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秒記住【戀♂上÷你?看→書☆網 】,更新快,無彈窗,免費讀!
這危機感就表現在,含微這個小丫頭寫字的時候,再也不敢偷懶了。
所以這段時間,小丫頭的字倒是進步了不少,顧綰不禁感到一陣欣慰,她讓張媽媽在這金陵城中四處打探了一番,只是這畢竟是好多年前的事情,自然不可能有什麽消息,不過這顧綰倒也沒有多失望。
那位陳彥閣若是此時不出來,恐怕就真的找不到機會和自己見面了。
說起來這位陳彥閣,顧綰之前倒是未曾聽王偕說過,甚至可以這樣說,王偕了解顧綰的一切,而顧綰對於王偕從來都沒有徹底了解過顧綰甚至不知道王偕在和她成親之前的事情,很多事情她都不知道。
不是王偕不告訴顧綰,而是顧綰從來都沒有想過要去詢問。
或許從一開始顧綰根本就不是一個合格的妻子,所以就導致了這一切的發生。
顧綰看著窗外有莫名的歎了口氣,這些日子以來,都不知道她歎了多少次氣了。正在煉字的含微抬頭擔憂地看了顧綰一眼。
一旁的語秋專心致志的繡著東西。
“寫好了嗎?”顧綰問道,含微趕緊低下頭去。
正在此時,張媽媽從門外進來,面上有些為難,她看著顧綰輕聲說道:“夫人,門外有一個,女子求見?”
“是誰?”
這張媽媽有些難以啟齒,看那女子的裝扮,似乎就是勾欄裡的。
“自稱玉屏兒。”這玉屏兒的名聲,金陵城無人不知,前年花魁大賽之中一舞成名。
張媽媽實在是不知道,自家夫人到底是什麽來頭,竟然這麽多美貌女子前來求見,顧綰眉頭皺起,對著張媽媽說道:“讓她進來吧。”
這玉屏兒進來的時候,帶來了一股子脂粉香氣,並不濃烈,但是顧綰本就不喜歡這樣的味道,這倒是有些奇怪,之前顧綰和這位見面的時候,也沒有聞到這位身上的味道
“夫人今日冒昧前來打擾,真是抱歉了。”
“無妨,左右在家中也無事,卻也不知道小姐此番前來,所謂何事?”
玉屏兒站起來,對著顧綰行了一禮,恭敬道:“夫人,秦淮花魁召開在即,奴欽慕夫人才華,特來求取詞。”
這古代的青樓大家都有一套自己的規矩,若是得到了文人雅士的詩詞,卻也是雅事一樁,對於提升身價非常有用,只是這玉屏兒在金陵城中本來就十分有名,若是真想要求得詩詞,卻也不是什麽難事,為何要來顧綰這裡。
顧綰雖然空落了女先生的名頭,但是倒真是沒有一首詩能拿得出手。
說起來倒是王偕在這詩詞小道上頗為擅長,顧綰正要拒絕的時候,卻看到這玉屏兒拿出來一個盒子,裡面赫然是滿滿一排銀子。
顧綰這些日子錢財確實是有些吃緊,一來這買了一處綢緞莊,二來家中人口卻也不少。
所以若說顧綰看著這一盒子錢,不心動卻也是假的。
畢竟誰也不會跟錢過不去。
“那我就收下了,改日我定然會將東西送至府上,只是可能不是詩詞,不過小姐放心,定然會讓你滿意的。”
顧綰在這應天府本來想著隱瞞自己的身份,可是此時王偕都知道了,就算是隱瞞,卻也沒有意義了。
反正事情已經如此了,在如何無法面對,卻也是無濟於事了。
這玉屏兒十分滿意的離開了,臨走之前,倒是看了語秋一眼。
顧綰突然心神一閃,開口說道:“方才倒是未曾發現,可是此時看來,語秋似乎和這位有幾分相像。”
這一旁的張媽媽也附和道。
語秋笑著說道:“說不準我和這位有什麽親緣呢?”語秋這句話自然是玩笑話,可是顧綰卻從語秋的眼睛裡看到了一絲不一樣的東西。
這個丫頭絕對不是以前那個語秋了。
此時含微摸著一盒子的銀子,不禁一陣嘖嘖稱奇,她看著銀子,滿眼放光的說道:“怪不得夫人花錢如此大手大腳呢,原來夫人來錢如此容易,這隨隨便便就淨賺上百兩銀子,夫人厲害。”
顧綰笑了笑,吩咐張媽媽把錢放起來,對著含微說道:“若是你好生練習學習,說不準以後也可以這樣。”
含微撇了撇嘴,顯然不信顧綰這番話,她說道:“夫人不要騙我了,若是我能有夫人那麽有名,那祖墳上可得冒了多少青煙啊?”
這一屋子的人都被含微給逗笑了,只是此時顧綰卻感覺,本該無比明媚的語秋,卻顯得有幾分虛假,若是一個人真的不開心的話,無論她的演技如何高超,卻總會露出來蛛絲馬跡。
顧綰此時覺得這位失而復得的語秋越發奇怪。
日子一天天過去,眼看這花魁大會即將召開,顧綰卻依舊是每日悠閑之極,似乎已然將之前答應過人家的事情給忘得一乾二淨,饒是含微這樣神經大條的人都忍不住提醒顧綰。
“夫人,那可是幾百兩銀子的詩啊,您好歹寫一寫啊。”
顧綰並未搭理含微,這讓著急上火的含微更加的著急。顧綰自然是有自己的想法的,顧綰所有會背的詩詞全部都奉獻給王偕,自己自然寫不出什麽東西了, 只是聽聞這玉屏兒最擅長的是舞蹈,所謂詩詞,恐怕也是強型附庸風雅,倒不如單單從舞蹈方面入手。
顧綰雖然不會跳舞,可是生在那個年代,總歸是看過一些令人過目難忘的舞蹈的,所以指點一番,卻也比所謂的詩詞要好上不好。
顧綰曾經看過一個十分漂亮的民族舞,和其他的民族舞不同的是,那個舞者實在風中起舞,身著輕紗,飄逸流轉,不似凡人。
這個舞蹈給顧綰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此時雖然沒有鼓風機那樣神器,可是若是若是將風運用得當,配上適合的衣服和舞蹈自然也能夠驚豔眾人。
顧綰只是在紙上寫了幾句話之後,便讓人送到了玉屏兒的畫舫之上。
含微一直非常擔心,那位美麗的不像話的玉屏兒拿著那張紙,過來向自家夫人退錢。
畢竟怎麽看,都覺得自家夫人實在騙錢。
然後事實證明,含微的擔憂是多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