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換句話來說,雖然陳易的壓力的確是有些大,不過也不是說完全沒希望了,不錯,李道一的確是掌控境的修為,但是陳易畢竟也是領悟到了只有道境才有的力量,加上他是馭靈族的關系,更是如虎添翼,這要是打起來,還不知道花落誰家。
“你們先走吧,風澈這邊有我們不需要擔心。”菩提子對陳易他們揮了揮手。
陳易和小北自然沒多說什麽,相繼離開了這,龍榜之戰並沒有因此而停下,反而是越發的激烈起來,在龍榜之戰開始之前,很多人心中都預測過這次的榜首,可是真的等這一天來臨的時候,讓他們大跌眼鏡的卻是之前那些最北看好的人,竟然是一個接著一個的失敗了,不停的冒出實力極強的黑馬,相對來說,這種充滿不確定性的比鬥自然是有趣了許多。
接下來的時間裡,陳易又上去了一次,這一次對手同樣不再是之前那些飛台境的人,而是高家的聖子,此人當初陳易也見過他一次,對他的印象也不太好,遇到陳易只能說是陳易倒霉,他怎麽可能會是陳易的對手,所以很快就落敗了,這本身就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因此倒也沒什麽人感到意外。
隨著今天比賽的結束,剩下的人也就不到一百個了,在經過三天的了角逐,就可以剩下最後十個,他們即將在最後一天逐鹿出最後的勝者。
這個夜晚整個柳神域都有些不太平靜,一方面是因為今天白天比試的激烈程度,另外一方面,今天是一個對上界來說都比較重要的節日,在這一天,很多人年輕人都會去觀湖賞月,有些類似於華夏的中秋一般。
陳易他們居住的地方,他倒是沒有出去,而是一直在風澈的房間之中,雖然菩提子他們話是這麽說了,但是陳易心中總還是有些不放心的地方。
“哥哥,是我讓你們失望了,我沒打過那個李道一。”此時風澈的臉色和之前完全就是兩個概念,露出了兩色有些蒼白之外,身上的那些傷勢都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了但是他的臉色卻非常失落,這一次的落敗,對他而言也是一個不小的打擊,特別還是輸給了李道一,讓風澈著實有些難以接受,甚至非常自責。
陳易笑著拍了拍他的腦袋。
“說什麽胡話呢,這又不是你的錯,那李道一到了掌控境,你能和他打到那種程度,已經足以說明你的優秀了,放心,哥哥會幫你一雪前恥的。”風澈畢竟是和陳易一起來到上界的人,雙方之間的關系自然是不用多說,這個場子陳易當然要找回來。
“行了小子,你都已經這麽強了還這麽愁眉苦臉的做什麽,這讓我們還怎麽活,走,哥哥帶你出去玩玩去。”小北聽到兩人的話,有些酸溜溜的在一旁說道。
“對,今天外面格外的熱鬧,出去放松放松心情也不錯。”陳易向小北遞過去了一個讚許的眼神,的確,在這種情緒低落的時候,出去玩玩鬧鬧,往往能夠取到非常不錯的效果。
“好。”盡管心裡還是沒有過去這個砍,但是風澈也不想讓自己的兩個哥哥擔心,便一口答應了下來。
柳神域的城池當中,此刻因為龍榜之戰的原因,已經人山人海了起來,這種情況最開心的當然是那些做生意的人,他們可以好好的大賺一筆了。
陳易他們三人在這次的龍榜之戰中全都是名人,所以這一出來就被人給認了出來,但是除了少部分人過來套近乎之外,其余的人倒是沒有過來打擾他們。
“陳易兄弟。”就在陳易他們準備去一個酒樓喝一杯的時候,一個叫聲讓陳易停住了腳步,他回頭一看,眉頭頓時微微一皺,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古晨。
“他找你做什麽?”小北問道。
“我也不知,看看吧。”陳易說著,就將目光落在了古晨身上,雖然他們彼此之間早前有過合作,不過也隻適合做而已,根本談不上什麽交情,這種兩面三刀的人,陳易也不想和他有什麽過多的瓜葛。
“有什麽事嗎?”等古晨到了後,陳易開門見山的問道。
“陳易兄弟,不要把關系弄的這麽尷尬嘛,來找你也沒有別的事情,只不過我們在就東月湖邊設下了一些酒宴,邀請這一次通過龍榜之戰的人,特意過來請陳易兄弟過去的,不知可否賞臉呢?”見到陳易冷冰冰的樣子,古晨的臉上也劃過了些許尷尬,但是很快就化解了,並且發出了自己的邀請。
“酒宴,是誰設的?”
“是柳家的人設的,雖然我們都是競爭的關系,不過這不是沒在擂台上嘛,難得放松下。”古晨微笑著說道,陳易也不猜不透他的目的。
“小陳,十有八九是個鴻門宴。”小北低聲說了句。
“沒關系,那東月湖邊此時定然有很多人,有些目的是肯定的,不過要說什麽危險,我想他們應該還沒有這個膽子。”陳易冷笑著說道,這點自信還是有的,只要十大家族的人不是傻子,就不會選擇暗算他們。
“陳易兄弟,能賞臉嗎?”雖然知道陳易和小北在說密語,但是古晨的表情不變,也沒有絲毫打聽的意思。
“盛情難卻,古兄帶路吧。”陳易聽此直接應下,他倒是想要看看這些人想刷什麽花招,說完之後,三人便隨著古晨往東月湖走了過去,東月湖是這個城池的中一個知名地方,此湖乃是一個環城湖,貫穿了整個城池,而古晨帶他們去的地方,則是靠中間的位置,上面有一座可供人行走的拱橋,風景倒是極為不錯的。
當陳易他們趕到的時候,此地已經有不少人了,桌子什麽的更是有數百張之多。
“怎麽這麽多人!”陳易有些納悶的問道,不是說之宴請那些通過龍榜之戰的人嗎?那也就是一百人左右啊。
古晨也是一愣,隨後馬上說道:“估計是看到我們在這,那些原本選擇在酒樓中喝酒的人,都把桌子搬出來了吧。“
聽他這麽一說,陳易立刻看了下周圍的那些酒樓,果不其然,大多數裡面已經空空如也了。