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小陳,晚上去給他們找不自在,這方面我最拿手了。”小北搓著手興奮的說道,他最喜歡做這些事情。
“小北,你不懂玄門的這些規矩,晚上千萬別亂來,我自有辦法。”陳易一聽趕緊勸了一下,不然小北如果真的做出了什麽出格的事情,陳易到時候也難做,這點陳易還是要提前和小北說清楚的。
“小北,師弟說的沒錯,那個元鈺再不是個東西,那好歹也是龍虎山的掌教,畢竟身份在這,師弟是茅山掌教,所以晚上的事情讓他說,比我們有用的多。”這一次出奇的,李江龍也同意陳易的做法。
小北聽完,垂頭喪氣的點了點頭。
不過現在才剛剛過了中午,要到子時的話,時間還太長了,幾人在這人生地不熟的,也沒什麽事做,就在這裡隨意的逛了起來。
到吃晚飯的時候,他們選在了豐泰酒店對面的一個餐廳,點了些菜,就在此隨意的吃喝起來。
“師弟,晚上你準備怎麽做?”飯桌上,李江龍問了下陳易,到時候整個玄門的人都會在,總不能直接上去一頓罵,那樣有理也變的沒理了。
這個陳易自然也清楚,其實他一早就已經有了準備。
只見陳易將目光落在了蘇蓉的身上。
“蓉師姐,到時候還需要你來幫下忙,不過這樣一來,你很可能會得罪龍虎山,不知……”
陳易話還沒說完,就被蘇蓉擺手打斷了。
只見蘇蓉笑著道:“陳易師弟,以我和你師兄之間的關系,不用說那些光面堂皇的話,直接說讓我怎麽做吧。”
陳易聽此愣了下,隨後就笑著點了下頭,將心中的計劃說了出來。
其實也很簡單,只是讓蘇蓉在晚上的時候,問一下元鈺,為什麽這麽大的事情不邀請茅山?剩下的事情,陳易自會解決。
吃完飯後,陳易,李江龍還有小北三人直接去了林山做準備,而蘇蓉則是回到了豐泰酒店,他們四人都沒注意到,就在剛剛吃飯的時候,有一個人一直在盯著他們看,這人看起來歲數很大了,正是蘇子魂。
只要一到晚上,這時間就過的非常快,不知不覺中,子時也是悄然而至,元鈺之所以會選擇這個時間,目的也很簡單,因為白天的時候,林山上面的人太多了,就算他們想商量什麽事情,也是極為不方便,而到了夜裡,這山上就沒什麽人了。
在林山的山頂上,也有些做生意的人,所以山頂上是有燈光照明的,還有一些桌椅板凳,此時這些桌椅板凳上,已經坐了不少人,這些人自然就是來此參加佛道聯會的人。
“各位實在是不好意思,讓你們久等了。”就在此時,一個穿著陰陽道袍,手執浮塵的老道士,出現在了眾人眼前,在他身後,還跟著幾個人,最年輕的大概二十歲左右,此人眉目倒是清秀,唯獨一臉的傲氣,讓人看著有些不舒服。
而元鈺雖然是一頭白發,但是保養的卻非常好,看起來也就五十多歲的樣子,下巴留著一縷白胡,整體一看,到還真有幾分仙風道骨的樣子。
“元鈺掌教,人都已經來了,您有什麽建議就說說吧,如果我們大家夥覺得合理的話,是不會反對的。”
元鈺一來,立馬就有人開口了,說話的人是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不過他說完後,周圍的人並沒有給出什麽回應,這裡的人總共有四五十個,可都是玄門中的核心人物,他們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龍虎山的意圖。
元鈺老道掃視了一眼眾人的臉色,看不出喜樂,而是微微一笑說道:“今天讓大家過來,
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為了這次的事情,不用我說,你們也都知道龍靈的重要性,四大家族得天獨厚,族中各有一個龍靈,這也是它們能夠這麽強大的原因,如今這大清龍脈下,再次出現龍靈,這是我們玄門重新崛起的希望。”“元鈺,你到底想要說什麽,別在這繞彎子了。”聽到這,人群之中,有一個人皺眉說了一句,此人同樣穿著道袍,不過看起來卻是凶神惡煞,一點不像是一個修道之人。
元鈺看了這說的人一眼,笑著說道:‘既然莫掌教快人快語,我就直說好了,這一次的龍靈之行,攪入進來的人非常多,我們玄門如果不抱成一團,肯定沒有任何希望,所以我們需要團結在一起,才有可能奪到龍靈,我的意思就是,我們應該找個有能力的人,來把大家的力量和想法聚在一起。”
元鈺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在場的沒有誰不明白, 這元鈺無非就是想當這個玄門領袖而已。
“元鈺掌教,據我所知,茅山也來到了浙江,這麽大的事情,是不是要通知一下他們。”這個聲音一出,此地立刻安靜了下來,然後所有人都看了過去,元鈺的臉色,也微微有些難看。
“蘇門主,茅山弟子向來神龍見首不見尾,貧道雖然知道他們在浙江,但並不知道他在哪兒。”
說話的自然是蘇蓉,聽此她微微一笑,道:“巧了,正好我今天才看到茅山的人,並且說了這事情。”
蘇蓉話剛說完,他們旁邊,一家賣零食的店門突然打開了,隨後從裡面走出了三道身影。
“元掌教,現在我們茅山來了,不知道此事,有沒有資格參加呢?”剛才在屋子裡,陳易將元鈺的話聽的清清楚楚,早就怒的不行了。
“元鈺,這就是我們茅山的第一百零八代掌教陳易。”見到元鈺難看的臉色,一旁的李江龍則是介紹了下,而陳易也拿出了自己的鎮邪卦,這裡的人大部分都不認識他,但是知道茅山的鎮邪卦,而且上了歲數的人,也認識李江龍。
三人的突然出現,讓此地的氣氛一下變的極為微妙。
龍虎山近年來想要將茅山取而代之的心,那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現在雙方對上了,所有人都知道矛盾要爆發了,所以誰都沒有發表意見,選擇靜觀其變。
元鈺盯著陳易看了會兒,突然一笑,道:“既然陳掌教來此,自然是有資格商議此事的,不知陳掌教的實力,是否已經到了撼命呢?”元鈺的話雖然是笑著說的,不過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是故意在找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