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這玉就是這位老先生給我的。”走到陳易他們跟前後,那個保鏢看了一眼蘇子魂,然後恭敬的在胡帆耳旁細聲說道。
胡帆擺了擺手,立刻走到了蘇子魂身旁,恭恭敬敬的問道:“老先生,你認得我爺爺嗎?您是蘇爺爺?”別看胡帆已經人到中年,而且有權有勢,但是對蘇子魂依然恭敬的很。
他這麽做,自然有他的理由,其實他這些年一直在找蘇子魂,奈何一點消息都沒有,但是他很小的時候就聽他爺爺說過,在澳洲有個高人叫蘇子魂,是他好友,還將祖傳的兩個玉佩其中之一交給了他。
“此地說話不是很方便。”蘇子魂點了點頭,隨後四處打量了一下說道。
“你看我,蘇爺爺這邊請。”胡帆聽此一拍自己腦袋,趕緊做了一個恭迎的手勢,至於陳易他們,胡帆然有些好奇,但是並沒有開口詢問。
“今天不論什麽人來找我,一概不見。”胡帆又對剛剛那個保鏢說了句,然後就在前面引路,那保鏢已經呆住了,愣愣的應了下來,他顯然也沒想到,這麽個老頭,竟然會讓她的老板如此尊敬,心中暗幸剛才沒有看不起人。
進了辦公室後,胡帆立刻將門給關了起來,還沒等陳易他們開口問什麽,胡帆突然做了一個誰都沒有想到的動作,他一下對蘇子魂跪了下來。
“蘇爺爺,您是我的爺爺的老友,我求您了,救救他吧。”
蘇子魂愣住了,立刻將胡帆給扶了起來:“你別這樣,有話慢慢說,若是我能幫上忙的,肯定不會推辭。”
“先等等,我問你一下,你有沒有抓三個孩子,其中一個還是個陰魂?”陳易見此盡管心裡也奇怪,可是他更加牽掛的,還是欣欣的安危,只有先把欣欣他們找到,這樣才能放開手做事情啊。
“這位是?”胡帆聽到陳易的話後,有些疑惑的看著他。
“他是我的小師弟陳易,也是如今的茅山掌教,這是我的二師弟李江龍,我小師弟曾經在你手下就過兩個孩子,現在那兩個孩子和我師弟的小鬼都不見了,是不是被你抓來了?”
蘇子魂說話也沒有彎彎繞,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
“那三個孩子是蘇爺爺你們的?”胡帆聞言一驚。
“果然是被你們抓來了,沒對他們怎麽樣吧。”陳易聽此心裡有些緊張起來。
胡帆其實本來還沒有把陳易當一回事,可是接觸到陳易的目光後,卻感覺身體一涼,心知陳易也不是簡單人物,急忙搖頭說道:“沒有,我馬上讓人把他們帶來。”胡帆說完立刻打了一個電話,過了幾分鍾後,那個獨眼老頭就帶著風澈他們來了。
“哥哥。”見到陳易,欣欣頓時笑開了花,直接撲到了陳易懷中。
陳易趕緊檢查了一下三人的情況,見沒有什麽大礙後,這才松了口氣。
“起初我聽下面的人說,有人一瞬間就把他們幾人給打趴下了,我以為是哪個高人,所以就把他們抓來,想引這人來此,沒想到這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識一家人了,還望陳易掌教不要怪罪。”胡帆笑著解釋了一下。
“小帆,他們是誰?”身旁那獨眼老者問了句。
“二叔,這位就是爺爺的好友蘇子魂,是來找這三個孩子的。”胡帆趕緊解釋了下,也介紹了下這老頭,這獨眼老頭正是他的二叔。
陳易將欣欣收了起來,然後將目光落在了胡帆身上。
“你剛才說讓我大師兄救你爺爺,你爺爺出了什麽事情嗎?”現在陳易心裡的石頭已經放下了,至於之前的那些誤會,
自然也就隨之作罷。蘇子魂聞言,也看向了胡帆,心裡好奇究竟是什麽事情,竟然會讓陰陽們也束手無策,畢竟他的爺爺當初也是堪比撼命的修為。
“八年前,我爺爺曾經去過一次大陸,不過那次回來之後,他帶回了一個陶罐,我們起初誰都沒有注意,可是隨著時間過去,我越發覺的爺爺變了,變的非常的暴躁,三年前,爺爺更像是換了一個人,整個人就像是入了魔一樣,還要我去抓孩子來給他練功,我們陰陽門雖然不是什麽大派,可這種事情自然不會做。”
“富貴絕對不是這樣的人,我看他是被人給施了法。”蘇子魂聽到這出言說了一句,臉上的表情極為難看。
“正是如此”胡帆接著道:“後來我才知道, 原來爺爺是中了煞,泥丸宮已經被那東西給佔據了,我們猜測一切都是因為他帶回來的那個陶罐,我和二叔費盡手段,才將泥丸宮的煞壓下,不過爺爺也成了植物人,我們實在是沒辦法除了那東西,蘇爺爺,您一定要救救爺爺啊。”胡帆說完後,又要對蘇子魂跪下。
蘇子魂攔住他,張口道:“原來如此,此事你不必多說,我蘇子魂是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這樣,若是可以的話,我們現在就回去,我必須要先看看那勞什子的道行。”蘇子魂一臉凝重的點頭說道。
煞這東西,在茅山術中的說法很多,也有多種,不過總體隻分為兩種,陰煞和屍煞,均是非常凶狠的東西,極為的難纏,因為煞本是天生克制一切陰司之物,所以不管是陰煞還是屍煞,都極為厲害,按照胡帆所說,這煞定然是陰煞無疑,不過到底有多少道行,這就不得而知了。
“有時間,我們現在走就走。”看的出來,這胡帆還是一個孝順的人,見蘇子魂答應後,一臉的驚喜之色,哪還存在什麽有沒有時間,馬上安排了下去。
車上,陳易突然問道:“那個陶罐,你們沒有動吧。”
“沒有,我們不敢動,怕出什麽意外。“
陳易松了口氣。
“那就好,不然若是出了什麽岔子,還真的不好掌控。”毫無疑問,那個陶罐,肯定和胡富貴體內的煞有分不開的關系,古語說牽一發而動全身,若是胡帆他們魯莽,將那個陶罐打碎或者扔了,很有可能會出大麻煩。
胡帆的家距離九山賭場有些遠,他們開車足足將近一個小時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