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作為吳州第一大家族,許鵬飛又是許家許老爺子的親孫子,許鵬飛的葬禮當然是要操辦的風風光光的了,基本上是在吳州能夠登得上台面的人,都被許家邀請來參加許鵬飛的葬禮了,。
在多年前原本代表著許家嫡系未來希望的許展翅死後,許老爺子便把重心全部轉移到了許鵬飛的身上,眼看著許鵬飛越來越成才了,誰知道最後許鵬飛會落得這個下場?許國東想要讓他的孫子許鵬飛風風光光的離開,這也是他唯一能夠做的事情了,當然他絕對會讓葉晨峰去地下陪他的孫子的。
清晨,柔和的陽光灑向大地,許家的別墅裡掛滿了白色的布條,一個個花圈擺放在許家的大廳裡,許家別墅的氣氛顯得有些沉重和壓抑。
來參加許鵬飛葬禮的賓客陸陸續續的到場了,有吳州官場上的一把手,有吳州商業界的一把手等等諸如此類的大人物,他們都是看在許老爺子的面子上,才來參加許鵬飛的葬禮的,要不然區區一個許家嫡系晚輩的葬禮,又怎麽能夠讓這些大人物趨之若鶩呢!
許老爺子許國東和他的兒子許華南在許家大廳門口迎接著前來的賓客,很多吳州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都會和許國東寒暄上兩句,讓許國東節哀順變,站在許國東身旁的許華南依次將客人請進了大廳裡。
許家旁系的許劍和許開這對父子也在場,許開在寧家的時候,整張臉可是被葉晨峰打得不像樣子的,此刻的他整個頭顱上都纏著紗布,只露出了兩隻眼睛、一張嘴和兩個鼻孔。
昨晚許老爺子對付葉晨峰他們的動作,許劍和許開這對父子也得到消息了,原本他們也認為葉晨峰是必死無疑了,這口氣也能夠徹底從心裡面發泄出來了,但是最後葉晨峰沒有死?反而是鴻海會的成員節節敗退?
“小開,你放心好了,。葉晨峰那小子,許老爺子絕對不會放他離開吳州的,我們再等等。”許劍對著站在身旁的兒子許開說道。
由於許開滿口牙都被葉晨峰給打掉了,暫時的還不能夠說話,眼神中怒火連連。用力點了點頭。他對葉晨峰真的是恨之入骨了。
寧家寧老爺子寧榮軒,大兒子寧廣豐,二兒子寧廣志,三兒子寧廣博。以及大孫子寧遠航和小孫子寧弘文都來參加許鵬飛的葬禮了,許家可不是他們寧家能夠得罪的起的,所以他們必須要把低姿態做足了。
“鵬飛的離開真的是太可惜了,鵬飛是我們吳州年強一代中的天之驕子啊!許老哥你節哀順變吧!可不是傷心壞了身體。”寧榮軒走到許國東的面前一番安慰,然後又一臉抱歉的說道:“許老哥。寧雨婷和寧敏燕已經不是我們寧家的人了,今天寧雨婷可能不會來參加鵬飛的葬禮了,以後我們寧家也和她們兩個沒有任何關系了,還請許老哥你能夠理解我們寧家的難處。”
許國東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寧老弟,我能夠理解,既然今天你們是來參加鵬飛葬禮的,那麽就是我們許家的客人,裡面請吧!”
“許老哥真是大人有大量啊!以後許家有什麽用得著我們寧家的地方。還請許老哥盡管吩咐,我們寧家決不推辭。”寧榮軒在許國東面前就如同一條狗一樣,真是悲哀至極。
寧榮軒帶著寧家人走進了許家大廳裡,寧遠航忍不住開口道:“幸好許家的人沒有怪罪我們,寧雨婷和寧敏燕那兩個不知好歹的女人。如果不是她們兩個,我們又何必在許家人面前這麽低姿態,她們兩個遲早會被許家玩死的。”
“我看今天寧雨婷肯定是不會來參加許鵬飛的葬禮的,要不然還真有好戲看了呢!”寧弘文笑著說道,。
“你們兩個給我閉上嘴巴。這裡是許家,小心引火上身。”對於這兩個肆無忌憚低聲議論的孫子。寧榮軒只能夠厲聲喝止了。
……
今天一大早,葉晨峰帶著寧雨婷和葉東健特地在商場裡買了一身鮮豔的衣服,他們三人換上鮮豔的衣服後,才準備去許家參加許鵬飛的葬禮。
當葉晨峰他們來到許家別墅門口的時候,許家門前儼然是人來人往的了,一般來參加葬禮的賓客,身上的穿著都十分樸素的,而葉晨峰等這三人卻是衣著亮麗,想不引人注目都難啊!
“晨峰,你能不能先給小叔我透個底,你今天準備怎麽在許家大鬧一場?”站在葉晨峰左側的葉東健臉上是抑製不住的興奮笑容。
“小叔,反正會有好戲讓你看的,你就慢慢的等著吧!保證不會讓你失望。”葉晨峰神秘的說道。
“咦?雨婷?你回吳州了?”一名身著軍裝,年齡大概在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在走到許家別墅門口的時候,正好看到了葉晨峰等人,第一時間目光就集中在了寧雨婷身上。
這名五十歲左右的男人叫做季常,是吳州軍區的司令員,從前寧雨婷在吳州軍區的時候,季常把寧雨婷當做半個女兒看待的,以至於最後寧雨婷被迫嫁給許展翅的屍體後,也是季常想辦法把寧雨婷調到京城軍區去的,讓寧雨婷離開了吳州這塊傷心地。
“季叔叔,原本我還打算明天去軍區看你的。”寧雨婷也沒有想到會在這裡遇上季常?
“雨婷,真的是你啊!我們也好多年沒見面了吧?你在京城的軍區還習慣嗎?對了,你這次怎麽回吳州了?依季叔叔看,你還是留在京城的好,你實在不應該回吳州啊!”季常歎了一口氣說道。
“季叔叔,說來話長,等明天我再和你慢慢聊,你也是來參加許鵬飛的葬禮的嗎?”寧雨婷開口問道,。
“嗯,季叔叔也是別無辦法啊!許家在吳州的勢力是越來越大了,我就是來湊個數的。”季常將目光轉移到了葉晨峰的身上,問道:“雨婷,這位是?”
“他是我的朋友,叫做葉晨峰,葉晨峰旁邊的這位是他的小叔葉東健。”寧雨婷連忙給季常介紹道。
季常在心裡面默默念了幾遍葉晨峰的名字,總感覺這個名字有些熟悉,但是一時之間又想不起來了,頗為曖昧的在葉晨峰和寧雨婷身上來回看了幾遍,才說道:“雨婷,難道你們也是來參加許鵬飛的葬禮的?你這不是自己把自己往火坑裡推嘛!聽季叔叔的話,趕緊離開吳州吧!”
“有我在,雨婷不會有事的。”葉晨峰淡淡的開口道。
但是這番姿態落入季常的眼裡,他就感覺葉晨峰這個年輕人太過的自負了,難道他不知道許家在吳州的勢力是何等強大嗎?就連他這個吳州軍區的司令員在許家面前也是不夠看的。
寧雨婷沒有想到葉晨峰會直接稱呼她為‘雨婷’,兩邊臉頰微微的泛紅,雙眸看向許家別墅大門的時候,又有一些暗淡,多年前她就是在這裡被逼著和許展翅的屍體結婚的。
葉晨峰仿佛感覺出了寧雨婷心裡的情緒變化,伸出手掌握住了寧雨婷冰涼的玉手,說道:“走,雨婷,我們進去吧!”
寧雨婷看了葉晨峰一眼,嘴角劃過了一抹笑容,她感覺被葉晨峰牽著手,很舒服,很有安全感,當多年後的今天,她再次踏入曾經這個讓她絕望的地方時,她的身旁有了一個人,一個能夠讓她安心的人。
葉東健看到葉晨峰牽起了寧雨婷的玉手,心裡面大呼不妙,難道在不久的將來,他這個做小叔的,真的要喊上葉晨峰這個侄子一聲姐夫嗎?這簡直是太扯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