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堃渾身失力,酥麻的沒有半點抵抗之力,結果被扛進電梯,下到了地下室。? =≠
也不知是哪層地下室,一從電梯出來,居然能感覺到陰森森的氣氛。
這鉑金堡真有點神秘啊,一個女秘就就令人不敢想象的高身手,怕不比孫倩差多少,正因為這一點,方堃才驚震,這太武道真是深不可測,梅家人更是深不可測。
不過,他倒不擔心自己會被恁死,梅家人沒有恁死自己的念頭,不過是逼迫自己承認和梅流蘇的關系罷了,自己就算不承認,也就是吃點皮肉之苦,不信梅香珍真敢廢了自己?
搞不好她和梅流蘇在演雙簧,一個唱黑,一個唱紅,目的是讓自己屈服。
不過眼下這種完全不能掌握自己命運的被動處境,的確讓方堃憤恨莫名,這一刻感覺到力量的重要性,不能強勢的壓倒對方,就只能被人家壓製自己,這要是真正的敵對方,比如自己落在曹軍或沈緒手裡,只怕真敢廢掉你。
想到這些,方堃感覺不寒而栗,力量啊,我必須擁有強悍的力量,自己的命運要自己來主宰。
按理說,自己足夠強了,當然,要看和誰比,梅香珍太變態,卻不是自己能抗衡的。
不過有點奇怪,自己的紫樞玉佩就在項間,居然沒一丁點反應?難道是它感應不到自己生機受威脅的一刻不會有動靜?那不是淒慘了?梅香珍擺明了是讓自己受皮肉苦,好屈服於她,也不會要自己的命,紫樞玉佩就不會展現神威出來,無語了。
憑方堃現在的修為,都不足以催動紫樞玉佩的神妙作用,因為在這之前,他沒和玉佩交融過。
長腿秘書把方堃扛進一間幽暗地室,下一刻聽到燈開關的聲音,室裡亮起了慘白的瑩光燈。
方堃眼珠一凸,看清這室內的一切,我艸,這是私刑室啊,鉑金堡也真敢有這種設置?
這時,方堃心裡越肯定鉑金堡梅氏和墨龍有深刻關系了。
地室中看上去幹乾淨淨,但那股淡淡的血腥味還是能被他人一等的六識捕捉到。
哪怕元氣被封,沒一點抗力的方堃,六識仍然敏銳。
對了,自己體內隱匿著‘破邪’,它以認自己為主,借它的力量可以解除梅香珍施在己身上的禁製吧?想到這,心神忙勾通破邪。
化為無形隱於方堃中脊內的破邪,被主人的意志勾通,微微一震,破邪之力擴展全身。
但上下貫通到某處經穴時,卻一觸而潰,破邪之力又迅退散,明顯衝不開禁製經穴的封印。
我艸,不是吧?梅香珍的異力如果強大?
破邪之力都奈何不了?不能吧?
破邪是通靈之器,絕非人力可比,難道是我激出來的破邪之力太弱,不足以與梅香珍抗衡?
是了,肯定是這樣,自得到破邪,自己也沒有很好的去和它互融勾通,根本沒去挖掘過它的潛能,守著寶山而不得用,我真是個蠢才啊,唉,現在說什麽也遲了,無法動用元氣衝融破邪,光憑意念勾通幾乎沒用,就激活了那麽點,也只能應運那麽一丁點,根本不足以叫自己脫困。
此時,方堃下了決心,這次脫困回去,要好好的把破邪激出更大威能,只有它的能量激活更多,才能靠它去瓦解吸收更多紫樞丹的神效,良性循環下,自己的修為才會突飛猛進。
沒有今天這困境的經歷,只怕方堃還想不到這些,可能還會安於現狀,還會那麽自負自信。
好吧,真要感謝一下梅香珍的打壓,讓自己認清自己的‘現狀’,原來這麽的渣?
他琢磨這些的時候,現自己被皮套箍住雙腕,皮套連接鐵鏈,直接就把他吊了起來,剛剛好腳尖能沾著地,他看到上吊鐵鏈的地方,居然有軌道滑輪,就是說吊著自己的那個滑輪,可以移到其它地方,再看其它地方琳琅滿目皆是刑具,艸,這也太專業了吧?這裡不是拍dsm片的基地吧?
皮套鎖腕,不會留下明顯傷痕,鎖久了也只是有些瘀跡,因受力面積大又均勻。
就看梅香珍這架式,今兒要是得不到自己的口頭承諾,怕是不會放自己離開的。
但就讓方堃這屈服,他也沒面子啊,以後怎麽見梅香珍或梅流蘇?就算知道這兩個女人合謀演戲讓自己屈服,方堃心時就更不爽,但今兒不屈從,皮肉之苦就免不了,好漢要吃眼前虧嗎?
方堃有點糾結,屈從代表面子沒了,尊嚴沒了,意志被屈,這會造成自己心態上的一種變化,甚至嚴重打擊自己的修行心志,沒有勇猛精進的決心和不屈的意志支撐,修行就難以為繼。
梅香珍這個女人有夠惡毒,居然要用這種手段給自己心裡種下瓦解意志的屈辱種子,隨著以後一次次的妥協和忍讓,自己就要淪為被別人支配的附庸,完全失去自主觀念,那是人格的沉淪。
這個女人太狠了,她這是要從根本上控制自己,一次屈從將是以後次次屈從的種子,凡事有了第一次,人就不會太在乎了,這是人性致命的弱點。
什麽韓信忍胯下之辱之類的,只為了東山再起,可在那一刻他失去了堅持,也就注定日後敗亡的命運,也就無法站在更高的高度,哪怕一時崛起報了仇,但曾經屈從的意志也不足支撐他走完一生。
此時此刻,方堃真正琢磨透了梅香珍的隱藏目的,她未必重視方堃的口頭承諾,其實就是逼著他屈從,讓他的意志低頭,這是一種玄妙層次的交鋒,一但敗了,方堃這一生都將失去做她對手的資格,永遠不能和她站在同一個高度上。
方堃兩世合一的存在,智慧還是足夠用的,一念貫通之後看穿對方的底牌,他的自信回到身上。
此刻,以腳都被固定在下面的皮箍中,但他絲毫不在意,也不象剛才那樣嚷嚷了。
他倒要看看梅香珍能施出什麽手段來,想讓我屈從?想讓我意志低頭?你,想多了吧?
……
梅香珍、梅流蘇、長腿女秘書,再出現在地下黑獄時,是一個小時後的事。
為什麽這麽久?是梅香珍給方堃心理施加壓力,讓他誤以為今天沒個說法,會把他關在這裡。
對此,梅香珍還是十分自信的,畢竟方堃在她眼裡還只是個十四五歲的孩子,他挺不過來的。
她沒有看穿方堃的底牌,她也無法看穿方堃是二世融合的神奇存在,哪怕她修為再深。
倒是梅流蘇心裡真的有點心疼,看見方堃時,眼裡有掩不住的愧疚和歉意,更多的是關切。
畢竟兩個人有半腿了,說不關切是假的,哪怕知道眼前這一幕是演戲,梅流蘇也忍不住要心疼,因為這戲要演真了,小男人免不了要吃皮肉苦頭,她能不心疼啊?
被吊成一根棍形的方堃,臉上居然是很安然的神情,淡陌的盯著梅香珍。
這一刻,梅香珍也現了方堃的心態似十分堅固,神情中表露出一種堅韌不拔。
咦,這小子行啊,我倒是小看了你,梅香珍心裡冷哼著。
“沒想到鉑金堡還有私刑室,等我出去肯定舉報你。”
方堃淡冷的道。
“我敢把你弄進這,還怕你胡扯八旦?人要是管不住自己的嘴,多吃點苦多受點罪而已。”
“哈哈,姓梅的,你不用威脅我,你有種恁死我,我不是給誰嚇大的,你省省吧。”
這一刻,方堃真和她翻臉了,這也是他給對方施的壓力。
果然,梅香珍臉色變了變。
她過來捏住方堃腮邦子,“小崽子,你毛都沒長齊,也配跟我說狠話?你差遠了。”
“老邦子,你別裝狠,我怕你個鳥呀?你還能咬我一截?”
方堃立還顏色,居然罵梅香珍是‘老邦子’,再說白點就是老菜邦子,人老珠黃,沒人看那種。
這對一個女人來說是惡毒的嘲諷,梅香珍氣的半死,俏臉都有黑的跡象。
啪啪,正反兩個耳光甩在方堃臉上,沒留什麽情,抽的響亮。
方堃感覺臉蛋子上火辣辣的疼,因為力量不小,嘴角都被牙墊的了出了血。
“牙尖嘴利沒用的,梅秋,把他褲子剝了。”
“是。”
冷冰冰的長腿女秘過來就解剝方堃褲帶褲扣,原來這女秘叫梅秋。
“姑姑,不要啊……”
梅流蘇揪住姑姑胳膊,上來求情。
但被梅香珍拖開,省得她影響梅秋的動作。
“你給我閉嘴,滾一邊去。”
“梅秋,你別剝。”
梅流蘇尖叫著。
但梅秋不聽她的,三兩下就解剝開,把方堃內外褲直接擼下去,擼到腳腕那裡了。
“啊……”
梅流蘇突然掙開姑姑的手拖,閃身擋在方堃身前,似乎自己最神秘的東西被剝現世間,令她不顧一切的去維護,事實上,方堃下半截是全光了,她好象給踩了尾巴的貓一樣,瘋叫起來。
“姑姑,他是我男人,你做什麽?”
梅流蘇似乎真的急的,俏眼瞪的溜圓。
“我做什麽?他玩了梅家女人還不認帳,我恁廢他。”
“我樂意讓他玩,不用你管。”
“死不要臉的東西。”
梅香珍竄上來,一個耳光直接把梅流蘇抽的摔出去。
在梅流蘇慘叫聲中,人也摔倒在一側。
“把這個小賤人也吊起來。”
說話間,她手指崩彈,兩道精芒剌入梅流蘇身體,頓時就讓她癱軟難起了。
沒半分鍾,梅流蘇雙腕被鎖箍,人也被吊在方堃的左邊了。
她哭叫起來,“方堃,你快服軟,求饒啊,你傻了啊,好漢不吃眼前虧。”
方堃這時也分不清梅流蘇是不是和她姑姑合謀,但看著梅香珍出手那麽狠,也不象是假打呀。
可不管怎麽說,想讓自己屈從,沒有可能。
雖然被抽的嘴角出了血,但方堃臉上還掛著冷笑。
“我求她?讓她做夢去吧,咱倆的事,輪不到她管,來,恁廢我呀,我怕你就是你養的。”
方堃不僅不怕,還繼續挑釁梅香珍,他認定對方不敢把他怎麽樣,所以才敢說這些?
“小畜生,你玩了我梅家女人,嘴還這麽硬?你真以為我不敢把你怎麽樣?”
梅香珍過來又甩了方堃一個耳光,“梅秋,拿電筷子來,給他插上,我看看他嘴有多硬?”
“不要啊,姑姑,你別亂來,方堃,你快說個軟話,承認我是你女友就好了呀,非要受這罪做什麽?我們都那樣了,難道你真是隻玩玩我嗎?”
梅流蘇雖知是演戲,但知道姑姑的脾氣,未必會廢了方堃,但是電筷子太歹毒了,一通電誰都不保證會不會廢掉,她不是沒見過被電筷子收拾的男人,一通電連十秒都支撐不住,‘精’如洪泄,而且跟著就會冒血,過一定時間,那東西就直接廢了,那是真正的‘裡焦外嫩’。
前夜自己大費口舌之功也不能叫他爆,但不等於他能對抗電流,那完全不能對抗,他一泄等於破了元陽之體,那時就無法挽回和他的關系了,方堃必然和梅氏變成死對頭。
這時,梅秋手執一根鐵筷子,一頭連著的電線的,這沒有絲毫人情味的女殺手要執行指令。
梅流蘇再次尖叫,“梅秋,你敢碰我男人,我誓殺死你,以太武至尊的名義。”
這一刻,她眼裡亮起駭人的殺機。
這位大小姐的脾氣,梅秋也是知道的,正準備執行的手,堪堪觸及方堃時,又放下了。
“梅總,你看這……”
她是真不敢動,只能指示梅香珍,因為梅流蘇真要殺她,梅香珍也攔不住,她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真給梅流蘇殺了,梅香珍也不會把這侄女如何,還得替她擦p股善後呢。
“沒用的東西。”
梅香珍搶過梅秋手裡的筷子,就要自己動手。
梅流蘇又叫起來,“姑姑,你瘋了嗎?你要碰他那裡,我明天就和方老四或沈緒上床。”
“什麽?”
梅香珍反過手,就抽了梅流蘇一個大嘴巴,“你再說一遍?”
“你敢碰我男人,我就敢爬上你男人的床,要亂一起亂好了,啊……”
她話未落,又被一個耳光打回去。
梅香珍所孤抖,戲演的失控了,她沒想到方堃這麽硬,所以臨時決定用電筷子這招嚇唬他,更沒想到侄女梅流蘇死命阻止自己用這招,還在心急之下把沈緒方老四扯出來,這丫頭瘋了吧?
也許是觸了這丫頭底限,沒想到她真的把方堃挺當回事的,居然視之為‘禁臠’不許人碰。
本來就是嘛,能叫自己姑姑或奴侍般的梅秋碰自己男人嗎?被她們看光已經很過份了,再要碰了他的那個什麽,簡直是梅流蘇不能接受的。
到了這個份上,梅香珍也知道這戲演不下去了,再弄下去,自己都收不了場,因為她本意也不是要真的傷害方堃,那不符合她長遠的規劃,此時,只能借著和侄女翻臉收場了。
“好好好,你個臭不要臉的,以好我不是你姑姑,你的事我也不會再管了,放他們下來吧。”
扔下這句話,梅香珍狠狠一摔筷子走了。
梅秋把兩個人都解下來,但解不開梅香珍施於他們身上的禁技,人也就走了。
方堃和梅流蘇雙雙軟在地上,四目相對。
“這動不了呀,怎麽辦?”
方堃光著腚呢,多少有些尷尬,可也沒辦法。
那個剝了自己褲子的長腿秘,也不說把褲子給自己提起來,管殺不管埋,沒原則啊。
“我最多半個小時吧,你的力度大,但也過去一個多小時了,一會應該自動會解除的吧。”
“哦,你沒事吧?”
看見梅流蘇給抽的嘴角有血絲,方堃心說,即便是演戲,她也演的不錯,自己也不過給抽出了血,她都這樣了,還有什麽好埋怨的?
梅流蘇臉上還有淚痕,卻淒婉一笑,“我沒事,這事別怪我姑,你要怪就怪我,對不起。”
“別這麽說,不是你死命維護,我就給整慘了,那根筷子是幹什麽的?看你好緊張的樣子。”
梅流蘇翻了個白眼,“我能不緊張啊?那筷子從你尿尿的那個眼兒塞進去,再一通電,你想想是什麽滋味?”
方堃哆嗦了一下,眼裡有驚恐的神色,“你姑姑也太變態了吧?你見過那場面沒?”
“廢話,我沒見過就不緊張了,正因為我見過才緊張啊,反正白的紅的一起哧出來,爽的撕心裂肺那種吧,屎都會流出來,那場面惡心的要死。”
聽了這話,方堃不是哆嗦了,而是惡寒。
“呃,嚇尿了。”
說著,他抬頭瞅瞅自己,確定沒尿才放心了。
梅流蘇不由哧一聲笑出來,白了他一眼,“嘴硬沒用,真電了你,親媽都叫得出口。我也不是見過一次,這種殘忍手段下,沒有一個能扛住的,過半分鍾就裡焦外嫩,徹底廢了。”
方堃吧嗒著嘴,直咽唾沫,果然是魔鬼手段,非人能抵抗的。
“你姑姑眼裡就沒有王法吧?你看看這裡……”
“閉嘴啊,這裡見到的一切,你出去別提個半字,不然我也救不了你,家裡我姑姑算最疼我的,換了是我爸,今天你肯定屎尿齊流了,我都要跟著你受罪,我姑說好話都沒用。”
“啊,看來你爸更殘忍?”
“唉,有時我懷疑他是不是我爸,他絕對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那種人,我姑姑也是,但對我還下不了手,但我爸不會手軟,以後真要面對我爸,你千萬別逞口舌之利,他隻認可實力,”
“那沈緒和你姑……”
梅流蘇使過眼色,叫他閉嘴,然後瞅了眼右上角的監控。
方堃趕忙把嘴巴閉上。
又過了好一會,方堃氣血恢復貫通,先把自己褲子提好,才把梅流蘇抱起來。
“你還要多久才恢復?”
“一會吧,先抱我離開,出去有電梯,這裡是指紋識別電梯,我也可以自由出入的。”
幾分鍾後,方堃抱著梅流蘇回到了她的套房。
梅流蘇象隻貓蜷在他懷裡,脈脈含情注視著他,經過今天的事,方堃對她又有了新的認識。
“我比不上蕭芷嗎?”
“這個,不存在比較的問題。”
“那個小,是不是比我會討你喜歡啊?”
方堃翻了個白眼,“大家都可能成為朋友,我才這麽大,遠沒到談婚論嫁的年齡,以後的事,誰也說不準,現在不操那閑心,我在想,你剛才說的實力這個話,很有道理,有實力才能掌控一切,之前我挺自信的,現在現連你都打不過,真有點汗顏無地。”
“打過我?你做夢呢?我‘聚氣’都有年了,你雖然有紫樞丹的優勢,但沒有吸收十分之一,怎麽可能是我的對手,你家那個大美女,好象有兩下子,但仍不是我的對手,你的實力有待提升,也必須加緊提升,有個要得到我的家夥已經到了中陵,我現在是你的女人,你不想被戴有顏色的帽子,就趕緊提升實力保護我。”
“呃,什麽意情況?”
這裡也有危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