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冊上。
想來又要記載上一筆奇妙的歷史了。
小玉樹的蠻橫讓離傲天感到頭疼。
沒想到來個月信把她體內小惡魔的潛質都給激發出來了。
她卡著脖子,雙腿一蹬,死活就是不吃東西。
那肚子餓的‘咕嚕咕嚕’的叫喚,聽的離傲天十分不忍心,心疼的擰成了一股繩。
離傲天用杓子舀了一口雞湯輕輕的嗅著,誘惑著她:“膳房大嬸才熬的,味道濃鬱,真的不喝?”
“不喝不喝。”小玉樹猛吞了下口水,心想,喝了有什麽用啊,上面喝著,下面流著,豈不是浪費啊。
二人僵持了一刻鍾。
“發昏,暈,要吐了,好難受,要死掉了。”小玉樹自言自語,雙手撫額,一個勁的搖頭:“朕的一生真淒慘,得個皇叔不給飯。”
還弄了個押韻的詩句。
離傲天淡漠的看著她,暗忖了半晌,淡淡道:“不吃罷了,一會兒便吃了。”
“哼。”離玉樹賊有骨氣的給了他一個大大的‘哼’,骨碌了一圈,換了一個姿勢挺屍。
其實,離傲天是拒絕的。
但,離玉樹初次來月信,肚子疼,腰疼,小臉蒼白,痛不欲生,而且還睡了整整一天,滴水未沾。
離傲天打心眼裡心疼她。
倨傲的他從孔雀手裡接過月信條時整個人都是僵住的。
不過,他迅速的恢復了神色,反正他也不會愚蠢到告訴孔雀拿月信條究竟要做什麽。
“蒼天啊,老天啊,天理不容啊。”未走近內屋便聽到了離玉樹自言自語的嚎:“肚肚疼,肚肚餓,還沒有人疼朕。”
他蹙眉。
自己這麽疼愛她,她難道感覺不到?
“起來。”離傲天神態不大自然,棱角分明的俊臉愈發的涼而且好似染了一層鍋底灰,他聲音清清冷冷,帶著不悅。
“不起。”離玉樹把腦袋卡在塌沿上,兩條小腿兒正有節奏的一左一右的來回拍打著,好似床榻是海浪。
看著她兩條得瑟的小腿離傲天有一種想把她的小腿變成魚尾巴的想法。
後來一想,變成魚尾巴豈不是跑的更快了,他便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覺得自己有些莫名其妙。
“這個……”離傲天聲音沉沉,刻意壓低,好似怕誰聽到似的:“怎麽用。”
聞言,小玉樹一怔,隨即翻過身子,看離傲天手裡拎著一個月信條,她哈哈大笑起來,笑的那叫一個驚天地泣鬼神。
離傲天蹙眉:“笑的挺埋汰。”
“皇叔。”小玉樹的心情一下子變好了,雙腿跪在床榻上,摟了下他的脖子:“你真好。”
‘真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
接下來,離玉樹顛顛的把乾淨的溫水倒在了那乾淨的月信條上,而後讓離傲天脫褲子擱在上面。
目的達成,小玉樹開心的不得了:“皇叔,感覺怎麽樣?”
感覺……挺酸爽。
什麽都乾不了的滋味兒,離傲天不悅的蹙眉,轉身離開,來到帷幔前把東西拿出來嫌棄的丟掉,洗手,重新回來,認真道:“不舒服,你現在可以用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