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玲瓏雖然只是天蛛使,在教中的地位隻屬於中等水平,但卻也並不傻。一小說 ≤≤≦≦≤≦≦≦≤≦
其實在此之前,葉小飛給白玲瓏解毒之後,白玲瓏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依舊還有異樣。
所以,她就猜測葉小飛可能有所保留。
此時見葉小飛又主動給自己解毒,自然也猜出了個大概。
白玲瓏沒有說,但卻很感動,知道葉小飛並沒有什麽壞心。
輕輕歎了口氣,白玲瓏感覺倆人的關系有些微妙,也沒有再隱瞞,而是幽幽的說道:“其實,五毒教教主之所以能控制住我們,並非他多麽強大,而是他有一種藥丸,克制我們的藥丸。”
白玲瓏說,那種藥丸名叫五毒丸,是將五種蠱毒混合在一起配製而成的,每年都必要定期服用解藥,否則就會痛不欲生。
那種折磨沒有人敢去嘗,也沒有人願意去嘗,所以,沒有人敢輕易背叛五毒教。
這種五毒丸的解藥只有教主才有,所以,五毒使為了不遭受那份折磨,必須聽從教主的吩咐。
葉小飛聽完之後,心裡也有了一個大概的了解:“原來如此。”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就證明五毒使並非心甘情願的去做一些傷天害理的事。
只是如今陰冥九針剛剛開始修煉,還不夠火候,如果修煉到一定程度,恐怕解掉這些五毒丸的毒性也並非難事。
葉小飛心裡這麽想著,並沒有說出來,讓白玲瓏回屋換了衣服,便帶著地瓜跟白玲瓏出了門。
葉小飛並沒有急著去調查文震化工,這種事必須要晚上做,白天肯定什麽都查不出來。
而且已經有一段時間沒去學校了,葉小飛畢竟還是個學生,正好趁今天沒有其它事先去學校看看。
先去醫院看了看許繼光。
許繼光依舊還在昏迷之中,醫生說如果三天之內再不醒過來,恐怕會變成植物人了。
葉小飛此時已沒有其它辦法,自己雖然會陰冥九針,但也只是修成了一針。
許繼光被生了鏽的長矛扎了個透心涼,而且離心臟非常近,憑葉小飛現在的本事,根本不可能救得了許繼光。
所以,一切都只能看許繼光自己的造化了。
離開醫院後,葉小飛將白玲瓏跟地瓜帶到了老崔棺材鋪。
看著冷冷清清的棺材鋪,葉小飛不自覺的想起了老崔,感覺眼睛有些酸,強忍下心中的不快,道:“地瓜,你們先在這裡吧,有什麽事給我打電話。”
葉小飛不想多待,將鑰匙給了他們之後,轉身就離開了。
白玲瓏接過鑰匙打開門走了進去。
地瓜卻站在棺材鋪的門口,咧著嘴傻乎乎的笑了起來:“呵呵,呵呵。”
雖然是在大白天,可地瓜的笑聲卻有種陰森森的感覺。
白玲瓏猛得回過頭來,看了地瓜一眼:“喂,小和尚,你笑什麽?”
“好玩。”
白玲瓏瞳孔猛得收縮了兩下:“什麽好玩?”
地瓜大踏步走進棺材鋪,歪著腦袋看了白玲瓏一眼,然後伸出手來,將屋子中間的棺材推到了一邊,指著棺材的下面道:“呵呵,下面好玩。”
白玲瓏沒有跟地瓜打過交道,並不知道地瓜的本事,隻當是被葉小飛撿來的小和尚。
看著地瓜傻乎乎的樣子,白玲瓏隻當他在說胡話,翻了翻白眼,也沒再理他,輕輕歎了口氣,自言自語道:“哎,沒想到,我堂堂一個殺人如麻的天蛛使,會在這裡賣起了棺材,呵呵,真是造化弄人啊。”
錢江技術學院。
葉小飛還沒到學校門口,就感覺學校裡的氣氛有些詭異。
學校裡變得空曠了很多,學生都行色匆匆,而且都是三五個人一起,走得很快,彼此之間也不交流,每個人的臉上都掛著驚恐,甚至大部分人都戴著帽子。
現在不過是十點左右,平時這個點兒,學生大部分都在上課,沒上課的也會嘻嘻哈哈的在學校裡聊天打屁。
“奇怪,這是怎麽了?”
葉小飛皺了皺眉頭,想找個人問問。
可是,每個人似乎根本不想說話,見葉小飛靠前,立刻就會繞開,根本不給葉小飛問話的機會。
越是這樣,葉小飛越奇怪,連忙拿出手機,給竹竿打了一個電話。
過了好長時間,竹竿才接通電話,聲音中還有些沙啞:“大俠?”
一聽到這個聲音,葉小飛頓時吃了一驚,忙問道:“竹竿,你怎麽了?沒事吧?”
“沒沒事。”
竹竿回答的很牽強。
葉小飛愈奇怪,沉聲問道:“你現在在哪兒?”
“在宿舍呢,大家都在。”
“好,我一會兒回宿舍。”
葉小飛掛了電話,快步往宿舍走。
進了宿舍樓,葉小飛就看到有好幾個人都光著腦袋。
“啥情況,難道現在都流行剃光頭嗎?”
葉小飛嘀咕了一句,扭頭朝著傳達室看了一眼。
這一看不要緊,葉小飛正好看到了宿管大媽河東獅。
而且河東獅也光著腦袋,頭上一根頭都沒有。
河東獅本來已經長得夠讓人反胃的了,此時沒了頭,怎麽看都不倫不類。
更有甚者,河東獅左手還拿著一面鏡子,右手拿著一把梳子,不停的在自己的光頭上梳來梳去,看得葉小飛瞠目結舌。
“我艸,這個老女人是越來越變態了。”
葉小飛隻感覺自己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害怕一會兒被河東獅現,連忙跑上了樓,進了自己的宿舍。
一開門,葉小飛再次傻眼。
宿舍裡, 三個哥們都光著腦袋躺在床上,一個個長籲短歎,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而且每個人眼圈黑,一看就是熬夜的樣子。
看那樣子,他們每個人都困得要死,但就是不睡覺。
葉小飛蒙了。
這是什麽情況,難道進了和尚廟了嗎?
還是,今年特別流行光頭?
看到葉小飛進來,竹竿他們噌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都直勾勾的盯著葉小飛。
葉小飛被看得心裡毛,連忙擺著手,走到竹竿面前,伸手就去摸竹竿光溜溜的腦袋:“什麽情況?你們這是怎麽個意思,難道是河東獅又喜歡禿頭,逼著你們全部理了?”
竹竿哭喪著臉將葉小飛的手打開,沒好氣道:“大俠,你他娘有良心沒?這種時候還開玩笑,從昨晚一點多,兄弟們都沒敢合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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