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珪上了馬車,等陳登上車後他才平靜地說道:
“鎮北大將軍他沒子嗣......這就是他們在意的事情,若是兩個月前他們絕對不在意的,可現在鎮北大將軍有個整個青州,從青州黃巾中挑選了六萬精銳,加上青州原本就有的六七萬大軍,他現在可是周圍最強大的諸侯;
單憑這點還不算什麽,鎮北大將軍是當世第一猛將,現在看來他的謀略膽識也是世間少有,否者孔文舉那種酸儒那會如此支持他;
我家門客去過東萊,哪兒百姓富庶安定,可見他治理地方也是大才,如此看去天下群雄唯有他文可治國武能安邦智謀難得,如此之人未來不可限量;
陶恭祖等人就是看中這一點,誰家的女兒為唐銓生下子嗣,未來幾十年皆可富貴榮華,就算是結親也保證家族穩定,元龍好好學一下。”
陳登恍然大悟道:
“原來如此,果然都是老謀深算之人,陶謙準備將徐州當嫁妝,看來也是知道他家兩個公子只能當個富家子了。”
陳珪點頭說道:
“當富家子......鎮北大將軍法制嚴格,就算兩人成為他舅兄,若是違法一樣會被處置,我們且看看再說,若是可能,你也投靠鎮北大將軍吧。”
陳珪看穿了幾人的想法,當糜竺到了鎮北大將軍府說出這事,唐銓和貂蟬對視一眼也明白了其中道理,讓糜竺稍作休息,唐銓和貂蟬到了後堂,唐銓還沒開口貂蟬便低聲說道:
“夫君應該答應這事?”
“說說為何?”唐銓笑問道。
唐銓不需要聯姻做什麽事情,現在他十三萬軍隊在訓練,手下有名的大將三人,接近超一流能文能武智謀超群的克隆武將有數十,就算此刻他出兵滅了曹操也辦得到,至於那些傳說中的美人兒,再美能有貂蟬這麽美?何況他與貂蟬耳鬢廝磨相處越來越好,他並不想在三國中獵美為樂。
貂蟬苦著臉說道:
“蟬兒年余未曾替夫君生下子嗣,隨著夫君地盤越來越大,要是你再不找妻妾,別人會說我善於妒忌,夫君太過於寵溺蟬兒,到時候那些屬下也會心生二意的;
迎娶這四人,若是夫君有了子嗣,就有人能夠繼承你的大業,如此一來眾將士也能安心建功立業。”
唐銓老實說沒想過這種事情,因為他還有一年多便可以第三次進化,他的內氣估計能夠在進化作用下打通任督二脈,而現在貂蟬之所以沒能懷上,那是因為兩人都在煉精化氣,就算貂蟬沒運功修煉,唐銓自身就把精氣煉化了。
也就是說沒到貫通任督二脈,就算是一百萬個女人和他在一起也不會有的,要是有了那就是有了老王和老宋潛伏。
唐銓將貂蟬抱在懷裡低聲說道:
“蟬兒原來心裡有這想法,不過這幾個女孩比你小得多,要是真的有了說不定生孩子會很危險的,這樣吧,既然他們有這心,我也不能拒人千裡之外,到時候讓她們先到女子學院讀書,這麽多小妹妹我怎照應得過來。”
“噗嗤......”
貂蟬忍不住一笑說道:
“你應該擔心她們歲數太小受不了你折騰,以後啊有了她們,我倒是少受罪了。”
貂蟬的確鬱悶,沒有一次她能匹敵唐銓,就算她進化了一次也是如此,唐銓並不想四處禍害女人,不過貂蟬的確滿足不了他,可紅後要打造完美的身體才出來,要不然紅後一個人就能和他戰鬥了。
漢末時代女人如衣服,唐銓也明白這一點,這四個女孩就算他不要,最後還是被人禍害掉,有得讓別人禍害還不如自己上,這就是唐銓的理念,他應允了糜竺等人的聯姻請求,當然也同意了出兵的事情。
翌日唐銓趕往城陽郡,讓在此屯兵的徐晃點一萬精兵便出東海國,數日後便趕到徐州;
曹操這次出兵足有數萬,可算得是家底盡出,徐州城東列下大寨,唐銓只是派人前往徐州通報一聲,大軍便轉到數十裡外的武原布下營寨。
唐銓出兵卻不打,陶謙軍也忽然氣勢增加堅守徐州不提,曹操軍在城外多日挑戰不提,在曹操中軍文武列班一大堆,夏侯惇夏侯淵典韋許褚等大將排列在此,謀士郭嘉荀攸也顯得高深莫測。
曹操是個矮個子,他跪坐在木塌上看著眾人說道:
“一連七天,不論我們如何辱罵,這陶謙老賊皆不派兵出城,可哨探所言徐州兵馬居然氣勢如虹,這是為何?”
夏侯淵杵著一根猶如狼牙棒卻短許多的棒子說道:
“肯定是唐銓援軍到來的緣故,可唐銓大軍卻轉到我們後方,他這是何意?莫非是包圍我等?”
夏侯惇搖頭說道:
“包圍,他就出兵一萬如何包圍,若是他派出三五萬大軍還有可能,只不過這一次是他親自帶兵前來,以他天下第一武將的名頭倒是能夠讓徐州軍氣勢提升。”
曹操看著自家這倆兄弟苦笑了一下,戰術這兩個兄弟還行,戰略卻一竅不通,他看著一旁皺眉不已的郭嘉和眯眼沉思的荀攸問道:
“二位如何看待?”
郭嘉乾咳了幾聲點頭說道:
“若是我猜得不錯,唐銓這是在斷我們後路,就像我們已經要戰敗了一樣,可一時我卻想不到他憑借什麽認為我們已經敗了,還有他的大軍分在幾處並未調動,我們的細作說了他的部隊都在各地整訓,就這一萬人和徐州兩三萬軍隊就想與我們決戰麽?”
荀攸緩緩睜開眼說道:
“九江邊讓已經被我們擊潰,揚州眾軍不過一盤散沙,南陽袁術根本沒動靜,所以唯有一個可能......”
“兗州有變。”
曹操、郭嘉和荀攸三人異口同聲說出這四個字,三人眼神變得極為深邃和警覺,曹操隻留了少部分兵馬在兗州,雖說有荀彧程昱和曹仁等人守衛,可留守之人太少,一旦出事真的不保險。
曹操正待派遣人前往兗州警告,一名小校急匆匆在帳外叫道:
“兗州急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