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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法之妖孽符神》第三十一章 有些人不能得罪
  方堃臉色很陰沉,出了別墅,看了看時間,的確午夜12點多了。  現在找誰也有點遲了,而他認為,沒必要找上面的人壓製誰,田國梁是中陵市公安局的一把手,他後面有省常委、中陵市委方書記撐腰,這也是他敢現官現管的底氣所在。

  這位方書記是誰呀?不正是我們方堃同學的老爸嘛。

  方堃甚至比自己老爸更了解這位田國梁,因為他有後世的記憶。

  姓田的站在方家陣營,借這棵大樹沒少為他自己謀福利,記得N年之後,田國梁東窗事發,甚至把提攜他的方書記都拖累了,真是挺不講究的說。

  這樣一個對方家也算不利因素的定時炸彈,能及早清除,也沒有任何的壞處。

  要說整點事呢,方堃現在還真有這個‘造事’的能力。

  而他是個真神棍,不是個假神棍。

  方堃知道,姓田的心計很深,人也聰明,膽兒就更肥,他能被方書記重用,自然有他的優勢。

  這個人把手裡的權力掌控的爐火純青,而且大都在合理合法的范圍內,讓別人挑不出他的剌。

  可以說他在中陵算是方書記的一個有力臂助吧。

  不過方堃更知道,這家夥還是威力不小的定時炸彈,正是因為他東窗事發,老爸沒能更進一步,本來蕭書記就因為兩家孩子的事,對方家有了看法,結果把他拖延了一屆,使老方在仕途上的步子就永遠差了那一步,甚至因為形勢的轉變,還遭到昔日對立面的打壓。

  害的方書記後來被動無比的,也有這個田國梁一份大功。

  老爸仕途上兩個致命危機,一個是方堃和蕭芷那事鬧的不可開交,被蕭書記掂記,一個就是後來的田國梁事件。

  現在,方堃自己的問題已經解決,再把田國梁危機扼殺在搖籃裡,那老爸的仕路可謂一片坦途。

  但田國梁的事,老爸他不清楚,現在即便和他們說也不會相信,那就讓自己來做這件事吧。

  而田國梁東窗事發的關鍵在一個女人身上,這個女人是中陵廣播電視台的某節目主持人。

  好多大人物的事基本壞在兩方事,一方面是財物,另一方面就是女人。

  古往今來,握有優勢權力的那個群體,誰不享受名權利欲?金錢、權力、女人,都是腐蝕意志的強力武器,更多權力者都是愛江山更愛美人的心態。

  紅顏禍水,這是無數歷史見證過的一句至理名言,不是絕色,還成不了禍水呢,因為沒人看你。

  當然,不是誰也過不了絕色這一關,有的是意志堅定者。

  但是方堃知道,田國梁絕對會被這一關刷下來。

  等方堃趕到事故處時,悟真已經把凱雷德開到大門外了,顯然在等他。

  午夜時分,街頭寂靜,這一片又是三環外,人跡更少。

  方堃再一看,人家事故處的大門也上鎖了。

  他上了車就問,“怎麽?交停車費了?”

  “沒有,他們聽我和你通話,大該搞不清狀況,心虛就改變了主意,說不收我停車費,讓我趕緊開車走,他們要下班了,我就被轟出來了。”

  “哦,”

  方堃冷笑一聲,看來田國梁還是比較聰明的,肯定安頓下面某人了,讓事件趕緊快結束,畢竟這事蕭家人出面了,他也不想真的讓蕭家人掂記自己。

  是下面人想惡心惡心悟真,故意為難他,收他不合理的停車費用,但一個電話打的他們也心虛了,

就不敢惡心悟真了。  “小師叔,現在咱們去哪呀?”

  “去一個地方,看好戲。”

  方堃臉上掠過一絲猙獰的笑,悟真瞅著都有點心裡發毛。

  這時,方堃手機響了,他猜是蕭芷,掏出手機一看果然是她。

  無奈也隻好接通,“方堃,你別亂來啊,你現在在哪?快點告訴我,我和姐姐也出來了。”

  “你們出來乾嗎呀?大半夜的,在家睡覺不好嗎?”

  “不好,我必須見到你,你是不是在事故處?你等著,我們馬上就到了。”

  “哦,知道了。”

  方堃也沒轍,蕭芷就這脾氣,自己要是躲她,她一夜跟你沒完,何況她還有個幫凶蕭芮。

  “是不是小師嬸要來啊?那我們還要不要去看好戲?”

  “不影響。”

  “哦。”

  功夫不大,瑪莎拉蒂就到了事故處大門外。

  方堃跳下凱雷德,迎來去,蕭芷也下了車,過來揪著他胳膊就捶打。

  “混蛋,敢不等我?做死是不是?”

  蕭芷口氣很凶,但是雷聲大、雨點小那種,擂在方堃背上的粉拳哪有多大力道?

  方堃被她著急的態度感動,環臂箍著她細柳腰道:“我沒事的,親愛的。”

  蕭芷看到沒狀況,自然就放心了,只是不憤他一個人溜走,手就滑下來落在他臀部,擰了一記道:“這次就原諒你,再有一次敢丟下我跑掉,我把你三條腿全敲斷了。”

  “呃,這麽狠?”

  “必須狠,叫你無視人家?”

  “我下次不敢了嘛,對了,第三條腿,很重要,可不能隨便敲斷呀。”

  方堃小聲逗她。

  月夜下,蕭芷俏臉升暈,啐道:“有個屁用,我才不稀罕呢。”

  說著,她自己也露出嫵媚的笑。

  瑪莎拉蒂的車窗降下來,方堃蕭芷就看見了坐在駕駛席上的蕭芮蕭大美女,她那雪潔的一雙腿在月色下尤其的撩人。

  “芮姐,你們過來也沒用,事故處都上鎖了,一個人沒了。”

  “還不是擔心你這個騷包,害我和芷芷追過來,她怕你發神經把事故處人的給打了。”

  “什麽嘛,我又不是二百五。”

  蕭芷攥著粉拳磕達他後背,嗔道:“快點給我上車,押回家去慢慢收拾你。”

  這時悟真也下車了,“小師嬸,你也來了啊。”

  “嗯,悟真,你沒事吧?”

  蕭芷居然對小師嬸的稱號沒半點反感,還欣然受落,更表現出一付長輩關懷晚輩的態度。

  話說,‘嬸’也不是當假的,長輩得有長輩的尊份和態度。

  就她十三四這個年齡,在別人面就是一孩子,可別人叫她‘嬸’時,她也能感覺到某些責任。

  “我沒事的,小師嬸,”

  “那你開車回去歇著吧,有事明天再說。”

  “哦,小師叔,那我先回酒店去?”

  方堃微微點頭,“你拿兩張符紙給我,你就回去吧。”

  “呃,小師叔,你這要是動‘符’的話,也讓我參與啦,我得跟你學本事啊。”

  一聽小師叔要符紙,悟真就知道肯定要做事了。

  就是蕭芷也知道方堃又要整什麽符,忙道,“你要做什麽呀?”

  方堃笑了,“我是隨便給人欺負的?想蹲我頭上拉屎,得他看命夠不夠硬?”

  “別亂來哦?”

  蕭芷緊張的揪住這家夥的T恤,她見識過方堃的手段了,嚇死人的說,惹怒了他,都不知會得個什麽下場?

  方堃緊了緊蕭芷的腰肢,“不會整出大事的,你看戲就好,悟真,去拿張符紙來。”

  “誒,我去取。”

  悟真飛快返回凱雷德,從他那個皮夾包裡取出一張符紙,跳下車就遞給了小師叔。

  蕭芮也看出方堃也搞點什麽,此時也下了車,和蕭芷站一塊,姊妹倆挽緊了手臂。

  “騷包,你要裝神弄鬼呀?”

  蕭芮還沒見識過這些神神道道的東西。

  蕭芷扭著身兒晃了晃姐姐,“姐,我的小神棍很厲害呀,你就看著吧。”

  蕭芮抿嘴一笑,附唇到妹妹耳畔,微聲道:“你怎知道他的‘棍’厲害?有摸過啊?”

  “當然。”

  蕭芷含羞笑著,輕輕打姐姐一下,倆人笑的那叫個曖昧。

  方堃假裝沒聽見她們交流,其實半個字沒漏掉。

  他拿過符紙,右手捏訣,食指凝出一粒血珠,就在符紙上塗抹起來,看似無章法,但畫出來的符文圖相抽象而凌亂,這次符頭就是‘勅令’,可見這張符不會請中高級神明入座了。

  勅令之下都是小仙小神的,動用它們不需要請主神出來。

  方堃嘴裡念念有詞,蕭芷她們聽不懂。

  但後面的兩句卻能聽懂。

  “……千裡搜魂,萬裡索魄,上窮碧落下幽冥,天地無爾遁身所,勅令,搜!”

  最後一指,將血光點在符腳封住,那符嗖的一聲衝入夜霄,剌眼的黃紅之芒,在這寂黑的夜空中格外顯眼,它升空十余丈上,微微震蕩了一下,便朝東北方飛去。

  悟真驚聲道:“小師叔,這是傳說中的搜魂符嗎?”

  “那必須是,上車,東北方向。”

  瑪莎拉蒂和凱雷德一前一後,便朝東北方向開去,一路上都是方堃在指點方向,蕭芮順著他指引的路線開進就是,悟真駕著凱雷德緊緊相隨。

  四十分鍾後,他們幾乎橫穿了中陵市,把車開到了中陵市東北方五環附近。

  當方堃叫停的時候,瑪莎拉蒂就穩穩停到路邊,凱雷德也跟停過來,看意思是到地頭兒了。

  蕭芮掃了眼路邊的這片別墅區,道:“這裡是恆東地產開發的恆基物業,是中陵市近年來開發出來的高檔物業宅區,均價36000每平。”

  蕭芮在商圈裡搞投資,許多商業上的事她都心裡數呢。

  “姐,這價死貴吧?五環位置,36000?暈。”

  “貴是貴點,但是我市XC區擴闊方向就在東北這邊,未來地價還要上漲,這邊是純綠色生態環境,無工業汙染,是被看好的發展方向,對了,騷包男,你指我們來這幹什麽?”

  “坑人嘍!”

  方堃邪邪一笑,啟門下車。

  蕭芷攥著拳追捶他,也忙跟著下車去。

  悟真已經下車在馬路邊了,手裡更拿著一紙空符,“小師叔,我準備好了,嘿嘿。”

  “嗯,有進步嘛。”

  “那是,這點眼力勁兒還是有的嘛。”

  悟真得意的自誇,還朝蕭芷擠眉弄眼的,那意思是說我很有用吧?

  蕭芷抿嘴一笑,心裡卻覺得這個悟真和心上人的確是一對損友,配合起來還真默契。

  她也不怕姐姐看著,手臂環住方堃腰,把自己的嬌軀挨在他身側。

  “要整什麽啊?好我的小祖宗,你別玩太大哦,小女子有點怕怕。”

  主要是方堃做法時,留給蕭芷無比震撼的心悸,那白骨脫形的恐怖畫面,至今難忘呢。

  不過她心裡也極為滿足,我擁有一個神棍男友呀,那種虛榮自傲填滿了她小小的欲壑,我怕誰?

  尤其有方堃在自己身邊,蕭芷就是站在墳堆上也不會害怕,她不信誰能越過方堃這道屏障傷害了自己,他就是自己的‘天’,誰也捅不破的天。

  方堃歪過頭,朝她擠了下眼兒,壞笑道:“親愛的,我要讓他們知道,有些人是他們永遠不能得罪的,得罪了,就要付出十倍百倍的代價。”

  此時蕭芮也下車過來,從一邊貼上方堃,大該被妹妹蕭芷剌激了吧?心說,論曖昧關系,姐姐我更勝一籌啊,好妹妹啊,你未成人之前,姐替你照顧你的小神棍哦。

  她十分大方的環臂也摟住方堃的腰,不過是把手臂附在妹妹手臂上,這樣不至於讓她疑心什麽。

  但她貼擠在方堃另一邊的卻是波滔洶湧的36F柔聳,絕不是青澀蕭芷堪比的那種感受。

  悟真直咽口水,我小師叔真是某福齊天啊,就這對姐妹花,分我一隻腳也行啊,我就滿足了。

  方堃心無旁騖,再一次捏出法訣製符,雙美的簇擁也不能叫他絲毫分心,這份定力,牛叉!

  他微揚俊臉,星眸微闔,凝對夜空,似在思忖什麽,簇箍著的二女都沒敢出大氣,只是凝著兩雙美眸緊緊盯著他。

  符紙在他捏著法訣的右手前,懸空凝住不動,有如擱在一張看不到形跡的斜案上,隻微微晃動。

  下一刻,指動,血紋凝於符紙之上,‘勅令’之下書出‘陰妖鬼媚’幾個依稀可辯認的篆字。

  “……吾奉九天玄女法諭,此勅陰幽媚魂,坐罡入竅,拘鎖陽神,神兵火急如律令!”

  血符衝天而去,須臾,折轉飛入了恆基物業別墅宅區。

  二蕭和悟真張口結舌的看著血符飛去無影蹤。

  蕭芷更咽了口水,“會怎麽樣啊?”

  “某些人要爽,我就助他一臂之力,讓他好好爽一下。”

  蕭芮道:“你針對的誰?”

  “田某人嘍!”

  “田國梁?”

  蕭芮驚訝的脫口。

  方堃笑道:“他既然替人擦屁股,蹲在幕後充當人家保護傘,那就要有承擔事責後果的覺悟,有些事,瞞人不瞞天,他以為沒人能奈何他?那他就大錯特錯了。嘿嘿。”

  說著,方堃掏出手機,往凱雷德走去,“我上車打個電話去!”

  看樣子這個電話,不能叫別人聽。

  蕭芷嘟了小嘴,皺著瓊鼻朝他晃了晃粉拳。

  上車後,關好了車門,方堃拔通了秋之惠的手機。

  “姐,睡了嗎?”

  “是方堃呀,姐剛哄孩子睡了,小家夥這幾天玩瘋了,精力旺盛的不得了,鬧得我媽媽也累,我考慮給他請個保姆專門照顧,對了,你這麽晚了,有事找我吧?”

  “姐,明兒上午,你叫秋伯伯去中陵市局視察一下工作唄。”

  “呃,什麽情況?”

  “嘿嘿,去了就知道,記住啊,要點田大局長的名,讓他親自匯報。”

  “怎麽回事呀?快跟姐姐說下唄,我爸的工作,我也不好插嘴的。”

  “你就跟秋伯伯說,是我說的,個中自有深意,秋伯伯只需找田局長聽匯報就行了,社會治安這塊,可是為經濟保駕護航的重要基石,必須重視哦。”

  “好吧,姐替你把話傳到,不過我爸會怎麽做,我不保證啊。”

  “姐,有人欺負我,你管不管啊?”

  “管,必須管,和田局長有關啊?”

  秋之惠也是極聰明的,很快就猜到了。

  “姐,我的本事你是知道的,我不存心害人,我若存心針對誰,誰肯定就要倒霉了,”

  “方堃,你聽姐說,田背後是方家,一般人是惹不起的,整個華青省內,也沒有能撼動方家的存在,姐和你說這些,是讓你心裡知道,方家老爺子是影響力極大的人物,和你盧家義父一樣,都是黨內僅存的威望人物,你秋伯伯怕都有心無力。”

  “姐,我還能害我秋伯伯?放心去,這事呀,方家可能還要領秋伯伯的人情呢。”

  “好我的小祖宗,你把姐弄迷糊了,到底怎麽個情況?”

  “姐,你信我不會害秋伯伯就是了。”

  “小壞蛋,好吧,姐是必須信你的,但事後你不給我剖清原委,我彈你小丁丁呀。”

  “哇,那我一定故意不說,好叫你彈我呀。”

  “呸,美得你。”

  秋之惠柔聲輕笑,似羞還嗔,方堃想象她含羞嫵媚的樣兒,不由有點激動起來。

  就目前方堃接觸的幾個女性,秋之惠的顏值仍穩坐第一,秀顏之靚美堪稱無雙,未來成長起來的蕭芷,或許能與之比肩吧,但蕭芮或盧紫雲都要遜色一籌。

  而且這個美少婦是這一世走進方堃心裡的第一個異性,對他來說,有不同非凡的意義。

  “姐,早點休息,別夢到我啊,嘿嘿。”

  “才不會呢,你這兩天野的都找不見人,連個電話也不打給我,哼。”

  秋之惠不知自己為什麽會說這些隱含小幽怨的話,出口之後也有些後悔,俏面亦燙起來。

  “姐,是我不好,明兒開始,我必每日致電給你。”

  “才不接你的電話,我掛了。”

  秋之惠的芳心點些抖的厲害,手也微微顫著,狠下心摁斷手機,深呼吸,把捏著手機的手貼在胸端,以平複自己的情緒。

  她甚至在自問,我這是怎麽了?怎麽會有某種心動的感覺?丈夫才去逝幾十天,我怎麽就……

  可那種感覺真實的在流動,而且昨天真的有夢到方堃,還被他摟著,還被他親吻……驚醒之後發現自己的底褲濕得一塌糊塗,她被自己這個莫名其妙的夢給震驚了。

  床頭櫃上,還擺著自己與丈夫的合影,用以寄托哀思的。

  但是秋之惠盯著照片裡的那個男人,眼神裡卻沒有愛,有的是冷淡。

  凝望著照片,她心道:陳望,不管怎麽說,我們曾是夫妻的,是你背叛在前,走的方式還令我那麽不堪,我們的一切在你走時都結束了……還記得趕到丈夫出事現場,車被打撈起來,車內的一幕讓秋之惠震驚的無以複加,男女兩個遇害者赤條條寸縷不著,那景象不堪入目。

  曾經的海誓山盟,憶起來令人可笑,偽裝的忠情者,實則是個濫情貨。

  如果她丈夫一開始就表現出到處留情的秉性,她也不至於那麽受打擊,也許習慣就成自然了。

  這一陣子,秋之惠之所以悲痛,更多的是為自己的命運感傷,真應了那句紅顏薄命的說法。

  不過從對方堃有了某些感覺後,她之所以感到慌措,只是對自己傳統觀念如此不堅定的又一種認識,但心裡一點不排斥與方堃親近,是不是純生理欲望作祟,渴望與異性有更深入的接觸,她也不敢否定,因為自身表現出的某些體征,的確是讓她臉紅心沸,甚至要暗罵自己一句悶騷。

  如今頂上了寡婦的名,她反倒拋開了好多壓力。

  方堃的俊臉反覆在腦海出現,她心也越來越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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