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為了快點進入聖杯戰爭,這個世界五章不到結束,沒興趣的書友可以養肥會~
...
必須去做啊!
少年在高樓大廈裡極速穿行,強大的身體素質,讓街邊的攝像機照到他之前,就可以繞過去躲避它們。
沒有打算行駛車輛前往目的地,因為身體裡要燃燒起來的熱血,只能通過奔跑來釋放。
即便是剛剛放明的天色裡,也有川流不息的車輛們在公路上行駛。
雙手瑪那湧動的一刻,蘇白感覺到微弱的魔力傳來,這個被現代科技覆蓋的世界裡,魔力少的可憐,僅僅只有異世界百分之一的水平。
所以啊——
命格,開啟。
蜘蛛網一般的脈絡在眼前出現,線條都向著統一的方向而去,每一棟高樓大廈,都是這網中的一部分,線條們在規律地交錯,螺旋樣地朝前構建。
來到了一處線條們交錯的終點。
是一棟六十層的住宅樓,在凌晨的時刻。只有孤零零的幾家亮起了燈光。
爬上這棟六十層的高樓,線條在天台那裡凝聚成一點,他走上前去,雙手再次調動空氣中的魔力,
“哢~”
在一刹那間轟擊這一點,魔力衝擊再衝擊,這種野蠻的進入方式,自然是那個金發無面人所提供的。
像是整個身體穿過水面,不適感在傳至腦海前就被強大的身體抵消。
蘇白閉上眼睛,瑪那湧動,在身前形成冰麵包裹住可能會有攻擊的方向。
安然無恙。
防護的冰柱沒有受到攻擊,也沒有魔法閃光彈出現,於是緩緩睜開了眼睛。
“嘿,新來的,你去哪裡?”
高大的馬車停放,面容枯槁的老人坐在黑色的巨獸上發問,他手裡拿著黑色的長鞭,黃牙露出,眼神裡是對於蘇白周圍一系列防護的不屑。
“你知道...”
蘇白笑了起來,這是冷酷的微笑,
“荒鬼嗎!!!”
...
時間回到不久前。
夜晚剛剛過去,城市裡人們的喧囂聲籠罩上空,立交橋圍繞著整座城市,車水馬龍,燈火輝煌。
街角的酒吧如同往常一樣早早開業,柔和的音樂聲響起,在此刻還算得上寂靜的氛圍中,久久不絕。
朦朦朧朧的黃燈裡,白色的煙霧上升,富麗堂皇的房間,隱藏在酒吧的側面。在房間裡——巨大的沙發對著窗外還有些昏暗的天色,裝著紅酒的高腳杯被白皙的手拿起,
“六天過去了,他還沒有回來嗎?”
聲音裡透出無奈,有些壓抑的聲線說明她的年紀已經上了歲數。
靜候在旁邊的美少女慚愧地低下頭,
“還沒有,雖然已經將所有的人手都派出去搜索,但是他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
“那就繼續等吧,他可不會死掉,什麽時候他回來了就告訴我一聲。”
女性揉了揉緊皺著的眉心,在燈光中露出臉來。
肌膚依舊白皙,只是眼角那密布的魚尾紋提醒著她的歲數,當然,如果這樣看去恐怕會以為她才三十來歲,可只有她自己才知道,身體已經到達了半甲之年。
有著米白色長發的美少女退下。在她離開房間後不久,
走路的聲音逐漸靠近房間,
“咚——”
敲門聲響起,將整個身體都陷進沙發裡的女性回頭看去時。敲門的人已經走了進來,
“白姨。
” 熟悉的面孔映入眼簾,被稱作白姨的女性將手中的香煙揉滅後,扔進垃圾桶裡。
“回來了啊,那就不用讓他們再去找了。”
“嗯。”
穿著黑衣的少年回應,聲音裡難得地帶上波動。
注意到少年稚嫩的臉孔,仔細觀察許久後,白姨終於確定地開口問道,
“你怎麽變得這麽小了?”
“沒有。”
堅定的反駁迎來的是她的嗤笑,
“笑話,我從二十年前就看著你長大,你什麽模樣我還不清楚?”
品嘗著高腳杯中的紅酒,或者說用粗魯的方式喝著紅酒,白姨靜靜地等待蘇白的回答。
他漠然不語,因為事實無法反駁,於是打算揭過這個話題。
他的身後鑽出來兩個嬌小的身影,
“她們兩個先在白姨你這裡呆會,我還有事情需要去做。”
“嗨,請多指教!”
清脆的聲音以及完美的鞠躬禮儀出現。這特殊的語言讓白姨驚訝起來,
“東島人?”
“你消失了六天,該不會是為了她們吧?”
用著調笑的語氣說出驚詫的話語,白姨在停頓一下後朝那兩道身影看去。
都很可愛呢,不過看起來年齡挺小的啊!這孩子難道喜歡這種類型的?
穗積和蕾姆身上的衣服早就換成了現代的服飾,此刻看上去竟然有些像一對雙胞胎。
沒有回答,蘇白明白對方只是開玩笑而已。
他看著坐在沙發裡的五十來歲的婦人,黑色的瞳孔裡複雜的情感湧現,最終還是壓下心裡的心緒,
“我先走了。”
說出這番話後,他準備轉身離去。
“兄長大人,什麽時候回來呢?”
穗積的好奇聲響起。
少年的腳步停住,在即將跨越門出去時,他揚起長長的睫毛,沉聲開口,
“不久。”
他點頭,確認一般地說道,
“不久之後。”
對於時間停止的你們來說,的確是不久之後吧。
兩個女孩子都為這回答高興起來。
——
蘇白離去之後,白姨招呼著這兩個女孩坐在旁邊的兩個小沙發上,她提出對於剛才話語的疑問,
“叫他兄長大人?”
“嗯。”
“這是大房的獨有稱呼哦。”
藍發的少女回答著,藍色的眼睛裡閃著亮光,旁邊的琥珀色瞳孔少女一起認同地點頭。
“大房?你是二房嘍?他有這個魅力?”
同樣是活潑的性格,彼此之間倒是很合得來呢,這孩子的眼光不錯嘛。
“嗨,丈夫是世界上最威猛的英雄,我可是很貪心的呢!”
“最威猛的英雄嗎?”
摸著下巴,眼角的魚尾紋揚起,終於還是忍不住心裡那股危險感,白姨的臉上浮起疑惑的表情,
“對了,他要去做什麽?”
房間裡安靜了會兒。
穗積深深點頭回答著,
“兄長大人說過,有些人只能銘記,有些事情...”
蕾姆從沙發上起來躬身,將這句話接了下去,
“卻必須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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