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緹西雅現在除了將唐銓作為一生的依靠,感情自然而然的也會滋生。
唐銓感覺到了慕緹西雅雙手緊緊抱住他害怕失去的想法,他將她抱在懷裡說道:
“以後你便住在將軍府,只不過你外貌特殊,出去必定會被紫薇殿的人知曉,待我平定天下便解決紫薇殿這個麻煩,到時候我帶你回羅馬,不知道你還有親人沒有?”
慕緹西雅點了點頭說道:
“親人倒是很多,不過都沒有意義了,我隻想去祭拜一下我的母親和父親,將軍,慕緹西雅已經好多了......”
一夜沒有回將軍府,貂蟬一點也不擔心,當唐銓帶著慕緹西雅從密道回到將軍府,交代任何人不得暴露她的行蹤後,貂蟬一大早和唐銓修煉了三十六式後,這才纏住他低聲問道:
“夫君,你說她是第六代南華老仙,那就是說這紫薇殿主刻意讓每一個朝代都在傳言這些人的存在,然後利用他們高深的修為裝神弄鬼,就為了擺布一下天下變局,他是吃多了閑得慌還是別有用心?”
唐銓仔細想了想,紫薇殿主究竟有何目的他也弄不懂,不過他倒是知道了三仙、八大護衛皆是修煉的是一門太陰訣的功法,這門功法比起五行訣稍稍強一些,裡面的幾種功法讓唐銓看得也是一愣一愣的。
之前他認為五行訣只是借助天地之力的武技,當他看到太陰訣和其中的幾個法術時他才明白,這些人被稱之為仙人還是有一定道理的,這裡面的術法已經不同於武技,完全借助天地之力攻擊或者幻形,這算起來便是法術一類。
太陰訣中有引雷術和狂風術,在隨後的幾天裡唐銓試驗之後震驚地發現,若是他以五雷化極手使用引雷術,他爆發出去的雷電十幾丈內不比他使用刀法劍法低,甚至於雷電的速度和變化莫測更是讓人難以防備和躲避。
現在他還不清楚這一點,慕緹西雅正在休息,他卻又跑來和貂蟬修煉,對於一個能夠控制偌大勢力還修煉法術的高手,對方究竟是在幹什麽依舊無從知曉。
就算第一代到第五代南華老仙秘密窺視紫薇殿主的消息也沒打探到什麽,只是知道第一代南華老仙是出生與周朝初期,後來第二第三代干涉過周朝多次變動,第四代南華老仙和其他人甚至毒殺了修為高深的秦皇嬴政;
後來他們又發現霸王項羽修為更強,不得已之下紫薇殿主讓三仙傳授幾大弟子支持劉邦那個流氓,最後項羽逃到烏江邊上時被三仙圍殺至死。
所以歷史書是騙人的,沒人看見過的東西就憑一部分人道聽途說編撰的史書就相信歷史,唐銓至少半信半疑,至少秦皇和項羽之死就不是書上說的那麽簡單。
想一下也是,秦始皇自身就是習武之人,身體強健,否則也不可能避開職業殺手荊軻的近距離刺殺,一次南巡就偶感風寒掛了,就算是七八十歲的普通老頭都不一定,何況有著各種滋補藥品和禦醫的皇帝。
至於項羽一生雄霸天下,哪怕是被打擊得潰敗九死一生,高強的武者都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何況他還有江東領地可以翻身,兩軍爭霸勝敗正常,什麽無顏見江東父老,那種話只有心胸狹窄之人才會說。
自從慕緹西雅入了將軍府,她更多的時間是在後院練武場,除了和貂蟬唐銓研究各種功法,她也開始修煉萬劍歸宗這門只要掌握隨後便走向不同的劍訣。
萬劍歸宗是劍道基礎,唐銓所學劍法不過幾樣,
不過他卻按照萬劍歸宗和其它幾種劍法不斷融合,雖然暫時沒有完善出更強的劍訣,可他已經可以感悟更深層次的幾種劍意。 一九七年初春,北方平定已經數月,涼州韓遂被殺在雪地之中,郭汜和李催被手下吊死在城樓,整個涼州被平定之後,馬騰帶著十萬大軍等待開春後出涼州,而馬雲騄卻在春節時趕到了長安將軍府。
“我馬雲騄回來了......”
隨著猶如胡漢三的聲音從將軍府大門傳來,正在大院中堆雪人的唐銓等人皆看著身穿翻毛皮衣,身著大鬥篷衝進來的馬雲騄,這丫頭一回來便誰也不理直接衝向唐銓,看到唐銓滿臉笑意,馬雲騄一把抱住他便嗚嗚地哭泣道:
“大將軍哥哥,優兒好想你,每天睡覺前不想你半個時辰我都睡不著......”
貂蟬在旁邊噗嗤一笑:
“那你就不想我和貞兒她們了?”
馬雲騄嘟嘴說道:
“也想, 不過想你們沒有睡不著的感覺,心裡也不覺得憋得慌,不過一想到大將軍哥哥,我就渾身不自在,就想被他抱在懷裡,這樣才安心一些。”
糜貞等人皆是莞爾笑了起來,都是過來人她們那不知道馬雲騄這種狀態,和她們不同,馬雲騄和唐銓雖然親密卻沒有深層次的關系,當然就有些患得患失的感覺。
馬雲騄纏了唐銓一陣這才和姐妹們打招呼,當她看到慕緹西雅時,她愕然著看向唐銓說道:
“大將軍哥哥,你...你......你又娶一個夫人了?”
“是啊,叫她慕緹姐姐就行。”唐銓笑道。
馬雲騄左右看了一陣,忽然間她哇地一聲便哭了起來,唐銓被她的哭聲弄得一愣,貂蟬卻戳了戳他的腰低聲說道:
“帶她進屋去。”
唐銓牽著馬雲騄進屋,見她眼淚不斷湧出,他腦袋一陣發緊說道:
“雲騄你幹嘛呢?我娶夫人好像不算什麽吧?”
馬雲騄抽搐著說道:
“嗚嗚嗚......你有貂蟬姐姐這個正妻,糜貞姐姐和陶芷姐姐兩個次妻,曹姐姐、甘姐姐還有慕緹姐姐三個妾室,要是你再娶一個,妾室就滿了,到時候我就只能當你的如夫人了,連個地位都沒有......嗚嗚......”
唐銓沒想到馬雲騄居然是為這個事情傷心,不過這些事怎麽說呢,他從來不嫌棄女人多,但是也並非誰也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