難容啊。
但,小玉樹卻不知道離傲天忍的更辛苦,當他回到寢宮的時候,額頭上已經暴起了一片青筋,那裡難受的不得了,又燙又硬,無奈之下他隻好閉著眼睛想著小玉樹嬌軟的身子而後用手解決了自己的難過。
他這是何苦啊。
到頭來舒服了離玉樹,苦了自己。
小玉樹和皇叔飆著勁兒呢,到最後看看誰先認輸,誰先服軟。
離傲天是怎麽也不會承認自己說謊的,承認就等於是死路一條。
換好乾淨衣裳的離玉樹來到太醫院,眾太醫跪地參拜,離玉樹的師父瞟了她一眼,並未作聲,看這小東西的眼神不像是來找自己的,所以他打算靜觀其變。
“皇上親自來此不知是不是龍體不適啊。”一個太醫上前關切的詢問。
離玉樹負手而立,俊秀的眉頗有少年郎的樣子,她手握空拳湊到唇邊輕咳了一聲,道:“眾太醫也知道王爺最近身體抱恙,他自己又不好意思前來看診,所以隻好由朕代勞了,不知眾太醫有沒有什麽好法子呢?”
“有是有,不過,不知王爺會不會生氣啊。”一個太醫膽怯的問。
離玉樹擺擺手,自信滿滿的說:“不會的,王爺啊,其實心裡特別想治這個病,就是不好意思罷了,你們盡管開藥,一會兒熬好了湯藥由朕親自拿過去,這樣不就怪不到你們了。”
“皇上和王爺真是叔侄情深啊。”一個太醫撚著胡須道。
離玉樹心尖尖一顫,恩,深,真是夠深的了。
她一邊跟自己的師父閑聊,一邊等著湯藥,過了一會兒,那湯藥熬好了,太醫用熬藥的砂壺盛起來,砂壺的兩個耳朵上有提著的玉把手,玉是涼的,即使拎著也不會燙著自己:“皇上,藥熬好了,可要仔細著拿著啊,莫要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