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飛面無表情的將所有混混的腿都砸斷了,然後又提著鋼筋,回到第個被砸的混混面前,笑眯眯的說道:“我們再來一遍可好?”
“你你是魔鬼!”
這些人都瘋了。一小說 ≥≧ ≦≦≤≦
再砸一遍,還不如死了算了。
葉小飛呵呵笑道:“狗腿子,自然要砸斷腿,難道不對嗎?”
葉小飛輪起鋼筋,又欲朝著第一個混混的另一條腿上砸去。
那個混混瞳孔頓時收縮,張著手,大聲喊道:“求求求你饒我了,文震,這一切都是文震指使我們做的!”
“我們只是拿錢辦事,不管我們的事!”
“殺女人的事情也是文震指使的,我們只是用徐全的女兒要挾,真不管我們的事!”
葉小飛的手停在了半空,似乎對這個混混的反應非常滿意。
“呵呵,你倒是不笨,可是”
砰!
啊!
一聲慘叫。
那個混混直接疼暈了過去。
葉小飛嘴角勾起一絲冷笑,陰沉道:“晚了。”
其余的混混一隻手捂著腿,急急的往後躲去,甚至根本不敢正視葉小飛。
葉小飛拖著鋼筋,沉聲問道:“那個小女孩呢?”
“在這裡!”
正在此時,之前被葉小飛一拳打飛的平頭青年從雞棚裡露出頭來。
平頭青年此時身上沾滿了雞毛,一隻手拿著匕,放在一個坐著輪椅的小女孩的脖子上,另一隻手懸空抬起半空,關節處往後扭曲了九十度,一塊森森的白骨直接從皮肉中穿了出來。
很顯然,剛才平頭青年撞進雞棚時,已經將胳膊撞斷了。
平頭青年渾身瑟瑟抖,大聲叫道:“這這家養雞場就是徐全的,我們只是奉命拿錢,用他的女兒做抵押,你你放了我們,我我們裝作什麽都沒生。”
深深的盯了那些倒在地上、全部短腿的同夥,平頭青年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戾,可很快就一閃不見。
“如如果你不放,我我會殺了這個小女孩,就就算是死,也也要拉個墊背的。”
平頭青年算是看明白了,自己這幫人根本不夠人家葉小飛塞牙縫的。
此時平頭青年隻當葉小飛是某個專案組的特警,那身手,絕對是特種部隊出生。
可是,他們不知道,葉小飛只是個學生而已。
竹竿也慢慢恢復了清醒,看著歪倒在地的那些混混,腦海中努力咀嚼著平頭青年剛才說的話。
“文震?誰是文震?他為什麽要殺丁香?”
葉小飛聽到竹竿的聲音,回頭看了他一眼,面色也有些沉重。
沒有理會平頭青年,葉小飛轉身走到竹竿的身邊,蹲下,面露愧疚之色:“竹竿,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文震是想殺我。”
“而老板娘是因我而死。所以對不起!”
“什麽?老板娘為你而死?”
竹竿整個人跟癡呆了一樣,怔怔的盯著葉小飛:“那那個文震想殺你?”
葉小飛點了點頭:“無論如何,我會殺了文震,替老板娘報仇的,我在這裡,向你保證!”
竹竿身子一軟,整個人頹廢的歪坐在地,雙目失神,久久無語。
平頭青年見葉小飛根本沒將自己放在眼裡,勃然大怒的吼叫道:“你聽見沒?再不說話,我我就殺了這個小丫頭!”
小丫頭異常的冷靜,雖然坐在輪椅上,可沒有半點兒害怕的神色,只是冷冷的盯著葉小飛,雙眼冷漠無光,似乎周圍生的一切跟自己毫無關系。
葉小飛拍了拍竹竿的肩膀,站起來,轉過身,看著平頭青年,冰冷道:“我最後警告你一次,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更不要威脅我!”
隨著葉小飛的話音慢慢落下,在平頭青年的身後,慢慢飄出一個虛無的人影。
人影一點點漲大,兩隻手也緩緩的伸向了平頭青年。
平頭青年隻感覺周圍的空氣突然冷了下來,可並沒有多想,而是大聲叫道:“怎麽,你怕了?好哇,哈哈,你怕了就好,你知道你得罪了誰嗎?”
“沒錯,你不但得罪了文氏集團的文震,而且得罪了鐵手黨。”
“哼,我們的老大是鐵手黨如今執掌大權的獨眼哥,你知道獨眼哥是誰嗎?獨眼哥是鐵手哥的最得力的乾將!”
“你死到臨頭了,最好乖乖的投降!”
“小子,你別再做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了!”
“今天你放了我們,我我也可以放了你!”
葉小飛笑了。
簡直像是聽到了天底下最為可笑的笑話。
“獨眼?”
葉小飛沒想到,之前剛剛知道了鐵手的身份,此時竟然還搞出這麽一檔子事。
鐵手就是凌茶妹,她怎麽可能會跟文震勾結在一起,幫助文震殺人綁人呢?
事情很明顯了,看來,這件事是獨眼一手操縱,至於其中文震給了獨眼多少好處,那就不得而知了。
葉小飛突然為凌茶妹感覺悲哀。
凌茶妹手底下有三大打手,都是獨居一方的大哥級人物,被葉小飛廢掉了兩個,最後剩下的一個竟然吃裡爬外。
葉小飛見過獨眼,那人表面上對凌茶妹絕對的服從尊重。
可沒想到,暗地裡竟然搞了這麽一手,還真是意外的收獲呢。
耳朵一動,葉小飛聽到遠處傳來了汽車動機與刹車的聲音,知道平頭青年找的幫手可能來了。
好吧,既然如今,那今天就替凌茶妹清理一下門戶。
葉小飛淡淡的笑了笑,指著輪椅上的小丫頭對平頭青年道:“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放了他,你會活下來,否則,你只會連投胎的機會都沒有!”
平頭青年一聽, 頓時狂笑了起來,整個人更是變得癲狂無比。
“哈哈,你聽到了嗎?獨眼哥來了,你你竟然還想耍威風?”
“笑話,真是笑話啊!”
“好啊,有本事你來殺我啊,我倒是要看看,你怎麽動手!”
葉小飛見平頭青年執迷不悟的樣子,微微搖了搖頭,啪的打了一個響指。
“啊!”
一陣撕心裂肺的叫聲。
那些倒在地上的混混聽到這聲慘叫,個個朝著平頭青年看去。
只見平頭青年突然間像是得了癲癇一般,口吐白沫,整個人完全不受控制,拿著匕不斷的朝著自己的身上刺。
鮮血飛濺,場面極其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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