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是這一夜,同一片夜空下,悟真和小師叔做著同一件事。E┡小說Ww┡W.1XIAOSHUO.COM
只是他們抱著的女人不同,悟真抱著他今天剛泡上手的袁府千金之一,袁珍。
他拿袁珍試修‘大陰陽法’,也傳給了她這一秘術,既然當女人看待了,就沒有其它顧忌。
袁珍也修者,一點即通,感覺這‘大陰陽法’秘奧深邃,做某些事運功行氣,居然越做越來勁,越做有興致,最直接的感受是體內兩股寒灼氣流,分行為左右半個軀體經脈之中。
這種寒灼交替的兩極感受,痛也快樂著,舒暢中還挾著裂脈漲筋的苦楚,這就是修練嗎?
只是大陰陽法一經運行,袁珍就感到自己的修為大幅提升了,和之前不同了。
這也太神奇了一些吧?要不要這麽誇張?
愛郎盤坐著,她盤坐在他身上,盤著他的腰,坐著他的……嗯,坐的好深,好充實。
她暗暗拿小侯爺一比,現那貨是個毛毛蟲,當然,只是和悟真比,因為悟真的真的好大呀。
她為自己英明果斷的踹掉他,同一天就獲得了一個更優秀不知多少倍的情郎,心裡樂的抽搐了,原來我的命也很好呀,失貞之身還能獲此佳郎,我這一生要好好珍惜呀。
想到這些,她就緊緊纏著情郎的脖子,俏臉貼緊上去,密密吮他的脖頸。
吮的悟真有點抓狂呀,然後這股勁兒就反應在更憤怒的小悟真上,有一種要穿透袁珍的節奏。
袁珍感受至深,小腰就晃呀晃呀的,似在挖掘自己的潛能一般,我晃晃晃晃晃晃晃。
悟真兜著她的圓腚,樂的嘴都歪了,同時動轉大陰陽法秘訣,體內陰陽兩氣激蕩衝奔,筋脈再次得到擴拓,小師叔秘植在自己體內的一道雷符,也在絲絲漏電,衝刷著他的筋骨經脈。
方堃為了培養他的人都具雷威,每人一道雷威符篆,用於洗滌和適應這種天地傳岸之力,尺早讓他們都變成儲雷之軀,成為修行者中最強大的一個團隊。
悟真卡在‘偽仙’準術士境有些日子了,一直不能堪破瓶頸,其實就是缺陰陽之合。
今夜的一合,讓他看到堪破瓶頸的曙光。
怒峙的小悟真也是爭氣,又一個猛漲,噗的一家夥,捅進袁珍蓮宮了。
袁珍啊的尖叫,身軀一哆嗦,把秘蘊了二十年的一枚真陰就貢獻了這個男人。
並不是女人一碎了膜就丟掉‘真陰’種子的,蓮宮不破,真陰不失。
雖說小侯爺都不知捅了她多少次,但仍有一次捅破蓮宮,所以他白忙活一場,沒得到袁珍的真陰種子,實際上和他的毛毛蟲不給力有些關系的,探不著啊,尺有所長的優勢在這裡有很牛表現。
獲得了真陰種子的悟真,被最後引爆了元氣的狂亂,真陰入體炸開,沸騰了他的所有元氣,把雷符都擠壓的大肆泄電漏雷,這一下悟真體表都溢出雷絲。
袁珍和他纏在一起的,就跟著遭殃了,給雷絲殛的口吐了白沫,尿騷味也溢滿一室,她遭雷威洗淬,根本不堪雷肆,直接尿崩,人都進入半暈迷境界了。
可悟真這時自顧不暇,若不是以一道粗純元氣護其心脈,袁珍這陣兒就魂遊地府了。
瓶頸關卡經不住悟真體內狂竄的元氣爆炸,轟隆一聲,屏障碎崩。
悟真隻感體內經脈漲裂頓消,隨之而來的是舒暢異常的新境界,陰陽兩氣奔湧全身百骸,無窮無盡的元氣從腦頂滾滾灌入,境界一提,容量暴增十幾倍,之前再不能儲蓄的元氣,現在狂泄而入。
修為在這一刻節節攀升,悟真的臉面變的更加晶瑩剔透,渾體肌膚更若凝金古銅一般。
他的神念滾滾,凝成一縷,直入靈魂深處,再探那秘密封印。
這一探,神秘的那團沒有彈崩他的神念,居然試著接納。
悟真狂喜,全力輸出神念,狠狠剌進神秘封印。
下一刻,腦際轟然,他好象掉進了一個空蕩蕩的意識世界。
七彩繽紛,光絲繚繞,無比的奇幻,無比的玄奧,這空間深邃的令人心顫。
悟真漫空遊離自己的意識,終於在光絲滿‘目’的空間中現一張大臉,七彩光線臉容。
那張予他最深刻的印象是,它是自己的形象,呃,我嗎?
“你是誰?”
“你是誰?”
他問,那臉反問,一樣的話。
“我去,我是你?”
“我去,我是你?”
“我艸。”
“我艸。”
“搞毛呢你?”
“搞毛呢你?”
悟真哭笑不得,怎麽回事?他的神思開始凝聚,深入思忖,怎麽完全和我一樣的思維?幻覺?
他合上神念之‘眼’,不再觀察七彩光絲的世界。
但是下一刻,現自己的神念退出了那團神秘卻不自知。
正要思忖怎麽弄的,卻現神秘的那團封印,正在一絲絲向自己體內漏泄無比精純的元氣。
雖然細若絲縷,但這元氣的精純度,遠比自己的元氣要精煉一百倍不止。
而每一絲元氣漏入,與自己本身元氣的結合,都能感覺自己的修為在增進,這是什麽收獲?
悟真狂喜啊。
這是什麽收獲?這它瑪的是天賜之寶吧?
老子什麽也不用做,自身就就在每時每刻的精益中了。
他傻傻坐了半天,現神秘封印的這種元氣泄漏是沒有止境,要漏到老子達到下一瓶頸嗎?
哈哈,這也太牛叉了啊,這到底是什麽神奧的存在?不過真是個好東西呀。
就這短短的半夜時間,悟真的境界提升,靈魂深處的一探,加在一起,使他的修為生了地覆天翻的變化,他甚至‘肓目’的認為,自己有了挑戰小師叔的實力了啊,明兒去試試,哈哈。
當然,這種自信的實力是不是‘肓目’的,他認為要試過才知道。
可以確定的是,自己現在的修為,是沒破境前的十多倍,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這時睜開眼,才看見懷裡的袁珍,氣若遊絲,只剩下心脈微微的征兆。
“喂喂喂,珍姐,別嚇我啊?醒醒醒醒。”
他得袁珍真陰一枚,才得堪破瓶頸,心裡對這美女有種感激不盡的疼愛了。
那個小侯爺也是個廢物,貞身都被你奪了,你它瑪的居然不給力的把真陰種子留下了,說你什麽好呢?唉,不過只能說你沒那個命,這女修者最珍貴的不是貞身,而是真陰種子呀。
好吧,老子很慚愧的承認,有利用袁珍的心思,但從這刻起,老子就把她當女人之一來愛護了。
泡孀居的心態是‘泡’,泡完了要不要負責到底是又一說,一夜Q也多的是,走在大街上裝不認識的也可以啊,當不當自己女人來對待,這事要自己來決定,泡過了抹嘴走人,也是一種態度。
但是悟真還是有點良心的,他本良善,後天經俗世各種齷齪洗滌才有了齷齪心態的嘛。
人在俗世這個大染缸裡,學壞也是很正常的。
能保留一份純真良善的,也的確是不容易呀。
他輸出精純元氣,修複著袁珍給雷威殛傷的經經脈脈筋絡骨骸,又小心翼翼引導雷威電絲擴拓她的經脈,這對袁珍也是種剌‘激’和磨練,隨著這種救治,袁珍心氣越來越強,體征漸漸複蘇。
“啊……”
她嬌喚一聲,終於是醒了,美目睜開。
“真郎,我死了嗎?”
“呸呸呸,烏鴉嘴啊你,活得好好的,死了幹嘛?感覺不到老子的雄風啊,呃,嚇軟了……”
袁珍突然感覺到仍被充實著,嫣然一笑,“軟了也好大,滿滿都是愛,”
“好些了嗎?親愛的?我適才衝破瓶頸,引體裡雷符放電,把你殛的不輕,都怪我啊。”
“沒事呀,我感覺修為大進,呃,真郎,你說什麽雷符?你體內有雷威?難怪我好象有被雷電殛中的感受,好象一下就死了,都尿了呢,唉,丟死人了。”
“還好沒屙一床,不然咱倆都是‘屎’人了。”
“好惡心,說什麽呢。”
袁珍心情大好,不僅沒覺有傷,反感覺體內元氣滾滾,比之前強了不知多少倍。
現在就是讓她面對王明,她都覺得自己不會輸陣。
這種自信來源於體內洶湧澎湃的元氣。
“真郎,你臉光啊,俊死了。”
“愛死我了吧?哈哈。”
“愛死了,”
袁珍收緊盤腰的腿,小p股又晃上了,“真郎,給點反應啊。”
“哇,你這小y婦,還沒飽啊?”
“沒有,真郎,喂我飽吧。”
“這事我喜歡做,太喜歡做了,哈哈。”
念動間,小悟真就憤漲起來,袁珍哎唷叫了出聲。
這回可是真做啊,不是坐盤著不動,是恁的床鋪都咣當咣當的那種。
袁珍更把自己的婉轉鶯蒂送入夜空去,管他別人聽不聽得見呢。
沒一陣兒她就叫‘我死了啊’‘死了啊’。
悟真還挺配合的放狠話,‘就是往死恁你啊’‘我恁死你啊’。
就這句話惹來了天外一劍。
雪袍銀女出現了,天外一劍,瞬間炸破秀樓的窗欞。
凌厲的殺氣把悟真和袁珍團團籠罩。
悟真也在一瞬間驚覺,抱著袁珍橫移,轟隆一聲,撞破了隔壁,直接到了二樓的花廳客堂。
那一劍的光雨,把袁珍的秀床撕成了齏粉。
劍如追命之符,附體貼身。
悟真光著腚閃轉騰挪,一手兜抱緊袁珍臀‘腚’,使之不墜,拚著自己受傷,也不能讓她正面對著凌厲割體的劍氣,所以他一直把身背對著劍,以自身護住袁珍。
還有一隻手能騰出來架接劍襲。
砰啪彈震,赤手入刃,每每被震的跌摔出去,把秀樓砸的二層全廢,頂蓬都崩塌了。
悟真一聲大吼,穿頂入了夜空。
“我艸,你讓老子放下我女人再與你一戰,你娘的這麽欺負人啊?”
抱著袁珍的悟真,使不出一半的實力,盡被對方的劍戲弄了。
穿頂而出時,悟真終於找到機會和袁珍分開了,身在空中將她托飛出去。
“珍姐,自保一下,我攔住她,你快跑。”
二人分體,悟真光赤赤、凜然然如戰神一般出第一擊。
“火舞朱雀。”
赤焰驀炸,火紅的元氣滾滾散散,瞬間凝成一隻巨大的朱雀,撲向持劍銀女。
而悟真本人不知恥羞的挺著小真真擺出一個聖鬥士戰鬥的姿式來。
追出來的銀女一時看呆了眼,看見此男不知恥的無畏,看見小真真呆頭愣的猙獰,看見月輝下赤銅色雄闊軀體的勃神姿,看見火色元氣凝成的威猛朱雀。
劍光一斂,銀一甩,絕色美女‘呸’了一聲,頓足飛逝而去。
“呃,怎麽走了?”
走的也太快了吧?這身法太牛叉了啊,悟真都沒清人家怎麽走的。
而袁珍這時飄落在地上,沒有了元氣壓迫的真空,她終於能說話了,剛才想開口都開不了。
“快下來,剛才是我姐。”
“我去……”
悟真大翻白眼,竄下了廢墟一樣的樓頂,和袁珍又摟成一團,因為倆人都光溜溜的,互相掩遮。
剛才一番折騰,樓下的六侍都嚇的跑出秀樓,一個個衣不蔽體,掩胸護腿的慌張,以為地震。
這時看見準姑爺和小姐也光溜溜在院子裡,二樓全塌崩了,她們都不知怎回事。
剛剛就看見火雀幻現,空中雪袍銀色一閃,好象飛逝一仙,一個個眼都花了,沒看清狀況。
這邊動靜太多,臨院都驚動了,火把燈油點點亮起,人聲鼎沸。
悟真抱著袁珍竄進一樓去。
“先找衣裳穿啊,一會要來人了。”
他說話功夫,凝出元氣之鎧,把自身先罩住,這是別人視覺中的衣裳,其實是光溜溜的。
袁珍沒有凝元氣鎧的本事,慌忙叫侍婢找她蛇皮修行衣來。
這邊剛穿好了,就有人敲門來了,連老爺都驚動了。
什麽總管下人奴仆,簇擁著袁老爺來了一堆。
“珍兒,怎麽回事?有剌客不成?”
“爹,是我姐回來了,誤會而已,沒事啦,就是人家秀樓給姐姐折騰塌了。”
“啊,你三姐回來了啊,好好,秀樓塌了再蓋間大的,小事,小事,那個賢侄啊,你也來了?”
這話說的,也來了?
悟真說,你會要臉哦,我壓根就沒走。
好吧,我給你一面子。
“是啊,伯父,我剛來。”
噗,袁珍就噴了,準婿準嶽丈的對話,讓她不能不噴笑。
“甚好,甚好,有事明早再說,都散了吧。”
袁大老爺一吩咐,全散了。
袁珍獨院就恢復了寂靜。
她道:“真郎,你先回客棧好嗎?我去見姐姐,先說明情況,省得還誤會。”
“也好,你姐也夠生猛的啊,換過我沒破境之前,真要被她劈成幾片,你就成小寡婦了。”
“呸呸,胡言八道,才不會呢,我姐八成是試你修為,沒真要斬你啊。”
“還試個p啊,我不信她聽不到咱倆在那個什麽,存心給我難看啊?我遲些找她算帳。”
袁珍翻了白眼,“好我的真郎,你就忍一個肚疼吧,你打不過我姐的。”
“是嗎?哼,我跟他沒完,居然看光我純潔的身子,不給個交代怎行?我的清白啊……”
袁珍再翻白眼,“你佔我姐眼睛的便宜,還說什麽清白?她不和我算帳就不錯了。”
“那我給她交代,人去和她說,和你一起當我女人得了,我免為其難收了她也。”
悟真無恥的道。
袁珍差點暈過去,打了他一下,“不要命了?我姐脾氣很暴的,亂說什麽呀?”
“嘿嘿,很暴啊?欠那個什麽,你懂的。”
悟真擠眉弄眼的。
這時,袁珍還要說什麽。
夜空中飄來一縷女聲,“小子,你找死嗎?”
悟真遁聲凝目,“哎唷,我好怕呀,你p股有沒有你妹妹的白啊?過來給我看下?”
“找死。”
劍光掠空而至。
袁珍驚的神魂出竅。尖叫,“姐,不要,他是我男人。”
哪知悟真一把將她摟開,揮拳砸出,拳出白虎乍現,嗷的一聲,直接吞噬劍光。
同時,悟真手臂一送,把袁珍送出數丈。
“來來來,戰一場,我左青龍,我右白虎,出腳就大玄武。”
悟真也暴了,左掌拍擊,青龍吟嘯騰空,右拳轟擊,白虎厲吼現形,腳下連環飛踹,元氣巨龜升騰而出,厚重的元氣波蕩,他腦袋一晃,火色朱雀冒出,灼浪排空,四獸威凌。
任劍光漫天,不能破開道家四獸的守護大陣。
這是《紫樞道典》四靈獸的護法陣威勢威能,悟真和師傅紫嬰修研的成果,連言都沒應運過。
袁珍看的目眩神搖,我男人這麽厲害啊,我姐都打不倒他?
她都醉了,心醉神醉,腿酥的直搖晃。
雪袍銀的袁裳現身出來,劍勢無比凌厲的排空猛攻。
她這一夜連遇兩拔做無恥事的,前一拔當妖人了,想斬沒斬掉。
第二拔是在妹妹秀閣,正輕薄她妹子呢,她心生怒意,未婚未嫁行此勾當,不懲說不過去。
本來要薄懲一下妹妹的準夫婿,哪知是個楞頭青,不是那個小侯爺了,妹妹換男人了?
之前沒有想殺人,就是薄懲帶試探的意思。
現在給悟真的話激怒,什麽清白呀,要她交代,還讓自己和妹妹共事他,又說自己p股沒妹妹的白這種話,真叫袁裳大怒,含怒拔劍,玄真劍意排山倒海,不給他點厲害,他知地厚天高嗎?
哪知這楞頭青不楞,一身修為深不可測,四靈道獸的守護法陣,天衣無縫,元氣滾滾蕩蕩,任玄真劍法神妙,也攻不破這四靈守護大陣。
一夜碰上兩個強者,袁裳都覺得神奇,怎麽這世道變了啊?牛人隨處可見啊?
而且很明顯,這小子不是‘術師境’,也是術士,難道現在的術士都這麽強?太欺負人了吧?
怒火攻心的袁裳真的威了,玄真劍意猛增,元氣不要本錢的傾注,不信破不了你獸陣?
到底是境界上有差距,元氣上有差距。
砰砰砰砰一串悶震之後,四獸形影漸淡,可知是悟真的元氣不及人家雄厚,給崩散的太多了。
悟真一咬牙,凝出雷符電芒,銀光乍現,雷震漫空,攻擊驀然加強。
但也僅僅是在袁裳劍下苦撐。
他剛晉級術士,和術師整差一個階境,能扛住袁裳一輪全力猛攻,非常厲害了。
袁裳再次雷電奇威,心中一動,此子莫非與今夜遭遇那人有關系?
他們都有控雷禦電,這一點來說,世所罕見,應是藝出一門。
一念及此,就動了拿下此人刑訊的想法。
劍光驀的一斂,袁裳探出纖纖柔荑,下一刻柔荑比大數大,一把捏住四獸陣。
“給我碎。”
砰的一聲巨響。
悟真的元氣四獸給這一捏當場崩碎。
他身體猛抖,元氣狂亂,對方的粗純元氣襲體而入,炸的他經脈欲裂,一屁股跌坐在地。
就這一下,炸崩了悟真渾身元氣,下一刻就是封脈鎖筋,元氣之運控,袁裳要比悟真熟諳數十倍不止,應運之純熟更是完全不同的兩個境界。
她這一手是玄真門奧法,玄真法印,以最精純的元氣凝結的法印之手,也是袁裳現在壓箱底的一種絕技,終於一舉拿下了悟真。
可憐悟真元氣給炸崩,經脈筋絡被瞬間封鎖,連同元氣都瓦解了,又成一個原始人。
悶哼聲中,悟真掙扎也沒用了,被袁裳直接吸在掌下提了走。
袁珍忙在後面追,“姐啊,別傷他,他是我男人呀……”
也就半刻鍾的功夫,兩個人元氣對撞把袁珍的獨院幾乎移成平地,秀樓是沒有了,剩一廢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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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珍的獨院,秀樓比袁珍的闊綽多了。
花廳中,悟真慘兮兮的趴在上,光腚朝天,被封印了元氣經脈,他動不了一絲一毫。
眼睛只能盯著袁裳的腳,看到她穿著靴子的小腿。
“姐,饒了他吧,求求你了。”
袁珍追過來,都說了一堆好話了,可姐姐無動於衷,因為她在琢磨這個人和神秘山間人的關系。
但又不知該怎麽問?
“你師門何處?”
“和你說了你也不知道,懶得講。”
悟真滿不在乎,光腚趴著也不臉紅,正好有機會展示體形和肌肉,巴不得呢。
“你能控雷禦電,這是世間罕見的秘術,你不道出來歷,我廢了你。”
“廢了我,你妹還不哭死啊。”
“別拿我妹妹當擋箭牌,沒用的,這個家,我說了算,要你命,分分鍾的事。”
“大言不慚,你能要我的命?哈哈,這樣,賭一局,你要不了我的命,給我當老婆吧?”
“你找死嗎?”
“是啊,活的膩味了,好想死呀,快點弄死我啊,要不‘J’死我吧?你妹妹不行,你上。”
這小子還敢口花花,沒一點階下囚的覺悟。
袁裳恨的牙癢,倒是說,妹妹能找這麽個厲害夫婿,是袁家之幸,真要了命嗎?
她還真沒想過,可這小子說那種話, 要不了他命就做他老婆?這是逼自己嗎?太可恨了啊。
“姐,姐,饒他啊,我讓他給你道歉賠禮,好不好嘛?”
袁珍快急死了,可是悟真就那付死德性,嘴巴死硬不說,還不斷剌‘激’袁裳。
“你乖乖坐了。”
袁裳一拍妹妹肩頭,袁珍頓時全身被製,軟軟坐在椅子上動不了啦。
“姐,我求你,姐。”
這丫頭淚都溢了。
悟真道:“你哭什麽呀?別給我丟臉好不?能弄死我的人還沒出世呢,你姐這種潑婦,就是欠那個啥,等我把她恁舒爽了,她就乖了,估計比你還乖呢。”
袁裳真的怒了,“你要作死,我成全你。”
素手一伸,玄真法印又現,凌空就要捏下來,不捏死他,也要捏他個半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