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玲清醒過來之後,她倒也不是不想立馬睜開眼睛,她在心裡面思忖看到底應該對葉晨峰說什麽?她一個千金大小堊姐,不遠萬裡來尋找一個男人,這光是在心裡想想就已經夠羞人的了,所以她必須要想到一個十分妥當的借口。
葉晨峰雙手插在褲兜裡,眼神玩味的看著躺在床堊上的白雪玲,嘴巴裡發出了“嘖嘖嘖”的聲音,自顧自的說道:“還真看不出來這白雪玲的胸部還挺有料的,一隻手應該握不住的吧!看樣子這女人胸部的彈性也不錯。”
白雪玲突然聽到葉晨峰這麽羞人的讚美,心裡面甜甜的想道:“這葉晨峰就是一頭大色堊狼,從前還說過我的身堊體像搓衣板呢!現在總算被我聽到這頭色堊狼心裡面的實話了。”
看著躺在床堊上,閉著眼睛,臉頰上微微泛紅的白雪玲,葉晨峰暗自想道:“白雪玲,裝,你再給我裝。”
葉晨峰嘴角上揚的弧度更加明顯了,煞有其事的歎了口氣,說道:“不過,這白雪玲的胸部和曉菲、雨婷、婉婷她們相比要差得遠了,難怪以前我會認為白雪玲就一整個搓衣板,和曉菲她們相比就是一個搓衣板嘛!”
正享受在甜蜜裡的白雪玲,突然又聽到葉晨峰的這番話,心中的甜蜜消失的一乾二淨了,恨不得立馬在葉晨峰的身上狠狠的咬上幾口,心裡面憤憤不平的想道:“葉晨峰,你混堊蛋,你個大混堊蛋,我哪裡像搓衣板了?我的身材哪裡比武曉菲她們差了?你的眼睛是不是瞎了?”
“白孿玲的胸脯雖然像個搓衣板,但是她的屁堊股倒是也挺翹的,我想摸上去的手感應該很舒服的吧?”葉晨峰看到閉著眼睛,臉色卻變換不停的白雪玲,差點要放聲大笑起來了,這白雪玲的演技也實在太爛了。
再次聽到葉晨峰的讚美,白雪玲心中的氣總算是消除了一些,心裡面賭氣的想道:“這大色堊狼怎麽盡說這些羞人的話呢?不過,總算這大色堊狼有一些眼光。”
白雪玲的氣剛剛順了一些,只聽見葉晨峰又唉聲歎氣了:“白雪玲的屁堊股雖然挺翹的,但是和曉菲她們比起來肯定就糟糕透了,真搞不懂這樣一個女人怎麽會被稱之為京堊城第一美女的?難道是京堊城那幫紈侉子弟瞎了狗眼嗎?”
這回,白雪玲是再也忍無可忍了,猛地睜開眼睛,從床堊上坐了起來,嬌喝道:“葉晨峰,你才瞎了狗眼,我白雪玲的身材有哪裡不好了?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你個大色堊狼,你個大混堊蛋。”
“怎麽?白大美女,你不再裝昏迷了?你的演技可還有待提高的。”雙手插在褲兜裡的葉晨峰聳了聳肩膀,嘴角掛著玩味和戲謔的笑容。
“你、你早就知道我醒過來了?”白雪玲丟臉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兩邊臉頰上布滿了紅暈,貝齒輕咬著紅唇,這小模樣倒是頗為的動人。
“你好好休息吧!過兩天和我們一起回華夏國。”葉晨峰對這次白雪玲來M國的目的避而不談,他身邊已經有好多個女人了,他真怕白雪玲也深深的愛上了他。
“哎,看來長得太帥也是一種罪過,全世界所有漂亮的女人總不能夠被我葉晨峰給獨佔了吧?這樣太對不起廣大的男性同胞們了啊!”葉晨峰在心裡面自戀的想道。
從床堊上坐起來的白雪玲看到葉晨峰要離開房間了,她急忙喊道:“葉晨峰,你等等。”
嗯?
葉晨峰停下了腳步,佯作疑惑的問道:“白大美女,你還有什麽事情嗎?”
白雪玲貝齒將紅唇咬的越來越用力了,鼻子裡的呼吸有些急促了起來,胸口的兩座山峰上下起伏著,有些話她今天必須要說,有些事情她必須要讓葉晨峰說個清楚,要不然她千裡迢迢的來到M國是為 了什麽?
和葉晨峰共同的回憶再次在腦中放映了起來,前段日子白雪玲腦袋裡幾乎被葉晨峰的身影給填滿了,於是她迫切的想要知道當初救了她的面具男人到底是誰?為的就是讓她自己忘了葉晨峰,雖然那段時間她也曾幻想過,或許葉晨峰就是那個面具男人,但是這也隻處於幻想的階段而已。
然而,當白雪玲從兵王組的現任統帥趙飛口堊中得知了面具男人就是葉晨峰後,她再也沒有逃避的理由了,她再也沒有自欺欺人的理由了,葉晨峰早已經走進了她內心深處,葉晨峰的身影早已經在她的心裡面根深蒂固了。
這次白雪玲之所以毫不猶豫的來到了M國,她就是不想給自己有猶豫的機會,有些事情一而再再而三的猶豫,最後只會讓你失去了勇氣,導致變成你終身的遺憾。
白雪玲的紅唇微微蠕堊動著,她不知道第一句該怎麽開。?
葉晨峰看到白雪玲現在臉上的神情後,他知道白雪玲是真的愛上他了,一般這個時候通常都是男人開口的了,而我們的葉晨峰同志卻佯作隨意的聳了聳肩膀,說道:“白雪玲,如果沒有什麽事請,那麽你好好休息吧!”
白雪玲看到葉晨峰準備要打開房間的門口了,她立馬喝道:“葉晨峰,你是個大騙子,大混堊蛋,難道我白雪玲就這麽讓你討厭嗎?”
白雪玲從床堊上走了下來,急匆匆的來到了葉晨峰的面前,問道:“當初在太平山脈中救了我的那個面具男人應該是你吧?你不用再否認了,這件事情是趙飛告所我的。”
“葉晨峰,我想問問你,難道我白雪玲真的有這麽糟糕嗎?當初我問你在兵王組裡有沒有一個帶著面具的男人?你給我的答案非常的簡單明了,沒有。”
“葉晨峰,你個混堊蛋,你個大混堊蛋,你知不知道這樣很傷自尊心的,我知道你從剛剛開始就一直在裝傻充愣,就算是一個傻堊瓜也都能夠猜到,一個女人千裡迢迢的來找一個男人,這其中意味著什麽?”
葉晨峰沒想到白雪玲知道他就是面具男人了,他在心裡面非常不爽的問候了一番趙飛他祖堊宗十八代。
“白雪玲,我已經是有未婚妻的人了,況且我身邊有很多個女人, 你也是再了解不過的了,我這應該算是善意的謊言,你可是京堊城第一美女,你能夠忍受自己和其他女人共同分享一個男人的愛嗎?”葉晨峰苦口婆心的安慰道。
“你怎麽知道我不能夠和其他女人共同分享一個男人的愛了?你可不可以找一個更加好的借。?你就是個混堊蛋,大混堊蛋。”
白雪玲的眼眶變得紅彤彤的了,淚水在眼眶裡面不停的打轉。
“白雪玲……”
葉晨峰最見不得女人流眼淚了,剛想要再好好的安慰上幾句,然而,令他意想不到的事情發生了,他被強吻了。
白雪玲撲在葉晨峰的身上,踮起了腳尖,用她濕潤柔軟的香唇貼在了葉晨峰的嘴唇上,葉晨峰隻感覺胸口被兩團軟綿綿的東西擠壓著,白雪玲的親吻非常的青澀,很明顯她連怎麽接吻都不知道。
如果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被一個女人逆推成這樣,他還沒有任何反應的話,那麽他就真應該要去醫院裡檢查檢查下半身那玩意了。
很明顯我們的葉晨峰同志是一個真男人,腦袋裡一個衝動,本能的反客為主了,舌頭非常熟練的撬開了白雪玲的貝齒,和白雪玲的香舌交纏在了一起,品嘗著白雪玲口堊中甘甜的汁液,雙手開始不老實的在白雪玲的身上到處摸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