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葉晨峰的疑問,黑心整張被火燒傷的臉上,旁人根本分辨不出任何的表情,沉吟了片刻之後,黑心說道:“我連一成的把握也沒有,不過,我已經等了這麽多年了,我不能夠再等下去了,我怕再這樣下去我會迷失自己了。”
“葉晨峰,吞噬帝國是一個你無法想象的強大組織,在我剛剛加入吞噬帝國那段時間,我活的像茶狗,我給人彎腰過、給人下跪過、給人磕頭過,甚至我連別人的皮鞋都舔過,別人常說如果一個男人連尊嚴都沒有了,那麽根本就沒有活在這個世界上的理由了。”
“但我仍舊是咬著個活了下來,我隻想為我的父母報仇,我隻想讓這狗娘養的吞噬帝國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在不斷的給人彎腰、給人下跪、給人磕頭、給人舔皮鞋的過程中,我並不後悔,我的腰杆也慢慢能夠挺直了,在我坐上吞噬帝國在華夏國的負責人的位子後,那些曾經在我面靜不可一世的人,都被我無情的送去見閻王爺了。”
“葉晨峰,再給我一瓶酒。”
黑心回憶著這些年所發生的事情,他的喉嚨變得異常的乾澀,眼眶中微微有些濕潤了,曾幾何時他是一個無憂無慮的紈絝少爺,曾幾何時他有一個幸福的家庭,有一個頂天立地的父親,有一個持家有道的母親,可惜這一切的一切都一去不複返了。葉晨峪又遞給了黑心一瓶紅酒,他沒有因為黑心連消滅吞噬帝國的一成把握也沒有,而感到奇怪,他知道坐在他身旁的這個毀了容貌的男人,看不清多大歲數的男人,在過去的六七年時間裡,這個男人是咬著個啃著泥,跪著地,磕磕碰碰的往前走的如果換成普通人的話,或許早就選擇自殺了,而這個男人心裡面始終保持著一個信念,他要為他的父母報仇,這才迫使他無論如何也要活下去了。
為了父母低頭、彎腰、下跪,甚至是舔皮鞋,這不是一件丟人的事情,這個世界上能夠讓我們為了他們低頭、彎腰、下跪,甚至舔皮鞋人,只有是生我們養我們的父母,為我們生孩子的女人和真的能夠為我們上刀山下油鍋的兄弟。葉晨峰看著瘋狂將紅酒灌進喉嚨裡的黑心,問道:“說說看吧!你是不是豐什麽計戈」了?恐怕以吞噬帝國的能力,我在國的事情,吞噬帝國應該早就注意到我了吧?我想吞噬帝國肯定不會放過我的,正好我也對吞噬帝國很感興趣,為什麽吞噬帝國能夠掌握領先於這個世界的科技?”
聞言黑心停止了喝酒,看著葉忍峪說道:“吞噬帝國這個組織非常非常的神秘,我作為吞噬帝國在華夏國的負責人,我了解到關於吞噬帝國的東再,也應該只是冰山一角而已,甚至吞噬帝國的最高統治者國王,我從以靠到現在只見過他一面了”
“原本我不準備這麽早動手的,可是我真的已經不能夠再等了,在我坐上吞噬帝國在華夏國的負責人的位子後我發現自己一度的迷失在權利和金錢裡面,可以說現在我想要殺死幾個人是輕而易舉的事情,這種掌握了生殺大權的滋味,是一種毒藥,很容易就讓人上癮了。”
“正好在兩個月過後,吞噬帝國將奉行一次空靜的盛會,到時候國王好像要宣布一件事情,幾乎所有吞噬帝國的高層都會到場的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只要能夠殺死了國王,那麽吞噬帝國將變成一盤散沙。
“葉晨些,你真的願意兩個後,和我一起去冒險?”黑心一雙漆黑的眼眸盯著葉晨峰。
“我向來喜歡把危險拖殺在搖籃裡的,我不是陪著你一起去冒險,而是為了我自己去冒險正如你所說,兩個月後或許是滅了吞噬率國的一次絕佳機會。”葉晨峰坦然的說道他非常清楚他和吞噬帝國的梁子隻經結下來了,就算他不去找吞噬帝國的麻煩,恐怕吞噬帝國也會來找他的麻煩的,況且他心裡面對吞噬帝國這個組織真的非常好奇。
“對了,黑心,你難道就這麽信任我嗎?把這些事情都告訴了我:“葉晨峰又問道。
黑心單薄的嘴唇蠕動了兩下,說道:“從我一個注意到你,我就本能的感覺你非常特別,所以我才想要十方百計的讓你成為我的手下的,原本我是沒有打算告訴你這些事情的,但是經過了剛才那次並肩作戰,我改變了心裡面的想法。”
黑心的嘴角慢慢浮現了一抹弧度,眼神逐漸的變得堅定了:“或許我可以信任一次,把我的背後交給你,葉晨峰。”
這一刻,葉晨峰從前對黑心的承建全部消失了,拍了拍黑心的肩膀,說道:“放心,我絕對不是在背後捅兄弟一刀的人,兩個月後,讓我們一起讓吞噬帝國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才些人是需要經歷的生死磨難後,才能夠成為真正的兄弟的。
而有些人之間,只需要一個眼神,或許幾句發自內心的對話,他們之間就能夠彼此互相信任了。葉晨峪和黑心屬於後者工
黑心從地面上的血水裡面站了下來,陽光下,他衣服上的鮮血有些被曬幹了,朝著葉晨峰伸出了手掌,說道:“葉晨峰,我很期待兩個月後,我們再次的合作。”
葉晨峪將他的手掌放進了黑心的手掌裡,黑心用力的拉著葉晨峰從地面上站了起來,黑心隨手將他的灰色面具重新戴在了臉上。
這兩個,將在兩個月後徹底震撼全世界的男人,在不算火辣的陽光下,呼吸著不算新鮮的空氣,嘴角露出了不算完美的笑容,然而,在他們兩個握手的瞬間,他們對彼此的信任已經是根深蒂固了。
這個世界上有些事情點是這麽的玄妙。
“葉晨峰,兩個,月後見工”黑心喉嚨裡再次發出了充滿碰性的聲音。
回到葉家別墅。
眾人在客廳裡焦急的等待著葉晨峰,當看到葉晨些滿身是血的模樣後,武曉菲、趙婉婷、寧雨婷等女人第一時間紅了眼眶,全部不顧矜持的奔跑到了葉晨些的身靜,沒有嫌棄牛晨些身上的鮮血,緊緊的將葉晨峪抱每了。
看到眾女傷心的模樣,葉晨峰十分傻氣的笑道:“你們放心好了,你們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你們的男人啊!我身上的血都是別人的,不要忘了,我還答應過要給你們幸福的,我葉晨峰向來是一個遵守承諾的人。”
站在一旁的白雪玲,看著葉晨峰滿身是血,面帶笑容的安慰著武曉菲、趙婉婷、寧雨婷等女人,有那麽一兩秒鍾,她心裡面產生了一種嫉妒,或許這種嫉妒連她自己也沒有發現。
在場的葉老爺子、武老爺子、葉東健、武坤明和寧敏燕等人,非常默契的沒有打擾葉晨峰和眾女相互擁抱,而是選擇靜靜的站在原地。
葉東健拿出了手機,用攝像頭對準了葉晨峰他們,“哢嚓”一下,將這幅畫面永遠的定格下乘了。
照片中一個激身沾滿鮮血的男人,臉上帶著無比溫柔的笑容,被五個絕色的女人給擁抱住了,仿佛是在戰場上括殺回來的老公,被五個賢良淑德的妻子給抱住了,十分溫馨,十分唯美。
葉老爺子也笑了,笑得眼眶濕潤了,他想起了他的大兒子,葉晨峰的父親了,如果葉晨峰的父母還活著,見到葉晨峰如今的模樣,肯定會很高興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